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初荷姑礽礽
她的声音沙哑中略带磁,听起来竟然有无比的惑力。两只小拳头落在膛上面,力道却是轻轻的,就像是给方学渐按摩。方学渐经那女子一捶“啊”地一声喊叫出来,这才完全清醒了过来。
但立刻发觉有什么地方极其不妥,勉强想撑起身子,才发现身体被人着,那女子竟是跨坐在他的小腹之上。
而肌肤相接之处明显感到柔软滑腻之极,似乎还带着体温的暖意,那女子的下身难道没有穿子么?方学渐连忙向女子的上身望去,一望之下顿时血脉贲张,大脑缺氧,鼻子差点出血来。
那美人儿的上身竟只披着一抹月白肚兜,此外便无其它衣物遮体,这原也不是太打紧,可惜那肚兜是透的,紧紧地粘在身上,前的两座峰,竟然显得更是高耸圆润,极其夸张。
这样的打扮比什么都没穿还要致命,尤其是对方学渐这样还未经人事的雏儿。方学渐简直被眼前白花花的肌肤晃花了眼,脑子里一片模糊,又仿佛非常清醒,丹田中的那股热气早已蠢蠢动,只是这次没有朝腔里动。
而是全涌到下腹部那个男人最致命的地方去了,方学渐心中暗暗叫苦,拼命忍耐不使发飚,但这是男人的天,如何忍得?再加上那女子柔的下体正坐在那个地方,稍一刺,登时像松开的弹簧般,跳将了起来。
“哎哟,什么东西?”遭到不知名物事的偷袭,美人儿惊叫一声,登时弹跳起来,身子一个凌空倒翻,稳稳地落在丈外的地上。这个倒翻动作优美绝伦,原本应该可以赢来一片掌声的,只因为她的下身不着一线一缕,动作的最后效果变成了一片死寂般的沉默。
美人儿蹑手蹑足地走近几步,只见湖岸边的草地上,方学渐的身子直地躺着,眼睛直勾勾地瞪着,大腿间的那暗器把子顶得高耸入云,两条鼻血也终于不争气地了下来。
方学渐一脸的难以置信,喃喃地说出了今天的第三句傻话:“这个…什么世道啊?”美人儿见方学渐一副痴呆模样,扑哧一笑,道:“牛头怪,你呆呆地,在想什么?”
她这一笑娇媚百生,简直把方学渐的三魂六魄都勾了去,不又是一阵热血上涌,一张俊脸涨得通红,口仿佛怀揣一头小鹿,怦怦直跳。
“牛头怪,是在说我么?”“当然是说你了,你不是天上掉下来的牛头怪吗?”“我又没长角,怎么会是?”美人儿抿嘴一笑,指了指他下身鼓而起的那个帐篷,道:“那不是角吗?
一般的牛头怪长两只角,你比较特殊,只长了一只,那就是独角牛头怪。“方学渐登时面红过耳,双手急忙掩住那个要紧处,道:“这个不是牛角,是我的宝贝。”
“你的宝贝?噢,我想起来了,这个一定是你的暗器,”美人儿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刚才我就被它戳了一下,又硬又烫,还蛮厉害的。”
方学渐哭笑不得,这是什么鬼地方,怎么会有这样白痴的女人?难道真是世道变了?还是人心不古?“是你救了我?”方学渐心中想着还是岔开感话题为好,否则这个光股美女不知道还会问出什么让他这个文明人尴尬的问题。
同时也借用说话来转移文明人对野蛮美女的过分注意。那美人儿点点头,噘起粉嘟嘟的樱桃小嘴,调皮地道:“你刚才呛水晕,我还帮你渡了好几口气呢?”
“渡气?”方学渐这才想起自己刚醒来的时候,舌头到的那条软软滑滑的细长物体,难道…难道是眼前这个美女的舌头?他全身的血再次加速动,舌头不经意地舐了一下自己干裂的嘴,仿佛那女子的香舌还留在那里似的。
“牛头怪,我觉得你好好玩哦。”美女凑下头来,好奇地盯着方学渐,像顽皮的孩子盯着自己心爱的玩具。
“好玩,这个?喔唷,你怎么又坐上来了?”他原本想严肃地教育几句,哪知话未出口,那女子一个闪身,又骑到了他的身上。
不过却小心地避开了他下面的暗器。“坐一下都不行吗,人家可是花了好大力气才救活了你,”美女笑语嫣嫣,小手一翻,已把方学渐的命子抓在掌中“嘿嘿,这样就不用怕你暗器伤人了。”
方学渐哀号一声,心脏狂跳,全身的血一下子失去主宰,分成了上下两股,一部分入脸部,让他面如重枣,一部分入下体,让顶起的帐篷更加巍峨拔。
“快…放手,不然,我就要发飚了。”一字一顿,咬牙切齿,语重心长,方学渐的话语之中,三者兼而有之。“发飚?什么叫发飚?是一种很厉害的暗器吗?”美人眨巴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好奇地问。
“姑,你就算救了我的小命,也用不着这样折磨我啊。”方学渐几乎已在涕泪横了“我救了你,你以后一定会乖乖听我的话吗?我要你扮成牛头怪,陪我一起玩,你一定不会拒绝,对吗?”
“是,是,我以后一定乖乖听你的话,我会陪你一起玩,姑,你抓得好紧,先放开我牛头怪的独角再说。”方学渐在呜咽,痛并快乐着的那种。
“你可不许骗我。”美人儿终于很不情愿地站起身来,四处溢的青光,让方学渐受折磨的脆弱神经再次不堪重负,在这个绝世尤物的面前,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我绝对不会骗你,喂,你叫什么名字?”“初荷,秦初荷,好听吗?”“好听,我叫方学渐。”“方学渐,不好听,还是牛头怪好听。”
初荷摇了摇头,又抿嘴一笑。“初荷小姐,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方学渐坐起上身,望着美女的两条轮廓优美的修长的大腿,咽了口唾沫。
“哦,我为了救你,都忘了穿衣服了。”初荷瞥见他不怀好意的目光,光洁的脸上竟然浮上一朵红云,立时跑到一边穿衣服去了,说是衣服,其实只是多了一件薄薄的半透明纱衣和一条翠绿色短裙子。
“好看吗?”初荷活奔跳地跑到方学渐的面前,身子在碧绿的草地上轻轻旋转,尽情展示着身上的衣裙。
但只要是长了眼睛的男人,都绝不会把自己的目光停留在那正随风飘舞,尽管和草地非常和谐地融为一体的那条裙子上。方学渐抹了一把鼻子底下又在汩汩淌的鲜血,终于吐出了今天一天之中最英明神武的一句话:“我饿了。”
***房子全是木质结构,室内的摆设非常简单,中间的客厅只摆着吃饭用的一桌二椅,靠东的厨房里倒是炊具齐全,不时传出一些火爆油炸的动静,美女初荷正在给他整治吃的。
客厅西首的一个小门上挂着一层翠绿色的帘布,看来这房子的主人对绿色情有独钟。方学渐虽然不是偷窥狂,但是在这四面都被陡峭山崖包围的幽静山谷里,遇上一个如此单纯的少女,一探究竟的好奇心无疑是致命的。刚进房门时,初荷拍着他的脸蛋,让他“乖乖坐着”的吩咐早成了耳边风,他没有多加犹豫,就掀开了那块翠绿色的帘布。
卧室也非常简单,靠墙的两边各摆放了一张凉榻,因为天气尚热,榻之上都用竹杆支着一顶蚊帐。方学渐心中微微一奇,难道这房子里还住了另外一人,却为何至此仍未出现?
他本来就是心思绵密之人,现在心中存了疑虑,不由暗暗提了一分警觉。后的墙角端正地摆了四只木箱,叠成两排,想来必是装着衣被面褥之类。
房子里唯一比较考究是靠窗放着的一张女子化妆用的桌台,桌上的一面大铜镜边缘有些锈驳,显然已有好些年头,但镜子正面依旧光灿锃亮,看来是主人经常擦拭的缘故。
方学渐在镜中仔细端详自己,剑眉星目,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头发非常凌乱之外,倒也能勉强算一个有几分俊朗之气的康健少年。他正陶醉在夸奖和自我夸奖的得意之时,身后突然传来“扑哧”一笑:“牛头照镜子,臭美么?”
却是初荷依在门上偷眼嬉笑。方学渐面上一欤吹勾蛞话业溃骸拔铱凑饩底尤绱嗣髁粒恢忝刻煲枚嗌偈奔洳潦茫俊?初荷轻呸一声,眼波微一转,道:“这镜子是我娘亲最心爱的宝物,我自然要照顾得好些。”
“你娘亲也住这里么?”“这个自然,难道你娘亲不和你住在一起?”“我娘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方学渐脸色有些暗淡,摇了摇头道:“你娘亲住在这里,为什么我没有遇见?”“她出去好些日子了,她每隔一段时都要出去好几天的。”神色间也有些黯然。
方学渐哈哈一笑,从椅上站立起来,道:“有总比没有好,初荷小姐,你比我可强多了。”初荷轻舒秀眉,向他浅浅一笑,问道:“你为何叫我初荷小姐?”
“你不喜欢我叫你初荷小姐吗?那我以后就叫你初荷姐姐,或者初荷姑。”“初荷姐姐,初荷姑,难道我很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