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飞牛有意展示
“天气这么冷,多穿件衣服吧。”阿豹跪在地上哭了,够了,这些苦日子我受够了,黄少隼请阿豹去他的财务公司楼下顾着一间彩卷行铺子,小小的店面即使是阿豹这样的残障也可以处理得游刃有余,间歇把风报信,实则帮黄少隼看顾财务公司的出入动。
一阵子黄少隼就会钱给阿豹,彩卷行的收入已够勉强温,多的钱阿豹替自己装了假牙和义肢,动作开始便捷许多。那天晚上把彩卷行店门锁上,黄少隼正从财务公司下楼来。
“豹哥,想请你帮个忙。”帮什么忙?整条命都是你的。阿豹问都没问,就跟着黄少隼走。“豹哥,帮我秀一下神秘嘉宾给这位女士看看吧!”黄少隼像是节目主持人那样笑着伸手展示。阿豹解开第一个绳索,拉开麻布袋,里面一个头卷发的外劳被贴着牛皮胶带封住嘴巴,浓眉大眼咕噜张望,衬在黝黑皮肤上更显突出。
阿豹一把撕掉牛皮胶带,外劳痛得叫,马上又瑟缩声。夏玉婵张着嘴发不出声音,等到她当检察官再回头去查相关外劳资料时,早就已经人事已非,连大楼都盖好启用了。
更何况期间劳动人口还不知道换了几批。察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带来这里,反正自己赌瘾早已难戒,在南港都欠债累累,光要还债都不知道要换几次名字申请新工作证继续在这里挣钱到何年何月。回家?太遥远了,走了飞牛哥,来了疯狗哥,疯狗哥后面又是山哥,这么多哥来来去去的都搞不清楚了。
自己债没还完那些讨债人已经换了不知道几个。这个新来的隼哥算是客气,是历届讨债人里面打他最轻讨债最慢的,那天说要请他帮忙做些事抵点债,几个手下过来封嘴装套,然后就出现在这里。察猜和夏玉娟对望已经不复记忆面孔,但是熟悉的感觉仍然烙印在彼此脑海中,只是一个是天上掉下来的礼物,另一个却是挥之不去的永夜恶梦。
阿豹再揭开另一个麻布袋,赫然是一个彪形大汉,只是落魄更甚阿豹,除了背影骨架还有当年气势,正面细看只是个垂头丧气不堪一击的中年大叔而已。阿豹撕这个人的牛皮胶带就算客气,只是不论动作如何温柔,还是痛得龇牙咧嘴。
“隼哥…请人不用这么费事吧?你隼哥一句话,有谁不敢乖乖立正集合?我飞牛可没有这么大的架子要你这么客气啊!“飞牛穿着又脏又臭的衬衫西装,款式陈旧土俗到不敢恭维。
“飞牛哥,怎么这么说话?”黄少隼笑得客气。“能请您来真的是蓬荜生辉啊!”蓬荜生辉?我在牢里就很蓬荜生辉了,碧海宫老一辈势力使唤牢内人脉按三餐照顾飞牛,太子爷气焰太盛,死了也算活该,活下来的飞牛既然靠拢太子爷,不一下给点颜色怎么能立威树严?
外面飞牛干人无数,牢内飞牛人干无数。铁树那个二愣子进来还傻傻地护着飞牛,没几下就被玩死,悄悄处理掉了。
飞牛即使痛不生,却又不敢真的寻死,怕自己是下一个偷偷处理的尸体,只好默默地逆来顺受。以为会老死在牢里,所以被放出来的时候,飞牛一直以为自己在作梦。
听说案子被提出重审时有个厉害的律师硬是举证说明飞牛和太子爷分属不同派系,帮内执行业务也大相迳庭,那天出现在毒品易是飞牛被设套以为是帮内聚会而出席,其后事件纯属迫于配合太子爷威吓而非同谋共犯。竟然这样就被放出来,简直不可思议。只是回不了碧海宫,自己虽然好手好脚却弯不下再去像普通人那样工作赚钱。
没有收入自然生活潦倒,幸好自己名下有个旧屋可以落脚,坐吃山空时厚着脸皮回赌场,冷嘲热讽后总可以要到一些打发零钱。
听说阿豹那个叛徒竟然还可以有间店铺打理,飞牛不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跑去曾是自己发展起家的财务公司理论,却见负责人是年轻的黄少隼。飞牛再鲁莽,也知道今非昔比,脑中更闪过一些猜想。
“律师是你请的?”“公司出钱嘛。”“我该谢谢你?”“是律师厉害。”“你很好啊!阿隼!”公司里其他小弟看到这个大叔对大哥这么不客气,全都围上来怒视准备动手教训。“我很好啊!飞牛哥!”黄少隼笑着坐在鳄鱼皮沙发转椅。“为什么不在牢里死我?”
“老头们年纪大脑筋转不过来,我劝好久他们才作罢呢!”“为什么把我出来?”“你是我大哥嘛!哪有小弟在外面享福大哥在牢里苦蹲?”“现在赌场也是你在罩?”“随时你来。”
飞牛站在财务公司里却觉得很陌生,以为自己当年出类拔萃呼风唤雨,没想到现在也只是干枯在沙滩上的前而已。
黄少隼保他出来也没让帮里继续为难他已经仁至义尽,飞牛不知道自己还可以争什么,气什么。默默离开财务公司,继续坐吃山空的潦倒日子。熬不住时,还是厚着脸皮去赌场伸手要钱。
那天在赌场被请到门外窄巷,看场人说隼哥要请他帮个忙。即使受人恩惠,听到隼哥两个字还是觉得刺耳,心里不转身就要走。旁边却围上几个小弟,不由分说就痛揍他一顿,然后罩上布袋。
“我可不知道有什么忙帮得到你啊,隼哥!”飞牛嗤之以鼻。“飞牛哥,我哪敢劳烦你帮忙?”黄少隼还是客气微笑。
“那现在是怎样?”飞牛环顾四周,活动被绑久的筋骨。“你五年前待我一个差事,我那时候来不及办成。五年来我一直念兹在兹觉得对你不起,现在我可办成啦!”“什么兹什么兹的?”飞牛冷笑。“你那时不是很想搞老师吗?真的老师,不是制服店那种。”飞牛望向夏玉婵,已经不记得五官了,但是夏玉婵可清楚飞牛哥这个名号。“真的老师。”黄少隼微笑。
“你现在是怎样?要我现场干给你看?”“你不敢?”黄少隼笑得让人摸不着边际,可是飞牛被话堵住下不了台,而且黄少隼有钱有拳头,要死自己早就几百次了,哪欠现在这一次?摆明是设了局挖了坑,可是欠黄少隼官司那笔帐,一辈子都抬不起头面对他。飞牛不再说话,索起衣服。
“飞牛哥,要不要这个?”张顺堂丢了一包快乐丸给飞牛。飞牛挥手拨开药包,往药包呸了一口。
“干!”“没礼貌!”黄少隼笑着凶了张顺堂一句。夏玉婵坐在地上不可置信地望着飞牛,突然小指微微作痛,全身痉挛不能自制。
飞牛俐落光衣服,一阵酸臭飘来,不知道几天没洗澡。蹲下身打量夏玉婵,巧目倩兮,飞牛怀念起那个左拥右抱的意气风发时代。
因为怀念,所以飞牛用力扯烂夏玉婵的衬衫,扯得稀巴烂,只剩袖口还黏在手腕。夏玉婵没有办法不尖叫,情绪比意志力跑得还快,应该要咬牙忍耐,却先叫出声来。
飞牛也怀念尖叫声,所以他又用力扯断罩,接着继续扯烂丝袜,只剩小腿以下还包覆着,内也随后扯断。
窄裙看起来太厚实,飞牛就任凭挂在上不理。果然是前辈咧。张顺堂心里这样想,只是嘴上不敢说生事。眼神对上刘继朗,刘继朗摇摇头表明自己可扯不断罩和内,两人小动作互相拱手对飞牛致敬崇拜了一下。
毫不客气飞牛就俯身张口往房咬下,一手抓另一只房。一样过身汗,飞牛是酸臭的,夏玉婵却是浓郁沉香:尤其是那樱头镶在上,连尝起来都是酸甜而非汗咸,实在是极品。
好希望可以回到那个时代。飞牛熟练地伸出另一手往夏玉婵捞去,先是捏着,等到微微润也不管是自己的手汗还是夏玉婵的爱就簇指进里抠挖。
而拇指找到蒂像是按钮那样一直挤。连黄少隼都有点佩服飞牛一气呵成的动作,强暴大概要达到他七成以上才算专业吧!手指在夏玉婵的里搅动,却顶撞了体内的短针,狂痛让夏玉婵叫吼,里的壁因痛而急速收缩。
飞牛不知前情,还想夏玉婵果然是极品,不是处女了光手指戳进去还能这么紧,那干进去岂不翻天?
光想到这里飞牛的就马上起,飞牛有意展示,站起身捏着夏玉婵的下巴抬高,夏玉婵视线正面对上飞牛,即使还在刺痛间还是吓到音量再加大,音域再拉高。
几个少年望过去,也忍不住惊声低呼。飞牛的虽然不是最大最长,可是真的很骇人。飞牛挂了一只飞牛在上面。鼓的头可以清楚看见上面刺着咬牙怒视的牛头,鼻子就在马眼上缘,牛鼻环刚好绕着马眼一圈。
而牛角在头颈环跋扈飞扬,茎身则是浓密的背脊鬃,小腹的肌肤展着蝙蝠翅膀左右两翼,翼骨上还有尖锐的爪子,整只飞牛在起后凶恶非常,但是再细看还有更骇人的部分,茎身上入浑圆粒珠,鼓好似贲张的肌,更添暴戾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