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明眸善睐
方学渐伸出舌尖,轻轻落在玉女峰的山巅,带着灼热的鼻息,这微微的一触已让那粒娇的樱桃开始膨大、硬,高高地傲而起,鲜滴。
他深深一口气,用灵活的舌尖不停地去逗、去噬、去占有,像吃了的猫在逗动掌下的一只小老鼠一般,小昭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整个红玛瑙似的尖已被男子含进火烫的嘴里。
然后是软硬厮磨,硬的是牙齿,轻轻咬啮,软的是舌头,用力。小昭全身剧烈颤抖,喉咙深处不住发出一声声极力压抑的呢喃,听起来像是在啼哭一般。
方学渐吐出鲜红滴的头,灵巧的舌尖蜿蜒而下,挑逗似地轻轻扫过她的腋窝、小腹和身,一手扶起她的玉,一手轻轻拉扯角,将小昭薄薄的丝稠内褪了下来。
灯光下,一具凝脂般光洁玉润的女子娇躯完全了出来,小昭低泣般的呻在秀阁中轻轻盘旋、飘,却有如一把沉重的巨锤,一声声深深锤进龙红灵的处子心坎,面红心跳,清澈的眼波上如蒙了一层轻雾,却是一眨不眨地盯着粉帐内颠鸾倒凤的一对男女。
方学渐的手掌握住美人纤巧的脚倮,在小昭娇羞无限的一声哀叹中,两条修长匀称的玉腿分将开来,雪白细致的肌肤丝缎般的光滑,散发着一圈温润细腻的白色光芒,如一件制作极其良的玉器。
方学渐心中疼惜,沿着腿部柔和优美的曲线,从小腿、膝弯到大腿内侧印下一个又一个火热而润的亲吻,仿佛一个有着高超技艺的钢琴师弹奏舒伯特的小夜曲,温柔、悠扬而绵密。
小昭感的处子心房感受着男子每一分每一寸的温柔和亲切,全身每一个孔都在快活中轻轻颤栗,吐出一粒粒细小晶莹的汗珠,布全身。烛火之下,小昭全身粉光致致,丽得难以形容。
“啊!”的一声轻呼,方学渐灼热的嘴终于滑到了处子滑腻的大腿尽头,舌齐动,热烈亲吻起来,大腿肌肤光滑润泽,如触美玉。小昭芳心“仆仆”跳,俏脸绯红,只觉下身私密之处一阵接一阵的酥麻快不住传来,惊心动魄,销魂蚀骨。
她拼命咬紧牙关,不让憋在喉间的呐喊暴发出来,但鼻息变,娇哼连连,一双雪白玉腿往回收拢,夹紧方学渐的脑袋,那未经人道的花丘圣地已是一片。
方学渐两只火烫的手掌从小昭圆润纤细的柳,攀上丰润柔美玉,绕到浑圆滑腻的大腿,再从平滑坚实的小腹,滑上芳草萋萋的桃源口。
伸出灵活的中指,探上处子花房,在两片中间轻轻滑动。小昭的呼吸越来越急,全身香汗横,雪白的小腹像波般,不停地上下起伏。
方学渐吐出舌尖,热的赤红色尖端轻轻点上花房顶部的粉豆蔻,麦种般大小的豆蔻,在唾的润下,闪着光洁而糜的光芒。
小昭的喉咙深处滚出一声低沉的呜咽,像痛苦的哭泣,又像愉悦的欢呼,秀丽的娇靥得通红,一头如云秀发蓬飞散,拔的剧烈起伏。
热的舌尖在处子花房娇的肌肤上四处肆,火热的鼻息混合着越来越浓的蒸雾,让方学渐火高涨,下的笔直立,坚硬似铁,灼烫胜炭,细细的青筋暴突而起,竟是得隐隐有些发疼了。
随着方学渐舌头的不住动,小昭快活的颤抖从小腹的中央瞬间传播到全身的每一个角落,她双手在竹席上胡乱的抓着,纤绷紧,向上高高弓起,猛力扭动着缀汗滴的小蛮,只不知是在逃避男子致命的侵袭,还是合那如的冲击。
小昭秀美粉靥上娇羞无限,深情的眸子里水波漾,润的似要滴出水来,伸出一双柔滑如玉的大腿,情不自地上了方学渐坚实的颈背。
娇的处子房在他锲而不舍的下终于轻轻开启,像一汪沙漠中羞涩而宝贵的泉眼,一丝丝晶莹的从一道粉红色的细中吐出来,在口凝结成的一粒,然后闪着珍珠般的荧光,沿着娇腻粉的股道悄然滑落。
方学渐像一个等待了千万年之久的饥渴旅人,伸出渴望的舌尖,接住了这一滴宝贵的甘,合着粘稠的唾,咽下去,然后等待第二粒、第三粒…从花房到菊门,短短的一条股道,被他一遍遍的舐、。
被沙漠无遮拦的骄炙烤得无比火烫的舌尖,再也不甘心那几滴少的可怜的,它要直接从泉眼中挖掘、汲取,哪怕这是涸泽而渔。小昭兴奋得全身发抖,娇腻腻的呻越来越响,在小楼中绵回,动人心魄。
从下体蜂拥而至的一阵阵酥麻让她激动不已,柔软的身子在上剧烈起伏,像一叶在海上遭遇了暴风骤雨的小舟,在涛天怒中历尽人生的大喜大悲,大起大落,生死只存于一线。
无休无止的快般的席卷了她的一切,没有岸,没有尽头,有的只是沉没和毁灭。像一只投向烈火的飞蛾,明知道前面是死亡,也要奋不顾身地飞扑过去,在辉煌中燃成灰烬,在快乐中羽化飞升,哪怕最后轮回的仍然是人间地狱!
烛火明灭不定,坚笔直的红色像一燃烧正旺的炭条,上面布了扭曲的青筋,似乎还在冒着丝丝热气。在小昭柔美的娇声中,硕大的血头近轻雾朦胧的花房圣地,在娇的上轻轻点落。
像被电击了一下,小昭发出低低的一声呜咽,身子剧烈颤抖了一下,圆润的雪轻轻回缩,避开了灼热的亲吻。方学渐出一口气,稍稍平息了一下心头灼热的火,血红的头再次点上少女的房口。
头火烫的高温和轻微的律动,让小昭胆怯心悸,但是芳心深处那莫名的空落落的失重感让她本能地期待它的降临,渴望着来一次真实的填,来一次的充实,哪怕经过是血横飞、肝胆俱裂。
方学渐扶稳小昭的纤,圆润的头在房口徐徐打转,轻敲轻碰,若即若离,得她火更炽,晶莹的从壶中不住涌出。
小昭被他挑的连呼吸都仿佛灼热了起来,美丽的双眸半开半闭,柳眉轻皱,香微分,脸上红泛滥,妖之极。
“啊!”小昭一声惊呼,方学渐血的头已挤入壶的门。从未接受过异开垦的秘道温暖而狭窄,异物入体,一种别样的滋味迅速遍小昭的全身。
也不知是兴奋、渴望、还是害怕?头的前进很快遇到了阻力,方学渐顾不得小昭的疼痛,起向前猛一用力,强行撑开美女柔的。
“啊,好痛…”随着小昭又一声凄绝哀婉的痛苦呻,头已冲破前进的阻力,一丝温热鲜红的体从壶口渗了出来,方学渐伸手握住雪白双峰,一阵抚捏,下身停止了前进。
“小昭,疼吗?”男子哀怜地看着身下赤的羔羊,听起来有点像黄鼠狼给拜年。小昭疼得眼泪汪汪,凄楚的娇颜梨花带雨,惹人疼惜。她羞涩地点点头,白的小手握紧他的手臂,低声道:“你不要动。”
***榻在剧烈抖动,榻前的两盏烛火忽长忽短,烛台之上淌了红色的血泪。蜡烛自焚,是痛苦,还是欢乐?粉帐之内,男子重的息声和女子婉转的娇啼声重叠织在一起,此起彼伏,高低相合,曲转如意,汇集成一曲让人血飙升、心跳加速的第欢乐。
方学渐双手撑在板之上,又一次提起身,然后重重下,把长的下身恶狠狠地顶入那眼已经水花四溅的泉最深处。小昭浑身一个哆嗦,起小腹,仰头长长哀号了一声,高亢的叫声中充了难以抑制的期待、渴望和愉悦。
她全身的每一寸皮每一个细胞都被极度的快涨得的,像一只被吹到极限的气球,从心房到脚趾都快活得膨裂,只要再吹一口气、再添一把火、再鼓一把劲,她就将冲上快乐的云端,抵达逍遥的乐土,升入飘渺的仙境,获得永生。
方学渐鼓起丹田余勇,正准备一杆到底,将小昭从苦难的人间送上极乐的天堂,身边的蚊帐突然掀开一角,探进一个女子的脑袋,两颗眼珠骨碌碌地一番转,最后停在正转头过来的方学渐的脸上,粉脸微微一红,道:“我参观一下,你们继续。”
女子姿丽,明眸善睐,装着一脸的天真和好奇,两只水汪汪的眸子里却掩不住恶作剧得逞后的一股得意劲,正是大小姐龙红灵。
方学渐眼珠都要掉下来了,只差没有当场吐血而亡,刚才还雄赳赳气昂昂的下身顿时像一只了气的皮球,一下子从大的牛角缩回成可怜的豆芽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