第203章 腻声好相公
非儿悲痛万分,噎噎却哭不出来,我接过弯刀,小心翼翼试探着慢慢轻轻揽着她,柔声安慰道:“不哭不哭,以后都不会再有人欺负非儿了…”
非儿缓缓转向我,却异常激动,哽哽咽咽说不出话,小脸憋得通红,突然一阵搐,翻目昏死过去。花非儿的情况大为棘手,定要尽快服药救治。
我按住她的背心输入真气,一来护着她的心脉,二来帮她调顺气息。左丘虎的尸体实在有些恐怖,我不愿对人解释,便割下他的首级,把油灯掷到尸身上,秘室中顿时燃了起来。
非儿的衣衫早被撕成碎片,否则我定会给她穿戴整齐,再带她出去。小叶和阿莲见我抱着个身影浮出水面,情不自欢呼了一声。
我随手将首级扔在地上,一名丐帮弟子捧起来仔细打量,惊道:“果真是左丘虎!”我将自己的外衣裹住非儿,和弯刀一起交给小叶,笑道:“你见过他?”
那丐帮弟子望向我的目光中充了佩服,恭敬地道:“是,在下当年曾随师傅追踪这恶贼,想不到今终于在公子手下伏法!”
我微微一笑,对小叶道:“非儿伤得很重,一定要安静调养…我的意思是她现在最好别被人打扰,这事悄悄告诉她娘就行!”小叶知道发生过什么事,会意地点头道:“小妹这就去办!”
我又道:“我说个处方,你让她娘尽快煎给她喝…”小叶点头应是,她记心甚好,只听我说了一遍,就丝毫无差。我见快近子时,担心月儿挂念,便道:“今之事,非儿姑娘受伤害很大,大伙儿若能替她保守这个秘密,等于救人一命…”
众人见了非儿这般模样,如何不知她的遭遇,都暗暗颔首。阿莲瞪了两个叫化一眼,恶狠狠地道:“如果你们敢出去,我就禀明爹爹,把你们两个割掉舌头逐出丐帮!”两人连忙躬身应是。
小叶知我要走,微羞道:“大哥落脚何处?若花夫人想要致谢…“我笑道:”可别对外人说是大哥做的,大哥住云来客栈小院,月儿也在,明儿你们来不来玩?“小叶粉颊火热,脸红垂下头去,阿莲高兴地道:”月姐姐也来了?明天咱们一定会来!
“我点了点头,又看了小叶一眼,正想告辞,突然记起一事,不由皱起眉头。小叶忙问道:“大哥怎么了?可是有伤…”
我摇了摇头,微微俯前,两女愣了一愣,立即会意地聚上前来,我低声线道:“先前大哥到府衙殓房查找线索,曾听到花夫人焚香祷告…”
我将花家大少想要以死谢罪的事说了出来,两女眉头大皱,阿莲叹道:“上次咱们击溃孙仲予,虞姐姐的《武夷明细图》功不可没…”我心中顿时恍然。武夷山延绵千里,峻险耸峙。
本来是孙仲予进可攻、退可守的天然屏障,岂料联盟会将之视若关大道,盟下高手一夜间洪水般涌入福建,孙仲予旗下组织被闪电般摧毁,直接决定了战的结果。
金铃事后分析,也曾赞叹此役可圈可点,想不到其中最大的功劳,应当归于这样的一个女人。小叶默然未语。
但神色坚决,我脑海里情不自浮起假山前她彷徨无主的柔弱神情,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暖意,知道她决不会让虞琴做出傻事,便道:“那大哥走了…”阿莲忙道:“可是你把衣服给了…不如先跟咱们回去换一身衣衫…”
我上身只穿了件小衣,而且还淋淋滴着水,我低头看了一眼,哈哈笑道:“大哥一向放形骸,这有什么干系?”
阿莲小脸微红,娇憨的皱了皱鼻子。小叶抬起头来,眼中温情款款,柔声道:“大哥,妹子代非儿姑娘谢谢你!”我微微一笑,道:“明儿早些来,月儿她想念你们的紧!”
我回到客栈,月儿早已沐浴,随便穿了件丝质轻袍,懒懒的躺在长椅上看着闲书。见我这般模样,噗嗤笑道:“这是怎生说的,非要当衣服才能走人吗?”
我取下面具,叹道:“月儿,我杀了左丘虎。”她微微动容,讶道:“是怎么回事?”我叹道:“真是小不忍则大谋,相公不是做大事的料…”说着将经过告诉了她。
月儿仔细听完,走上来替我褪着衣衫,柔声道:“相公侠义怀,有情有义…月儿万般欣慰,没有看错相公为人…”我嘻嘻一笑,搂着她的肢,低头亲昵地道:“只要有你伴着我,做不成大事又算得什么?”
月儿神色欢喜,眼波转,口角生,贴着我轻轻道:“你先洗一洗,奴家一会儿给你看样新玩意儿…”
月儿她眉目含,脸泛桃花,我料想今晚一定又有好玩的东西,只不知古怪到何等程度,不由得心难止,大为期待,连忙呼唤下人准备热水。
匆匆梳洗完毕,我随便披了件软袍,怀希翼的走进内室。卧室中灯火通明,四周点了蜡烛,恐怕有上百枝,骤然踏进来,那亮光令人颇不适应。
月儿曼妙的斜躺在屋子正中的大圆桌上,身上披了件绿色丝袍,衣襟下摆却敞开着,出一对微微叠的修长美腿。
明亮的烛光映照,再加上翠绿丝袍的烘托,月儿润泽的肌肤好似发着光,雪白得刺眼起来,那叠的双腿以一种极妙的姿态向我展现,益发显得她大腿圆润结实,小腿修长纤细。
更有甚者,那玉足尖端、光洁小巧的可爱趾甲,竟也涂上了鲜红的凤仙花汁。月儿似乎不经意的抬了抬腿,那衣襟下摆顿时敞得更开,我的目光情不自往上移去,正要看到大腿尽头,那膝盖却微微一侧,顿时挡住我的视线。我心中一急,举目向月儿望去,只见她似笑非笑地望着我,神色间竟然妖无比,不由得心旌摇晃。
看到她的脸,我这才注意到,她不但蓄意加重了眼线,又把自己丰润的双涂得娇滴,在左眼之下,更特意点了一颗漆黑的眼泪。
后汉梁翼的老婆出了名的媚,她爱梳坠马髻,走路用折步,与人说话之时,经常蹙眉捧心假装心痛,更有一项发明,便是月儿现在画上的“涕妆”
不知不觉间,我已是口干舌躁、心中跳,下的毒龙暗暗抬头,将衣袍轻轻顶起。月儿瞟了我下体一眼,似乎羞涩的掩嘴微笑,眼神却大胆放,又牵住衣襟慢慢拉开,将小腹展现在我眼前。
四个多月的身孕令月儿肚脐以下都膨大起来,我看着那雪白丰隆的小腹,心中突然升起股强烈的火,玉茎一下坚硬笔直。月儿吃吃媚笑,又招手嗲声道:“相公,你过来!”
我慢慢走上前去,爱不释手的抚摸她的大腿,正想左右分开,月儿却缩腿侧身闪开,吃吃媚笑道:“不给你看!”
我心中兴炽,猛的把她翻了过来,月儿鲜红的张了开来微微息,酥剧烈起伏,丰的双峰几乎要裂衣而出,那两颗葡萄骄傲地突起,在绷紧的衣衫上清晰的显现出来。
我心中,抓住她的衣襟正要撕开,月儿却一下屈腿坐起,一手探去熟练的我跳动的,一手抚摸我的膛,贴上来媚声道:“好相公,不要急,人家还有好东西给你呢!”
我又酥又麻,一把抱住她就想咬住那娇的樱,月儿却缩身左右躲闪,一面咯咯娇笑。我火攻心,呼吸也重起来,低头在她脸颊耳鬓亲,一面扯开她的衣衫,刚触上那又软又弹的峰,月儿突然“嗯”了一声,似乎有些痛苦。
我连忙松手,正要关切询问,她却搂紧我贴了上来,吃吃媚笑道:“好主子,你疼人家了!”我心中大恨,一把抓住她的长发,骂道:“死人!”月儿“啊”的柔弱叫了出来。
明媚的大眼睛几乎要滴出汁,颤声道:“好主子,奴婢是要留着嘴替你吹呀!”她微微颤抖的红涂了厚厚一层油亮的胭脂,我只觉心摇神驰,好似凶险锋利的长矛,在空气中不住挥舞。
月儿用力挣扎,扑入我怀中在我前又咬又,然后逐渐往下俯去,我扶着她的螓首出下腹,连忙低头仔细打量。
月儿的一对小手握住了壮的,她用双肘撑住桌面,慢慢俯身凑前,吐出鲜红的小舌尖,轻轻住马眼泌出的粘,然后微微后缩,顿时就拉出一条闪亮的银丝。玉茎坚硬得疼痛起来。
我呻了一声,月儿立即把硕大的头含进灼热的口腔,然后烈地吐起来,屋中响起响亮的“啧啧”声,鲜的胭脂溢出她的红,玉茎上片刻就粘了淡红的口涎。
月儿睫下那颗醒目的泪珠令她的脸不真实起来,时而幽怨,时而可怜,时而圣洁,时而妖媚。
我心中百感集,按住她的螓首快速动,正觉酣畅淋漓,周身孔似乎都张了开来,两腋生风,遍体舒,月儿却突然躲闪开去,捂住嘴狡黠地望着我,眼神中尽是捉狭的笑意。
狰狞闪亮的暴在空气中不住跳动,我呻道:“宝贝儿…”月儿捂着小嘴,慢慢将口中体轻轻咽下,然后牵住我的手,腻声道:“好相公,月儿给你看…”说着轻轻平躺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