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不知什么时候
凌琼话出的同时,东方平的鼻端就闻到一阵淡淡的馨香,游丝不散的萦回鼻间,似乎是从凌琼身上发出的。
东方平吓了一跳,身子略向后仰,定睛一看,只见凌琼正在眼前,一张宜喜宜嗔的娇颜红扑扑、光滟滟地闪动着若有似无的光泽,彷佛涂了胭脂上了妆般的光彩照人,一双美目波回转地望着他,似责怪又羞涩的忍着笑,慧黠地瞪着东方平,白了他一眼,嘟着小嘴道:“诺,这个拿去。”
东方平刚进丹室,还搞不清楚状况,随手便接过了凌琼递来的东西,忍不住就问道:“这是什么?”凌琼脸色大红,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佯嗔道:“怎么,你认为我会害你?这是让你补身子的,快快喝下。”说着,做势就要东方平将那混了七情草汁的玉喝下。东方平只觉得莫名其妙,心想:“我又没受伤,补什么身子?”见凌琼玉手伸来要他喝,连忙退了一步,摇手道:“好,好,琼儿,我喝就是了,”说着,仰头举杯,将那玉一饮而尽。
凌琼见状,不由得噗嗤一笑道:“这才乖。”一旁的青衣婆婆看着两人有趣,忍不住笑道:“既然主角已经到了,我老婆子也该识趣的先走一步了。
东方贤侄,待会怎么做,想来我黄木师姐已经跟你说了个大概,如若还有不懂的,就问问琼儿吧,这出戏没有她可也是演不成了,哈哈,哈哈,哈哈。”
话毕,青衣婆婆便面带笑意的大笑离去,出了丹室,只留下东方平、凌琼两人面红过耳,羞窘无比的低下了头,彼此相对。
好一会儿,丹室中鸦雀无声,只偶尔自昏躺在上的丁玲口中传来几声低腻起伏的呓语,带着略显急促,时时续的吐气声,热气呼呼,整个人“啊…嗯。喔…”
似痛苦,又饥渴地发出缓暖声,像是正在梦中与爱人绵,玉面上汗珠点点,时而眉头紧皱,双手紧握前球,十指嵌入中,把原本就已坚的房挤的更大更圆。
尖的花晕也随之扩大,蒸蕴出几多浓郁的香,还不时地用手指轻捻着凸起的头,樱紧咬,再慢慢放开,如此一来,丁玲的齿之上就不免沾上几许香涎,在“炼丹心室”的柔光照下,红转,宛如水波,上下浮光闪烁,若即若离的引人遐思,情大动。
再加上她鼻息渐,呼吸加速,火热人的女体包在轻绡薄纱之中,因熬受不住七情草的药力,虽受凌琼的点制,仍是不自的扭摇动,一手抚,另一手则下探间,双腿大张。
紧紧的按在充血的之上,不停的挑按拧,轻抚徐抠,五葱无瑕的光滑玉指,配上指甲上所涂的蔻丹彩绘,正循着那之中,棱千重的红褶轻轻滑过,一圈又一圈,一层又一层的向内深入。
这一下只看得东方平、凌琼两人脸上红上加红,一方面心跳的厉害,扑通扑通的,直似要由口中蹦出来一般,另一方面却又忍不住好奇,斜眼偷瞄。他们两个不看还好,这么好奇一看,眼光就再也离不开丁玲身上了。
此时丁玲发红发热的美妙体就好像一个强力的铁石,紧紧地将两人的眼光定住,两双眼睛睁得大大的,瞪视着丁玲的每一个动作,听着丁玲发出的每一句声,是那么的浓稠甜蜜。
打心底地从两人的丹田呼出一道道的热气,在那引人遐思的深谷溪壑中,殷红赤贝的蚌间,吐伸缩,或出或隐,看得两人火难耐,身子既酥又软,血脉中一又一的焰,波涌千层,相迭扑来,一次比一次更加猛烈的冲击着两人的心防,又在瞬间遍两人全身,得两人身上的血都活了起来。
全身精力全被发到皮肤表层,整个人像充了气似的轻飘飘,浮甸甸的,飞红的脸庞更是情渐浓,光发润,身子则是渐软渐浮,彷佛不胜酒力似,摇摇倒。
两人愈是看多丁玲一眼,身上随之而生的丹田火也就更增一分,尤其是东方平,在饮下混了七情草汁的玉后,本已蠢蠢动的情思念,更是如火上加油般的熊熊燃烧。
部具一柱擎天,涨得紫红,彷佛一条受困的神龙,不时地上下跳动,直困而出,每一次跳动,都好像是在东方平绷紧的青筋上用力一挑,筋脉连抖,身子如御奔马似的不住震动,下则是闷热难熬,涨出,忍不住就想宽衣解带,散出那下的几多热气。
东方平的下涨大难熬,虽经他极力压制,仍不免脸红心跳,呼吸急促,渐渐地了起来,好似总是少了一口气似的,大口大口的着气,口间起伏也越来越剧烈,脸上越来越红,双目炯炯,有如两盏焰火熊熊的明灯,一瞬也不瞬地盯着上的丁玲瞧,鼻尖则渗出了一片细小的汗珠,连环在间的衣带也不知在什么时候松了。
心底一把火烈焰飞腾,炽烈难当,才想运气行功来稍抑念,口却是一阵气血汹汹,彷佛是煮沸了的开水,在其中不停翻搅惊卷,不住涌现。
这些情形看在凌琼眼中,可说是百味杂陈,不知是何滋味,尤其是看着自己心爱的人,血脉贲张,火大炽的盯着其他的女人瞧,虽说那人是自己的师妹。
毕竟感情的事不比其他,纵使她凌琼襟再阔,气度再大,也不免感到心里酸酸的,不是滋味,忍不住一提步,对着东方平喊了声:“喂,你在做什…”
“啊”的一声惊呼,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寂,凌琼才一提步,浑没想到自己的身体已酥腿已麻,脚下一个踉跄,足底一滑,便向东方平倒了过去。
东方平闻得凌琼一声惊呼,眼前一花,只见一团人影向自己怀中跌来,连忙上前搀扶,双手伸向凌琼的肢,要将她扶住。
东方平的双手才要扶上凌琼的肢,凌琼的整个身体已经跌入了他的怀中,被他抱个正着,羞得凌琼双手掩面,挣扎的要起身,此刻的东方平软玉温香在抱,一个丰腴的美好体抵着自己的身体动,若是在平时也就罢了。
偏生在这当儿,体内念正盛,情火高涨之时,身着细软纱衣的凌琼竟然无巧不巧地撞到自己的怀里来,又圆又滑的香紧贴着自己的下身,若隐若现的双沟在东方平抱住凌琼的当儿,低头依稀可见。
尤其是凌琼此时气息急促,口起伏剧烈,看在东方平眼中更是脑间一热,一道强烈泉似的自脖子下猛地上冲,头脑一昏,双臂将凌琼箍得紧紧的,忍不住吻如雨下。
在凌琼柔细的雪颈上猛亲,双手也不规矩地在凌琼腹之间摩娑抚摸,只觉得触手肌肤光华细,更是不忍骤离,不住地爱抚着凌琼,渐渐地往上移。凌琼愈是挣扎着要起来,想要离开东方平的怀抱,东方平的双臂就箍的愈紧。
雨点似的热吻在凌琼的耳后、雪颈、脸颊之间不断游移,热气呼呼,鼻息,得凌琼意情,浑身无力,有心想制止东方平进一步的活动,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全身骨头好像溶化似的,斜倚在东方平怀中,慵懒无力,彷佛是朵方经雨的娇花儿,是那么的引人怜爱,楚楚动人,娇不胜羞。
东方平的双手持续在她的腹之间爱抚,每一次抚,手掌与那幼滑细的玉肤紧贴在一起,来回上下摩娑,都让凌琼的身体一阵火热,身上千万个孔全开,透出丝丝热气,体温渐高,肤愈红,显然情已动,就将瓜蒂落,随人采摘了。
悄悄的,东方平五指轻抓,已在不知不觉中由小腹而上,握住凌琼那浑圆坚,羊脂白玉似的美,轻轻地捏抚转。凌琼美受袭,不一惊,右掌抓住东方平的小臂,气吁吁地娇声道:“平…不可以…我…嗯…”她樱方开,冷不妨被东方平乘虚而入,四片儿紧紧粘在一起,一时间也不知如何反应,只有任由东方平主导,一条滑舌在自己的口中时探时搅,时卷时。
两人身子相依,脸儿相亲,彼此都感觉得到对方的鼻息是那么的急促,心跳是那么的烈,彷佛两心之间牵上了一条细线,彼此靠近,就要合而为一,任何一个细微的变化都逃不过两人的感应。
两人的情逐渐高涨,动作也愈来愈大,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身上的衣衫已经褪尽。东方平的身子紧贴着凌琼后背,下的大家伙早已涨得有点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