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说是年纪小
他去二金家玩儿,不知什么事情,二金突然火了,把罗长旺在地下,大股坐着罗长旺的,下鞋底子,照着罗长旺股一顿死捶。以前张五金只是觉得二金很厉害,但从此以后,他看见二金都有些怕了…
哪是张二金,整个一孙二娘啊,而罗长旺的子也真是古怪,每次打得做鬼叫,打完了,一天都好不了,丁点儿事情就碎碎叼叼的,烦到死,而且心比针眼还小,眼光却又还比针尖还尖,几个姐夫里,张五金最不喜欢的就是他,最不爱去的也就是他家。
罗长旺的手机就懒得打了,张五金想了一下,索开车往二金家去。到二金家楼下,停了车,张五金上楼。二金家就在二楼,因为二楼便宜,这当然是罗长旺的主意,罗长旺虽然打不过二金,但二金却也实在怕了他的碎嘴,所以只要能听的,一般也就听他的,免得烦燥啊,偏偏罗长旺眼光又还差劲,象到州开豆腐店,还有买这房子,都是二金先起的心,一说花钱,罗长旺往往都是反对的,眼光真的只有一寸远。
二金蛮,下定了决心的事,说做一定要做,不过也烦着罗长旺的唠叼,所以豆腐店虽然开了。
在最边角落里,房子虽然买了,隔着红星大市场又还有好几站的距离,这边便宜啊,楼层也是最差的,说是电梯房,二层楼你要坐电梯吗?二金从来不坐电梯,她子燥,嫌等电梯烦,罗长旺却每次都坐电梯,等多久都要等。
后来二金说了张五金才知道,原来他觉得他掏了电费的,不坐电梯就亏了,所以一定要坐。就是这么个人。张五金也懒得坐电梯,两步就上去了,才到门口,就听到门里面传出来二金的吼声:“你出来不出来,”
“我不。”是罗长旺的声音,有些儿中气不足,象猫叫一样,停了一会儿,二金吼:“那你今天就死在里面。”然后罗长旺应:“死就死,反正我死也不出来。”
这是搞什么?张五金听得一头雾水,却猛地恍然大悟,他想到了个经典段子,也是老婆打老公。
然后老公躲到底下,老婆要他出来,他死也不出来,然后还飚一句名言:男子汉大丈夫,说不出来,就不出来,当时在网上,可是传疯了的。
“莫非他们又在打架。”张五金哑然失笑,拍门:“二姐,二姐。”换了其他人,这个时候,就不好拍门,罗长旺还躲底下呢,这一进去看见了,罗长旺不是大没面子吗?***“五宝?”二金在门里叫了一声。
“是我,二姐。”张五金应了一句,尖耳听着,果然就听到二金低着嗓子叫:“五宝来了,你个死人,出来,”罗长旺不在乎面子,二金在乎,她打男人是一回事,但在外人面前,到还尽量给罗长旺撑着脸的,所以张五金不喜欢来二金家,但二金要是回去了。
他是特别高兴的,几个姐姐里,他最喜欢的就是二姐,最讨厌的,嗯,是四金那个死丫头,虽然他最喜欢城市和城市妹子,可是看着四金,脑壳仁疼。
“来了啊。”二金还高声应着,好一会儿才把门打开,看着张五金,一脸欢喜的道:“五宝,你怎么来了,快进来,进来。”
她是一张银盆脸,杏仁眼,个子不高,但和股都很大,却又不显痴肥,可能是长年操劳的缘故,身子显得很结实。
张五金以前没女人,自己姐姐嘛,从小看到大,视无睹了,这会儿有了女人,知道了女人真正的好,到是多看了二金一眼,暗想:“二金要是打扮起来,穿上裙子,也还要算一个美人呢。”
只不过想到这美人刚才还在家里打老公,又有些全身起皮疙瘩。罗长旺也从卫生间出来了,脸上漉漉的,好象在洗脸一样,不过额角一块青,看见张五金,他挤了个笑脸,这笑容勉强得,就仿佛吝啬鬼煮的面条,一没油,二没盐,至于酱醋,那就更不用问了,张五金叫了一声二姐夫,也不在意。
“娘身子好不好,爹呢,这一向天旱,要爹少担几担水,现在日子也好过些了,不要那么辛苦。”二金不理罗长旺,扯着张五金问东问西,又端了一个碟子出来,有瓜子花生,还有两个苹果,一定要张五金吃。
张五金到是笑了起来:“二姐,我不是小孩子了,又不是没吃过苹果。”二金也笑了,她的脸大,但笑起来就还蛮好看的,上下打量张五金一眼,道:“也是啊,不知不觉,我们家五宝成大男子汉了,对了,年前的时候到家里,娘说你对了对象,现在怎么样了,我还没见过呢,哪天带着来看看。”
二金不提,张五金都快把文妹子给忘了,最初文妹子蹬了他,他心里确实象切一样的痛,五宝大人啊,从来都是给宠着惯着的,有最好的,最漂亮的,理所当然就是他的,却想不到,一个文妹子,居然生生给人抢走了。
那会儿,他的世界都有崩塌的感觉,太阳都好象不一样了,但后来借着,了马丽丽,再又拥有了秋雨,他突然就不在意了。
甚至心里还隐隐的有些感激文妹子,如果不是文妹子蹬了他,他不会去师父遗像前哭诉,头肯定还是要叩的,但能不能发觉合谱,那真是不一定的事。
而如果没有,马丽丽那样风世侩的女人,会多看他一眼吗?没错,马丽丽确实饥渴,但再怎么如狼似虎,也不会看上他这个小木匠的,她要发,只会去勾引电视台里的那些粉面小生。
至于秋雨,那就更不想了,如果没有,即便他仍然来了州,即便那天仍然巧遇了秋雨,他也不可能拥有秋雨,首先一点,他没有那个胆气绊那个抢钱的红一跤,再其次,就算秋雨还是请他做嫁妆,岩卫红那件事上,他也帮不到秋雨。
如果他没有,没有气沉丹田,没有看人宫的眼力,那天就算跟着秋雨去了,岩卫红一喝斥,他只能象狗一样乖乖的出去,这个社会很现实的,小木匠与大富豪之间,相差就有这么远,什么人权啊,平等啊,那就是放,哪怕秋雨照顾他的面子,也跟着出来。
那又怎么样呢?秋雨还是要求岩卫红,最终两面相,她的结果会怎么样,只有天知道。也许哪天心情一不好,多喝了一杯酒,就上了岩卫红的,也可能,哪一天受不住,就向鲁光头屈服了。
惟一肯定的是,她不会倒在张五金的怀里,昨天夜里,在浴缸里玩上半天,上了,犹不知足,趁着丫丫睡了。
还磨了一次,偏让她在上面,她怕丫丫突然醒来,那个羞啊,今天早上,光溜溜的从他怀中钻出来,在他眼前,穿上罩内,还要给他扰,那种儿娇痴美态,他这一生,怎么可能看得到。
所以,张五金真的有些感谢文妹子,甚至有些感谢张赛,而这会儿提到文妹子,他心里更是一点感觉也没有,恰如晨间的雾,太阳一照,就只剩一缕儿气了。
“吹了,”张五金两个字就打发了,见二金还要问,他道:“二姐,你们的店子怎么回事了,怎么关着门做什么?发财了,不想做了,”“可不是发财了,”罗长旺在里屋应,怪气:“以后坐到屋里就山珍海味了,”
“你少说一句会死啊。”二金眉头一竖,对张五金勉强笑了一下,叹了口气,道:“还不是我们家那个祖宗。”“小智啊,怎么了,又跟人打架了。”
张五金笑:“又是把哪个揍了,”二金一子一女,女儿罗梦香,儿子罗智勇,罗梦香十三岁,读初中了。
罗智勇十一岁,读六年级,个子却是罗长旺和二金的组合体,象罗长旺一样高,却跟二金一样壮,读书不行,打架封得王。
“可不是又打架了,你还笑。”二金瞪他一眼,苦着脸道:“把他们隔壁班的一个同学打了,说是那个同学欺负了他们班上的同学,他就把人家打得鼻子出血,你说气人不气人。”***张五金有些奇怪:“你们关店子做什么?”
“你不知道。”二金叹气:“那个挨打的同学,舅舅是卫生所的,头两天到我们店里,说卫生不合格,把卫生证给拿走了,不许我们开店。”
“哪有这个道理。”张五金本来听觉得好玩,听到这里,眉头竖了起来:“哪有小孩子打架,大人来封人家店子的。”
“你不知道。”二金苦着脸:“我们家祖宗力大,一拳把人家鼻梁打歪了一点,说是年纪小,年纪大还要坐牢呢。”“扯吧就。”张五金叫:“到让他们抓小智去坐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