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知这一刻
然后两人分别抓住夏玉婵的一只腿,用力地一左一右拉开到底。这痛楚方懿蕙在房外已经领教过,所以对于夏玉婵杀猪般的尖叫一点也不意外,而且心里还冷冷地咒笑。夏玉婵的手被自己住,下体虽然弯折腹而拱起,双腿却一字分开,撕裂的痛从大腿部汇集到股沟再一路钻爬整条脊椎。
而被住的双手承受了自己全身的重量,早就已经痛麻失去知觉。“小朋友,你知道吗?”黄少隼对吴心禅说话。
“我朋友跟别的狗不一样,鼻子不灵光可是眼睛很利,你帮我把手上的针在你大嫂身上个座标点,这样待会我朋友会比较好找。”黄少隼完全在瞎扯。
可是吴心禅却抬起头站起身,眼睛里烧着怨恨毒的业火,飞身跑来扑上夏玉婵。“你凭什么这样对我!凭什么!你说啊!你不是道理最多吗!你说啊!你凭什么!”叫骂间吴心禅对准夏玉婵的部,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用力将短针入,还想再追打夏玉婵,被余佑达拉开。
吴心禅好巧不巧就将短针进夏玉婵的会,而且用力之猛整个针身全部没入。将针刺在身体最感又最薄弱细致的部位,夏玉婵疯狂地张大嘴巴尖声嘶吼叫喊,整个脸颊爆出青筋,双眼凸起像是快要弹出,痛苦的表情直达癫狂极端。
隔着丝袜和内包覆,吴心禅也不知道自己刺到哪里,但见夏玉婵叫得撕心裂肺,反而毫不同情地想着未免太装模作样,心里那股不平怒忿稍稍宣。
任凭夏玉婵鬼吼鬼叫,黄少隼吆喝着张顺堂和刘继朗。“哪,做事了!”两人各牵领一只狼狗,一人走向岳忆明,一人走向夏玉娟。
“你…你不守信用!”岳忆明睁圆双眼惊惶怒斥。“欸…我有答应吗?真奇怪,我就喜欢搞你,你是哪里不?”黄少隼大惊小怪地回应。
“别说我们没照顾孕妇。”刘继朗拿了一个抱枕丢在地上,将岳忆明翻过身体让肚子被抱枕垫着,看着衣服和罩碍事就顺手光。
“自己趴好啊,跌倒我就管不着了。”岳忆明怕伤到孩子,重新又鼓起力气用半残的手脚死命地趴跪着支撑自己的身体。
狼狗着气的声音平常没有觉得特别,这时加倍感觉恶心,尤其是狼狗试探地闻嗅抵还有茸茸的身体到处磨蹭,简直让人无法忍受。像戏般将狗蹼搭上扑下,耍得越久那身上的兽腥臊就越浓厚盘旋,浊臭令人作呕。
然而不知道是否孕妇的分泌物气味和狗的契合,刘继朗还没引导狼狗,狼狗竟然就凶猛起寻干。
硬的头用力撞着岳忆明的,岳忆明想到就要被入,心里竟然涌起异于碧海宫时视死如归的决绝,强烈的羞辱和害怕让岳忆明无法想像夏玉婵五年前是怎样撑过,难怪看到狼狗方懿蕙会崩溃若此。
终于找到路径,狼狗兴奋地直捅而入,前掌搭在岳忆明的肩上,下体开始疯狂摆动,细密的短扎得岳忆明很不舒服。
可是异于常人的兽茎让岳忆明更恶心厌恶。笔直而灼热的毫无花巧就是横冲直撞地凿捅,干得岳忆明又疼又躁,忽然发现刘继朗拿着摄影机拍录,机器还连线在视听室里的荧幕上面直接播放。
本来狼狗从背后攻上还可以用看不到的心态来催眠自己,现在镜头对着自己,荧幕上面就是自己大大的脸还有身后的狼狗,狼狗一脸陶醉兴奋吐着舌头气简直比当时那些强暴自己的氓看起来还要。
可是更可怕的是从来没看过自己做时的表情,现在被狗干着那皱眉眯眼咬牙却朱半开的自己明明是在苦撑忍耐,为什么看起来反而像是拒还的娇滴羞媚呢?
还以为被强暴都该是龇牙咧嘴的痛苦表情,不然就是哭天呛地眼鼻泡红狼狈,怎么自己却是半推半就的隐忍享受?
虽然岳忆明随后就闭上眼睛,可是那表情深植在脑海里越来越鲜明,像是一把钥匙打开释放身体里面不为人知的风。钥匙可以开锁,而岳忆明心里锁着些许不多也不少的秘密。其中一个自己很困惑却不敢向别人启齿的秘密,就是岳忆明的房事并不幸福。
虽然第一次的经验就是碧海宫波澜壮阔的轮,但是轰轰烈烈之后因为于回想,所以到底普通做的感觉是怎样岳忆明一无所知。和爱慕的汪少鹏结婚是自己做梦都在期盼的愿望,一旦得偿所望原以为会甜甜蜜如胶似漆。
可是岳忆明没有想到却是君子之淡如水。岳忆明一直以为是自己身体脏,汪少鹏多半还是因为同情而和她结合,所以对于事异常的低调冷淡。为此岳忆明心病很久,终于有一天爆发出来和汪少鹏吵了一架。岳忆明把心里的委屈和猜忌全都倾泻出来,汪少鹏却很歉然地对岳忆明说他的功能有生理和心理层面的障碍,所以只能是这样近乎有名无实的冷淡。
岳忆明才想起有限的几次房事汪少鹏都折腾很久,放进自己的里面并不特别充实,草草动个几下就软化萎缩。
岳忆明以为正常做也不过就是如此,自己的丈夫只是刚好尺寸和时间都属于标准值偏下而已,反而是自己看得开常常自我开导。
如今汪少鹏拉下脸承认自己的无能,岳忆明反而无法借题发挥。说要离婚,也不过是房事歉仄,自己没有不爱这个男人,于是岳忆明默默地接受了这样的生活。
早期有想要改变什么,像是炖煮补品或是煎熬秘方药帖,还是柔美灯光感睡衣,可是岳忆明越努力,就会发现汪少鹏压力越大,虽然没有生气却可以明显感觉敷衍或是逃避。
就在岳忆明调整心态让生活趋于平静如水时,有一晚汪少鹏兴致主动索爱。那晚虽然汪少鹏只有一次,可是生龙活虎穷尽体技,在珍贵的那一次岳忆明享受到做的愉。
只是汪少鹏略嫌暴,完事后身体到处都是红肿瘀青,好不尴尬。隔了许久汪少鹏又再度要求,这次岳忆明才有心思细察丈夫的一举一动。
汪少鹏近乎是狰狞地侵略着岳忆明,烈的动作和狂暴的气力,还有超乎想像的姿势都让岳忆明觉得不太对劲,而且这样的合,会让岳忆明觉得像被强暴,嘴上没说身体的僵硬不自然却可以传达到汪少鹏那里。
这样细微的交流夫两人都心知肚明,于是汪少鹏又慢慢回归到相敬如宾的平淡生活,即使很偶然的冲动他也会很压抑克制地用平凡姿势和温柔力道。
这样虽然让岳忆明比较舒服自然,可是却感觉到汪少鹏的兴致乏然。岳忆明开始偷偷摸摸在找寻汪少鹏生活上的各种细节,终于有一次在一叠陈旧的杂志堆里发现夹着一张烧录光碟,播放出来就是A片,而且是强暴情节的A片。猜疑了很久,知道的这一刻,岳忆明说不上有什么情绪的起伏。
汪少鹏不想让岳忆明知道他结了婚还要靠A片发有障碍的,也不想让岳忆明知道他的喜好是这样的种类,既难以启齿也怕伤害了岳忆明。学长就是这样的好人。只可惜他有难言之隐,而自己也不是什么冰清玉洁,两个人背负着这样的心结,也只能偶尔视而不见或装傻不知来忽略一些疙瘩。
多好的两个人,没理由过得争锋相对或冷硬漠然,再好的婚姻也只能接受会有几许缺陷而难完美。历经这几年,看着生活周遭已婚的伴侣相继有了孩子,心里未尝没有羡慕过。
尤其每次和夏玉婵聚会,方懿蕙带来的女儿实在可爱到让人忌妒。一定是汪少鹏也知道岳忆明这样的心思,所以即使夫两人的事少而平淡,却也从来都没有断炊停止。
正因为这样,现在肚子里怀着的宝宝有多珍贵岳忆明最能感会。以为自己心如止水,以为生活的重心可以全部投入养儿育幼而忘却那些曾经想要拥有却失之咫尺的遗憾,以为了这些年。
怎么能想到,会在这样的关口打开了自己几乎不曾拥有的?在这个方圆斗室被强暴了门还有竞赛般的口之后,为什么会被一只狼狗干出?
是不是其实自己是病态的,要靠这样的刺才能引出自己的?明明不可以也不应该,可是这样的心念一被松开出,就蓬地孳生长大,一发不可收拾。
如果过了这一晚,再也逢不到这样的,那么此时此刻就堕落一次放一回会否伤害到谁?
一瞬间这样的念头淹没了岳忆明一直以来坚持的所有硬直教条和自我保护,睁开眼睛看着荧幕里的自己,像是照镜子般仔细端详,记下自己也有过这样的媚态。
然后脑袋一片空白,放任身体配合着,让里的爱汹涌溢出,随着快的一闪一灭将声音按着韵律诵。“嘿…岳警官好像被干得很耶!”黄少隼望着荧幕又望着岳忆明,像是发现新大陆那么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