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如同白栬闪电
他将那早已备好的木挪到了铁架跟前,然后用法尔比事先交给他的钥匙,逐一扭开了一直拘束着女孩四肢的铁环。
噗通一声,女孩酸软的身体便倒伏于地。长期束缚造成的血阻让她手脚发酸,躺在那里动弹不得,根本站不起来。
“哼哼哼,小货!”大个子比利在仰卧的女孩眼中无疑是一只黑色的巨大恶魔,正手举着尖利的凶器,即将用它暴地贯穿自己已受摧残的下体。
她眼中出一丝绝望地神色,四肢也开始拼命地扭动起来,用背部娇的皮肤蹭着地面,拼命地向前挪去。
“你这条下的母狗,”比利狂笑道“还想从老子手中跑掉?”说罢,他便用皮靴狠狠地踏在了女孩的小腹上,让她发出一阵哀嚎。
入耳的呻让男人的野再度解放。方才的郁闷感与如今的支配纠在一起,像两股由精神力构成的丝线,于脑内最终织成残的意识。
比利大力的踩踏着女孩的肚皮,灌了子腔与肠壁内的随着阵阵挤,如泉涌般汩汩而出,在野兽的狂笑声中淌了出来,在大个子那因充血而通红的双目里面,脚下的女体似乎变成了少时被他们杀来取乐的小变异蜥蜴。
几个小孩有的用木签将蜥蜴穿在上面,然后放在火上灼烤。也有的用脚板狠狠地一踩,让蜥蜴那五颜六的内脏从被扁的身体内爆裂出来…
幼年时的乐游戏于今晚再现,让比利仿佛一时间重回遥远的童年。女孩体内的已被挤榨的差不多了。
白浊的黏稠汁于股间的地面上汇成了一片水泊。她却似乎被这残忍的待游戏所征服,口里迷糊糊地小声呢喃着,用言语来刺施的男:“啊…肚子…肚子要爆了…停下来…”
停?为什么要停?男人充耳不闻地继续践踏着女孩,看着她内涌而出的汁而激动不已:这里面他妈的掺杂了多少人的啊?
想到方才的自己也为之贡献了一份力量,男人便愈发愤恨。人类雄天中独占脔的基因虽历经岁月转,依然没有衰竭,反而因文明的退化与环境的恶化而变本加厉起来。
被恶毒的恨意冲昏了头脑的比利不加重了脚上的施,一边踩一边用脚跟碾转着,让身下的女孩如同宰杀中的野牛般嘶叫起来:“坏…坏掉了啊…求求你…不要踩了…”
“啊…”声音由痛苦的高亢逐渐转为失神的低,仿佛经受不住这极度的体摧残,女孩头一歪,便晕了过去。“他妈的,竟然昏过去了…”残忍的野兽目光中出一阵失落“看来还是直接了当的待管用啊!”泛红的双目凝视着女孩破碎不堪的下体,那里面应当被干净了吧。比利无法忘记自己最后一次进入的情形,依然紧凑的腔内根本是黏糊一片,到处都是前面男人遗留下来的浆,粘附在之上,让他难受不已,现在好了,那里除了还在持续分泌的水之外别无他物,比利清楚地看到溢出的体颜色已转为透明,又似有一缕鲜红的血丝掺杂其中,应该是方才被自己践踏破损的子壁所致。
既然如此,不如最后再她一次?为什么不?在兽与的驱动下,大个子比利松开了裆,把重又鼓起来的庞然大物掏了出来。
面对失去知觉昏倒于地的女孩,他也不多准备,一下子便如饿虎扑食般在她身上,用顶端大的冠状物顶在大开的间,略一,便“噗哧”一声了进去。
“呜…”这次的感觉好极了,比利不由得发出一阵愉悦的呻。腔内那讨厌的阴冷浆已尽数被挤榨出去,剩下的只有柔滑的褶与黏滑的。
脑波的丧失似乎并未影响到女孩那体的本能反应,好像有自己的意识般,仍在不断的合着的送。一股股火热的也不住地从花蕊出淌了出来,似烧红地铁水,浇在鼓的头上。
在这天下最完美的名器、也是最为的全力榨取之下,已是强弩之末的男人不一会儿便缴投降了。
伴随着一声不甘的怒吼,比利鼓足全身力气奋力一,呈三角形的头前端竟贯穿了颈,冠状沟深深地卡在花蕊间,顶端的马眼不住地向宫内出滚烫的。
浑身的力气也似乎随着涌而出的一同散去,力竭的男人不由得伏在女体身上,不住地息着,身上淌出的汗水将两条体粘连在一起,身下的女孩像是一个柔软的垫,暖暖地隔绝着冰冷的地面,又似一张温柔的大,正召唤着自远方归来的旅人,重新投入那甜美的梦乡…
开阖的眼皮不住地相互勾引着,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就算意识中还残存着小头目法尔比的最终命令。
然而疲累的体还是经由潜意识轻易地攫取了控制权。比利两眼一闭,如同一尊沉重地雕像,就这样趴在女孩身上,一动不动地呼呼大睡起来,美梦难再。沉睡中的女孩竟缓缓睁开了泛着红光的双眼,如同一条潜伏已久的毒蛇,张开锋利的大口,一下便咬在了比利凸起的喉结上。
还沉溺在温柔乡的大个子连一声挣扎都未能发出,便被她用尖利的犬齿刺穿了气管与动脉,仍在搏动着的心脏泵发出大鼓的血浆,由脖颈上的伤口处涌而出,像红色的燃料从罐内漏一样。
染红了周边的大地,也为身下的女孩披上了一件血腥的外衣。锢着猛兽的围栏已被砸开,束缚着恶魔的桎梏已被解放…连远在天上的那轮红月,也不忍继续窥视着人间即将上演的惨剧,胆怯地躲了起来。
只剩下无尽的夜风不住地吹动,拨起代表着破灭终幕的合弦。***法尔比开始有些后悔了“找谁不好,偏偏找了个没脑子的笨蛋!”他不边走边想“该死的大个子比利!现在准躺在那条母狗身边呼呼大睡呢!早都他妈过十二点了!”
斯科尔首领离开小镇后,法尔比按照职位顺序,顺理成章地成为了整个黑帮里说一不二的强势人物,三天来他可是好好地过足了耍威风讲气派的瘾。看着手下诚惶诚恐,生怕自己等老大回来后打小报告的畏缩神色,他心里得意极了。
然而权势带来的不仅仅是荣耀,更多的则是一份责任。就譬如现在,深更半夜的,别人都能美美地钻进温暖的被窝,好好地来上一觉。
自己却只能独自踱在寂静的镇中,不断地巡查安在镇子周围的岗哨。耳尖目明的他踱到镇口,自然便发现沙地上依旧是空的一片荒凉。
狗娘养的比利竟然无视自己的命令,真他妈的该死!法尔比气冲冲的在脑子里想着,等他把那条母狗给串上木,自己一定要拿起鞭子来,让他也好好地叫上两声…
没用多久,他便重回镇中的大木屋门前,屋内闪着黯淡的火光,但听上去却没有丝毫动静,该死的废物,果然是干完臭婊子后睡着了!“狗娘养的!快他妈的给我爬起来!”
怒吼着的小头目只用一脚,便踹开了虚掩的木门,然而跃入眼帘的却是一幅触目惊心的画面,扑面而来的血腥气息几乎让他为之晕眩。赤着的比利被长发女孩在身下,庞大的身躯此刻已丧失了所有的生机。
他的喉头处有一个呈状的撕裂伤口,鲜红的血浆正从其内不断地汩汩而出,静静地淌在身下的地面上。
门口的响动让原本趴伏在比利尸身上的女孩抬起了头,原本柔顺秀美的黑色长发,历经三天夜以继地不断,早已蜕化成蓬的野兽鬃。
脸庞上的神色也不复平的娇媚放,而是被扭曲的肌与神经牵扯成如厉鬼般的狰狞。平素杏眼微睁、意昂然的双目现在则闪烁着丝丝红色的光,活像两团能点燃人类灵魂的鬼火。
最可怕的是那张之前不知曾吐包容过多少的樱桃小口,此刻被鲜血浸濡得是血红,饕餮中来不及入腹内的血自下颌处滴落,看上去仿佛是自无尽深渊中爬上来的地狱恶魔。
心脏砰砰地不住跳动,阵阵悸动随着贲张的血脉袭来,像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地攫住了法尔比的心灵。
震撼的事实配合上超现实的画面,一时间让这个平素一贯自诩机灵多智的小个子茫然起来,就像一个断线的木偶,呆呆地站在门边一动不动。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脑中纷的思绪正在不断地跳动,一如墙壁上那被微风摇晃着的火炬。喃喃低语的他像是中了魔鬼的诅咒般,麻木地看着眼前的女孩从身下比利的侧出锋利的短刀。
他就这样圆睁着惊恐的双眼,目送着短匕被大力地抛掷出来,在夜与冷风中划出一道凄厉的光影,如同一道白色的闪电,簌地没入自己的腹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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