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脖子耝短
街道两旁高楼林立,茶馆酒肆骡马行,珠宝脂粉勾栏院,看不尽的红男绿女,说不完的风韵事。
虽然已经是中午,街上的行人依旧熙熙攘攘,马嘶驴叫,小贩走街串巷的吆喝声不绝于耳,倒是和安庆城有五、六分相似。
神龙山庄的车马随着人缓缓前进,不时有一股股的食物香味飘进车厢,人肠胃。方学渐了鼻子,道:“好香,老麻说的那个杏花酒楼怎么还没到啊?我饿得都要发疯了。”
小昭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双手勾着方学渐的脖颈,跨坐在他的腿上,前月白色的中衣敞开着,一对拔的山峰将淡青色的湖丝肚兜高高撑起,颤巍巍的。
随着车子的前进轻轻摇晃不已,山峰的顶部明显有润的痕迹,紧贴在薄薄的丝绸上,膨大发硬的蓓蕾轮廓明显,波漾,无比娇媚惑。
小昭扭扭滑的圆,腻声道:“我早知道小昭的小鸽喂不相公,只有初荷姐姐的大白兔才能让你满意,你想换人,也用不着拿饿疯了来损我。”
方学渐从上车开始就和两个老婆玩起香的爬山运动,隔着肚兜吐她们前的雪岭。男人是下半身的动物,的望很容易被拨,美女光洁的肌肤一,眼睛就发亮。
美女芬芳的体香一熏,脑子就开始发晕。美女绵软的小手一摸,下身就雄伟地昂扬起来,最强壮的男子,下身又长又地硬两个时辰,没有强有力的刺,又得不到发的机会,多少会有些吃不消。方学渐心火越烧越旺,额头上的青筋也“别别”跳,几次提出要和她们真刀实弹地搏杀一番,却总是遭到严词拒绝,自然是“饿”得疯了,女人天多疑。
尤其是对自己的容貌和身材,那是“鸡蛋里找骨头”般近乎残酷的挑剔,尤其当两个姿相近的美女站在一起,那是比两个绝顶剑客对决更加危险,无论如何都要比出个高下,丝毫不留余地,尽管很多时候都只是在心里较量。
小昭温柔贤淑,善解人意,内心的嫉妒却一点不比正常的女子少,发觉自己的部不如初荷的丰,暗中早就有些自卑,再加方学渐口无遮拦,新婚那一夜把这事当面说出来。
从此心里了一块石头,累赘不堪,整疑神疑鬼,担心情郎对自己有什么不满意。方学渐一手托着她的圆,另一只手掌探到她的双股间,隔着子轻轻抚摩的花房,他生细致,听出她话语中隐含的醋意,察言观之下,隐约猜到一些原由,手指寻到花房入口,用力地戳了一下,笑道:“相公对你又香又软的小鸽很满意啊,只是相公现在饿的不是嘴巴,而是下面的宝贝啊。”
小昭要害受到攻击,身躯一阵轻颤“哎哟”一声,一张清秀的脸蛋登时涨得血红,口一对柔软的玉峰随着呼吸漾起伏,呼之出,扭头对身后的初荷道:“初荷姐姐,该换你来伺候相公了。”
初荷掀开一角车帘,正在偷偷朝外张望,此时马车已然入城,她一生中从没看过如此热闹的街景,目光应接不暇,好半晌才收回来,扭头笑了笑,道:“学渐哥哥,街上好多奇怪的人,我想看看,让小昭多陪你玩一会儿呗?”
不等他回答,回头又去瞧街上的行人。方学渐爱怜地看了初荷一眼,抱紧怀中的小昭,凑到她耳边,轻声道:“亲亲宝贝儿,过几天我们就要分开,远隔千山万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相公现在憋得这么难受你都不好好服侍,是不是不要相公了?”
小昭握紧小拳头,在他肩上擂了两拳,嗔怒道:“相公再说这样糊涂的话,我可要真要生气了。
小昭活着是相公的人,死了也是相公的鬼,哪里还用多嘴一言,相公对我好,那是小昭的福气,相公对我恶,那是小昭生来命薄,冤不得谁来。”
方学渐见她脸上有些薄怒,知道自己刚才说话有些重了,在她光洁如玉的面颊上亲了一口,赔笑道:“宝贝儿千万不要生气,是相公说错话了,给你赔个不是,小昭一辈子都是相公的亲亲好老婆,来,用你的樱桃小嘴咬相公一口,算是惩罚。”
小昭的怒容原就是装出来吓他的,见方学渐如此委曲求全,立时转怒为笑,柔声道:“小昭一辈子是相公的乖丫头,怎么会生主子的气?只是相公的金口难违,这一口却是无论如何都是要咬的。”
她粉的脸蛋突然就飞起两朵红云,眼波绵软似水,出既娇媚又羞涩的神情,柔软的细蛇一般扭动,身子慢慢滑下他的膝盖,掀起长袍的下摆,双腿中间顿时出一座高耸的山峰来。
小昭眸子里仿佛蒙了一层雾气,变得飘渺不定,伸手小心捉住,小口一张,两片鲜的红包住了峰峦的顶部,热的舌尖轻轻扫过,起方学渐一阵不自主的颤栗。
方学渐舒服地昂起头,长长地一口气,捧着她的脑袋,让自己大的分身一点点深入一个润温暖的所在。
口腔深处薄而出的灼热呼吸,让他几乎难以自恃,舌头的柔软和牙齿的坚硬,两者替进攻,更是让他体会到了仙死的销魂滋味,小昭的口技真是越来越纯了。
每次都让他如登极乐,罢不能。“哎哟,太岳,快来看,这个妞好漂亮,是不是?南昌的姑娘就是比我们江陵的好看,不虚此行吧?咦,怎么缩回去了?”
马车外面突然传来一个男子惊喜的叫声。方学渐见初荷缩回了头,脸色颇为不悦,知道一定是什么登徒子瞧见了她的容貌,大惊小怪,一脸丑态,向她招招手,道:“亲亲荷儿,外面苍蝇多,不要让它们污了你的眼睛。
要看风景,我下午带你们去滕王阁,那楼有九层高,站在上面,半个南昌城都望得一清二楚。”初荷依偎到他身边,脸上绽出笑容,拍手道:“好啊,可不许你赖皮,这个地方真大,人也真多,以前觉得玉山城里蛮热闹,比起这里大不如了。”
方学渐突然想起一个南昌城的典故,正要开口说出来,逗两个美人一笑,突然听见赶车的牛福大喝一声,说道:“你要干什么?想死啊!”鞭子“啪”的一响,不知中了人没有?
初荷脸色一变,腾地起来,拉开一角车帘,只见马车旁边靠着一匹神骏非凡的高头白马,一个锦衣华服的中年男子正弯朝自己看来,相距不过四尺,脸上全是亵之,正是那只出言无状的苍蝇,心下恼怒“呸”地吐出一口唾沫,斜斜飞去,刚好粘在那人嘴上的一撮胡须上面,那人怔了一怔,突然咧开大嘴,三十六只大黄牙中居然有八、九个是金光闪闪的,家中的黄金一定堆得放不下了。
那汉子伸出舌头干净胡须上的唾沫,嘻嘻一笑,赞道:“好香,好香,多谢小娘子赐予在下玉琼浆。”初荷急忙放下帘子,嘟起小嘴,道:“学渐哥哥,有人欺负我。”
方学渐心中也恨那人轻薄,此时下身积聚的快越来越强,箭在弦上,却也不便去教训那个小子,动杆,火烫的玉茎在温暖的口腔中膨裂,口中呼呼气,道:“宝贝荷儿,这样的苍蝇理它作什么?来,帮相公。”
初荷出嫁没有几天,事经历的还少,几乎全是在被动的情况下完成,但在方学渐和小昭的亲身实践辅导之下,男女之间微妙的情爱乐趣已有了初步体会,当下跪在小昭身边,抱住男子的一只大腿,用一双白细腻的小手轻轻抚摩他的大腿内侧和底端。方学渐忍耐得太久,此时在两大美人的共同刺之下,哪里还能控制得住,又奋力动了二十余下,身子突然一阵筛糠般的剧烈颤抖,一股灼热的熔岩从山巅薄而出,如火山爆发,呼啸着瞬间席卷了整座山峦。
只听外面老麻的声音道:“庄主,杏花酒楼已到了,这里的‘三杯狗’和‘豫章酥’在整个南昌城中是最正宗的,吃了让你绝对忘不了。”
汹涌的情随着下身的很快消退下去,小昭抬头望了他一眼,伸出舌头把子上的淋漓汁干净。方学渐长长地呼出口气,心中既快活又感激,伸手抚摩她乌黑柔顺的发丝,笑道:“小昭真是相公的好宝贝。”
小昭红着脸蛋,冲他妩媚一笑,掏出手绢又擦了擦,这才整理自己身上凌乱的衣裙。三人携手下车,闵总管已跑进酒楼去联系饭桌,童管家、解明道和小素等在门口,老麻带着四个仆人去后面安置马车。方学渐多少有些心虚,抱歉地朝他们笑笑,一斜眼间突然发现初荷的神色有些异样,顺着她的目光望去。
只见马车后面跟着六个衣着鲜明的汉子,稳稳地端坐马上,和自己不过两丈远近。最靠前的一人穿着件深紫的领长袍,脖子短,面上的肥疲塌松软,滚圆的小腹高高隆起,像怀了六个多月的孕妇,两只眼泡浮肿的三角眼睛微微眯着,在初荷和小昭曲线玲珑的身上打转,十分惹人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