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确实是很大了
“五金,是谁打伤了你,我…我跟他拼命。”***这傻女子,拼命的话都说了出来,也是真急了,张五金到笑了,吻她一下:“不是打伤的,是练拳。”
便把跟简汉武几个认识,然后练了一天搏击的事说了,秋雨这才释然,却还是心痛:“怎么这么练啊,打得人不痛的吗?”“一帮兵痞。”
张五金骂了一句,却笑:“他们平时就是这么练的,凑到一起,喝了酒,再互相揍一顿,也就念头通达了,”“真是些变态。”秋雨轻嗔。
“军人嘛。”张五金笑,想了想,将简汉武四个一个个回想过去,点点头:“不错,我还喜欢他们的,到比跟李市长他们那些真正的官僚交往要痛快。”“那也是。”
秋雨点头,帮她擦着红花油:“军人都比较直,无论说话做事,有一句说一句,不象那些官场中人,云里雾里的。”几天副校长当下来,有感概了。
“也有不直的。”张五金就说了余山子的事,余山子明显还有话没说出来,不过他当然也不好问。“酒。”秋雨听了非常奇怪:“有这么奇怪的,可以酿酒的吗?”“可以酿酒。”
张五金点头:“在这上酿的酒,一年可抵百年,特别的醇香。”“真的呀?”秋雨睁圆了美丽的大眼晴,特别的好奇。
“是真的。”张五金一脸神往:“何以解忧,惟有杜康,到希望能有机会见见。”当天他没有去南祟,只给王含芷打了个电话,小美人现在是一不见,如隔三秋,更何况双休有两,结果周一还见不到人,几乎想疯了,下午居然坐车自己跑来了州。
张五金大是感动,带她去祟山公园玩了一圈,山顶上,车子里,自然亲热了一番,然后四点五十,又开车火急火急把她送回去,看着她背影消失在家门口,张五金轻轻摇头:“真是个傻丫头。”
对于相亲,张五金最初的想法,就是应付家里人,相几年亲,一二三五十个都无所谓,然后呢,随便找个人,结婚,再离婚,如果还不够,那就再结一次,再离一次,都三婚了。
然后娶秋雨,家里就不会有什么意见了,可他没想到的是,王含芷是这样的一个女孩子,不但美丽,而且清纯,几乎完全没受半点世俗的污染,这让他感动之余,也不忍心伤害她。
张五金已经决心娶她,但这中间有个障碍,他不想把秋雨藏起来,照秋雨说的,偷偷的在一起,然后哪天王含芷发觉了,再说出来,求她原谅。
张五金不愿这样,秋雨,这是他最爱的女子,他绝不能让秋雨受这样的委屈,所以,他想在正式娶王含芷之前,让王含芷知道秋雨的存在,并能接受秋雨的存在。
如果王含芷接受,他愿意娶她,如果不接受,他宁愿放弃。在与任何女人的选择中,他都只会选择秋雨。所以他没有吃掉王含芷,不过他也知道,把秋雨暴出来,这对王含芷是一个极大的打击,要让她接爱,并且少受伤害少些痛苦,要用一些巧妙的方法,但这个方法张五金暂时还没想出来。
也不急,拥着秋雨,再与王含芷谈着恋爱,还是的。说好第二天一定过南祟来的,但第二天一早,余山子突然打了电话来:“老五,快来救命,来北祟。”
张五金知道必是酒的事应了,本来嘛,余山子因为酒,昏睡两月,可以说,如果没有张五金的出现,他会永远这么睡下去,一直到死。
这么严重的事情,他醒过来,居然就什么都不说了,太不正常了嘛,而在得知余山子有个少杀手的外号后,张五金可以肯定,必是情债,他醒了,这债,必然要还。张五金只好给王含芷打了个电话,好好哄了几句,这才往北祟来。
南祟和北祟,隔着祟山,不通公路,但北祟靠北,靠着城,不象悲摧的南祟,要往城去,不是从州绕,就是从北祟绕,因为靠着城,所以北祟虽然也是州下辖的一个县级市,经济发展却并不比州差多少,至于南祟,完全没得比。北祟张五金去得少,不过余山子就在高速路口等,他没有开警车,也换了常服,一见张五金,直接就上了他的车,道:“老五,这次真要你救命了,”
张五金笑了一下,不吱声,余山子瞪眼:“你别怪气的好不好,他们几个家伙专门在后面笑我,你不要跟他们学。”他不说还好,他一说,张五金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好了好了,我投降,我知道瞒不过你。”余山子举手,也笑了一下,但随即眉头皱了起来:“老五,我是说真的,这次好象真的不妙,她们两个,全都醉死了,而且留了话,说什么一气分,我最多只能救一个,所以我都不敢用你的法子动手,只能直接找你。”
“一气分。”张五金大吃一惊,车子都拐了一下,还好及时打了过来。余山子本来对他极有信心,见他反应如此之大,心也悬了起来,道:“是啊,她们的留言是这么说的,说一气分,两个人是连在一起的,不救,则同有一口气,救,则气归一,另一个必死。”
“一气分,就是这样的。”张五金点头,脸色凝重,酒为七大奇之一,而一气分,却又是酒三个变式里面,最可怕的一个,根本无解,张五金本只想见识一下酒,却没想到,居然碰到了最棘手的一种。“真的是这样?”余山子吓到了:“真的不能两个都救吗?”“我先去看看。”
张五金也不敢肯定,其实,他心中已经肯定了,因为迄今为止,他对,都只会依样葫芦,谱上怎么说的,他就怎么做,至于为什么要那么做,原因是什么,原理又有什么,甚至线为什么起作用,他完全不知道。
***这就好比他手中的车子,学会了驾驶,他就知道开,想开到哪里开到哪里,至于车子为什么能动,他几乎是完全不了解的,或者说,他有一点点了解,是烧汽油,有了能量。
然后驱动,可同样是鹦鹉学舌而已,原理他是完全不知道的,而对于一气分,谱上没说解法,因为这七大奇,其实不是鲁班的原,而是后来匠人中的一些天才奇才发明的。有一些式,偏于诡奇甚至毒,例如聚宝盆,把富贵人居然成了富贵冰人,那样狠的手段,鲁班是不可能创出来的,就算他会,也不会传下来。只能是后人中一些心术诡的奇才,才会传下来,但他们虽然传下来式,却不传破法,张五金就只有傻眼…他完全不懂啊!车下了高速,进北祟,张五金有两三年没来北祟了,差点都认不出路,北祟融入城半小时生活圈,真是一天一个样,还好有余山子指路,穿过市区,一直往祟山下去,进了一个厂子,是一座酒厂。张五金暗暗点头:“有酒而不开酒厂,那就太浪费了,”
但随即一凝眉:“不对啊,没听说北祟出什么好酒啊。”他刚才没看清厂名,这会儿可也不好倒回去看了。
一路上,余山子都没说话,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仅看余山子的外貌,高大旷,再加上他特警大队长的身份,所有人一定都会认定,这是一条铁骨铮铮的汉子。
而前两天的交往,张五金从古明成几个零零碎碎的玩笑中却知道,这人内里与外表其实大相径庭,实则是个情种,不但心细如发,而且特别的会出花样。在外是特警大队长,在女人们的香闺里,他却是超级大情种,加特级大种马。
女孩子不说,就是那些在社会上历练过的少妇,也往往轻易就陷落在他的情网中,不能自拨。“只怕不能自拨的不止那些女人,他自己也不能自拨吧。”张五金暗笑。
本来想跟余山子开个玩笑,两女一气分,不但要醉死他,而且也为他殉死,这里面一定有精彩的故事啊,不过看余山子这个样子,也就算了。
余山子指点,一直开到厂区后面,有一道围墙隔开的,电动门,进去,里面是一个极大的庭院,栽着花草,虽然是冬天了,仍然有一些不知名的花在开着。余山子在前面带路疾走,进了一幢古古香的红楼,穿堂入室,然后进了一间极大的屋子。
这屋子有多大呢?岩卫红送给张五金的房子,是所谓大卧室带飘窗的,一共有三十多个平方,在城市里,确实是很大了,可与这屋子一比,却三分之一都不到。屋中陈设简单而古旧,最打眼的,就是一张极大而且极古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