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马眼张着
我偷偷的尝了尝,觉得很苦,又偷偷的吐了出来,他又拿出小箱子说要好好观察,还让我对他笑,可是在我脸上粘粘的,很难受,笑不出来,为了不让他失望,只得无奈的假笑着,像个刚被强的良家妇女。
上面的那句话也是我后加的,那时的我只知道热恋中的良家少女,对于强和这两字是认识的,但放在一起就死活也不读在一起,显得很纯洁:现在的我强这个词常常说。
但是这两个字怎么写却记得不大清了,只能很含糊的说,强是强的强,是强的,接着说我跪在他的双腿间,见他拿着木箱子对着我,觉得见到老朋友,就对它笑了笑,注意,是对它而非对他,低头含住他的,对于口,我并不陌生,虽然一次也没有真正的做过,但是每次吃黄瓜以前都要在他的指示下舐半个小时才能吃。因此我和往常一样。
撅起嘴在头上吻了一下,好象打招呼似的,然后含住红红的头,抬头看着木箱子,媚笑着,让他更清晰的享受我少女的口。
我熟练的用舌头着头,舌尖伸进包皮和头的接触里,使劲的拨动着,同时脸上媚笑着,让他知道为了他我愿意高高兴兴的做任何事情,然后把舌尖伸到马眼里,仔细的扩张着,努力的一点点前进,去沿途上的污垢。
对于马眼这个词,我那时并不知道,只是看到过他的从里面出,心里想着以后这个眼会把在我的子里。
然后生出一个小孩来,因此,对马眼觉得特别的亲切,就好象它是我的孩子的前身样。按着平时的训练,含完头我应该把整个都含在嘴里,我也照着做了。
不过之前先把包皮用手到部,大的比细小的黄瓜的多,也长的多,给我更加充的感觉。他的很长,最起码比黄瓜长,头伸进我的喉咙,迫着我喉咙处的软。
我轻轻的左右摇着头,带着口中的左右摆动,努力的拨着舌头,卷着身,轻轻的转动着。
这个动作很难,我也是在吃第10黄瓜的时候才学会,至于能熟练的做的时候,第22黄瓜也成了我的口中餐。
做这些的时候我的眼睛依然注视着木箱子后的他,脸上讨好的笑着,生怕自己没做好,不过看他的表情好象好舒服的样子,于是我像母狗似的笑了,特意的摇了摇高撅着的股。
关于母狗这个词,也是我后加上的,我记得我当时的表情是如释重任,好象临死前完成交给的任务的烈士。
如果那时我突然死了的话,脸上的表情肯定也同那些烈士一样,我这样说并不是讽刺烈士,对他们我是无比的尊敬,我这样说的意思只是想说明我当时的心态。我说过,那个动作很难,但看他的表情我好象做的很好,这给我了很大的鼓励。
因此我更加使劲的转着舌头,带着他表面的浮皮别扭的转着。这个动作我做了很久,从头到卵袋的整个身都用我的舌头一块块的卷动着,每一块都卷动好长时间,舌头连歇都不歇。
我看到他的嘴角出一丝微笑,好象在夸奖我似的,其实他不用对我这么客气,有时候我反而喜欢有点暴的他。接下来应该是先吐出,然后吻头和身,我一步一步的做着,脸上的表情很虔诚。
虔诚这个词是他教我的,他第一次用黄瓜我口的技巧时,在我吃了三黄瓜后,拿着剩下最后一,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是神圣的,所以我们对待器官也要虔诚,比如我的和你的小。”
我虔诚的吻着他的,就像佛教徒捧着佛舍利,像那些不穿衣服的神的信徒吻圣器。这些都是他告诉我,只有说这些话的时候他没有骗我,这是现在的我回想当年时的结论。
先开始嘴并不触着身,只是伸出粉红的舌头,用舌尖在身上着,我也喜欢这样做。因为这样我的头就有些高,可以躲开他黑黑的:如果吻上去的话,他的就刺着我的脸,的,这是我刚才含住时才得出的经验。
我的舌头划遍了整个身,然后才吻了上去,正如我所预料的,黑黑的刺着我的脸,我稍微偏了偏头,让脸朝着他的大腿的方向。
让他清晰的看着我美丽的后脑勺吧,我有些恶作剧的想。平时的训练的影响下,我的两片嘴紧紧的夹着刚硬的身,头来回的晃动,要比刚才更猛烈,我想着,头使劲的摆动,头发都有些飘起来,打在他的身和卵袋上,这样我一寸一寸的吻着他的,眼里是虔诚的眼神。
因为头太低,所以我不能看见他的脸,这也是我不喜欢吻着身的另一个原因。因为无法辩知他的感受,所以我只得更加努力的做着,嘴忽张忽紧,按摩似的挤着他的,舌尖弯曲着弹着,牙齿也在舌头缩回去的瞬间轻咬一下。
然后迅速的张开,让舌尖再次点击着。这个是我自己偷着练的,是想给他一个惊喜。果然,他的嘴里发出“哼哼”的呻,这是他舒服的表现。
我还记得他那次在我的沟里时,嘴里也是哼哼唧唧的。说到这,那次他好象也有用木箱子,对着夹在我房之间的,仔细的观察着。我现在的思绪有些,有些事情暂时想不起,但是一提到就又会想起来。
如果现在不说的话,等会估计又忘了,因为他的哼哼唧唧声鼓励了我,所以我又用这个方法把他的了一遍,他也只用一只手拿着木箱子,另一只手抚摩着我的头,好象奖励小狗似的,不时的拍一拍。
我很喜欢他这个动作,我说过我希望自己是他身边的一只小狗,每天等着他的宠爱与呵护,但是我现在变成了别人的小母狗,每天在这个狭小的天地等着模样不同,但同样丑陋野的男人的宠幸。
而变成这样的原因是我不愿做他的小母狗。从这些话就可以看出我的经历曲折程度,所以大家要耐心的看下去。
接下来是卵袋,我的舌头因为刚才的卷动和点击有些疼,幸好快完了,我心里想。把头低,伸在下面,侧着头,张开嘴含住卵袋,他也直坐起来,用木箱子观察着我。我很努力的笑了笑,嘴里因为有东西,并不明显,反而有些哭的样子,这倒无所谓,他一定能理解的。
我的舌头一边顺着卵袋上皱皱的沟回着,一边拨动着里面的球,这样说或许你不是太明白。
其实这是一回事,只要的时候力气大点,就可以拨得球撞击另一个,这种感觉我的口腔壁因为紧贴着卵袋所以能察觉出来。
牙齿也嵌在两个沟回里,轻轻的合着,然后松开,寻找另一对沟回,不过这并不难,因为他的卵袋上沟回很多,因此我习惯上总是一边落着牙齿一边思考该怎么样寻找沟回,每回上下牙齿都能顺利的嵌入各自的沟回里。
这使我想起了某个打篮球的人,他总是先跳到空中,然后再思考怎么样把球放进篮筐去。那边那个人你又犯病了,砸什么桌子,黑格…算了,这话就不说了,大家都知道。总之我当时有点不思想不集中的着他的卵袋,或许有点累的缘故把。很快的把卵袋吐了出来。
就到了最后一步,我把他的重新含在嘴里,嘴紧紧夹住他的,舌尖伸在马眼里转动,头前后晃动着,让他的着我的小嘴。
同时眼睛看着他,生怕他因为我刚才草草的对待他的卵袋而生气,不过看他的神情好象很享受,自己也摆动着身,配合我头部的动作进出我的小嘴,因为前面我充分发挥了平时吃黄瓜的成果,这个动作并没有维持多久,马眼大张,浓浓的从我的舌头边出,在我的喉咙深处,这是他第二次。
关于这句话,准确的说,这是他在我面前的第二次。我以前尝过,味道苦苦的,所以当他第二拨在我嘴里的时候,我就把他硬直的一一动的吐了出来。
这也是我们提前商量好的,我像征的下他前两次,以表示我的小嘴今后只属于他,其它的在我的脸上。
我虽然不喜欢在脸上,但总比在嘴里好,所以也就同意了,他刚直的顶在我的嘴上,一股股的打在嘴上,溅到别处。
这是我第二次近距离的观察他,马眼张着,一股股的出来,消失在我的视野范围之外,同时嘴就感觉到猛烈的撞击、滚热、粘稠。
他一直拿着小木箱子对着和我的脸。他一定看的比我清晰,我有点妒忌的想着。他完,又拿着小木箱子看着我布的脸,同时问我:“咽下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