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眼前红光
方学渐平躺上任她动作,舒服地吐了口气,舌尖一转,扫上她的菊花门,轻轻地来回,把她逗得娇躯颤。
大的火坚硬笔直,一点点滑过小昭的娇红,消失在她温暖而润的口腔中,她把两颗丸握在绵软的手心,轻轻挤、细细。
方学渐酥得全身发抖,口中呼呼气,下身差点走火。小昭慢慢下半条,樱桃小口被撑得圆,伸臂抱住他的大腿,缓缓吐起来,鼻中“嘤嘤”连声,头之上很快粘了滑腻的唾,看上去糜异常。
小昭握住的底部,吐出子,透了口气,张嘴含住他的分身尖端,螓首摇摆,有滋有味地起来。
舌尖绕上去,轻轻。方学渐浑身舒坦如酥,每个孔都似张大了嘴巴,饥渴地呼吸,魂儿悠悠地飘上半空,忍不住快活地呻起来。
突然头微微一痛,却是被小昭的贝齿刮了一下,头急剧地涨裂开来,再难悬崖勒马,一股酥麻之极的快瞬间遍全身,身子猛地一抖,大叫一声,一道火热的薄而出,全数灌入她的嘴中。
***方学渐的双腿一天天好转,婚期也一天天近了,每天晚饭之后,秦凌霜都会到他的房间来一趟,针灸治疗和指点武功。马上要做新娘子的初荷,比以前害羞多了,动不动就会脸红,是不是经常想起那个的夜晚?
疯狂的心跳,急促的息,滚烫的脸颊,灼热的肌肤,那带着磁石般魔力的双手,那让人渴望又害怕的舌,内心深处的颤栗犹如一朵慢慢绽放的小花,透明却又十分清晰。
一个月望穿秋水的等待,三十天以泪洗面的痛悔,一个痴痴憨憨的男子,一段刻骨铭心的相思,把她的青春和眼眸一点点催,只有一低头时的那份温柔,纯情的娇憨和调皮才会从她脸上漾开来,上方学渐的心头。
初荷白天总会守在他的身边,喂他吃饭、喝汤,陪他说话解闷,还和小昭一起,扶着方学渐的身子助他在地上行走,进行腿部肌的运动。和他待得久了,才知道这个男子一点都不痴,一点都不憨,一双眼睛贼溜溜的,老是瞧着不该瞧的地方,常常瞧得自己面红耳赤,心脏怦怦跳,好半天才会平静下来,真是坏死啦。眼睛很坏,可是嘴巴更坏,嬉皮笑脸的,说话从来没有一本正经过,总是挑好笑、羞人和麻的来说,分不清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却总能逗人开心,哄人高兴,连一向很少笑的娘亲好几次都笑疼了肚子,弯着直叫受不了,受不了,嘴巴还不是最坏的,最坏的是他的手,火热的手掌摸到哪里,哪里的皮就软酥酥地,提不起劲,心里就像有千百只蚂蚁在爬,又又麻,好不难受,他是存心不让人活命了是么?
小昭自那夜以后,心头的结子解开,又恢复成了从前的模样,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只是每天燕窝人参,吃得极有营养。
尤其是下面的那张嘴,琼浆玉灌溉不断,原本秀丽的面容不免意昂然,眉梢眼角间更增了三分娇媚动人,我见犹怜。
她白天做小丫鬟,晚上做新娘子,夜夜和方学渐颠鸾倒凤,你亲我爱,十几天下来,把一招“张果老倒骑驴”和一式“倒浇红皮蜡烛”修炼得极见火候,口技纯,更是堪称武林一绝。
非常难得的是,小昭和初荷母女相处得甚是融洽,自是做好了从小的准备,让方学渐放心不少。
方学渐经过一番生死磨练,贫致富,胎换骨,身价数十万,又当上了神龙山庄的庄主,早已不是那个看见美女就发痴呆、鼻血的愣头青,更不是那种吃碗鱼翅都会喊出泡饭好鲜的吴下阿蒙。
“居移气,养移体”他现在住的是宽敞华丽的高楼,吃的是精致丰美的佳肴,穿的是绸缎丝绒的华衣,搂的是千娇百媚的美女,平时又有一班手下、仆人对他奉承吹捧,来往的更是一些本地的官吏豪绅,眼界一开,气质渐变,举动之间慢慢带了一些气派出来。
方学渐出身贫寒,长期寄人篱下,吃尽了别人的白眼和冷遇,骨子里面虽然有股傲气,只是埋得极深,轻易不会发作。他的内心深处,其实更愿意和小昭、初荷亲近些,或许是自卑心在作怪,他对出身富贵的大小姐又爱又怕,两人之间始终有一层隔膜,即使爱到发狂、到沸腾也是一样。
只是那时候的隔膜薄一些罢了,少年老成的好处,是让他从小就懂得了“己所不,莫施于人”的道理,知道从他人的角度去思考问题,知道怎样才能取悦对方。
方学渐处世圆滑,平时待人随和客气,愿意结各类朋友,玉山城中很快传起了“明善先生”的名声。
唯一让他放不下的是龙红灵,十几天过去了,出去寻找的家人陆续回来,依旧没有她的半点消息,她仿佛大海里的一串气泡,浮出水面,破裂之后就再也看不见,摸不着了。
嘉靖三十四年九月乙未,赵文华及巡按御史胡宗宪击倭于陶宅,败绩。丙午,俺答犯大同、宣府。戊午,犯怀来,京师戒严。亲酉,参将马芳败寇于保安。是秋,免江北、山东被灾秋粮。冬十月庚寅,杀张经及巡抚浙江副都御史李天宠、兵部员外郎杨继盛。
亲卯,倭掠宁波、台州,犯会稽。江西今年没有天灾,也没有人祸,虽然称不上个个丰衣足食,但多数人家吃穿不愁,年景倒比往常要好看了许多。九月霜降“灵昭学苑”后院子里的菊花越开越盛,几棵大榆树却开始落了叶子,秋风贴地刮过,便有了几分萧瑟气象。
为了方学渐的婚事,庄子里上上下下几十口人忙了半个月,转眼到了九月二十,闵、童两位管家好歹可以口气,成亲的诸般事体终于准备得差不多了。
天才蒙蒙亮,方家合府上下已然热闹起来,到处张灯结彩,烟花爆竹噼啪作响,大厅廊下的一班吹打手奏乐不歇。中午的时候,先宴请了本地有头有脸的一批富豪绅士“明善先生”年纪轻轻,名头在外,又是玉山县令柳知同的得意弟子,大家自然乐意结,送的礼物虽称不上丰厚,却也不薄,让方学渐小小地发了一笔洋财。
晚上才是正式的宴会,饶州府(今上饶地区)境内有点名头的武林人物,玉山县的大小官吏,衙役班头,账房师爷,神龙山庄的重要成员和家属,二百多人济济一堂,酒水宴席从正厅一直排到天井。
厅内厅外灯火通明,犹如白昼,只辛苦了老钱和老麻,要应付偌大的场面。女眷另有酒席,自有闵、童两位管家去招呼。几个丫鬟早簇拥了秦凌霜出来,在方学渐的介绍下,和柳知同见过礼,两人分别代表男女方的长辈,在正厅上首坐了。
今天是女儿大喜的日子,秦凌霜着意打扮了一番,头发挽着高贵典雅的盘龙髻,着朝阳珠凤钗,一件粉红的镶花边纺绸宫装,配上一双银红色的丝缎绣鞋,一身明丽妩媚的装束,更衬托得她一张脸蛋白里透红,美绝伦。
柳知同如何见过这等美女子,一双的老眼登时磁石一般在她的身上,好半晌没有移动,心中暗暗拿她和自己过门才半年的八姨太比较,只觉以前天人似的八姨太一下子丑陋许多,俗不可耐。方学渐肚子里暗骂“老鬼”轻轻咳嗽一声,将他按到太师椅中,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这是学生的岳母大人,岳父刚去不久,现下热丧之中,女儿出嫁是为了冲喜?”
柳知同七窍去了其五,神不守舍,眼角直瞟她的俏丽容颜,口中喃喃道:“沉鱼落雁,天香国,辣块妈妈,真他娘的漂亮。”
方学渐心中好笑,还想引逗几句,忽然听见门外鼓乐大作,知道吉时已到,新娘子的花轿绕了一圈回来,忙了出去。
烟花炮仗在天井里爆炸开来,一时间烟雾弥漫,人影难分。细乐声中,十二对宫灯从门庭外排着进来,一台八人轿子跟在后面,随人众多。
轿子停下,傧相请了新人出轿。喜娘披着红装,脸喜悦之,正是小昭,她扶了蒙着盖头的新人进入大厅。方学渐见她凤冠霞帔,盛装服,身绰约,步履轻盈,袅袅婷婷,显出无限风姿。
他心欢喜,牵过新娘手中的红绸,拉着她慢慢走到堂前,傧相高声唱起礼来,两人先拜了天地。“二拜高堂!”傧相嗓子嘹亮,赞礼的声音在大厅里轻轻回,一群宾客聚在一圈,看新郎新娘拜堂。
方学渐喜气洋洋,转过身来,轻轻拉了一下初荷的衣袖,两人双膝着地,朝正堂上首的秦凌霜和柳知同跪拜下去。
他的头皮还没碰到地毯,眼角蓦地瞥见一抹雪亮的寒光,心中一惊,眼前红光一闪,人影骤然窜起。喜堂之上,头盖红布的新娘双腿一蹬,身子突然化成一团快速涌动的红云,袖中尖利的匕首突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