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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才刚推托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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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老姐在保护着她,如今遭逢这样的暴劫,仍然是老姐在逞强去保护着谁。望着夏玉婵的背影,忽然觉得其实也没有这么坚强,那瘦弱的背膀都是骨骼的棱线,好像太用力去抱紧就会被捏碎。

  有谁可以来爱夏玉婵呢?在那个人出现之前,让我来当老姐的守护者。我不知道明天天亮以后会怎么样,我也不知道未来还要花多久的时间她们才能走出创痛,这些我都不知道,可是我知道你们会好好的活着。

  ***从市区一直到港边的主要交通干道完全打结,锣鼓喧天炮竹齐鸣,交通号志瘫痪只能靠交通警察指挥。

  虽然行经车辆近乎无法动弹,但是车上的人不耐烦却也顺从接受。整个队伍横亘蔓延长不见底,旁边围观的民众一波又一波涌上,王爷诞辰出巡是每年夏末南港都最盛大的宗教祭典。

  即使时至九月,依然酷热难当,出巡的队伍和围观的民众全都汗浃背。整列出巡队伍各自精彩,其中八家将的行阵也是受到注目的焦点之一。

  扮演什役的人拿着刑具铿锵作响走在前头,接着文差武差手执令牌尾随其后,八家将的四位将军列于前四班,四季神殿后是后四季,合为八将,最后则是文武双判。每个人各司其职,装扮各异,却全都散发出不怒而威的神气。

  队伍旁鞭炮窜炸响,烟硝弥漫,热闹氛围让大家现场感受着神明的威严气势。黄少隼虽然只是什役,却是整个队伍的方向指标,即使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八家将。

  可是八家将的步伐节奏却是黄少隼在引领带动。碧海宫的少年们苦练技艺,平除了跟着各堂口大哥拚搏,在这些祭典时也争相出头想成为目光的焦点,仿佛晋身八将就是未来干部的默认。

  黄少隼去年就被拱为八将人选,却被他推辞,而那年八将新选又需要一个领阵带列的旗手,所以虽然未列入八将,却是同组少年心里公推的指标对象。

  今年本来百般难拒终于要列入八将,却被飞牛哥指名要出任务而不宜过分张扬劳累,黄少隼乐得扛着刑具隐入队伍。

  没有想过要列入八将显威风,只是明年也许就不会有机会再走这场祭典了,想来有些感慨。

  “唉,好像有点寂寞啊!”夏玉婵坐在车上,随着主车缓慢前进,幸好出发得早,被王爷诞辰的游行队伍住也不至于耽搁到浮月饭店的时间。

  在新郎家完成婚礼的各项仪式,终于要出发到饭店进行晚宴。日子漂亮,既是王爷诞辰,也是结婚的大喜之。夏玉婵和夏玉娟一路尾随方懿蕙帮忙拉着拖地的白纱礼服,虽然断指还没痊愈,但是出门前有赖夏玉娟的包扎固定,还破例开了点止痛药给两个人。

  最后戴上礼服搭配的手套,终究是遮掩了这个破相残缺。望着盛装打扮的方懿蕙,夏玉婵沾染着喜气,突然觉得自己孤独这些年,没有人相伴偶尔也会寂寥,虽然一个人很自在。

  可是有时候也想把心里话跟谁说说,与谁分享。自己可以做主很多事情,不过当然也渴望过依偎在谁的怀里撒娇,耍耍任,被摸摸头发疼爱着。

  夏玉婵难得出羡慕的表情,被身旁的夏玉娟全部捕捉在眼神里,觉得这样的姐姐其实也很可爱哪!忽然间小指一阵刺痛,夏玉婵皱眉低下头。“怎么了?”夏玉娟担心地问。

  “没事,手指突然有点疼。”夏玉婵勉强挤出笑容。“是不是手套太紧了?”“不会,现在不痛了。”

  两姐妹低着头讨论时,车队前面的人正簇拥着八家将的进行,好事的民众还丢着甩炮吆喝助兴。烟雾消长间,坐在主车的方懿蕙突然看见八家将的油彩脸谱,原本甜蜜而幸福的心情硬生生被搅

  “是不是冷气不够强?”新郎看着方懿蕙突然冒着汗,关心地问。“…太冷了。”方懿蕙的汗是冷的,全身忍不住颤抖。

  新郎吩咐司机把冷气调弱一些,方懿蕙低下头深呼吸调整情绪。夏玉娟的止痛药很有效,到现在断指的伤口都没有干扰到方懿蕙整天的行程。

  可是…药可以止痛,却不能止。为什么现在只要一害怕,道里面就会开始润发热,难忍?方懿蕙问过夏玉娟,虽然轮过后部略有感染,但是幸好没有染上难治的病。如果不是生病,为什么现在自己动不动就会内透,从身体里面的深处一路通过花径丘,好几次忍耐不了都要躲起来狠狠地手才能宣掉身体猛窜出来的侵袭。我…一定有病。那种的病。方懿蕙弯下,缕空背的白纱礼服展示着方懿蕙柔滑白的肌肤。

  可是现在上面却颤着皮疙瘩和细碎颗粒的冰冷汗珠。新郎又慌又心疼,掏出前的口袋丝帕轻轻帮方懿蕙附掉汗珠。

  细微的动作触到方懿蕙的身上却像强烈的电击,方懿蕙毫无预警地痉挛,然后出了一道,濡了内,然后渐渐浸白纱裙的内里。

  新郎还在温柔地安抚着方懿蕙,却不知道新娘已经短暂失去意识,等到回神的时候,下体的意像是罪证般指责着方懿蕙的。心里有鬼加上不能遏抑的想像,方懿蕙只觉得整个车内都是爱味,强烈地羞愧久久不能抬起头面对现实。

  夏玉娟仔细检查夏玉婵的包扎并没有松,又小心地将手套慢慢套回夏玉婵白皙的手上。“谢谢,给你添这么多麻烦。”夏玉婵歉疚地微笑。“嘿,这么客气就不像你啰!”夏玉娟取笑说着。

  “好啊,竟然敢笑我!”夏玉婵忍不住举起手作势要拍打,这次就真的因为突来的大动作而引起刺痛。看夏玉婵皱眉,夏玉娟又笑又心疼地握住夏玉婵的手腕,轻轻地抚着。

  “别激动,会痛要说喔。”岳忆明蹲跪在阿豹的背上,反摺着阿豹的一只手臂,神情自若却语气冰冷地威胁问候,本来以为圣心路的金饰抢劫案可以很快侦破,没有想到抢匪故布疑踪,循着赃车的线索竟然查到偷车的帮派小头,结果又要重新搜查抢匪的藏匿。

  幸好第一时间马上调查搭船偷渡的管道,竟然发现船东手上握有被抢的金饰。在质问之下才知道被当船资的金饰大部分都典当给相关的贷款财务公司,余下的零星物件是船东自己留藏以备后有需变卖。

  船东只负责载客偷渡,身份却一概不知,从中牵线易的也是那家财务公司。于是岳忆明重掌线索,一路追踪到这家贷款财务公司。阿豹早就备好金饰和说词,抢匪的身份无法确认,即使阿豹承认偷渡也无法轻易采证起诉,岳忆明无法置信追到这个地步的案子竟然就石沉大海。

  当然岳忆明不可能知道涉案人的确随着石块沉入大海,但是岳忆明在调查财务公司的相关资料时,发现阿豹只是打理公司的高阶员工而已,真正的负责人是钮振飞。

  这个名字念起来熟悉,一查起来才令岳忆明整个神经紧绷,钮振飞就是碧海宫的飞牛哥。“很痛啊,警察大人!”阿豹嘴上轻松嘻笑,心里却是骇然。

  也不知道岳忆明拿的搜查令是真是假,才刚推托拒绝,岳忆明就立刻动手。街头斗殴阿豹早就身经百战,即使是警察阿豹也没有在怕的,只欺岳忆明是女之辈,甚至美貌到像是样板模特儿只是用来让警方面对媒体时公关亮相上镜而已。

  就是这一个大意,自诩像猎豹一样的阿豹还没真的动手就被岳忆明制伏。“不配合搜查可是违法的哦!”岳忆明用力折扭阿豹手臂的关节,痛得阿豹哭天呛地,深怕吃饭的家伙废掉要休养几个星期才好那可就糟糕了。

  锁在保险柜里面的金饰已经被飞牛哥拿去跟暹罗做易的准备了,早就提防警方会来搜索,保险柜里只象征地放了一些无关痛的零钞珠宝,和几本画押清楚的贷款契约帐本。

  岳忆明翻阅着契约帐本,赫然发现资料记载地异常清楚,每次追帐不果对借款人施予的手段也都详加记录,其中列有夏玉婵和方懿蕙。

  岳忆明压抑着心里的震惊阅读着两人的资料,发现除了基本资料只有像证件上条列简单之外,其余借款事由和经过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捏造故事。

  再翻到更后面追款记录,是两人被凌辱后的照,正面特写和被摆成各种低俗不堪的姿势暴器官特写,还有断指的特写。岳忆明脑中轰地一声空白,将笔记本所有的关键字连结在一起。

  “飞牛哥呢?”岳忆明直接掏出指着阿豹的太阳。阿豹不明白为什么女警在看完帐本后突然像失控般用雷霆手段问自己,但是飞牛哥晚上就要跟着太子爷去易,这时怎能暴出他的行踪?“我问你飞牛哥呢!”

  岳忆明直觉不用非常手段只怕慢慢审问就要再追丢夏玉婵这件隐案的线索,举起托就往阿豹额头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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