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认为是爱
至于他到这个小县城的原因,是因为这里是他父母死掉的地方,爷爷临死的时候嘱咐他回来的。
接着说谈文学,当时的我并不知道对一个少女谈文学意味着什么,以现在的我的认识看来,如果你想牢牢的抓住一个少女的心,和她谈文学就可以了。
如果你不信的话,我可以举个例子,比如我。自从我的小心儿被林老师牢牢的抓住后,就落下了一听到他的名字就“扑通扑通”跳的毛病。
周末对我来讲,不再是孤寂无聊,也不再是王建军的发呆与争吵,而是甜蜜与期盼。有的时候命运往往是捉弄人的,比如现在,我就想往这个过程里一个“渐渐”
可是因为我决定再也不用“渐渐”所以这个过程来的很快,快到我自己都没觉察出来,就无奈的得到了结果。如果能在这过程中一个“渐渐”的话,相信我怀念的就是王建军的发呆与争吵了。
除了谈文学外,林老师也经常和我说起他们大学的生活,并会我很多新鲜的词语,比如恋爱,拥抱,接吻,等,当时的我纯洁的像一张白纸。
而林老师也用文学的语言把那些词描述成另一张白纸,白纸可以拒绝白纸吗?如果你说可以的话,那请你把糖水和肥皂水倒在同一个杯子里,然后喝掉糖水,倒掉肥皂水。
以当时的我对那些词的理解来看,我和林老师正在恋爱,而恋爱的男女是必须拥抱、接吻与的。就在我明白这些词的那个周末,他就吻了我,温柔甜蜜的,使得我当场就上了那种感觉。
还记得那天天很晴,也很干净,没有云,蓝蓝的,英俊有气质的林老师温柔的看着我,对我说他爱我,就如文静的风伴随着美丽的云,蓝蓝的天陪着青青的草地,高高的山拥着着透明的水。
当时我的小心儿被他的话带着飞翔在天地山水之间,脸红的犹如处女的血,这是现在的我的话,以我当时的想法,应该说脸红的如同新娘的盖头。关于这次脸红的原因,我考虑再三也找不到合理的原因,只能承认是我发自内心的脸红。
然后英俊有气质的林老师把我抱在怀里,有力的双臂有力的拥抱着我,不要问我为什么连用两个有力,当时我唯一的感觉就是有力。
他把我抱在怀里,使得我不得不紧贴在他的有力的膛上,坚的房也被挤得扁扁的,那是我的房第一次与异接触,也是第一次被挤得那么扁,当时一股麻疼的感觉就从部传来。
当时我头晕晕的,只知道更加紧靠在他的怀里,更使劲的挤着自己的房。请别责怪为什么我一直用挤,即使现在回忆起来,我的小心儿也一直跳,脸也发自内心的红,手激动的甚至连笔也握不紧,你不能期望这样的人写出什么新鲜的词来。做人要厚道。拥抱了会,我就觉得身体软绵绵的,呼吸也有些,就靠在他怀里,坐在他腿上,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
他坐在沿上抱着我,把洁白的围推到我脖子的地方,白净修长的手抚摩我的房,我连上衣的纽扣什么时候解开了都不知道,可能是头太晕了吧。
我的房被他的手抚摩着,感觉与刚才紧紧的挤不一样,刚才的挤是强烈的,令人窒息的。
而他温柔的手所经过之处,动着的感觉,轻轻的,滑滑的。他的手指捻磨着我的头,我当时并不知道原来这个东西是这样用的,我所知道头的唯一用途就是喂小孩子。
对于这种新奇的用法我强烈的关注着,用心感受到底什么感觉。他纤细的手指并没有多少,因此我的头能感到着他手指骨头的硬和瘦,感觉有一丝疼疼的快。我的头变得很大,这个我很好奇,以前怎么没发现?大的让我感觉到。
但是他的手很好的疏解了这种。他的手指依然在捻动着我发的头,让我除了感觉一丝疼外,也感受到了后舒服的感觉。
你不知道什么感觉?那你去好伦哥吃完再去大个便就知道了:或者你问下那个在好伦哥吃了三个小时现在正在打字的小处男。他的手一直抚摩着我的房,我想他也一定上了我的房,我知道我的房特别的白,很滑,也很坚。
但是摸起来感觉却是软活,所以他的手肯定也很舒服,能使他舒服,我觉得很高兴。别问我怎么知道这些的,假如你不会自,更需要接着看下去,假如你会自,那就别装了。
现在头又变得这么大,顶在白白的房一定很好看,想到这些,我就有些想看看现在自己的房是什么样子的想法。
可是他气质的眼睛正在盯着我笑,所以不好意思看,然而这种想法越来越强烈,连我自己都压抑不住。于是我对他说:“我看看自己的房行吗?”他很明显的愣了愣。
“完了,我在他心中不再是一张白纸了,不再是美丽的云,青青的草地,透明的水了。”我这样想着,要哭了出来“你看啊。”他开口说着,温柔的对我笑。
当时的我心情激动的好象第一次得到岁钱,感谢如来佛祖,感谢观音姐姐,感谢中国所有的神仙,也感谢外国那些不穿衣服的神仙,他还爱我,我还是他美丽的云,青青的草地,透明的水。关于外国那些神,虽然我不知道你们的名字,虽然他说你们都不穿衣服,光着身子到处走,但是我还是要感谢你。“那你转过头去,别看我。”我撒娇似的对他说。
撒娇这个词,我当时并没有意识到,只是现在回忆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确实是撒娇。“为什么?”他好奇的问着,看我的眼神好象是姐姐看着她调皮的二女儿似的。
“人家害羞嘛。”虽然当时我并不知道撒娇这个词,但是很明显的已经会撒娇,或许是女人的本能吧。“呵呵,好。”他好看的笑着,害的人家的小心儿又“扑通扑通”的跳着。
“要不要我把手也拿开啊?”英俊有气质的男人还温柔体贴,不用说当时的我,现在的我也会掉进去。“不用,我…我怕你拿开我的头就又变小了。”我并不知道我的每一句话都刺着他的。
不过如果知道的话,以我当时的情,大概也会这么说的。“呵呵,小傻瓜。”他笑着,把头转了过去“你看吧。”我看他转过头去,才低头看着自己的房:坚的白房上,放着一双白皙的手,来回磨动着娇的肌肤,每只手的修长的中指和食指之间,夹着我粉红的房,确实比以前变大了。
“你把手指放开,让我看看整体的样子嘛。”我对外国那些不穿衣服的神发誓,现在的我绝对不会说这句话。“唉,你还真难伺候啊,要是娶你做老婆可真麻烦了。”他调笑着我。
如果他真的娶我,现在的我会怎么样呢?幸福的生活着还是比现在更加悲惨?我不有些怀疑某些决定。
“哼,你不娶,人家怎么办啊?”我看着他的手指放开头,而是从侧面握着结实的房,捏得头更加突起起来,我的房如同我小时候用的小瓷碗,圆滑,瓷白,连形状都差不多,部大大的占住整个部,光滑的曲线差不多直着向上延伸。
然后在近乎水平的变成淡粉,越来越浓,最后聚成粉红的头。我仔细观察着变大的头,可能因为充血的关系,头不再是单纯的分红,而是掺了红色的血,红的更深:大大的头立在房的中央,指着天空,末端凉凉的。
直到现在,我仍记得自己当时的感受,当时的白纸看完了房,突然想起一个词来…大枣馍馍,小时候过年的时候常常吃到,如今看到自己的房,又想了起来,我不问道“你说我的房像什么?”
抬头看他,发现他正在看我,不有些生气“你不是不看我吗?”“我看我的公主啊。”他笑着,双手又开始慢慢的活动“你说像什么?”我被他的话的高兴起来。
“像个大枣馍馍啊。像不像?”我有些兴奋的推着他。“像,像。”他点着头“真象,好想吃一口啊。”
说着,他低下头去,吻在我的房上。我瞬间被他的嘴的柔软的感觉所住,从他亲吻的地方出来阵阵的感觉,似乎用舌头顶着我的房。“我们不是要接吻吗?怎么还不…”我急于想品尝温润的嘴相接的感觉,催促他。
“遵命,我的公主,在下以为您服务为荣。”他抬起头,笑着,嘴里吐出的麻的情话瞬间击倒了我。我害羞的看着眼前英俊的男人,仰望着他,嘴微张,等待着他的光临。他慢慢低下头,眼睛注视着我,温柔甜蜜的,我也羞涩的响应着他的目光。
随着他的嘴上我小巧的嘴,我的初吻就这样献给了我第一个爱的人,至于他到底爱不爱我,一段时间,我认为他是爱我的,可是,现在的我宁愿不去想这个问题,对于初吻被这样的男人夺去,我不知道自己应该表达自己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