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王二哪里会想到我们俩正在打他的主意？还在打量着这间屋子。妈妈咬了咬嘴，猛地向王二扑去。不愧是受过警校的专门训练，妈妈这一下擒拿又狠又准，王二连一点反抗都没有，就被扼住了喉咙。

　　“唔…”王二的眼珠凸起好大，短的手臂徒劳地挥舞着。妈妈哪里肯给他挣扎的机会，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钥匙，把尖端抵在侏儒脖颈的大动脉处。

　　一击成功，我和妈妈都是喜出望外，互相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希望的光芒。“啊…救…”王二拼死反抗，最终还是喊出了半句话，声音凄厉恐惧，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怎么回事，二子搞什么鬼？”楼下的男人们听到了声响，最终发现是从二楼传出来的，于是王仁一伙，和所有的虎手下都一股脑地涌上了楼梯。

　　“柳雅，你活腻了？”王仁当先冲上楼，一眼就看见了被妈妈掐着脖子的王二，脸色顿时剧变。“少说废话，现在你儿子在我手上，赶快放我们母子离开，否则，就算你把我们杀掉，我保证你儿子也活不成！”

　　妈妈手上稍稍用力，钥匙的尖端深深陷入王二的脖子，痛得他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我吓得发抖，躲在妈妈身后。“妈的！”黑手一跺脚，就要冲上来。“你给我退回去，二子在她手上！”

　　虽然是个先天不足的侏儒，但毕竟还叫自己一声老爹，王仁还真的不敢来。“让我身后的那些人全下楼去，然后跟你们站在一起！”妈妈用余光扫了一眼身后楼梯上聚着的男人，他们都是虎的手下。

　　“听她的，听她的！”王仁显然也无计可施，只是用怨毒的眼神死死盯着妈妈。“妈妈，他们都到对面去了。”我拉拉妈妈的衣袖，小声说。

　　“好，跟我并排往后退。”妈妈神色如常，只是脸色有些苍白。我们紧张地一步步向身后的楼梯退去，王仁一伙则步步紧。我们就要成功了！只要再过几秒钟，我们就可以退到楼外，然后退到大街上，到了街上，我们就几乎安全了！可是…有时候天堂和地狱的距离，只有几秒钟。

　　我和妈妈都忘了一个人，一个在几秒钟后，把我们推回地狱的人。飞机！自从到了洗浴中心的后院，飞机就再也没有面，他简单安排了一下，就找老相好小和小珍鬼混去了。

　　刚才有小弟报告说后院出了事，王仁带来的那个女人劫持了他的儿子，想要逃跑。飞机不动声地抓了一电，悄悄来到后院。他进来的时候，我和妈妈正全神贯注地和王仁一伙对峙，所以谁也没有注意到他，等我们向另一边的楼梯退去时，他从我们身后悄悄摸了上来。我的神经紧张而兴奋。马上我和妈妈就要自由了！我暗暗地想，可是就在这时，我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不安。

　　不经意地回头一看，居然有一个肌男出现在我们身后。“妈妈，小心…”话刚出口，可是已经晚了，那个男人狞笑着伸出电，抵在妈妈上，同时打开了开关。

　　“唔…”一阵电火花灿烂地划过，高瞬间遍妈妈的身体，连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妈妈搐着倒在地上。形势突变，王仁一伙大喜过望，急忙冲上来，把吓呆了的我狠狠按在地上。

　　“妈妈…”脸贴着冰冷的水泥地面，我徒劳地伸出一只手，想拉住妈妈，可是，这一个微不足道的要求，也被飞机无情地扼杀了，飞机收起电，把同样触电而昏厥的王二扔给王仁，弯抱起了妈妈。

　　“呵呵，仁叔，你这个女人还蛮有味道的嘛，够辣，我喜欢！”飞机伸出舌头，亵地着妈妈的脸颊。王仁惊出一身冷汗，直到现在还在后怕。

　　“妈的，是我的疏忽，这小人还他妈没有死心，一会儿一定好好教训她一顿！”“呵呵，仁叔想如何教训呢？这种女人，一身细皮的，如果打坏了，岂不可惜？”飞机笑道。

　　“飞机哥的意思是…”王仁不解地望着他。“不如仁叔把她交给我，我保证把她调教得服服帖帖！”

　　飞机说着，眼中泛起饥渴的光芒。“呃…那好吧！”王仁虽然不太愿意，但现在寄人篱下，飞机又是虎的心腹，既然人家开口了。

　　也就没有什么拒绝的余地。“呵呵，多谢仁叔了，来人啊，把这小子也一起带走！”说完，飞机哈哈大笑，抱着妈妈向外面走去。

　　＊＊＊在B市郊外，一座废弃的铁皮屋内，数盏聚光灯将屋内照得一片通明，原本荒废已久的地方一下子来了许多人。从简陋的屋顶中央垂下一大亮的铁链，一直延伸到下面至少有两公尺长。

　　妈妈就被吊在这铁链的尽头，一对玉腕被铐住，雪白的粉臂也完全地被向上扯直，人的婀娜体早被扒得一丝不挂了，只剩一条特别为她准备的、无比猥亵的“内”

　　那是一层薄薄的卫生纱布，像丁字般由前面绕过两腿中间，再用绵绳当带系在她纤上。

　　然而加诸她身上的羞辱还不只这些，飞机的两个小弟，黑皮和阿亮正各各自扛起她一条修长的美腿，在膝盖稍上的地方捆上麻绳。妈妈不知被那个男人的内住嘴巴，秀净的脸蛋布了懊悔的泪痕，不断扭着被吊起来的身体呜悲鸣。

　　“OK！完成了！”黑皮和阿亮兴奋地对望一眼，将手中剩下的麻绳往上一抛。绳子绕过屋梁后掉下来，他们各执一，缓缓地把那双美丽的大腿吊起来。

　　“呜…”一时间妈妈的雪白体疯了似地扭动，却一点也阻止不了两条玉腿越离越开的残忍事实。

　　黑皮和阿亮把她两腿吊成门字型后，才将绳子固定住，不愿自己变成这种羞模样的妈妈，只能奋力动纤和股，赤的身体悬空挣扎，只是这种凄美悲惨的景象不但没得到同情，反而将现场男人的兽拨最高点。

　　“嘿嘿嘿…哭吧！越哭我越喜欢呢…”赤着刺青上身的飞机走到她面前，伸出糙的大手，沿着妈妈的内臂、腋下、房，慢慢抚摸到不安地缩动的柳腹，还要继续往下。虎不在，他就是这里的老大了，另一边，我被绑在一柱子上，眼睁睁地看着将要发生的一切。

　　“呜…”妈妈拼命地摇头，泪珠如断线珍珠般滚下来，飞机的手却绕过重要部位，手指停留在白皙紧绷的大腿上，不住游移。

　　那片纱布象征地掩过股沟，不过它并不够宽，部分粉的丘仍然在外面，而且只有薄薄一层，隐隐约约还能看到里面的粉红色。

　　“真是美呆了，难怪虎哥那么喜欢干你，嘿嘿！”飞机着，蒲扇般的大掌又沿她大腿内侧往下爱抚，经过颀长修直的小腿，来到白皙柔软的脚ㄚ上。

　　“呵呵…连脚都保养得这么好，又软又滑，摸起来真舒服…”他蹲下去，将妈妈的玉足捧在掌中仔细端详，之前被王仁、王大和虎时，都很少有人触碰过的脚心，贴在陌生男人热糙的手掌上，令她感到极度恶心。

　　但腿被吊着，脚趾连地都够不到，根本也无法反抗。飞机欣赏了一会儿，竟开始恶地搔她脚底，妈妈只感到一阵麻从脚下传来，当场像离水的鱼儿般痛苦地挣扎，铁链被她摇得嘎嘎作响，身体很快就布了汗水。

　　“真可爱啊…你真的已经过了30岁吗？怎么我觉得你只有二十四、五岁一样？”飞机兴奋地欣赏着她痛苦模样，那五洁白的脚趾头紧紧勾起来，脚掌拼命扭动想躲开凌，但怎么也逃不了他手指的肆。

　　“怎样？飞机哥正在玩你妈妈呢？好好看着吧！”旁边一个混混将我推到前面，着我的头，强迫我看妈妈被飞机欺负的样子。“呜…”

　　妈妈和我的目光相触，更是哀羞得无地自容。我心中一痛，颓然垂下脑袋。老大才刚搔完她的脚心，现在正把脚趾头轮含进口中，一直将十趾得亮亮，他才满意地停下来，又仔细端看了一会。“对了！这么美的东西、应该涂点颜色更好看！去去…拿指甲油过来！

　　我要亲自帮我的宝贝儿涂上去。“飞机心血来，兴奋地吩咐道。立刻有小弟拿了几瓶指甲油过来。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到准备这些东西的，或者说，这是他们凌辱女人的一种保留节目。

　　飞机挑了一瓶淡红半透明的指甲油，在为她上前，还十分专业地在妈妈每脚趾的隙上小团的棉花。

　　美丽的玉趾映着洁白的棉团，模样更加令人爱不释手了，让人想不到的是，这个氓的技术居然很好，妈妈的双脚在他润下显得更加感人，上好指甲油后，为了不浪费时间，还有人拿着吹风机慢慢将她的脚趾头烘干。

　　“嘿，美人儿，你现在更美了，和哥哥亲一个吧！”飞机站起身，拉出她口中的布、一手环住她的纤、一手勾住她后颈，硬要把双印到她嘴上。“不要…”妈妈一能出声就大声悲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