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还没玩过瘾
那口呻竟然像A片里的女优那么那么媚,猛然夏玉婵回神,一股强烈的羞鞭笞着平时严谨守护的自尊心。
在这之前夏玉婵即使害怕也还虚弱地安慰自己至少这是强暴不能抵抗,即使最后会失去贞但是仍算意外,就算受辱可是尊严还是纯洁的。
但是刚才那呻怎么样也是出于自己口中,而且那种声媚调即使夏玉婵没有看过A片或三级片都会觉得夸张到脸红羞的程度。
夏玉婵赌气地咬着嘴不再出声,可是张顺堂更加用力还有加深技巧地来回抚,夏玉婵不明白自己正在被强暴怎么会有快浮现?虽然咬抑声,但是鼻息不受控制地慵懒吐纳,气息滞碍混浊,哽在喉间鼻腔内快要窒息,忍不住用力将气从鼻吐出又入新鲜的空气,一用力喉间就发出压抑却闷的低鸣,软甜而娇。
刚才痛着时都勉强忍住的泪水,现在却被自己媚的身体羞地击垮崩溃而痛哭失声。夏玉婵没想过这是生理反应,只记得之前方懿蕙虽然被强暴也没有像自己这样失守放:一想到平常建立起来所有刚毅不阿的形象现在全
都付之一炬,还是在自己潜意识里面瞧不起懦弱怕事负面性格部分的方懿蕙面前这样暴,夏玉婵在黑暗里被击碎那虚荣和骄傲。
张顺堂却不知道夏玉婵的心里百转千折,只觉得这样戏就哭出来也未免太脆弱没有搞头,想想夏玉婵也够了,重新涌起凌念头。伸手把内捏拢成像丁字那样,把收成一束的内布料一提,那束布条就陷进内。
像波淹没濡内,张顺堂拉扯着布条刺夏玉婵,夏玉婵哭着呻,无法抵抗不断涌出的层层快。
忽然张顺堂手指将内戳进菊,全神贯注在部快的夏玉婵被股突来的电击惊得发出唔喔叫声,再度沦陷羞。
这边张顺堂可没想要让夏玉婵好好享受,想到她趾高气昂地教训自己那种伪善嘴脸,还害得落入被退学的窘境,心里就肚子怨气要发。
手指勾起布条,刀光一闪就把内档割断,抓着布条再边割边扯把内布料又清除掉,只剩头那条被残零缇丝布包覆的松紧带还绕在小腹上。
夏玉婵的就显得浓密而黑亮,凑近一闻是汗味体味味,口泌着淡淡爱晶亮黏滑。手指一抓是窜出指,张顺堂毫无预警地将掌间用力扯落。
这一手夏玉婵看不见而毫无防备抵抗,但是躺在底下的方懿蕙和站在一旁的黄少隼与刘继朗也全都被吓到。夏玉婵最先惊痛狂叫,然后方懿蕙也怕得跟着一起尖叫,黄少隼即使干过类似勾当却也被张顺堂初生之犊野的直觉举动惊得呃然。“阿堂…蛮有天份的…”黄少隼莞尔说着。
“啊?”刘继朗还没从惊吓中回神,听到黄少隼说的话,不知道是认真还是开玩笑。夏玉婵不住抖扭着下体,被硬拔掉的肌肤红肿起来,有几个细孔还微微沁出血珠。
张顺堂接着好整以暇地翘起手指捏着一,出力提起却没有拔掉,夏玉婵以为又要拔忍不住大动作甩,结果就只是捏着拉扯产生痛觉而已。
夏玉婵稍稍松懈,张顺堂就倏地拔起,夏玉婵再度尖叫,这时夏玉婵才真的打从心里害怕着看不到的恐惧感。
原本的惘猜疑,殴打痛击,踏自尊,羞辱玩都变得可以自我安慰忍耐支撑过去,只有看不见的黑暗完全无法知道究竟下一步会发生什么。
如果看得见,也许那些惊涛骇都可以去抗衡,但是看不见的黑暗中,各种凌辱变得没有期限,以为结束的时候总会冒出新的手法,以为可以忍受的时候又会发生更烈的折磨。
正因为触觉变得灵敏,所以各种痛苦反而被加倍放大,心里的恐惧比亲眼可以看见的恐惧更无形无状,无边无际。
可是张顺堂还在拔,有时一两,有时一小把,夏玉婵快要发疯,心里竟然冒出一个荒诞不已的念头:干死我算了!
但是让张顺堂像是发现小秘密般惊喜的是,夏玉婵的浓密到延伸长会,最后纠结在门。夏玉婵从青春期发育就发现自己的体长得很茂密,即使个性大而化之。
但是毕竟有着爱美的天,望着别的女孩都有着光滑雪白的柔肌肤,自己却布细细的汗在手脚,夏天时穿着短袖衣裙最难遮掩,为了这个因素夏玉婵自卑过好一段时间。
幸好念女校的同学们总是乐于分享各种美容知识和道具技巧,勤于除变成夏玉婵必修的功课,还可以和同学们换各种心得和感想,原本容貌和身材就很出众的夏玉婵经过小小的修饰,很快就挤身于众星拱月的美少女排行榜难以触及的前几名。
后来大学之后忙于课业,进入职场又一心求好,日常生活忙碌到连男朋友都没时间,而且一路成绩优异际遇峥嵘,早就养成目空一切的骄傲心态,认识或接触到的男全都看不上眼,自然也就不需要拘泥于女为悦己者容的场合里面。
夏玉婵不再像少女时代那么重视外貌和化妆,除了固定会除之外,其余的就是简单快速方便就好。
只是除过程中,唯有的部分会让夏玉婵有着羞赧于面对自己的羞避,所以像是玉石般光滑的全身肌肤只剩像是顽强的草堆长下体。
张顺堂爱死了这个新发现。等夏玉婵从连续拔的痛苦中稍微平复过来时,张顺堂早就已经对着下体抬高到连门都可以看清楚的夏玉婵蓄势待发了。
一手托着夏玉婵的,一手悬空,张顺堂享受着夏玉婵全身颤抖着在等待未知的凌那种无助恐慌。
张顺堂往身边吊起的脚咬了一口,夏玉婵紧绷到最顶端的恐惧像是被刺爆的气球一下子炸开来,失控地吼叫,但那就只是轻轻的一咬而已,像个疯子般反应连夏玉婵都觉得自己快要神经错却实在有点小题大作没错。
就在这个空档,张顺堂一把抓夏玉婵会上的火速而用力地连拔起。会是一个容易被忽略,但是感度一点也不输给部的身体部位,张顺堂的突来一举让夏玉婵尖叫到嗓子都喊破了。
原本震耳聋的高分贝音调突然就干涸掉,声音像是被藏起来切断几秒,再将声音发出来时已经像是破锣踩在地上拖拉着那么糙而上气不接下气,然后夏玉婵无法压抑地放声嚎哭不能停止,像是被抢走糖果或是玩具的小孩子哭得那么伤心。
距离前一次这么放肆地哭着是什么时后呢?脑海中飞速闪过每段哭泣的回忆,但全都是一些蒜皮的事情,好像有时候看悲剧电影都还哭得比较伤心。
是国中时最后一次模拟考考了全校第二名。当时班上最强的竞争对手在模拟考前因病请假,而自己因此而疏忽了分心去帮同学处理教室布置,只因为这样的松懈,那个对手竟然是在家里苦读几天而打败她夺得第一名。
原来输的感觉比自己想像的更加难受,夏玉婵因此而以全校第二名毕业,只差一点点,她就是应届毕业生头上带着最闪亮的桂冠站在最顶峰的人。
那个对手后来却去参加北邑市的北区联考,让留在南港都参加南区联考的夏玉婵永远失去扳倒她的最后一次机会。
于是夏玉婵之后不再轻忽任何一种型式的竞争,只要自己能力所及一定用尽全力,即使被说是狮子扑兔也不轻言松懈。
这样的夏玉婵,今天却被到崩溃了,夏玉婵只想认输,不想再受这种不能预期的折磨,再多一点她都不能承受了“呜…求求你,放过…我…”夏玉婵泣不成声地断续说着。“放过我,我…什么都…愿意…”
刘继朗笑了,原来夏玉婵也会低头认输,他很想叫夏玉婵跪下来求他干她来获得原谅,但是老大应该不会答应,而且这个念头太一厢情愿了,黄少隼却不为所动,因为他明白这只是一时体的痛苦过精神可以承受的极限。
但是夏玉婵这种人要崩溃可没这么容易,反正他也没兴趣像A片那样要调教夏玉婵变成奴隶。
甚至黄少隼一直觉得这样的举动为免也太耗心耗力耗费成本,还不如就这样爽快的干一干,从此以后不要有所瓜葛,不论留给自己的是一场美好征服回忆还是对方的一场凄惨凌噩梦,那样一次就很足够了,再多次一点,纸包不住火,事情总有东窗事发的一天,虽然混这一条路不会有太美好的前景或是可以全身而退,总之黄少隼不想在自己完成心里想做的事情前翻筋斗翻到粉身碎骨。
张顺堂翻过头来,黄少隼打了个手势叫张顺堂干了夏玉婵,可是张顺堂却尴尬地苦了张脸,摇摇头拒绝。
黄少隼挑眉问为什么,张顺堂指指指自己的又摇摇头,原来张顺堂凌得太投入,虽然还没玩过瘾,但是刚才涨起的却因此又消下去了,刘继朗忍俊不住差点笑出声,黄少隼也憋笑到岔气,张顺堂有苦说不出只好任他们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