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天勒満意
荆娘听着天勒绕口令似的说来,似乎很有道理,可是却又觉得那里不对!身体却是终于放软了下来,不再像刚才那般害怕。但看到藜娘还跨坐在天勒的头上,赶紧伸手拉扯“快下来,天勒哥哥虽不怪你,你怎么还敢骑在天勒哥哥的头上。”
晕啊!难道刚才老子说的都是废话吗?!知道老子多难得这么温情的和人讲道理啊?老子以往和人讲道理可都是用大炮滴!“荆娘!”
天勒冷冷的一喝,荆娘吓得双手一抖,身体立刻又僵硬起来“你在家里如果男人要求你作一件事情,你会怎么办?”
天勒着嗓子让自己的声音有点威严,这个威严天勒控制得可是很辛苦的,要是拿出自己当海盗王时的霸气,恐怕会立刻将这个小女人吓得屎齐,那倒霉的可是自己!“男人…是天,让奴家做什么…奴家自然要尽心尽力的去做。”
虽然天勒已经尽量收起自己的霸气,但听荆娘颤抖地声音,这小女人还是被吓到了,不过,反正吓也吓了,总得把话说完。“嗯,很好!我现在非常喜欢藜娘这个样子,一会你也要和她一样!不许挣扎,不许反抗,不许提出任何异议!明白了吗?”
声音还是那么威严,改变就在眼前,榜样的力量是无穷地!一个小荆娘我都治不了你,以后女人多了,那还了得!“是…是的!”听荆娘可怜兮兮的声音,恐怕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
伸手摸了摸眼前藜娘的花瓣,娘的!这么一折腾,水都没了!老子刚才可是得很辛苦地!一会开苞水不够多,把小美人得太疼害怕了这个游戏,损失可是老子啊!
不再理会荆娘,天勒开始专心攻克眼前藜娘地美丽花蕊,到底心智还是个小女孩,虽然刚才有点被吓到,但转眼就被下体美妙的感觉覆盖,藜娘娇美地呻哼叫又在山中响了起来。
小股也开始一扭一翘的追逐起快乐地感觉。荆娘身体僵硬的坐了一会,有点不知所措,身体里还着男人大的具!
没一会荆娘也开始慢慢的套动起来,也许心里找到了习惯的支撑点吧,男人的命令,不管怎样可怕,也是必须得服从的不是?!含允着藜娘的小珠,手指在藜娘后庭的菊花上温柔的搔按动,藜娘的叫声越来越高亢,肢也扭得越来越剧烈,下面的花蕊已经是汁水淋漓。
天勒伸手拍了拍间荆娘的股,荆娘会意的轻轻站起,大的具从荆娘的体内离出来,抱住藜娘的双腿,天勒起身将藜娘放在池边柔软的沙地上,中温暖,池边的地上也是微微温热。
将藜娘的双腿高高举起,天勒将狰狞的凶器顶在藜娘娇的花瓣上,这时荆娘竟不之从何出拿出一方小小的白巾垫在藜娘的下!
藜娘双眼离,一只手紧紧勾着天勒的脖子,扭摆肢,花瓣追逐摩擦着天勒的,虽然这个和刚才在下面灵活挑动的舌头有点不一样,但摩擦的感觉一样使藜娘沉醉,可身体里面那搔也搔不到的麻怎地越来越是强烈!
天勒巨大的具涂了荆娘和藜娘的汁,茎柱在藜娘的花瓣间来回滑动,头轻点着藜娘花瓣前的珠,忽然藜娘身子微微一抖,又是一股花溢出花房,天勒立起凶器顺着涌出的汁用力捅了进去!“呜…”
藜娘一声闷哼,牙齿一下咬住下,眼中瞬间溢泪水。看看咬牙切齿的天勒,又看了看一旁带着疼惜笑容的荆娘。可怜的小脸上一副想哭又不敢哭出来的样子。
天勒现在确是被夹得紧紧,进退不得,处在一动也不敢动得尴尬境地,如果他只顾自己快乐,大肆挞伐,也不是不可以,但看到藜娘可怜的小脸,毕竟这是自己第一个开苞的处女。
而且以后可能一辈子也只跟着自己的女人,天勒怎能不加疼惜,所以现在天勒是有力使不上,就那么咬牙切齿不尴不尬的僵在那里!
荆娘毕竟久经人事,知道藜娘这时新瓜初破身体紧张筋僵直,若这时天勒肆意耸藜娘将痛不生,但女人在这事上哪有喊停叫住的份儿!
待看到天勒除了第一下冲势勇猛尽没入,随后竟停止不动,愣了一下立刻明白了天勒的心意,忙委身上来吻藜娘的颊,指尖轻扫藜娘的尖,捏藜娘娇的头,没一会藜娘紧绷的小脸松弛下来,天勒也终于得以舒展缓缓送。
看着天勒柔和的动作,荆娘暗自为藜娘高兴,藜娘虽从小伤了大脑,整幼稚贪玩,让人忧愁她的命运,可偏偏命好碰到个这么懂得疼惜她的男人。
回想自己嫁人开苞的时候,丈夫卤莽冲撞只顾自己快乐,得自己血如柱,第二还要拖着伤痛的身子早起做饭侍候丈夫、公婆,夜间仍要忍着伤痛供丈夫索需挞伐,下体创口十余方才愈合。
今看到天勒为妹妹开苞,极尽挑逗润泽后却轻进缓出,现在想来第一下的勇猛竟是为了长痛不如短痛!原来男人也可以这样的温柔!藜娘在天勒温柔的送中已经逐渐苦尽甘来。
虽然刚才好痛,但现在的滋味竟是如此美妙,原来身体里的搔是要这样来医治的,难怪刚才姐姐用下面的嘴吃天勒哥哥的“头”是那样的快乐如醉。
身体越来越热,藜娘抬扭身躯寻找更烈的快乐,智如幼儿的藜娘竟单凭着女身体的本能学会了款款相。
没有矜持、没有羞涩,藜娘的叫声烈而又真诚的宣着感觉的美好!“啊…天勒哥哥!顶到底啦…好哦!喔…要飞啦!天勒哥哥要…从嗓子里跳出来啦…”荆娘从来没有想到,单听妹妹的叫就可以让自己的下面得汁水淋漓。
听着妹妹快乐的喊叫,藜娘也替她羞得脸红心跳,可心中却隐隐期待,自己也可以像藜娘一样只为宣,毫无顾忌,放的大叫!
从藜娘的叫声响起,天勒就开始加快了的速度,藜娘的腔里,入口紧窄,突入里面却甚是宽敞,可再往里深竟又是一圈紧窄的孔口,继续进里面又是稍宽的一个小腔室。
最后才是一条悠长的甬道,甬道尽头才是那软弹酥的花心宫口,整个腔竟似一只倒悬的葫芦,天勒每次入就像连续进了两个孔,拔出时两个腔口生倒刺粒,卷着头的楞刮允,那滋味竟是极其独特。
天勒荆娘时就深喜荆娘腔里的软灵活如舌,没想到这藜娘的孔又是一宝,天勒玩过的女人虽多,可也没研究过女人的腔到底有多少种不同,荆娘的活,在以前玩过的千百女人中倒还有那么几个稍有同感。
而藜娘的宝却是绝无仅有,这一家的四个女人,两个已经让自己欣喜异常,不知剩下的两个又会带给自己什么样的惊喜!天勒抱着藜娘翻来覆去,换了五六个姿势体位,旁边的荆娘看得目瞪口呆。
原来男女间的事儿还可以玩出这么多的花样!最后天勒仰躺在池边,藜娘骑在天勒的上筛动着白的小股,姿势和刚才荆娘的一摸一样,天勒伸手拉过旁边看得如痴如醉的荆娘,分开她的双腿让她跨在自己的脸上。
此时的荆娘竟没有一丝抗拒和惶恐,心里隐隐的期待,男人自己的下面该是个什么样的滋味啊?!荆娘的花瓣因为山下男人的开发和生育已经深红发紫,此时淋淋的汁水已经将下面浸得油亮,刚才骑在天勒得身上驰骋,花瓣充血,肿肥大,珠凸冒,腔口一张一合似在渴望着强劲的填充。
如此成的妇人自然不用慢条斯理得导情趣,天勒一口叼住突出的珠长舌用力的在上面刮扫起来。
只这一下重击就让荆娘像中箭的天鹅,扬起修长的脖颈发出一声嘹亮的悲鸣,腔中一股浓稠的汁溅在天勒的口鼻之中,天勒张嘴啯住荆娘整个腔用力一,荆娘像是被一下子干了全身的力气,低叫一声,软软的瘫伏在天勒的腹上!
现在轮到藜娘飞溅的汁给荆娘洗脸了!给了荆娘沉重的打击,天勒满意的一笑,悠闲的品尝起荆娘的花瓣,舌尖细细的刮过上的每一条褶皱,荆娘和藜娘虽然不似梅娘和琼娘的埠光洁白皙,却也是发稀疏花瓣两边都是光洁滑腻,仅有的发全都分布在丘之上。
所以天勒允时决不会出现钻进鼻孔害得他嚏连天这样煞风景的一幕。天勒玩着荆娘的花蕊,忽然发现,荆娘股窝中的那旋菊花在泉水的清洁后竟是娇的粉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