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他们都瞪大眼睛仔细听着。经过如此地狱般水与火的考验，我们这些参加过中国远征军的老兵打起仗来没的说，从单兵素质到技战术都远强于普通的国军官兵，在队伍里很有威信。

　　可我们很少提起当年的事情。记忆太过沉重反而成了包袱，在每个人心头沉甸甸的。这也是我第一次把我在中国远征军的经历讲给别人听。我平静地讲述着那场近乎悲壮的丛林搏杀，我们学兵队出国时有五十多号人，抗战胜利后只有四个人活着回来。

　　无数惨烈的战斗好象就发生在昨天，那些用生命熬成的记忆深深藏在我的心中，直到今天还是那么清晰，最后我说道：“在林子里打仗就是咱的天下。

　　当年打小日本都不在话下，何况只是几个蛮子，今后只要你我弟兄一心，就没有爬不上的山，过不去的河！”

　　铁皮的眼睛微微有些润，深沉的声音传到我耳中“好，有你童副官这几句话，俺心里就塌实了，铁皮跟定你了。”先前有些紧张的气氛顿时缓和了下来，几个人脸上都出笑容。

　　黑汉有些不解地问：“童副官，按资历现在你起码干个上校团长了，怎么才在师部当个副官。”我拍拍他的肩膀“你不懂啊！新五军不是老蒋的嫡系，是宋国舅办的几个税警团扩编的。

　　我们孙立人军长那是正经的美国军校毕业，喝过洋墨水，比那帮黄埔的强多了，可惜怀才不遇啊！我们军回国后就被拆散了，我们团被编进了华中剿总下属的整遍二十七师。

　　从师长周仁发到下面的营团长都是他妈黄埔系的，升官发财没我们的份，打仗总是我们打头阵，三年打下来老兄弟们就拼光了。

　　要不老子一提周仁发就恨得牙直，后来咱们改成一三八师，新来的张师长算看得起我，把我留到身边说要栽培几年，可没想到仗能打到这份上，我的心也就慢慢凉了。

　　现在咱不求别的，能给兄弟们带出条生路，也算我对得起大家了“我取出军用地图“你们看，前面那座山叫云台山，翻过去就是蛮子的大凉山了，有个秘密据点就在这云台山里。”

　　肚子里有了东西，又有了目标，人也就能提起精神。我们收拾好行囊就出发了。＊＊＊川西的山海拔不是很高，气候比成都平原要温暖。

　　昼夜温差不大，秋冬时分有件厚一点能挡风的衣服就行。可我们的军装还是夏天的单装，又破又烂，那帮搞军需的心都黑透了。

　　我们嘴里嘀咕咒骂着当官的，在草木丛生的山路上一浅一深地艰难前进。一路上偶尔看到三三两两逃难的人，看见我们就谎慌张张躲开了，还好没遇到什么情况。

　　第二天中午，太阳从云里闪出，照在身上暖烘烘的。已经了好几天的衣服被晒出一片片的白碱，不再粘了。

　　这让我们的速度加快不少，终于到了云台山的一个大山谷里，有个秘点的方位应该在这儿附近。抬头望去，两边陡峭的山壁上长浓绿的植被，山谷中有条小溪缓缓过。

　　这里的树木不是很高大，婆娑的阳光映在地上象星星一样闪闪烁烁。我们顺着水向上走，沿路劈开灌木，在林子的隙里向前饶行。走了一会儿，林子渐渐疏了，我停下脚步观察了一下地形，让小马黑汉留下休息，带着铁皮继续向前走。

　　走着走着，铁皮忽然发现了山谷边几株浓密的大树后，隐隐有一条劈裂的峡谷隙，非常隐蔽。难道是这儿？我们摸过去一看，只见狭窄的一条裂曲曲折折仅容一人通过。

　　两边笔直的石壁连攀爬的地方都没有。根据草木折损的痕迹，我断定这里一定有人经过。我拉开栓，示意铁皮跟上，顺着石慢慢摸进去。拐了几个弯，大约走了四五十米后，面出现一面大石壁。

　　转进去后豁然开朗，是一个约百平米的小盆地，杂草丛生，开着些不知名的小花，在风中摇曳。

　　东北角上飞下一股清泉，注入下面的清水潭中，西南向有个大口。隐隐传来人说话的声音。我和铁皮对视了一眼，猫下分成左右，悄悄摸过去。快到口时，听到里面传出几个女人说话的声音。

　　“妈，你快点想个主意啊！都两天了，这地方根本不是人呆的。现在咱们人不人鬼不鬼的，饿也饿死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当初让爸投共军算了。”

　　“妈有什么法子，你爸他不听劝，现在连生死都不知道，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可怎么活呀？”

　　“妈、惠妹，你们别急，总会有法的，爸不是说给我们找吃的去了吗？”口不大，光线能照进去很深。有几个女人躲在阴影里，看不真切，除了她们里应该没别的人。

　　我和铁皮刚要下一步行动，里面的人像是要出来，我俩迅速藏到草丛里。她们出来后向着水塘方向走去，当我们直起身来从她们的身后窥探时，眼前的情景让我顿时呆住了！

　　在午后温暖的阳光下，三个赤条条一丝不挂的女人相互搀扶着前行，雪白丰的大股随着大腿的摆动左右颤抖着，又白又大的股蛋圆滚滚光光的。

　　柔软的肢袅娜地扭动着，如风摆柳。那几条白的大腿和平滑的后背反着眩目的光彩，是那么清晰明亮，在绿色的草地背景下衬托出优雅动人的曲线，让我的眼前白晃晃的一片，这不是在做梦吧！我不咽了口唾沫。说来好笑，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真实的光股女人。

　　当兵这么多年，女人身子什么样只是听别人说过。现在突然见到那神秘而眼热的女体，不是一个而且是三个活生生的光股女人！我刹时忘了身在何方。她们小心地绕过灌木丛，来到水潭边俯下身子洗脸、喝水。

　　依次翘起的三个浑圆肥硕的大白股让我的下身蓦地有了反应。我的目光来回扫视着倒葫芦样的大球，顺着白白的沟，我还看到了最下面茸茸一条红黑相间的一条沟，和褐色的小圆眼。

　　这就是女人最神秘、最让男人着的地方啊！我直勾勾地看着那里，视线再也挪不开了“童副官！”铁皮小声叫了一下。

　　我从恍惚中回过神来，看着铁皮，用手一指山，让他进去搜一下，然后端起汤姆逊冲锋，缓步移到她们身后，大喝一声：“都别动，把手举起来，”

　　“扑通”其中的一个女人惊得掉进了水塘里，剩下的两个同时“啊”地叫出声来，浑身直打哆嗦。双手抱住头，白皙的皮肤更没有了血，两个白花花的大股撅得更高了“过来！都到这来！快点！”

　　我的声音有些激动，毕竟是第一次面对体的女人。她们颤栗着不停打着哆嗦，好一会儿才扭过头，掉到水塘里的那个也挣扎着爬出来，一起慢腾腾蹭到了我跟前，我这才有机会仔细打量着她们。这可是真正的女人身子啊！

　　她们都低着头，个子差不多高，身体皮肤白净细，有些擦伤。看来保养得很好，必定是大户人家出来的。中间的女人岁数大些，前丰肥硕的大子不住颤抖着，小腹微微隆起，下腹被一丛浓密的所覆盖。

　　左边的女人还是个姑娘，下一撮黝黑的，丰腴的身子窈窕有形，房只是两个小丘，部却丰硕，成得很。

　　右边掉到水塘的那个年纪大些，浑身漉漉的，双手抱在前，一对高耸的子挡也挡不住，下身只有稀疏的几，隐约可见红色的。“你们是什么人，在这干什么？”我用指着她们，口气严厉地问道。

　　中间的女人偷偷瞧了我一眼，见我的国军打扮，略微松了口气。神色紧张地回答：“长官，是自己人，我们是国军家眷。我先生是国军二十七军的军长周达仁，我是他的三姨太周，这是他的两个女儿淑惠、淑琴。

　　我们跟着他稀里糊涂地跑到这儿，结果和他跑散了，我一个妇道什么都不知道啊！”说完就小声泣起来。

　　和她的女儿们紧紧靠在一起，用手遮挡着最感的部位。，原来是周达仁的家眷，我们师的老上司，除了喝兵血、玩女人什么都不干，据说他把师部的女兵挨个玩了个遍。

　　打起来比谁逃的都快，最不是东西，这时铁皮跑过来“报告童副官，里没人，这里除了咱们来的那条路没别的出口，真是个藏身的好地方。”我点点头“你去把黑汉他们叫过来，注意周围的动静。”

　　铁皮答应一声，朝三个光溜溜的女扫了一眼，转身离开了，我把三个女人押回大里，让她们挨个坐下。大有二十多平米的样子，不算高，壁尽是凹凸的石头，很温暖，底下像有温泉过，再往里还有好几个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