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村人绝望
下午,一条数十米深的山涧横在众人面前,荆娘带路,顺着山涧向上走了两里左右,三倒下的大树横在山涧两边形成了一条天然的桥梁,众人小心翼翼的走过桥梁。
站在对面的崖顶上已经可以看到山下绿树掩映间村庄的影子,那便是荆娘所住的山脚小村…下山村!天勒回头看了看身后这条十多米宽的山涧。
心道:“得在这里建一道真正的桥梁,不用太宽,够两辆马车并排驶过就可以了,嗯!在别墅那一边的崖上拉上吊索,桥板可以拉起来,不能什么啊猫啊狗都放过去,随便找个机器人来守着就行了,就是他妈有点浪费!这里的道路也要修一下,至少能跑得了马车才行!”
过了山涧看到村庄,梅娘她们脸上便没了笑容!只有在路上玩耍了大半天的藜娘,现在累得趴在大黑的身上迷糊糊,也亏了大黑那比驴也小不了多少的巨大体形,让藜娘趴得稳稳当当!
看着虽近,但山路崎岖,走到村庄还是要几个小时。天色发暗,晚霞将天空染的一片通红时,天勒他们来到了村外,还没走进村口,梅娘和琼娘便停下脚步踌躇不前,天勒看了她们的样子,心中暗恨:娘的这鬼村庄让老子的女人惧怕成这样,早晚得让他们好看!“别怕,有我在这谁也不敢欺负你们!”天勒搂过梅娘和琼娘。
“哥哥,你和娘亲还是在村外林中宿营吧,明早早启程离开这里,奴家回村去了!”
荆娘脸色凄楚,双眼含泪与天勒告别!这几就如生活在梦中一般,终于到了梦醒的时刻!天勒看看梅娘和琼娘的样子点了点头,心道:“等老子和梅娘她们回来,顺便掳了你和孩子进山,到要看看是否真的有人敢来追讨!
这破村子里也没几个好东西,老子欺负你们太掉价!到时个机器人扮成猛兽,叼光你们的牲口,看你们还住得消停!”目送荆娘依依不舍得身影消失在村口,天勒带着梅娘她们绕过村庄,在村庄另一头通往集镇的道边林中扎下营帐。
傍晚,天还没完全黑下来,林中营帐前的篝火上架着两只烤得焦黄滴油的肥大野兔,天勒正在用猎刀刨开一只山的肚皮,梅娘和琼娘将拾回的枯材填到篝火中,藜娘最是舒服,肩上蹲着小雪貂,靠坐在卧倒的大黑身上只盯着野兔口水就好了!
忽然,天勒身边的青虎身子一震,眼睛盯着村庄的方向,背上的青炸立起来,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什么野兽会让青虎如此震动,唯一的可能就是…荆娘出事了!
“大黑、小雪!看好梅娘她们,青虎随我来!”
天勒抛掉手中的山,带着青虎飞快的向村中跑去。刚跑进村,远远的便看到村中一户人家围了好多人,女人尖声的咒骂和惨叫哭泣隐隐传来,天勒的头发都立将起来。
他听出那惨叫哭泣的声音竟是荆娘。一栋三间石屋的小院门前堵了围观的人群,外边几个挡路的村民被天勒掐着脖子甩到一边,没几下天勒就闯进众人围观的院中。
只见不大的小院中站了人,围成一圈指点谩骂,虽大多是女子,可都拎着树枝、木,有的还对圈中抛掷土块、石子。
而圈中,一个脸横的壮悍妇正抓着身上血迹斑斑的荆娘的头发,一边轮起皮厚肥的大手用力在荆娘的头脸上打,一边扯着公鸭嗓子破口大骂:“你们一家该死的白虎,克了自己的男人不说,还要克死全村的男人,你还敢进山给你那早该瘟死的娘和妹子送吃的!你带回来的晦气让全村的男人都跟着倒霉,货,还我男人回来…”
王八蛋!这些人竟是在围殴荆娘!天勒大怒!劈掌扇开身前数人,暴吼一声:“青虎!废了那婆娘!”
院中众人只觉一阵腥风刮过,一声野兽的低吼,紧接着就是连串骨骼被撕裂咬碎的咯吱脆响,然后被悍妇惊天的惨叫震得两耳轰鸣!一条驴般大的巨犬将厮打荆娘的悍妇撞了个跟头,众人这才看清,悍妇得双臂前肢全被撕断,支离破碎的筋中出白森森的骨茬,鲜血狂中,悍妇在地上打着滚拼命惨叫!
院中的女人有几个胆小的当场吓晕了过去,其它人大多尖声惊叫拼命向院门涌去,空气中立刻充了各种臊臭味,不知有多少人被吓得屎齐!“怎么回事?”
天勒搂住抱头痛哭的荆娘问道。“奴家…奴家…”泣不成声中荆娘也不知在说些什么。周围的惊叫,悍妇的惨嘶,得天勒心头一阵烦闷!“让她闭嘴!”天勒冲青虎叫道。
青虎走到悍妇面前张嘴咬住悍妇的脖子,大头一抖“咯”的一声,悍妇的惨叫轧然而止!周围有几个大着胆子留下观看的村民又发出一声惊叫转身就逃!没一会,院里院外除了两三个昏倒在地的妇人,全逃了个一干二净!
一阵幼儿的啼哭声传来,天勒回头看去,石屋半敞的门中一个老头的皱脸哆哆嗦嗦的向外窥视。“屋里是你的孩子?”天勒问怀中的荆娘。听到孩子的哭声,荆娘身子一震。
终于止了哭泣转身向屋中跑去,天勒扫了一眼周围,也跟了进去。屋中混暗,只点着一盏小小的松油灯,但天勒的眼力还是看到屋里缩着两老两小四个人。
脸皱纹的老头和老太婆应该是荆娘的公婆,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和一个十一、二岁的女孩应该是荆娘的小叔和小姑。
“带上孩子,和我一起走!”天勒没兴趣打量其他人,对前抱起一个三岁幼儿悠哄的荆娘道。荆娘看看天勒,又看了看屋中的几个人,迟疑了一阵,终于抱着孩子慢慢的走到他的身边!“不许带走我嫂子!”
喊叫声中,那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忽然拦在了走到门口的天勒和琼娘面前。天勒狠狠的盯着眼前的少年:“你叫她嫂子?!刚才她在你家院中被人打骂时你在哪里?”
“那是…那是女人间的事情,男人不好管的!”少年被天勒恶狠狠的眼神盯得一阵心虚,喏喏的辩解道。
“啪!”天勒抬手一个嘴巴将少年扇了个跟头:“家中的女人任人欺辱,连身而出的勇气都没有!男人?你连狗都不是!”“哥哥!”旁边的小女孩一下扑到少年身上,用身体护着少年,生怕天勒继续追打!天勒哪有兴趣欺负这样的小崽子,拉着荆娘走出屋门。
“嫂子!”这次是女孩的叫声:“你真的要走了吗?”荆娘身子一震,停在门前眼泪扑簌而下,将幼儿小心的放在天勒怀中。
回身缓缓跪下:“禾娘,今之事你也看到,你哥离去,村中人已无法容我,奴家只有随娘亲姐妹在山中苟延避祸,爹娘体弱,你和勇梁好生照顾,嫂子…去了!”说完,荆娘对着屋中的两个老人磕了三个头,蹒跚而起接过天勒怀中的幼儿转身而去。
“哼!”天勒可没那么好说话,对着屋中几人狞声道:“荆娘以后就是我的女人,尔等如若不服,尽管来讨!今之事明天我要来讨个说法,否则,别怪我血屠了这下山村!”
摔门而出,天勒抚着遍体鳞伤的荆娘慢慢的走出村庄,一路上,两边房屋的窗隙、门中,一双双惊恐的眼睛看着天勒和他身边兽发的青虎!
回到林中,梅娘等人看到荆娘伤痕累累的凄惨模样立刻惊呆,直到藜娘哭出声来梅娘和琼娘才着泪,七手八脚的接过孩子,扶着荆娘在营帐中躺下!
天勒转身奔进树林,随手摘了些草枝树叶,双手一成一团绿泥,上治疗的药物,回来涂抹在荆娘的伤处!
上次给荆娘疗伤,是她昏的时候,这次总得装装样子!不过,疗伤药还是很快发生作用,不一会荆娘身上的痛楚便大大减轻。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看到荆娘的痛楚和情绪都缓解下来,天勒开始寻问道!那些该死的村民自然不能轻易放过,但他也要知道事情的经过。
“前两,村中来了一队士兵,将村中大多男子征召入伍,十五岁以上五十岁以下每户只留一名男子,包括奴家丈夫,村中一共被带走了一百多人,山村生活艰苦,缺了男人,今年冬天许多人家恐都难以熬过,村人绝望,便将愤怒发到奴家身上!”
琼娘低声泣,今回到家中不见丈夫,问了对她不冷不热的公婆,才知道丈夫被招去当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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