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小思一时无所适从,唯有咬着自己的手腕,哑忍我的愚。就在给衣衫分隔的天台上,哥哥坐在一边为妹妹而苦恼担忧,而妹妹却在另一边自己掩着嘴巴让哥哥的老友。我在光天化之下老友的妹妹。
而此刻他就坐在不远处懵然不知,自顾在害怕苦恼,实在太刺了!单凭意识的推动,我的处男已兴奋得排山倒海的涌出,不知所措的小思像也感受到,女本能令她放下紧张,拥着我闭上眼,全情投入的感觉初次受的足快,我和小思同登极乐,感受着人生最高的娱。
然后无视坐在不远处的呆瓜,深情的拥吻着。阿非在天台呆坐了半个钟才离开,而被迫相拥着维持姿势动弹不得的我和小思,在这段时间又“被迫”干多一次,阿非一走,我俩马上软瘫无力的分开,背酸麻不堪,若他再坐久一点,后果真不堪设想!
被我“开解”后的小思,开开朗朗快快乐乐的回家,她不说,父母也没察觉女儿发生了什么事,阿非给我机会得到他的妹妹,我的也让他逃过被父母发现对妹妹不轨的厄运,大家都算“拉平”
当然,阿非本人什么都不知道,之后,我和小思又偷偷干了两次(乘家里没人又要摆阿非很困难!),不久小思初到来,她很担心有孕,当然我也怕,之后就没有再干了,间中和小思亲亲嘴摸摸房。
然后向阿非发表长篇连续情故事,轻狂岁月模模糊糊的过着,大半年过去,十七岁的夏天,就在我拿中学毕业证书回家的那一天,爸爸对我说,妈妈要和他离婚了。
自从两年前的那年事,我和妈妈一直有些芥蒂,她主动要求我跟爸爸。单从家里的气氛及我所知道的事,这一天的来临其实早有心理准备,只是对于被妈妈放弃,仍然令我很失落。
爸爸原本是香港人,因为在台湾工作认识了妈妈才留在这里,现在打算带我回香港。妈妈则去加拿大投靠她哥哥,重新生活,当然,实情没有对外公开,我们只对其他人讹称举家回香港,连阿非一家也不知真相。
就在不断下着细雨叫人异常烦恼的六月的最后一天,阿非的父母要邀请我到他们家,举行“中学毕业庆祝会”顺便为我饯行。
“笨象(阿非父母也这样叫我,不过他们不知道意思),你走了,阿非会很寂寞的,难得阿思这样亲你,我也一直对你如儿子般…”阿非妈妈忧伤的说。
我看看小思,她已泪面,而阿非也两眼通红,虽然我也非常难过,离开阿非一家人,我有种孑然一身什么也没有的感觉。
但是一直以来装出坚强开朗的我,并不想让他们见到我真实一面,而且,我也不想在台湾的最后一天愁云惨雾般过。
强忍呜咽,我一贯嬉皮笑脸的说:“小思这样可爱,很快就和男生交往不要跟我这个哥哥的了,我不想看到“被甩”的自己,唯有早点开溜啦!”只有小思一个听得懂,她被我逗得笑起来,对我做了个鬼脸。“我和阿非多年老友,无论怎样感情也不会变的,无论去到哪里还都不是一样?阿非!你会变吗?”我拍拍阿非。
“当然不会!”阿非轻轻回敬我膛一拳。阿非爸爸忙打圆场:“中学毕业了就是男子汉大丈夫,今天不是人生的终结而是出发,是新的开始,我将所有“好东西”全拿出来。
是汉子的,今晚就不醉无归!”大家破涕为笑,阿非爸爸将所有珍藏白酒全拿出来,起初大家都不敢喝,但不知为何阿非却不断给家人灌酒,渐渐地一屋子男女老幼尽皆暂时忘掉哀伤,兴高采烈的斗酒起来,不要以为阿非爸爸拥有大量上等酒就等于酒量好,事实刚刚相反,酒是公司供应商送的礼。
而就是因为他不会喝,大量上等烈酒才会积存起来无人问津。阿非一家根本全都不懂喝,伴在酒鬼身旁十多年的我一看就知阿非爸爸充内行,也和预料一样。
自夸酒量不凡的他第一个在沙发倒下,阿非妈妈与小思不久也连回房的气力也没有,迷糊糊的睡在地上,我想知一反常态的阿非到底搞什么,也装喝醉的胡乱吵闹一会,也倒在阿非妈妈旁边装睡。
根本已半醉的阿非进洗手间洗过脸清醒过来,出来确认众人都烂醉不起后,竟然对着我笑起来。
然后了我子,将自己母亲好位置后,硬张开她嘴巴往我巴里!阿非果然有阴谋!他对我平时东拉西扯的故事中毒太深了,竟然如此玩自己的妈妈!
巴被阿非妈妈无端的含在嘴里,那是我从来都没想过会发生的事,平时代我亲如儿子的女人。
此刻正在品尝着我的头的味道,嗅着我的气味,突然间下体传来异嘴的柔软、舌头的滑、还有鼻息的温暖,我兴奋冲动不已。
情不自的慢慢动下身,让巴微微的在阿非妈妈口腔内进出。阿非那家伙,玩自己妈妈还不只,连自己妹妹也不放过,他也将睡的小思移过来去子,将贴在我嘴上!
女体清香扑进鼻里,两片也印在我嘴上,即使装醉也无法忍受,我无法自制的伸出舌头,滑进小思的之间慢慢。醉了的人哪会这样?但此刻被酒与变态冲昏头脑的阿非完全没有想到我在装醉。
而且非常乐在其中,还在旁边自起来!而幸好他兴奋程度比我尤甚,在我还能自制着不高之前,他已首先缴械了,阿非那家伙自己玩够了,将我们的衣服整理放回原位,就心满意足地在厅的一角卷起身子睡觉。
太概也喝了不少,阿非一倒下就发出奇向的鼻鼾声。全屋人在厅中横七竖八的睡过香甜,只有我一个人完全没法入睡,眼光光的望着睡在我旁边的女人—阿非妈妈。
和我只有数寸距离面对面睡着的她,充一种出尘的美,深睿憩静的眼眸与娇细腻的樱,还有因侧着身睡而显得更加丰紧迫的脯,与及因侧身而显得更加山峦起伏的下体曲线,看得的意情。眼前的女人很像我妈妈。
“妈妈…”我口叫了出来“嗯…”阿非妈妈在梦呓。我情不自吻她嘴。她反地动着双回应,此刻已没法认清眼前人是阿非妈妈还是自己妈妈,我上去吻她的耳珠与粉颈,尽情呼吸她玫瑰花般的发香,一只手紧紧的抱着她,另一只手忙地在她脯、小腹、大腿间来回抚扫。
衣衫顷刻间全被解开,我用舌尖轻抚她肌肤的每一寸,然后在前丰硕的玉上尽情使劲,希望能出汁,哪怕是只一点点。了很久很久,虽然结果仍是没有汁,但我还是相当足,有种妈妈为我哺的感觉。
继续往下,吻过肚脐,尝过小腹,过稀少的,来到梦寐以求的地方,我闭上双目,再说了一句“妈妈”
然后往那最幽秘的室房尽情细味亲吻。“嗯…谁…”听到她迷糊中的发问,我异常激动,急不及待起来将巴一到底,然后紧抱她反地起的身躯,在她耳边说:“妈妈,是我!”
“阿…非…?”她没有张开眼睛,原本只想模拟和亲妈妈做的我听到这个答覆,脑里再响起另一个念。“是!我是阿非!妈妈,我想得到你很久了!”我开始强劲地。
“噢…不行…”“妈妈,你不舒服吗?”“舒…舒服…但…你…我的儿子…”仍旧没有张开眼,她比较像在梦呓,多过像已经醒来。
“妈妈,你这么,让儿子服侍你不好吗?”“阿非…不…好…呵呵…”她开如扭动身体息。“妈妈爱我吗?”头像是顶到什么,我更使劲的,感到顶端陷进里头,好舒服。
“呵呵…爱…儿子…呵呵…”大概是子被袭,她开始痉挛起来“我也爱妈妈!”我更加热情的紧抱着她。头陷入紧迫的子,痉挛颤抖着的壁紧紧拥抱抚慰着我每一条神经,从陷进里头的马眼源源不绝涌出,注入腔道尽头。“妈妈,为我怀孕好吗?”我温柔地在她耳边道。
“嗯…好…”那是她当晚说的最后一句,我伏在她身上干了个多小时,巴一直没有拔出来。
跟着的两次,她都没再哼一声,她只是出足安详的笑容,静静地睡着,任由我在她体内一次又一次灌溉,将子注。
翌朝醒来,阿非妈妈对我一切如常,反而对阿非有点腼腆扭捏,阿非固然蒙在鼓里,但见阿非妈妈只字不提,她究竟知否昨晚被人污了,假如知道,她又知否是我所为,还是以为被自己亲儿羞辱,我永远也不会知道。
自此之后,我对朋友的家人或女友特别有兴趣,至今为止,我干过五个朋友的子或女友,还有两个朋友的妹妹,这是题外话。
飞机已到台湾上空,看着下面的城市,心里感觉万千,昨片般不断在脑内萦绕,那一晚阿非一家人亲切的笑脸,还有送机时的一脸哀伤,至今我仍历历在目,小思的香味,还有阿非妈妈头的味道,充积着我五官。
但是我今次回台湾,目的并不是想和阿非的妈妈与妹妹重温旧梦,我最想见的,是阿非的新婚子。她好像叫…少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