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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多谢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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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闪身就到了外面,叫来服务员,让她开启包厢里的抽风机。岩卫红这时也出来了,张大嘴连呼了几口气,一脸怪异的看着他道:“小张师父,你施的什么神法啊,怎么刮一下玻璃,我就想吐了,”

  张五金微微笑,伸手又刮了一下窗子的外玻璃,同样有剌耳的声音,岩卫红皱起眉头,但并没有要呕的感觉,这会儿也想明白了,自己想呕,不是声音剌的,而是突然闻到了那股子腥臭味,可那股腥味哪儿来的呢,这可是专门用来招待贵客的包厢,怎么可能呢,而且那味道来得那么突然。

  “是马局长?”他一脸愕然,转头往包厢里看了一下,马局长还在那儿张着嘴气呢。“他…不要紧吧?”岩卫红有些担心。张五金现在不解释,道:“换个包厢,等他好些儿了,你再带他过来吧。”

  岩卫红早服了张五金,这一次,再服一把,几乎五体投地了,连连点头,让服务生带张五金去了另一个包厢,张五金虽然没闻到,但想想还是有些呕心,叫了一瓶茅台,先灌了一小杯,烈酒下肚,酒香弥漫,终于觉得好了一些,心下暗想:“居然真有这样的怪事,太怪了,”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岩卫红带着马局长来了,岩卫红还没开口,马局长快步走到张五金面前,双手抱拳,九十度弯作揖:“小张师父,请你一定要救救我,这么多年,我真的生不如死啊。”

  岩卫红看傻了,马局长大名马鸣远,是出了名的死鱼眼,子怪异,特别的难打交道,而酒楼偏生还又归卫生局管,虽然市长市委书记包刮主管科教文卫的副市长,岩卫红全都打点到了。

  却就是这个马鸣远经常要卡他一下。最要命的是,马鸣远子怪异,有时好好的,突然却又生妖蛾子,让人措手不及,岩卫红也实在是吃他不消了,他知道马鸣远也包养得有几个女人,所以就想让张五金给做张,马鸣远也四十多了。

  几个女人榨,肯定吃不消,张五金这种能增强能力的,应该正是他需要的,绕着弯子,好不容易把马鸣远请了来,却再想不到,张五金见面刮一下玻璃,闹出了这么一出。

  而马鸣远本来岩岸自高,发一下病,却就对张五金如此恭敬,则更让他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今天的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的?不过其实他也已经猜出来了,马鸣远有病,张五金一眼就看出来了。

  试了一下,马鸣远也就知道张五金看出来了,所以才这么恭恭敬敬,要请张五金治呢…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马鸣远改了子,只是认出了救命的菩萨。“小张师父真是高人。”他心下暗叫。

  “马局长客气了,”这次张五金到不拿架子,他又不傻,一个小木匠拿的什么架子啊,当然,你若正眼都不看我,那小木匠我也不理你,你客客气气嘛,小木匠我自也笑脸相,双手扶马鸣远起来,道:“马局长你先坐,岩总,你也坐。”

  ***岩卫红犹豫了一下,还是坐到了张五金那一边,马鸣远嘴中哈出的那股腥臭,实在太具有杀伤力了。

  不要闻,现在只要略一回味,他都想吐,尼马,利比亚要有这样的化学武器,谁敢打他?“先喝杯酒,茅台不错。”张五金先倒了酒,马鸣远也不拒绝,三个人一起干了,再倒酒,张五金道:“马局长,你这病,怕有五六年了,”

  “整整八年了,”马鸣远张开手指,比划一个八的姿势:“真的生不如死啊。”“嗯。”张五金点点头,想了想,道:“你可能听岩总说了,我不是医生,只是木匠,你这个病我能治,但还是只用。”“对头。”

  岩卫红翘起大拇指:“小张师父的仙,真是太神了,市中心医院都想要做专题研究呢,给我赶了回去。”马鸣远也连连点头:“小张师父,一切听你的,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说着又补一句:“实在各种医院我都看到了。

  西医中医,各种药也吃到了,甚至符水都不知喝了多少。”“现在的医院,都是机器在看病,最搞笑的是,中医院也是这样,他都不切脉了,直接这个机那个机,一路照过去,这还是中医吗,我说这些中医院全撤了得了。

  没得挂丫头卖狗,真正的中医,就应该是小张师父这种的,望闻问切,那才是真传统。”岩卫红叫。

  张五金笑了笑,不应这话,真要他看病,那可就抓瞎了,道:“马局长,即然你信任我,那我实话实说,你这个病,我能治,但首先,你要把那个女子请来,我做一张,她躺一躺,哦,我不是给她治病,而是你的病,要从她身上找药引子。”

  “对了,”岩卫红又在旁边帮腔:“小张师父的治病,最重药引,我那个就有药引。”他貌似豪话多,其实是在暗里观察马鸣远,因为张五金的话太怪,居然神之又神的,扯到一个什么女子身上。

  而张五金这话一出,马鸣远脸色也变了,不仅仅是震惊,甚至有些尴尬的样子,这让他心中更惊:“马鸣远的病真的是从一个女人身上来,这个居然能看出来,太神了,”

  转眼看着张五金自顾自倒酒,神态自如轻松,暗想:“看来我还是小看了他,这人年纪不大,却是真正的高人了,为人行事也滴水不漏,了得。”

  马鸣远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我马上联系她。”马鸣远到包厢外面打了电话,说:“她可能要一点多钟才能赶过来。”

  岩卫红笑道:“那正好,我们先吃饭,来,小张师父,我跟马局长敬你一杯。”马鸣远也端杯,一脸诚恳的道:“小张师父,敬你。”到这一刻,他的死鱼眼终于有了点儿神彩,却还是有些灰白。

  不过张五金现在已经知道了,这是病,到也并不在意。喝了一杯酒,张五金笑道:“酒真是好东西,不过却也是害人的东西,拿你们两位来说,还都就是酒上的病,都是肝肾引起的,而我那,专治肝肾上的病,所以我才能治。”

  对马鸣远的病,岩卫红实在已经好奇到了极点,本来不好问,张五金主动提起,他顺口就打个哈哈道:“马局长,我也不瞒你,我这病,就是肾上来的,了一次大,要不是小张师父出手,这会儿我还在上躺着呢,铁定的。”说着又笑:“男人嘛,就这点儿毛病。”

  马鸣远也笑笑,他当然明白岩卫红的意思,却不说,反而看张五金,而张五金开口提他的病,就是这个意思,要帮他掩饰的,因为他这个病,实在不能提,笑着点头道:“也是啊,都是男人,男人活一世,不就是这么点子事吗,不过马局长你这个病,还略有点子不同。”

  他微一沉呤,似乎在组织言词,眼角余光却留意着马鸣远,马鸣远的担心,都看在眼里,想了想道:“马局长这病,主要是肝与脾引起的,肾也有一点。

  怎么说呢,肝主生发,就如春天,草生树长,但肝一出了毛病,肝气郁积,就好比树叶落在了山沟沟里。

  然后脾下行,肾却又有火,这下好了,肾火如五月天的太阳,把脾一蒸,树叶一沤,沤成什么了?”他看岩卫红两个,岩卫红不明白,马鸣远则还始终担着心,即希望张五金说,又怕他说出不好的东西来,两人都不吱声,只看着张五金。

  “两位看过三国演义吧,孔明征南蛮,七擒孟获,里面有瘴气一说,极为厉害,瘴气怎么来的,就是树叶落花虫鸟,再给气一蒸,太阳一晒,沤出来的。”

  “瘴气?”岩卫红愕然,一指马鸣远:“马局长你居然在肚子里沤瘴气,这也太厉害了吧。”“我只是打个比喻。”

  张五金笑,看着马鸣远:“马局长,现在你明白了,你这个病,是要引清冲积郁,疏肝气,去脾,经脉疏通了,肾气能上来,润着心火,病就好了,其实很简单,治法也不难,所以你不要担心。”

  马鸣远虽然因为身上有病,成个死鱼眼,还有时不时发作的古怪脾气,如女人来月经一样。

  但能当到局长,可不是个傻瓜,张五金医理上的话,他要懂不懂,但后面这句,他却听懂了,连连道谢:“多谢小张师父,多谢了,来,我敬你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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