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左手撑在裑侧
“方才是被人群过瘾呢?还是车轮大战来的爽快?”“是先让门外偷窥着的老鬼得逞呢?还是去勾引下面辗转反侧的死胖子?”
“是把自己变成一个重旧业的女?还是装作一个想安份从良的弱女子?”“是先刺探好贩奴队的虚实呢?还是抓紧时间复仇为先?”“是…”
“还是…”纷的思绪在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又如泡沫般破碎,变成虚幻的水气。灵魂的雾霭逐渐汇成意识的溪,强烈的冲动让她的意识一阵晕眩。
“是成为官能的奴隶,还是变为望的主人?”每每当她独处静思的时候,这个念头总会不由自主地最后出现。这对她来说,比其它任何事情都重要得多,毕竟她是第三使徒,名为“拉克舒瑞娅”的化身。
身体里的本能与意识中的无谓反抗错综在一起,构成了根本无法解开的螺旋。连脑内异常发达的神经,似乎都因这个致命的纠结织在一起。最近,她不时地感到大脑皮层内似乎有针扎般的痛感,恐怕精神已到了崩溃的边缘。
只有在被人的体验中,这无尽的痛苦才能得以一时的缓解。但因被而产生的屈辱感,反而加重了她在潜意识中的负担,使得这种解方式的本质,完完全全地变成饮鸩止渴。
被折磨了整整十年的她,直到前年从某个三藩市地下村中搜到一本名为《论被狂与待狂之精神联系》的于大灾变前出版的中文小册子,才从翻译老头的口中,得到了如下的暗示:“…
挥舞着皮鞭与蜡烛,显得高高在上的女王,其实内心中往往会渴望自己变为下低的女犬,而被人大肆凌的女奴,也会在潜意识中幻想自己变成的暴君,狠狠地惩罚自己的体。
在精神学中,这种施者与被者间的倒错联系,可以看成某种意义上的相互认同。待狂与被狂,虽有著名为对立的两面,但其实质上,反而是统一的…”
据那个老头子说,传说中的东方道家思想的核心,便是辩证与统一。他还在沙地上画了一个被曲线分割的圆,让这个有些虚无缥缈的哲学概念,一下子便在使徒的心中扎下了坚实的茎。
“SM…这两个连写的字母…便是你寻求解的途径啊…”面前枯干得宛如一部风干标本般的老头,在这时的她眼内,就是神的化身。第一次,她在身边无尽的黑暗中,找到了解的曙光。哪怕那丝光线是如此的黯淡,她也会用尽全力地去追寻那些微的可能。
小屋中,辛迪娅将被单用齿间狠狠地咬住,如同一只被入死角的猛兽,发出阵阵绝望的嘶吼。希望那一天,不会太遥远…***走廊上漆黑一片。
老狗将身子背贴墙面,踮起脚尖,摸索着向通道尽头辛迪娅的房间探去,脚下老旧的木板有点承受不住男人的体重,发出阵阵“吱呀吱呀”的轻微声响。
女招待半小时前就收工休息去了,现在应该正在呼呼大睡,毕竟只是一个女人,就算有再高的警惕心,累一宿的她也肯定没有任何多余的精力,去防范自己的窥视了,一边走着,史蒂芬习惯性地伸出舌头“嘶溜嘶溜”地着两片嘴,像极了一条吐着舌头散热的野狗。也正是由于这个老毛病,从前的伙伴们才称他为“老狗”那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
一次短暂而烈的厮杀过后,猎奴小队中所剩无几的他们被数倍于己的居人围堵在山坳里,死活都冲不出去。
史蒂芬之前被砍刀划中额头,鲜血如瀑般滑落。冷漠地望着对面拎着木矛与砍刀,嚎叫着冲上来的野兽,死亡的阴影如乌云般上了史蒂芬的心田。
他用舌头了边,一股子血腥。三十分钟过后,身边的地面上躺了将死或已死之人,垂死的哀嚎如夜风吹过山丘般时断时现。
他不又用舌头了嘴角,留下了嘴的苦涩。从此每逢他遇到大事,都会习惯性地用唾润下双。今晚的窥探,自然也不例外。别看史蒂芬平素浑不在意,酒吧中大小事情都留给副手萨姆处理,真碰上关键事情,他都是一定要手的。
萨姆那个没长卵蛋的老处男,一碰到辛迪娅这个天生尤物,惊慌得连酒都快调不出来了,整个晚上都没敢正眼瞧她几眼。自己再不尽可能地摸清她的底细,万一是一个敌对组织乔装进来打探情报的探子,那可就麻烦了。
其实在他潜意识中,还真希望这个感十足的大美女是间谍,那样他就有充足的理由,好好地将她玩到死为止…木门里面便是辛迪娅的房间,史蒂芬给她安排了这间特殊的房子,是有理由的…
房间墙上挂着的画框里,隐藏着一个偷窥用的小孔。如今他正小心翼翼地拨开外壁的木块,迫不及待地将眼睛凑了上去。小绵羊,让我看看你的秘密吧,呵呵…真幸运,她累到似乎连窗帘都忘记拉上。
时近黎明,淡淡的天色已将房内的景物笼上一层柔亮,疲累的女仰面躺在角落处的小上安睡,单薄的被褥难掩其部伟大的峰峦与下身圆润的线条,即便隔着一层被单,还是那样地凸凹有致,优美动人。
辛迪娅似乎正做着噩梦,眉头微皱的她螓首轻晃,神色间显得格外地难受。蓦地,她用牙齿一口咬住被角,低声嘶叫了起来,嘶哑的声音听上去,如同一只发情的野猫。
老狗圆睁着右眼,悄然注视着屋内的动静,连辛迪娅额头上渗出的细密汗珠,都难逃他的视线。
折腾了一阵后,被中挣扎的人形似乎安稳了下来,正躺在上大口地息着,高耸的脯带动被头不断地上下涌动,如同海般起起伏伏。
如玉的纤手从沿处滑落下来,迅速探进下那个黑色的包裹,翻一阵后,又倏地收了回来,掌心处攥握着一圆柱状的东西。可惜她的动作速度太快,墙外的老狗也没能看个清楚。什么东西?史蒂芬的心中不免画上了一个大大地问号。
很快他的精力就不再关注这个问题了,因为室内的感女郎已经朱微张,桃红腮地呻起来“啊…”静夜中听到这股突如其来的息声,让“久经沙场”的史蒂芬也不由得心中一。
而偷窥隐秘与秘密暴带来的双重刺,更加重了这缕勾魂魄般的快。老狗感觉腔中的心脏,噗通噗通地跳的更快了,自中的辛迪娅也加大了动作,薄被掩映下的躯干不断地颤动着,两腿已如蛙脚般横张开来,双臂正不断地擦摸着下体,带得嗓音一阵发颤:“啊…”此刻,躺在上的哪还是女人,明明是一条充着与痴态的母犬。也许是太过闷热的缘故,浑身已被汗浸透的女郎,慢慢地用脚褪下遮掩身躯的被单,纤美的脖颈、浑圆的球、放的蓓蕾、柔滑的肢,一点点地慢慢呈现在男人的眼中,如同一尊用大理石制成的神像,散发出无尽的魅力。
辛迪娅的双臂着盖在神秘的丘陵之地上动弹个不停,老狗清楚地看见她的手掌不断地向内送着什么,随着每一次的刺入,她便不由自主地发出感之极的叫声。
“唔…好美…天啊…”“还差一点!再往下拉一点!”被窥视折磨着的史蒂芬,是多么希望靠着自己的视线便能挪动那条该死的布匹啊,只要再向下那么一点就…“这…”当真相突现在他眼前时,老狗竟有些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一下子叫了出来。
“这臭婊子!”充念与火的男人暗想“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啊!”原来,辛迪娅手中正握着一由木头制成的伪具,不断地用它在自己的中着。
从动作的幅度以及体外出的部来看,这条庞大的物有近二十多厘米长,壮的柱体将粉红色的大大地撑开,前端早已深深地贯入了那淌着爱的隐秘私处。
“啊…”似乎是认为躲在小屋中乐不会被外人发觉,女郎的叫声愈发地大了起来,双手死命地按住大的物,像是要戳穿自己的子般猛力地着,糙的侧已被水濡,在黯淡的晨光下泛着闪亮的色彩。老狗再次了舌头。屋内的母狗背冲窗口侧过了身子,让史蒂芬清楚地看到,她那不断被木进出着的下体处,早已是汪洋一片。
光溜无的丘上狼藉遍地,溅的汁水洒的都是,骨的臭味甚至都飘到了老狗的鼻中。“果然是婊子的臭,隔两天不挨就发…”男人恶毒地念到“找不到男人,就他妈的靠自己解决…”
“小人既然这么想被干,何不让我代劳呢?”正当屋外的男人如此地想着,房内的女郎挣扎着缓缓翻身下“咚”地一声用左膝支在地板上,左手也撑在身侧,脸蛋深埋在单里,一阵阵沉重的息声透过被褥传来。
她的右手还在那不停地送着木伪具,一股股透明的像鸡蛋清般,黏糊糊地沿着她浑圆的大腿部下,滴在了边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