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咬硬再挨另
农村没有什么昏业,一年到尾就是种地,农闲时,男人没事干,女人有时能到花边来织,织花边就像织衣一样。
只不过是用白线和一带钩的针,除此之外就没什么挣钱的活儿,织花边最快的人一天能赚五钱就高兴得不得了。
而且不可能每天都有花边织,这个东西很抢手。有人家盖房子,瓦匠里最好的能工巧匠,一天也才挣一块钱,没有听说过女人能一天赚到一块钱的,卫强自然高兴。
这样下来,他自己在家里坐着,也能衣食无忧了,我脸上笑呵呵,心里却冷笑,这么一来他这个人更废了,男人没有支撑一个家的能力,也就失去男人的尊严,被媳妇养更是丢脸,是吃软饭的,他会被别人瞧不起。
最后被媳妇瞧不起,一辈子窝囊!我这一硬一软的手段,镇住了那帮小痞子们,我敢把卫强废了。
让他们心惊,我大手笔拿出一笔钱给卫强,让他们心服,这一硬一软,尽显毒辣与仁慈,处理的滴水不漏,事后我那位税务所长干爸不停的夸我高明,真是高招。
这件事的影响显而易见,村里的人对我都变得异常客气,眼神中透出一股惊惧,好像面对的是一个吃人的怪物,我也不大介意,这此人可有可无,小痞子们徐哥徐哥叫得更恭敬。
过几天,李明理找我,答谢我能照顾卫强一家,也有跟我套情的意思,我正好有心拉拢他们,正是一拍即合,相见恨晚,酒酣耳热,他们脯拍得砰砰响,大声说有什么事说一声,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我也不着急,收服这帮痞子们的时机不成,得等到我赚此钱时才能动手,而且现在也用不到他们。于是,李玉姿开始在我的大棚工作,我也把玉凤叫去,省得她在家闲着没事,也为了避免别人说闲话,孤男寡女,确实不宜,我反而变成闲人,只等赶集时才去卖菜而已。
我的菜棚不大,只有五十米长十米宽,里面有黄瓜、辣权、西红柿、芸豆,还有此葱、姜、蒜、香菜,种类倒不少。
黄瓜种得最多,镇上的人很喜欢黄瓜,尤其是有钱人,需求量很大,听她们说吃这个东西很好,还能美容,所以我种很多,有一大半的大棚种的是它,搭着架子,长得也讨喜,赚了不少钱,棚子里的炉子前后各一个,中间两个,把大棚分了两个小区块,黄瓜架子林立,像个森林一样,从这头望不到那头。李玉姿与玉凤的工作很简单,就是除除草、浇浇水,再就是看好炉子,平时烧两个就可以了。
可以说她们的工作非常轻松。大棚里很暖和,进去必须下外衣,以免出去后冷热急遽变化引起感冒,李玉姿在外面穿着一件大棉袄,很厚很厚,进到大棚里下来,只穿一件水红色的衣,衣紧紧贴在她身上,将丰的脯突现出来。
走起路来还一颤一颤的,我看着心里的要命。玉凤在外面穿一件呢子大衣,进来后总穿一件黑羊衫,我发觉她们这样的穿着比起夏天毫不逊,别有一番风情。
过来两天后,玉凤觉得在这里太清闲,把家里的电视搬了过来,两人没事时就看看电视,过得很舒服,我呢,也很悠闲,整天都在看书,在想怎样才能把大棚得更好,怎样才能更赚钱。
现在小狼也被她们带坏了,整天趴在玉凤脚下跟着看电视,玉凤也被它得很好奇,被小狼看电视时专注的模样笑坏了。
其实她们也并不是整天看电视,一般是看电视剧,等时间到了,放下手里的活儿,坐下来看,时间没到就关上电视,整理菜地,我有时看书看累了,就到大棚里,跟她们说说话、看看电视,或者摸摸亲亲她们,吃点豆腐,也不错的。
这几天,我很少去找宋思雅,可能是精神都放在玉凤的身上,晚上都在她家睡觉,有人给我暖被窝确实不错,再让我回去过原本一个人的生活,可能还有此不习惯呢!
这几天晚上对玉凤用了欢喜大法,但她一个人根本招架不住,往往才用了一式杆式,她就丢盔弃甲了,得我很郁闷。我在大棚里对李玉姿动手动脚被她看在眼里,在被窝里供,我招了。
结果她竟没恼,只是要我小心点,别让人看到,惹来闲言闲语,我再次被她的大度感动,尽心尽力的把她送上高,美得她晕了过去。
玉凤的小很浅,还很感,根本经不起我捣两三下,我虽然觉得很足,但生理上却并不足,每次都要把她完后自己练功,降降自己的火气。
后来我看她们坐着的时间长,就用牛车把玉凤家的沙发也拉了过来,她们可以坐着沙发看电视,更是悠哉。昨天临走前,李玉姿说要请半天假,我也没问她为什么,毫不犹豫的准了。
所以今天大棚里只有我与玉凤两个人。早晨起来,看到天地白茫茫一片,原来是昨夜大雪,下了足有半尺厚,天气预报说没有雪呀,虽然那东西不大准,而且这里的天气很怪,有时村里下雨,镇上却没雨,只是差那么三十几里路而已,所以也不能怪人家天气预报不准。
我晚上睡在大棚里,这几天菜又丰收,提防有人来偷,一大清早玉凤就跑过来,带着做好的饭,跟我一块儿吃。
今天这个天气,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待在屋里,我则是待在大棚里,玉凤把碗筷收拾好,开始看菜,她把整个菜地走一遍,看有没有菜掉在地上,有没有得病、有虫害的,感觉她是精心呵护着那此菜,一点也不比我少心。
一个西红柿透,掉下来落在地上,她忙蹲下身,把它捡起来,又仔细看看,检杳一下是否是株出了毛病,还是自然。
我在旁边看到眼睛冒火,她弯着身子,子被大股撑得很紧,勾勒出优美的弧线,很感,被羊衫贴住的子也一颤一颤晃动着,让我眼睛都挪不开,眼前仿佛出现她光时雪白的大子颤悠颤悠,手不由自主的伸了过去,放在她的股上,她转过头见我眯眯的摸着那里,给我手一巴掌,直起身嗔道:“小鬼,这是白天!”
我抖抖被她打着的那只手,笑道:“白天晚上还不是一样,这里反正没人过来。”“还有玉姿呢!”
“她昨天请了假,说今天不能来,今天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将“只有”两个字说得特别重,说完,笑嘻嘻地看着她。
她白哲的脸升起两朵羞红的浮云,眼睛不看我,装作不在乎的样子道:“唔,那我的活可就多了,好了,快去看电视吧!”我嘿嘿笑,也不答话,她的脸越来越红,没好气地说道:“别那么眯眯的笑,快走吧,我还要干活呢!”说着,伸手推我。
我顺势抓住她的手,往怀里一带,搂住她,笑道:“你今天跑不了的!”说着,去亲她的嘴。
她左右闪了两下,便被我抓住,狠狠的亲下去:“啊!”她一声娇被我堵到嘴里,只能被我狠狠地亲着,用舌头在她口中搅,我不停的着她的口水,感觉她的口中有一股动人的香气,使我不停的着,越越上瘾。
最后被她使劲的推开,她大口大口的着气,通红的脸,眼睛像要滴出水一样,瞪了我一眼,骂道:“快被你死了!”
我又把她搂过来,想继续亲,这次她倒很柔顺没有反抗,任由我在她口中无所不到的侵略,我的手已经从她间伸进去,一只摸着她光滑的背脊,一只手用力,摸着她充弹的股,边摸边用手指向她两瓣股中间的裂探去,她身子一僵,将脸转了过去,离开我的嘴,羞涩地道:“不要摸那里,脏。”
我嘻嘻一笑,道:“玉凤哪里也不脏,来,让我摸摸。”我把另一只手也摸了进去,嘴巴又将她的小嘴合上,双手伸进去使劲的捏着两片丘,滑腻又有弹,让我爱不释手,慢慢向下,摸到几缕,软软的,比她的头发还软。
再向下,摸到的一片,我双手向上用力一提,使她双脚离地,下身紧紧贴在我的硬硬的部位,两手托住她光滑硬实的大腿,向沙发走去,从黄瓜架子伸出的叶子不时碰到我的头,让我头一次讨厌这此东西。
没走几步,到了中央一块空地,中央一个炉子,有一张沙发,一台电视,我将玉凤放到沙发上,开始她的衣服,她只穿着一件绒衣与羊衫,起来很简单,向上一拉,就从头上了下来,雪白的身子现了出来。
雪白的子像小免子一样跳出来,白得有此亮眼,黑衣服与白身子相呼辉映,让我心跳加速。她的子更大了,仍是高高耸立,我把嘴对上一个,使劲的着她的头,不时用牙轻咬,软中带硬的滋味很独特,咬硬一个再挨另一个,每次用牙咬她红中带黑的头,就惹来她又痛苦又快乐的呻,用鼻子拱、用脸磨,去体会那份细腻滑软的感觉,两只手忙着帮她子,她抱住我的头,使劲向她的子上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