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到有些担心
“呀。”谢红萤吓一大跳,忙又往被子里一钻,随又钻出来:“说了不许往我这边看的。”张五金呲牙:“那你也不许往我这边看。”“我才不往你那边看。”谢红萤嘟嘴,臭男人有什么看头。
“军中无戏言,敢立军立状否?”这话谢红萤最爱听了,立刻应声:“敢。”张五金步步紧:“如果犯规的,要怎么处罚?”
“任由对方处罚。”“好。”张五金点头,却眼鼓鼓的看着她,谢红萤立刻叫了起来:“你犯规了,你在看我这边。”腾一下坐起来:“要罚。”
“我认。”张五金点头:“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犯规了的。”谢红萤想也没想:“我看见的。”“你看见的。”张五金还盯一句:“你确定?”
“我确定。”谢红萤自然毫不犹豫的点头,还狠狠的看着张五金,看你怎么赖的架势。张五金点点头,慢悠悠的道:“那你是承认了,你也犯规了,”
“我犯什么规了?”谢红萤差点跳起来,张五金看着她,还是慢悠悠的:“你刚才怎么说来着?”“我刚才怎么说?”“你说你亲眼看见的。”“是我亲眼看见的。”
“对啊。”张五金终于笑了,笑得那般恶:“你即然亲眼往我这边看,不就是犯规了吗?”
谢红萤傻掉。张五金偏生笑得那般,互相抓语病,这是他以前跟梅子他们玩惯了的游戏啊,谢红萤又哪里是他的对手了,而且今夜的谢红萤,其实有些傻不愣登,为什么会傻,她自己也不知道,自觉脑子好象还很厉害的样子啊。
有句俗话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无限接近于负数。她当然不会认为自己这是在恋爱中的,可她对她自己,认识真的很清楚吗?***“怎么罚。”张五金还追一句。
“不。”谢红萤气叫一声,一倒身又钻进了被子里,好半天没听到张五金动静,她又忍不住了,腾一下又坐起来,张五金果然还那么斜靠着看着她,气死了。
“那你说要怎么罚?”她气鼓鼓的,输了一招啊,谢红萤大小姐,怎么可以输呢。“怎么罚啊。”张五金以为她吓住了,不想居然还敢跳起来,那就再吓她一下:“尸怎么样?”“呀。”
谢红萤果然就吓到了,身子往后一缩,眼鼓鼓看着他:“原来你这人这样的?”“怎样的?”
“哼。”谢红萤鼓嘴:“就是大恶魔那种。”哈哈,张五金忍不住想笑,他终于知道了,谢红萤子中,其实还是有些小女孩子的因素在里面,外面骄傲,也不泛凶悍,但骨子里,其实还是个有些天真的小女孩子。
“我要是大恶魔,我就吃了你。”张五金十指戟张,装出恶魔的样子:“先把你肚子剖开来,再把你肠子翻出来,再…”“呀。”
谢红萤彻底吓到了,一缩身钻进被子里,几乎在那儿籁籁发抖了,张五金嘎嘎笑,他跟梅子几个,以前就经常这么互相吓,大家都是老油条了。
虽然怎么恐怖怎么来,却谁也吓不到谁,但谢红萤明显没受过这种培训,菜鸟啊菜鸟。但想想又好笑,今夜的气氛,怎么突然搞成这样了呢,他二十三,谢红萤二十八,却突然好象都变小了。
变成了十三和,嗯,谢红萤这会儿最多八岁了,十八岁都说不上。一种奇怪的气氛。张五金有感觉,却还说不上来,至少没有清晰的认识。“你是个变态。”谢红萤又钻出来了:“军规里没有这样的规定。”
“那怎么罚?”还玩啊,张五金自然奉陪,他突然也觉得兴致了,这样可爱的美女,穿着轻薄的睡衣,而且没戴罩,前的小点点,时不时的就凸出来。
随着她的轻嗔薄怒,一对大兔子更是颤个没完没了,空气中仿佛有一种半透明的甜香,让人有心醉神的感觉。
“你说怎么罚?”谢红萤又把球踢过来了,这不是找吗?张五金心中暗笑,故意想了一下,道:“即然是军规,就罚重一点?”
谢红萤吓一跳:“怎么罚重一点,先说清楚,不准变态。”“不变态。”张五金摇头,在谢红萤身上溜了一眼:“罚打股怎么样?”“才不要。”谢红萤顿时就叫了起来。
“为什么?”张五金忍着笑:“这个又不是变态。”“反正就是不要。”谢红萤不能说,我是女孩子,我的股,可珍贵着呢,哪能跟你臭男人一样?“那你说怎么罚?”张五金先退一步,以退为进,老招数了啊,可惜谢红萤不知道。
“嗯。”谢红萤转着眼珠子,有小女孩的可爱,又还有着女人娇俏,看得张五金眼珠子发直。“我想想。”她猛地抚掌:“打手板好不好?”“打手板啊。”张五金故作沉呤:“那要用鞋底子。”
“用鞋底子?”谢红萤惊到了,光着眼晴看着张五金:“原来你真是个变态的?”“这怎么又变态了。”
张五金一脸冤枉:“我们以前玩游戏,打手板都是用鞋底子的,要不打你的手板,我自己手板还痛,傻不傻啊。”好象有理,谢红萤不知道要怎么反驳。
“就这两个选择了,”张五金不给她思考的时间,傻女孩就要穷追猛打,直接让她彻底傻掉,然后就可以菜了:“要不打股,要不用鞋底子手板,要重重的,不准哭更不准喊妈妈。”
他故意说得恶狠狠的,谢红萤果然就吓到了,双手甚至缩到了这被子里,似乎张五金马上要跳过来捉住她手拿鞋底子她一般,见张五金一眨不眨看着她,她脑子也有些空白了,嘟起嘴:“那我选打股。”
“打股,好。”张五金暗笑:“打几板,五板还是三板。”商场上有个著名的典故,说早餐加鸡蛋,两种问法,第一种,问顾客,要不要加鸡蛋。顾客有百分之五十会选择加,但也有百分之五十会选择不加。第二种问法是,加几个鸡蛋,一个还是两个。
顾客可能选两个,也可能只选一个,但无论他怎么选,都加了鸡蛋,相比于第一种问法,至少可以多卖一个鸡蛋。
这其实是一种巧妙的馅阱问询法,张五金就用了这个法子,谢红萤脑子里果然就没去想第三种选择,而只是对比这两种,然后选了一种少的:“三板就好了,”“谁先打?”
“当然我先打。”谢红萤一直觉得给在下风,这会儿板回一头,兴致的跳起来“好,就你先打。”张五金非常痛快的一个翻身,就那么趴在上,股翘得那个夸张,差点都到天花板了。
谢红萤看得又在些羞,又有些笑,脑子里又有一种莫名的兴奋,跳下,拿手板打当然不行的,眼珠子一转,有办法了,拿过沙发上的座垫,双手握着,还兴奋的叫一句:“我打了哦。”
“来吧。”张五金头一昂,还做起了歌:“风萧萧兮易水寒,股一翘兮,不复还。”谢红萤顿时笑得弯:“哈,你以为你是谁?”张五金扭头看一眼,眼珠子一直。
原来睡衣宽松,谢红萤又是没戴罩的,一对丰,就那么完整的坦在了张五金眼前,这个角度看过去,就仿佛雪地里立着的两棵冬笋,那份儿拨,那份儿傲骄,那份儿鲜,真是让人滴口水啊,这要是能捞到手里,狠狠的啃上两口,三天不吃饭也绝对不会饿吧,不过张五金只扫一眼,这会儿气氛奇怪,谢红萤化身八岁小丫头,那就陪她玩罗,张五金的理解,她可能是一种尴尬。
也是啊,有夫之妇,与另一个男子公然同睡一房,这实在是,都没法子说了,然后大家都进入一种奇怪的氛围中,也就免得那么尴尬了嘛。***
“本人张大侠是也,此去灭秦,誓将股施舍,不是秦灭,便是我的股完蛋,此为不共戴天是也。”他说话象唱戏,谢红萤笑得彻底蹲在了地上。
“你到底打是不打,不打我可睡着了,”张五金还装正经。“当然要打。”谢红萤勉强站起来:“啊呀,笑得手都软了,都是你。”“手软了更好。”张五金嘿嘿笑。
“想占便宜是吧。”谢红萤娇哼一声:“本大小姐出手,绝不会容情的,来了啊。”说着娇叱一声,双手扬起了垫子,啪的在张五金股上打了一下。这种垫子,得响,其实不痛,但谢红萤不知道,到有些担心,道:“怎么样,痛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