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爱以后说什么

　　“呜！”随着清水的浇浴，妈妈清醒了过来，无力地靠在墙壁上，失声痛哭。“妈妈，你生气了？难道你觉得我们在一起是你羞辱？”我从后面抱着她，吻着她柔柔的耳朵问道。

　　“呜！”妈妈没有说话，只是转过身来，扑在我的怀里，默默地哭泣。这次澡，我们洗得很久，彼此默默无言，因为无论什么语言也无法表达彼此的感情。我只是一边给她洗着沾黄白粘物的身体，一边抱着她。

　　“你出去一下。”当我抱着妈妈回到她的房间的时候，她突然脸红了，羞涩地要求道。我深情地望着她，无言走出了房间。等我回到房间穿好衣服。

　　然后进了她的房间时，我发现，妈妈穿着长长睡衣正坐在梳妆台上。看着妈妈的样子，我不一窒，此时的妈妈只穿着睡衣，里面凹凸有致的身体在睡衣里显现出一种朦胧的惑的美。

　　看着镜子，我看到了妈妈那披着散发，面带苍白，眼中带着迷茫。那是一种彻底堕落后因为迷茫而显现出来的圣洁的美。“妈妈！我爱你！”我走到妈妈的背后抱着她，深情地说道。

　　“你就这样爱着妈妈的？你这不是爱，是惩罚，是对我的惩罚。是对我不忠的惩罚。是不是，大同！”妈妈回过头来，带着绝望看着我。

　　“妈妈，为什么这么想？妈妈，我永远记得你昨天对我说过的话。原谅我！妈妈！我不知道你带我们是这么的辛苦，我也不知道，你是女人，你也有需要！

　　妈妈，我不能对你保证什么？我只是希望，你能够忘记过去！我们好好的生活在一起。妈妈，从现在开始，我把你看成是我的女人，一辈子需要我呵护的女人。如果可以，我不会离开你半步！妈妈，你能接受我的爱么？”

　　我对着她绝望的眼睛，一字一字地说，眼中是痛惜，是真诚，随着天魔气的影响，我明显地感到，妈妈的眼神在我说完后变得柔和起来。

　　“可是，你是我的儿子，我们真的能够在一起么？人言可畏啊！”妈妈软弱地躺在我的怀里，担忧地说道，眼中渐渐有了泪光，此时的妈妈已经不是以前那在我印象中坚强果敢而又泼辣乐观的女人，而是一只忧郁的小鸟，背着伦罪孽而又患得患失的小鸟。

　　“儿子！妈妈老了，在加上被你发现了那样的事情，所以妈妈可以一辈子给你惩罚，但是，你呢？还年轻啊！能一辈子挂在妈妈身边么？要是万一出了差错，被人发现了，你以后怎么过？”妈妈转了过了身体，双手捧着我的脸幽幽地真诚地说。

　　“妈妈！别担心，老实说，我从来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们，当我们陷入困境的时候，谁又会在乎我们，谁又会帮助我们。这是个人情冷漠的世界，不是么？

　　我们干嘛要在乎别人的想法，他们怎么想关我鸟事。再说，这世界上，发生多少伦的事情是会被人发觉的，谁会站在街上大声嚷嚷，我是伦者，来抓我吧！谁会？而且要不了多久，我们就有钱了！我们和姐姐妹妹一起，搬离这个地方。

　　到时候，你就可以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做我的女人了，我发誓，我一辈子会对你好的，相信我，妈妈。”我再次深情地说道。“是真的么？”妈妈迷茫地问着我。

　　“是真的！”我紧紧地抱着妈妈。不知道为什么，痛哭起来，那是种失而复得的哭泣。“儿子！你真的要妈妈做你的女人！”妈妈着泪问我。

　　“是的，是的！”我哭着发誓。“一辈子？”在泪眼朦胧中看着妈妈上最美丽的。

　　“一辈子，相信我！”我哭了，第一次把积蓄了三十年的眼泪在这个场景里一次发而出。我想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在梳妆台前的这次拥抱，永远，我发誓。不知道过了多久“咕噜！”两声响起来，打破了这纹馨一刻。我和妈妈相拥一笑，脸色红红的，有如热恋中的儿女。尽管这样的恋爱进度很超出寻常，但是谁会在乎呢？“我给你去煮饭！”

　　妈妈挣扎着要离开我的怀抱，要起身。“艾！”当我放开妈妈后，她突然全身一软就倒在了我的怀里。“怎么了？”我赶紧关心地问道。

　　“都是你，把人家搞得全身软软地，到现在都觉得无力！都是你。”妈妈脸一红，竟然在我的怀里，敲打着我的肌，大肆埋怨着我。

　　“是我，是我的错！谁叫妈妈这么让我着。放心吧，妈妈。让你看看我的手艺，老实说你儿子老公的手艺可是不错的哦。妈妈老婆，请问你想吃点什么？”我把她抱起来。

　　横放在上，抚着她的脸，故意逗她。“哼！你坏！”想不到妈妈这么爱撒娇，竟然对我发起娇嗔来，把我得找我着北。

　　“妈妈老婆，你再这样，我在吃饭前就吃了你了哦！嘿嘿嘿嘿！”我故意摸着下巴，笑道。“你坏！还不给我去煮鸡蛋面。”妈妈拿起了架势拿起枕头，做势要打我，脸蛋红红的，真人。

　　“遵命，妈妈老婆！”我敬个礼，出了房间，高兴地做起了面来。“少放点盐！”妈妈嘱咐道。“知道啦，你放心吧。”

　　我快乐地回道，哼着轻快的歌曲。很快，鸡蛋面做好了，我拿进房间里，我和妈妈两人就快地吃了起来“妈妈，怎么了？”看到妈妈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我问道。“儿子，你懂事了，长大了，妈妈很开心！”妈妈深情地说。“妈妈，我不长大，你会做我的女人么？”我笑着对她说。

　　“坏蛋，就知道欺负妈妈。”妈妈笑着打了我一下。“儿子，我想你跟你商量个事！”

　　突然，妈妈好象想到了什么，局促不安地问我。“怎么了？”我正地问道。“等下出去帮妈妈买些避孕药好不？”妈妈低下了头，扭捏地说道。“妈妈，你这几天不方便？”我问道。

　　“恩！这几天是人家的排卵期，再加上你昨天得那么多，又把那坏东西了人家一晚上，人家怕！要是人家真的怀上了，人家的脸往那里放。”妈妈尽管脸色红透了，但是还是抬起了头勇敢地对着我说。

　　我知道，她其实是在意我对她的爱意，不然她不会抬起头来问我的。“妈妈，那天你和金王八以后，吃了药了么？”

　　我正地问道。我才不想个我的敌人养个儿子，尽管那个敌人已经消失在了人间。“你在想什么？我和他在一起，每次都吃药的。你生气了？”她说到这里，担忧地看着我。

　　“妈妈。既然这样，被吃药了，给我生一个好不？一想到，妈妈老婆，给我生下个爱的结晶。你知道，我心里有多么的幸福。”我抱着妈妈喃喃地说道。

　　“讨厌！要是生下来，辈分都套了，亏你想得出来！”妈妈在我怀里打着我抗议道。“妈妈，我爱你，给我生一个嘛，好么？求你了，”我吻起了她来。

　　“妈妈也爱你，给爱的人生孩子，妈妈也愿意，可是你知道，我们两生下的的孩子要上有残疾怎么办，那不是害他一辈子么？

　　还有，现在要是这事传出去怎么办？别人会怎么看我们？还有，你知道的，我们一家四口生活得很艰难，要是我怀孕了，以后我们四人吃什么？”

　　妈妈倒在了我的怀里，实际地把担忧全说了出来“妈妈等等我。我给你答案。”我放开妈妈，把书包拿来。“怎么了？”妈妈很是好奇。“这些钱那里来的？”当妈妈看到我从书包里拿出钱后，吃惊地看着我。

　　“妈妈这是十万块钱左右。你拿去！然后把店卖了，我们重新换个好点的地方住，这样一切都不是问题了，不是么？”我开导着妈妈。“你这钱怎么来的？你还没回答我。”见我不说，妈妈急了。

　　“妈妈你认识泥鳅么？我现在是他们那伙人的老大。”接着我把过去所有的事情全说了出来“这么说你是走出这条道，就不再回头了，”妈妈失神地望着我。

　　“妈妈，为了你，为了这个家，我不在乎。我一定要让你们活得风风光光的。相信我妈妈。”我抱着妈妈说道。“儿子！想不到，你这么用心，妈妈…妈妈…”妈妈很激动地抱着我说不出话来。

　　“妈妈，我爱你！真的好爱你。我也爱这个家，真的！”我在妈妈的怀里再次强调。“儿子，我也爱你。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妈妈在我耳朵边轻轻地说。“那这么说，你愿意给我怀个孩子！”我惊喜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