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清白女儿裑
师娘柳媚娘得入骨,花房之中似乎永远缀着清澈滑腻的,适合一杆到底,直冲花心,前赴后继,大力提,走完水路之后,切记还要走一趟紧窄火热的旱路。
荷儿清纯善良,骨碌碌的大眼睛看过来让人心跳气,一条香舌温润滑,再加上两片玫瑰花瓣似的娇红,轻轻含住,细细绕,慢慢挑逗…
鼻血,鼻血,想想就让人受不了了,小昭温婉可人,一双白绵软的小手灵巧无比,轻轻一握便让人血脉贲张,血高升,如果十指俱动,轻捻慢挑…
自己有了宝珠护身,应该不至于像上次那样狼狈,不过片刻工夫便全线崩溃,丢盔弃甲?龙大小姐前的一对大白兔子高耸巍峨,微一息便波涛汹涌,豪情澎湃,山峦叠翠之中,如果把火烫的埋进深深的山谷里面…“啊!”方学渐惨叫一声,右耳朵上一阵剧痛,做到一半的好梦硬生生断成两截,上半截“嗖”地缩回脑中,下半截子却跑得无影无踪,不知什么时候才拣的回来了。
龙红灵一手拎着他的耳朵,另一只手向前一伸,摊在他的面前,嘴巴凑到他的耳边,吹气如兰,道:“拿来。”方学渐疼得龇牙咧嘴的,歪了半个脑袋,斜眼看着红衣美女,奇道:“拿什么?”
“诊金!我虽然答应给你半成的分红,却不是让你一个人独。”龙红灵见他现在还和自己装傻,心中生气,呼呼气,前登时波澜壮阔,手上渐渐地用力,却是一点不加客。
“大小姐,我只答应配合你演戏,说神龙山庄有一只青眼冰蟾什么的,可不负责问病人家属讨要诊金啊。”
方学渐耳上吃痛,面孔一阵扭曲,又不敢大声叫喊,只是恳求般地哼哼唧唧。龙红灵哪里会信他的鬼话,一咬银牙,睁大一双丹凤美目,死死地瞪着方学渐,一字一句道:“难道那个赶尸的家伙一两银子都没有付给你?”
“没有,我敢向佛祖起誓,他真的一两银子没付。大小姐,我的耳朵两个月没洗了,为了避免脏您高贵无比的玉手,请注意保持相当的距离。啊!”随着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方学渐的耳朵突然暴长半尺。这是人类在耳朵领域,第二次和猪正式接轨,第一次应该是传说中的猪八戒。方学渐一脸痛苦,两只熊猫眼睛出乞求之,眼泪“哗哗”而下,一路跌撞,被龙大小姐扯着耳朵,拉进了订好的客栈上房。
谭铁青听见院中异响,飞步赶了出来,远远望见这悲惨的一幕,摇了摇头,心中倒也颇为佩服自己的先见之明,只是来不及教他使用宝珠的法子,不免有些遗憾。
临阵磨,灵与不灵,也只能看个人的福分了。***房门紧闭,牙抖动,孤男寡女,青光旎。
“大小姐,您火眼金睛,早该看出那姓谭的是一条狡猾无比的老狐狸,这好比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们是螳螂,下个套子让他钻,结果他老谋深算,棋高一招,变成黄雀蹲在后面,硬是得我们赔了夫人又折兵…男女有别,大小姐…这个地方,不能摸…”
方学渐连连求饶,双手护住前衣襟,顽强抵抗着龙大小姐凶悍无比的“分花拂柳手”“姓谭的没有付钱,你刚才干嘛笑得那般开心,这里面一定有鬼,快…给…我…拿…出…来!
“龙红灵十指游动,隔着衣服摸了半天,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心中早就不耐,双目一瞪,起身来,右掌蓦地缩回,五指张开,徐徐展成龙爪模样。
房内突然安静了下来,窗外的桂树花芽初绽,空气中飘着一股淡淡的处子芬芳。龙红灵的五香葱手指,玉石一般润泽剔透,擎在半空,白得晃人眼睛,指端尖利的甲片却冒着一股森森寒意,如毒蛇尖利的獠牙,犬齿错,既具“少林龙抓手”之形,又有“九白骨爪”之势,冷芒闪烁,摄人心魄。
方学渐睁大双眼,心中惊恐之极,自知再难幸免,刚想闪身躲避,耳中已然响起呼呼风声,五道白练似的银光猛扑而下,势如闪电,数起数落“嘶嘶”声中,无数金色衣片离体而去,在房内四处飘舞,犹如天女散花,又似蝶群翻飞。
“妈呀,救命…”方学渐长声惨呼,双手舞,起初用“八卦游龙掌”抵挡,后用“大慈大悲千叶手”补。
随着身上肌肤暴的面积越来越多,美女过来的目光也越来越亮,只得把心一横,舍却其余,保全关键,双掌一合,紧紧护住了自己的裆部。
龙红灵嘿嘿冷笑,十指如飞,不过片刻,地上已然落了破布碎片,方学渐前被划了好几道口子,血痕宛然,一件好好的衣服像秋战国的中原大地,东一块,西一条,四分五裂,凌乱地挂在身上,狼狈不堪,活一个还未开化的南蛮野人。
那个装着隋侯珠的锦盒,自然水落石出,难逃龙大小姐的法眼。龙红灵探出三个指头,拈起盒子,把玩了一会,出一脸的揶揄,提高嗓门道:“好漂亮的盒子,方公子好大面子,不知哪个冤大头白白送给你的?”
方学渐见阴谋败,私不成,哪里还敢抵赖,只得实话实说:“谭掌门见我眼圈发黑,给我看了看相,说我这几天妖气身,恐怕不久便要大祸临头,特意送了这粒孔雀蛋给我,说不但能驱辟恶,还能保佑我今年娶房媳妇过门。”
神情拘谨,却是一脸的憨态。龙红灵屈指在他脑门打了一个响亮的“暴栗”嗔道:“真是傻子,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只要乖乖听姑的话,小昭妹妹跑的了吗?”
打开盒子,只见里面黑黢黢一样物事,拿到眼前仔细一看,这哪里是什么孔雀蛋,分明是一颗制滥造的铅球。方学渐见她脸上变、神情不善,怯怯地道:“大小姐,这颗孔雀蛋可是真的么?”
龙红灵转头过来,啐了一口,拿着铅球就往他的嘴巴里,骂道:“没见过你这么笨的冤大头,把个破铜烂铁当成宝贝,江湖险恶,人心叵测,像你这么笨的人,以后被人卖了还要给人家数钱。”
心中嘀咕,湘西谭门家资百万,原想诓他万把两银子使使,没料想谭铁青却是一个一不拔的铁公,罢了,罢了,算姑娘这回白干了,方学渐躺在上,一个措手不及,铁蛋入口差点滚进肚去,幸好舌头灵活,勉强抵住后颚。
舌尖触处,一股糖似的津突然从铅球里了出来,沿着口腔渗入喉管,滚烫温热,如火烧一般,瞬间滑进胃肠。他大吃一惊,忙侧过脑袋,把宝珠吐了出来。
“咳咳,大小姐,就算鸟蛋是假的,你也不用呛死我啊?”方学渐脸上红光隐现,手抚喉咙,咳嗽两声,了口唾沫,胃里翻腾不止,传遍全身,似乎每个孔都在灼烧。
“嘻嘻,活该,这个盒子倒值百多两银子,也算对得起我的那几颗草药。换个盒子,没意见吧?”龙红灵从怀中取出装着夜明珠的盒子,换了一下,把好的据为己有。眼角突然瞟见一样怪事,方学渐原本“平平无奇”的两腿之间突然鼓涨起来。
像一个迅速吹大的气球。她知道那是男子命所在,只是这种“升旗仪式”毕竟第一次经历,心中咚咚跳,又羞又慌,急忙别转头去,腕上使力,手中的檀木盒子化成一道红光,正击在男子小腹处的旗杆之上,道:“你那个地方,好像很不老实啊。”
方学渐“啊”的一声,丹田热气受外力一,更加汹涌,全身犹如火烧一般,一阵阵的滚烫出来,他原本也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下身吃痛,又听了她的言语,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下面出了问题,低头一看,果然,子正中顶起老高的一个帐篷,孤峰耸立,甚是巍峨壮观,面上不由一红,急忙伸手护住,喃喃道:“这次是它不告而举,纯属意外事故。”
龙红灵脸颊羞红,轻啐一口,斜眼打量那座突兀陡峭的蒙古包,芳心颤,既兴奋又好奇,既害怕又期待,轻咬嘴,恨恨道:“天下哪里会有这种怪事?
油嘴滑舌之徒,定是你心生歹意,意图对我行不轨…“说到后来,螓首低垂,声音愈来愈低。
龙红灵自幼读医书,对男女之事她也略有所知,只是书中记载实在过于简单抽象,很难形成深刻的系统认识,半懂不懂之下,更是遐想连篇,心中极度好奇。
山庄偏僻冷清,深闺寂寞难耐,难得有异与她接触,就算有,也大多态度毕恭毕敬,一脸的诚惶诚恐,惟恐惹她这个未来的庄主生气,丢了饭碗。
她上次随母外出,在山谷小屋遇上方学渐,生擒而回,这便成就了一次千载难逢的破解心中疑惑的大好机会,只是一个清白女儿身,如何可以去亲身尝试这种事情,她虽然胆大泼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