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才消了火

　　一时间屋子里十分安静，我们三个聚会神地注视着电视，里面正在播放一个电视直销节目，主持人表情夸张地叫卖着山寨手机。

　　有的时候这种电视直销甚至比娱乐节目更有趣，看到那个主持人着一口台湾腔歇斯底里地叫，小雅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我看了看她，她又装模作样地绷起了脸。我心中一动，侧过身子，把手搭在了她的前。她略微挣扎了一下，结果没动。我如释重负，轻轻地捏着她的小小头，感到它渐渐变得硬了。

　　我翻身到她身上，她阻挡着我，悄声说，贝贝刚才就笑话我了，她刚刚什么都看见了，我说那正好，反正都看过了，她又挣扎了两下，便抱住了我，我分开她的双腿，小弟弟轻车路地刺向她的体内。

　　估计她的下面有些肿了，我所经过之处一片光滑。她的体经过两次释放已经没有那么多了，但依然足够润滑着我们摩擦的间隙。

　　冠状沟在口能感到一圈小小的阻碍，舐着我的头神经，我整个进入，又整个地拔出来，神经开始恢复敏锐。小雅已经没有一开始的那种冲动，她用手圈住我的脖子，神情温柔地凝视着我。

　　热量迅速地在被子里升高，我开始冒汗了，小雅帮我擦拭着额头的汗，我看了眼贝贝，她依然把目光聚集在电视上，被子外面出圆润洁白的肩膀和胳膊。

　　小雅抿嘴笑了一下，把被子拉到我的部，这可真是盖弥彰，她的双腿高高跷起，在我几次活动之后，被子便落了下来，贝贝再也装不下去了，索关了电视，侧过身子看着我们，这带给我极大的刺，我感到小弟弟空前地肿大。

　　我用力地撞击着，体间发出啪啪声响，小雅也开始动情了，发出陶醉的声音，我们就在贝贝面前表演着A片现场。

　　我头脑充血，不顾羞地动着，脑子想着，去TMD，再刺一些吧。我把小雅抱了起来，让她坐在我身上。她似乎对这种体位毫无经验，笨拙地上下动了两下，小弟弟便滑了出来。

　　我调整了一下姿势，把脚放在地上，面对着贝贝坐着，让小雅坐在上面搂着我的脖子，两只胳膊担起小雅的双腿，站了起来。

　　小雅紧紧搂着我，头紧紧贴着我的肩膀，我就在两张之间的过道上站着，下体用力地动。我看着贝贝，看她嘴角的笑意渐渐被复杂的神色取代，面色泛红，我的心头涌起异样的兴奋。

　　我往前走了一步，贴着她的边站着，把我们的合处完全地呈现在她的上方。贝贝紧张地看着我们，我听见她试图抑制的重鼻息，看见她面的红和渐渐离的眼神，她的嘴微微张开着，一副渴望又羞涩的神情。

　　小雅也变得不知廉，在这种异常刺的环境下发出大分贝的叫声。贝贝突然骂了一声，你们真变态，把头蒙进被子里。

　　一阵异样的快袭遍全身，我感到小弟弟上某神经跳了一下，我到了临界点，于是把小雅抱回边，我不顾一切地狠狠动着，血管里的血迅速地奔置换，一阵晕眩感从脊椎尾部瞬间直达脑部，我听到我的喉管发出一声闷哼，积蓄了一夜的薄而出。

　　周围的景物一片迷茫而后又渐渐清晰起来，身下这个女孩的身体的熟悉感觉迅速地在脑海中离，我伏在小雅身上颤抖了几下，疲惫地出了小弟弟。我突然感到一阵羞，不好意思再看小雅，匆忙地走向卫生间。

　　＊＊＊我几乎是逃进卫生间的。我打开淋浴，清洗着小弟弟上的粘，本来就很小的肥皂被两个女孩用成了薄薄的一片，我只好用涂上沐浴着，看着它渐渐地疲软下去。

　　我透过玻璃看外面小雅和贝贝正凑在一起说话，说的什么却听不清楚。过了一会，看见贝贝从被窝里钻了出来，站在地上穿衣服，隐约能够看到贝贝下体一片繁茂的黑色。

　　我看着她穿好衣服，坐在边和小雅说话。我已经洗好，却不知道该如何出去面对他们，只有站在水龙头下继续冲着，看着她们。

　　她们说了几句，见贝贝站了起来，拎起了包走了过来，隔着玻璃往里看。我不好意思地转过身去。她敲了敲玻璃说，哥哥我走了啊。我心里涌起说不清的失落，我说马上到中午了，一起吃个饭吧，她笑着说算了。

　　你跟小雅自己吃吧，别累着。我呵呵干笑了两声，看着她从窗前消失，随即听到门沉闷地响了一声。我光着身子走了出来，看见小雅半闭着眼睛看电视，一副很疲惫的样子。

　　我掀开被子在她身边躺下，她往旁边挪了挪，给我腾出一大块地方，这个动作让我无所适从。我只好从头拿起手机看了看，还好，没有电话和短信，看了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

　　我问她，贝贝回家了？她说肯定不是回家，估计去找她男人泻火去了呗。现在我的火全消，想起刚才的事情真有些尴尬，不知道现在清醒之后的小雅会把我想象成怎样的一个人。

　　一时之间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想了半天我问她饿不饿，她点点头，说恩，但现在不想吃，只想睡觉。我说那你睡会吧，睡醒了再去吃饭。她闭着眼睛恩了一声，转过身去背对着我。

　　而我心里总惦记着老婆什么时候会打电话过来，一时半会睡不着，于是靠着枕头坐着，把电视机音量调得很小看哑剧。我看着身边的小雅，很想伸手抱抱她，却感到昨晚那种亲密无间的感觉已经然无存，我们又成了两个陌生人。

　　小雅在我身边翻来覆去，好像总也调整不好一个理想的姿势让自己舒适地睡去，没多久她说，我可以到那边上去睡吗？我一个人睡惯了，身边有人老感觉睡不踏实。我说好你去吧。

　　看着她在那张上躺下，我有些悲哀，我们之间终于只能沦落到一夜情的地步。我表情漠然地盯着电视机，心里却泛起一阵酸楚，我想不可能再次拥有她了，正在胡思想，忽然听见小雅啊地叫了一声，我赶忙问怎么了？

　　小雅笑着说，这个狐狸，然后把被子掀开让我看，我看到贝贝睡过的那张上洁白的单有一大片濡的水迹。我也笑了，说你还是过来睡吧。她从那张上跳了过来。

　　我搂着她的脖子，她钻在我的怀里终于安静地睡去了，我看了会电视，剧情沉闷而且没有声音，倦意突如其来，我也闭上了眼睛。才睡着没多久，我被一阵嗡嗡声吵醒，意识朦胧地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然后听到啪嗒一声，嗡嗡声消失了，我睡意正浓，翻了个身搂着小雅，继续睡去，但刚想入睡，一阵不安的感觉涌来，我忽然意识到这个声音的来源。

　　我心里一紧，赶紧坐了起来，看见我的手机掉在地上，手机的电池盖落，电池掉了出来，我赶紧捡起来，动作异常敏捷地装上电池，开机查看未接电话。果然是我老婆打过来的。我看了看小雅还在睡着，轻轻地下，走到卫生间，拨通了老婆的电话。

　　话筒里的七月七晴反复地唱着那一段，最后传来一句，您所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我心里急的着火一般，继续重拨，仍然无人接听，我傻站在卫生间里一时无措，我很害怕她会打家里的电话。

　　这样我就实在无法解释我整个休息的上午究竟在做些什么，并且一并追究起昨天夜里我干了些什么，跟哪些人在一起，这势必要牵扯到一批我本不想让他们知情的那些朋友，告知他们真相，让他们替我圆谎，这时电话响了，我赶紧接了电话。老婆的声音相当不善，她气势汹汹地问我，你干嘛呢？

　　怎么打电话也不接，家里电话也打不通，你现在在干什么？我深深了口气，调整好了心态，以一种相当稳定的语调说，我正在忙，和别人签一个合同，刚才正在谈协议细节所以关机了。

　　她放软了语调，但明显存有疑惑地问我，星期天还签谁家的合同，你骗谁啊？还有，你说话怎么有回声？我说我在上厕所空给你回个电话，人家从浙江大老远跑来，下午就得走。

　　她有些半信半疑，又问我昨天晚上几点回的家，我说大概两三点吧。我故意说那么晚回家，这样会让她把话题转移到另一个方向而不会对我现在的真正处境纠不放。

　　她果然中招，矛头直指我不顾家，一天不看着就出去鬼混让她玩都玩得不安心云云。等她发完飚，我对我的行为做了检讨，并且说现在很忙，一会回家了就打电话，她才消了火，问我中午要不要和那些浙江人吃饭，我说不去了。

　　困得要死，让其他人陪他们吧。她很满意地说那就回家吧，随便吃点早点休息。我说好的。她终于挂了电话，我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这一关总算是过去了，我轻手轻脚地回到边，刚躺下小雅就问我，你老婆打来的？我尴尬地说是。她没再说话，侧身过来把她光滑的大腿在了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