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对准藌宍入口
男生伸手摸摸女生的鼻下,发现还有呼吸才松了口气。张顺堂、刘继朗和余佑达被这一幕刺到全都在子里面。
他们离开以后并没有走远,而是跟着怪脸人走到公园后方的小土丘,躲在土丘上的矮树丛里,静静地观察着他们离去后发生的所有接续发展。
本来以为之后在公园的那一伙人会鸟兽散,没有想到竟然还继续上演着轮秀,峰回路转的表演,让张顺堂他们怀着惊疑又刺的异样感觉在偷窥着,大家心机各异却又紧紧相连。“这就是人哪。”怪脸人轻蔑地说着。
“…好可怕。”刘继朗喃喃说着。“怕什么?”张顺堂取笑刘继朗。刘继朗静默着没有接话。“我一定不会这样对我大哥的。”余佑达突然说话了。
“就算被揍被以多欺少,我也不会背叛我的大哥或是我的兄弟。”张顺堂望着余佑达,刘继朗伸出手拍拍余佑达的肩膀,突然间,他们三个人有一种敌忾同仇共患难的义气情。
怪脸人望着这三个男生,嘴角微微牵动,只是脸上浓妆遮掩,看不出他的表情变化。“我们继续看吧。”女生被放在地上躺着,整个人卷曲侧卧,大口呼吸息。
阿国解开另外一个男生的手脚束带,然后和最后一个干完女生的男生同车离开。松绑的男生也是静默茫然,今晚的变化让他不知所措,低着头不敢望向大哥,俯身解开其他几个男生的束缚。
大家很有默契地没有交谈,手脚略做活动之后,依序发动机车准备离去。其中一个被载的男生想了想,终究是走下车,帮女生松开手的束带,然后把刀丢得远远地,一溜烟跑上车,大家狼狈地逃离现场。
女生虽然被松绑,却仍然眼神空地躺在地上没有任何动作,就这样躺了好久。带头男生终于受不了,闷着嘴发出大声的喉鸣,两眼出狠毒又怨恨的火焰。女生这才回过神,慢慢站起身,脚步艰难地拐着跛行,在地上寻找短刀。
终于在地上找到,女生捡起走向男生,抖着手很不俐落地割着束带,拖拉了好久才断。带头男生甩甩手扭扭脚,然后撕开脸上的胶带,绕后面黏在头发的部分撕得龇牙咧嘴,女生过去帮忙。
虽然小心还是扯下了好些头发,男生终于压抑不住刚才以来的受辱怨气,突然就一巴掌甩在女生脸上,这一掌来的急力道又大,女生一下子没有防备,整个人竟然被打飞跌坐在地上,捂着脸痛得头昏脑,连哭都来不及。
“妈的!女人!”带头男生失控地大吼。“做很吗?女都没有你叫这么大声!”女生怔怔看着男生,脸颊红肿,鼻血下滴红嘴,喉头一股痰哽住,呛得咳出声来,出嘴巴的是口水混着血丝。
带头男生一见血非但没有同情,反而更起怒气,疯狂地举脚猛踹。踢了几下,才发现刚才被口完的还没有收进子,卡在外被拉链夹住卡着,金属炼绞着的非常疼痛,男生恨恨地停下脚把回档里。
想起刚才被口的窘态全都被手下兄弟看光,再看到地上这个货刚才和每个兄弟轮做的疯狂状简直就跟母狗没有两样,心里各种情绪翻涌无法遏抑,举起脚又继续狂踢猛踹。
踢完一阵,带头男生气休息,女生倒在地上发着抖痛苦地呻。带头男生余恨难消,蹲下身拉起女生,手掌反覆来回打着耳光清脆响声不绝于耳,直到女生整个脸红肿膨到面目全非,带头男生才开始觉得无聊罢手。
带头男生站起来整理衣,想到之后要怎么面对自己的兄弟,又或者是大哥地位难保,心里复杂纠不知该如何盘算计较。
但是脑海里一浮现怪脸人的油彩脸谱,没有愤恨反而是一阵恶寒。怪脸人的行径太过诡异,显然是针对自己而来,惹到这样癫狂的对手,自己之前逞凶斗狠仿佛就只是办家家酒那么幼稚而已。是那个恶名昭彰的“港都八家将”吗?那个专门收中辍学生,挑选南港都黑帮年轻干部,打着八家将团练的招牌,暗地里为非作歹,倒楣点失风被捕未成年也不能判重刑,顺利竞争出头就是呼风唤雨的年轻堂主:有未成年的护身符,又有鱼跃龙门的惑,每个八家将成员可是比凶神恶煞还令人闻风丧胆,耍起狠来比大人还不顾性命,这种搏命狠劲连黑帮角头都要忌惮几分。
更何况是自己这种乌合之众的小混混可以与之比拟抗衡?带头男生冒着冷汗坐上机车,催动油门正要离开,女生却摇晃着身体突然靠过来。
“带…带我…走…”“干!”带头男生一阵厌恶反胃,一脚踢开女生,骑着机车扬长而去。刚才闹哄哄的小公园,现在突然变得安静寂寥。
女生躺在地上轻轻啜泣着,应该是要放声大哭的,但是两颊红肿剧痛,口鼻也被鼻涕口水血阻哽得难受,只能放轻动作小声地哭泣着,本来晚上是要去唱K的。去之前还要来打这一架,想到都觉得无聊,女生百般不愿意淌这趟浑水。
要不是带头男生软言相求,自己又不想去包厢枯等,怎么会错差来到这个公园,然后莫名其妙被轮暴,从趾高气昂的大嫂变成人尽可夫的母狗?心里委曲不解和怨天尤人累积堆叠。
终于还是决堤不顾疼痛放声哭出来,只是以前自己摆个脸色或是皱眉装哭,马上就会有人示好,现在哭成这样,也还是一个人,没人安慰也没人同情,再怎么哭也只有时间的流逝而没有任何改变。哭到气疲倦,终于有点累了,停下泪势,勉强站起来。
拍拍身上的灰尘,把罩和上衣重新穿好,裙子摊齐勉强遮住下体和撕破的网袜。捡起破烂的内,张脚曲膝用内把道里的糊慢慢擦拭,了很久整条内都透黏糊一团,白浊体还是溢出来。
心里一阵气恼,把内随手一扔,再也不管狼藉的下体,捡起被丢在地上的小包包,一跛一跛慢慢踱步要离开公园。
“要去哪里?”眼前突然闪过一道身影,女生吓得叫出声来。张顺堂挡在身前,面无表情,额头一点焦黑好像在扭动狰狞。女生吓得脚软,转身要走,却又撞上另一道身影。
刘继朗也是冷着脸,双手横在前,撕破的上衣出膛赤,口那个黑渍随着肌张牙舞爪。“…”女生吓得六神无主。“…对…对不…起…”两人冷笑,慢慢走近,把女生夹在中间,女生脚软发抖,动弹不得。
“你叫什么名字?”怪脸人站在一旁,冷冷发问。“…蔡…蔡诗…萍…”女生一见到怪脸人,所有的恐惧全都浮现上身。
“的确蛮的。”刘继朗站在蔡诗萍身后,伸手往蔡诗萍下捞去,手掌包住部,食指和中指就滑进道,一抠刮就是手滑黏腻,蔡诗萍惊叫带着呻。
“不过不算很平啊,蛮大的。”张顺堂双手抓住蔡诗萍的房隔着衣服。“对…对不起,放过…我…好不好?”蔡诗萍害怕地结巴求饶。刘继朗唰地一声将蔡诗萍裙子扯下。
“你说呢?”张顺堂跟着将蔡诗萍的上衣掉。“罩自己!”蔡诗萍哭着慢慢解开罩,一面一面用手遮掩房。
“妈啦!都了还装什么清纯啊?”刘继朗把罩一把抢走丢掉,抓着蔡诗萍的两只手分开,袒出房,虽然是酒红色的头,但是浑圆匀称的房在前轻晃弹跳,那青春洋溢的感还是充惑力,张顺堂觉得下又开始隆起。
张顺堂微微一笑,下子,指指自己的,然后伸手按着蔡诗萍的头。蔡诗萍无奈地跪下身,泪眼汪汪开嘴将张顺堂的含进口中。一入口就可以感觉到上面的腥臭味。
可是蔡诗萍不敢觉得恶心,鼓动着舌头开始拭。一直都只有自经验的张顺堂,被蔡诗萍这样抚,立刻就涨起,把蔡诗萍的嘴填充。蔡诗萍的舌头可以感觉到的青筋盘绕,之间还可以被的颤动弹得口齿震。
身后的刘继朗不让蔡诗萍轻松,摆蔡诗萍的双手撑地,把蔡诗萍从原本的跪坐姿改成趴跪姿,整个人像母狗一样翘着股,口里含着。
刘继朗跪在蔡诗萍身后,扳开,酒红色的股沟菊还沾着刚才下的残痕,整个丰的鼓着铺黏的,用手指分开,裂开坦着滑油亮的折,蒂被黏糊仍然闪闪发亮,整个像是乍的蚌壳汁吐。
刘继朗扶着自己已经起的,对准入口,面临自己的第一次,心里既紧张又兴奋。着用力摆入,之前已经被蹂躏过的道早就已经滑不堪,一入就畅通无阻深探到底。
被壁包覆的温暖紧滞触感跟自己手的感觉比起来简直美妙得太不可思议了!无限快万马千军袭卷刘继朗,完全出自本能就开始急速摆,体碰的声响既清脆又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