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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眼前蓦地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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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已是第三次将自己最害羞的部位暴在他的面前,柳轻烟仍然羞得抬不起头来,连后脖子都红了。

  方学渐贪婪地盯着这朵幽谷深处的菊花蕾,紧皱得仿佛连半小指都容不下,自己的分身又又大,怎么一下子就一整条都进去了?那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确实毕生难忘。

  不过付出的代价也够惨烈的。小心地替她上好金疮药,在穿上子前,忍不住凑上去“叭、叭”地亲了两口,嬉笑道:“你的两片股又圆又白,可真够人的。”

  柳轻烟羞得玉颊酡红,柔媚的眸子转动间仿佛一潭碧水微微漾,正要翻身起来,却被方学渐一把按住了香肩,轻声道:“烟儿,别动!”

  乍听到“烟儿”这样亲昵的称呼,她的心儿猛地一颤,回头望了他一眼,玉颊红,飞快地闭上了美眸。

  方学渐心中爱怜,慢慢凑上去,将她鲜红的樱桃小嘴含住了温柔地啜,一面抚摸她滚烫的面颊和柔软的长发。柳轻烟轻轻“嘤”了一声,星眸半闭,俏脸晕红,左臂伸出,慢慢搂住他的脖子。

  在男子富于技巧的引和挑逗下,一丁香小舌羞涩地滑入他的双,渴望接受进一步烈的死的升腾。

  她的上身穿着龙红灵的鹅黄绸缎肚兜,丰的双峰将肚兜高高撑起,两条纤细的缎带轻轻系着纤细的柳和雪白的后背,尽显玲珑的少女曲线。

  方学渐又地细细品尝,右手悄然滑下,落在她的前,隔着肚兜抚摸一只白的圣女峰。一触手,她的肌肤就是一阵轻颤,身子有些僵硬,白皙的脸上飞过了一大片红云。

  尽管天气很凉,在五指山的镇和蹂躏下,她的额头很快渗出了一粒粒细小的汗珠。一座拔的峰随着手掌的劲力不住变幻着各种形状。一颗硬硬的小樱桃,更是在指尖的逗下跳个不休。

  啧啧声中柳轻烟只觉自己的魂儿都被跑了,浑身酥软无力,心底里却觉得又又空,十分难受。她第一次经历男女情事,被他火辣辣的一拥一吻一摸,只觉全身暖烘烘、懒洋洋的,很快骨软筋麻,没了主意。

  嘴对嘴地纠片刻,方学渐依依不舍地吐出香舌,抱着她跪坐起来,热的舌沿着羊脂白玉的脸庞亲来亲去,直到含住了她的柔软耳垂,低声道:“好烟儿,昨夜我们两败俱伤,我替你敷了药,你能不能帮我也敷一次药?”

  柳轻烟面如火炽,一汪烟水茫然的眼波羞得无处躲。方学渐见她不做声,心想有戏,把药瓶硬到她手里,站起来解开带拉下头,一条八寸长矛猛地抖了出来。

  威风凛凛,杀气腾腾,犹如凶神恶煞一般,柳轻烟陡然见到这样一个怪物吓了一大跳,一张端庄秀丽的小脸白了又红,檀口中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脖子一歪,不敢再看。

  方学渐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云鬓散的妩媚样子,强忍伤口拉动的疼痛,走上半步,把壮的下身近她的鼻子,装出很痛苦的样子,道:“好疼啊,宝贝烟儿,快点帮我敷药。”

  柳轻烟回头望了他一眼,又飞快地转过头去,举起一条微微颤抖的玉臂,拿着药瓶就往下倒。

  向前挪了三寸,方学渐弓起虎,把滚烫的头在她的鼻尖上顶了顶,嬉笑道:“好烟儿,你还没有拔开子呢。”柳轻烟心情得无以复加,一张小脸羞得比霜风下的柿子还红,手忙脚地拉开子。

  由于手臂颤得太过厉害,药粉全都倒在了地上。方学渐抓住她的手腕,接过瓶子,把药粉倒了些在她的手心里,然后牵着她的白玉小手攀上大的杆子,轻轻地上下抚摩,如此三次,白白的金疮药已把他的灼热下身涂了遍。

  虎摆动,红头一下下地点在她同样红的嘴上,方学渐呼呼气,只觉心窝子里的一股火越烧越猛,仿佛随时都会撕破腔爆裂而出,正想把自己火热的下身顶入她的樱桃小嘴。

  突然听到帐篷外一阵脚步声响,急忙拉起子,捆好带。“吃饭啦,”帘子一掀,龙红灵面青光地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麦片粥,明媚的眼珠在两人的脸上转了转“快点吃,马上要出发了。”

  方学渐接过一个瓷碗,把鼻子凑上去闻了闻,又脸色古怪地望了她一眼,问道:“你在这碗粥里放了几粒‘七断肠散’?”

  龙红灵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抢过他手里的瓷碗,仰起脖子咕嘟咕嘟地喝下大半碗,把另一碗粥递给他,道:“小气鬼,现在可以放心了吧?”

  方学渐接过瓷碗,又把鼻子凑上去闻了一下,狐疑地摇了摇头,道:“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自己去煮两碗。”说着,端着瓷碗出了帐篷。龙红灵呆了片刻。

  突然蹭地跳起半天高,气呼呼地骂道:“方学渐,你竟然为了一个臭女人怀疑我,我…我跟你拼了。”回头狠狠地瞪了柳轻烟一眼,一阵风似地出了帐篷,冲到方学渐面前,道:“你为什么帮那个女人?”

  方学渐取出两块芝麻饼,碎了放进锅里,回头道:“没有她,我就找不到飘渺峰,找不到飘渺峰,我就救不了老婆。我帮她等于是在帮自己。”“只要让她带路就行了。

  为什么你要和她这么亲热?”大小姐的嘴巴噘得半天高。方学渐向她招了招手,等她蹲了下来,才凑到她的耳边低声说道:“我这是在忍辱负重、苟且偷生地施美男之计,你想想,如果灵鹫宫里有这位天山圣女做内应,我们胜利的把握是不是要大得多?”

  他干咳了一下,继续说道:“飘渺峰的人物,你已见过两个,她们的武功是不是高得可怕?没有内应,没有帮手,单凭我们这几人的力量,你认为有多少胜算?”

  龙红灵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看着他把一块五香驴撕开来,一片片地扔进锅里,突然说道:“你从没有对我像她这么好过。”“傻丫头,这是我故意装出来骗她的嘛。”“我宁可你这样子永远骗我一辈子。”

  方学渐转过头来,见她撅着粉嘟嘟的小嘴又痴又嗔的样子,心口蓦地一疼,伸嘴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微笑道:“真是个傻丫头。”龙红灵咯咯一笑,扑上来抱住他的脖子,道:“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样用美男计把她骗到手的?”

  “这个嘛,暂时保密,”方学渐拿起勺子轻轻地搅,故作神秘地道“不过嘛,我已经替你狠狠地教训了她一下。”

  “你是怎么教训她的?”龙红灵好奇地张大了眼睛。方学渐附到她的耳边,低低地嘀咕了几句。龙红灵的双眼越瞪越大,失声说道:“你用一子把她那个地方捅了,她不是要痛死了?”

  “简直痛得要命,她现在是路走不得,马骑不得,所以…”一顿饭之后,两批人马先后上路,相距约莫百丈。天色已经大亮,东升的旭将一抹惊投入柳轻烟的乌黑眸子里,绚丽的黑珍珠和光润白腻的脸蛋相辉映,看上去既庄凝又灵动,仿佛神话中的观音娘娘下凡一般。

  如果目光能杀人的话,她已经不知死过多少回。从坐上马背那一刻起,龙红灵就用有生以来最恶毒最犀利的目光盯着她,就连喝水吃饼的时候,都没放松过片刻。

  柳轻烟张开修长的双腿,盘上方学渐的虎,整个身子紧紧地依偎在他的怀里。方学渐左手拉缰,右臂搂着她的柳,微笑着在她的耳边窃窃私语,不知道在说些什么麻的情话。

  这种亲密无间的火辣姿势,通常只有男人和女人打算做那回事情的时候,才会摆出来,而两人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明目张胆、堂而皇之地纠一处,就不能不让人大跌眼镜或者大掉鼻血了。

  “真是恬不知的一对狗男女,渐哥哥啊,就算要施狗不通的美男计,你也不用这样吧?”

  这是大小姐一路上反来复去嘴嚼的一句话。明朝是最讲究礼仪、廉和忠烈的一个朝代,《四书》是全朝野默认的最高行为道德准则。比如一些官员因为娶寡妇过门,被参有伤风化而丢官。

  ***马蹄在绵密细软的沙地上翻出一个个铜杯似的印痕,随即被跟在后面的驼队踏得粉碎。金香玉懒洋洋地骑在马上,天边的大漠和夕阳映入她的瞳孔,尽是赤血。一如三年前的那个夜晚。

  “玉儿…玉儿…我对不起你…”卓天雄的呼喊好像风中的一片落叶,越飘越远,终于黯然沉寂。

  金香玉睁大了双眼坐在黑暗里,心里空落落的,额头上全是冷汗,抹也抹不尽。难道最可怕的事情,就这么降临了么?美好的举案齐眉,双卧双飞,无数的花前月下,山盟海誓,闲时的琴棋书画,弓马刀矢,三百多个如痴如醉的夜夜,如一幅幅美好的画卷从她心头慢慢翻过。

  而这,难道要永远失去了吗?两个月之后,福王爷派人来告诉她,吐鲁番那边没有收到押送的货物,金堂、卓天雄等金马镖局的十二名好手在西域路上全都凭空失踪了,金香玉才听完一半,就觉一股子血气直冲喉咙,眼前蓦地一黑,砰地摔在地上。

  肚子里八个多月的孩子也难产死了,一夜间失去三个至近至爱的亲人,金香玉只觉天都塌了,眼前再也没了一丝亮。北风呼啸,大雪纷纷扬扬。孩子的尸身越来越硬,感觉着冰凉彻骨的寒意毒汁般一点一滴浸入自己的心底。

  她站在廊下,拼命地抱紧血模糊的孩子,对着苍天声嘶力竭地哭了整整一夜。鹅般的雪片被凛冽的寒风卷进来,不停地扑打纸糊的窗棂和她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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