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急忙搂住女友

　　而那次和芸姐偷之后，望更是强烈，我随口提出了这种荒诞的吃法。没想到林林当真了，并毫无怨言地帮我实现了，于是半年来，每次共进早餐，她都会提前把冰箱里的食物取出，用那珍贵的女儿身帮我加热，送上各种各样的惊喜。

　　“快点啊，要我憋多久呢。”林林扭了扭股。我回过神来，掀起她的睡裙搭在后上，雪白粉的香百看不厌。狭窄的裆嵌在股沟中间，遮不住那一圈浅褐色的酥软褶皱。

　　我努力控制着情绪，将细细的布条拨到右边，温柔地掰开双股。“啪”口开了，里面的美味若隐若现。

　　她也开始发力，一个银色的易拉罐撑圆了菊门，整个罐子靠自重缓慢而匀速地滑落出来，水灵灵地掉入我手心。是鸟巢咖啡，带着她的体温，标准的36度半。

　　“热了吧？那我继续咯。”说着，林林索推落小，从桌上拿过我的盘子，双手端在自己身子下面接剩余的内容，随着后门的不断开启，答案渐渐揭晓…水煮蛋两枚，还有个白白胖胖的包子。

　　我出纸巾，为她擦去双股间的水渍，不料林林扭了一下：“等等，没完呢。”不会吧，这次她究竟“热”了多少？几声响带着香味，一大的火腿肠，如昨夜的梦魇一般华丽登场！我震惊了！开而中空的圆孔保持着火腿肠的直径，坦诚地与我对视着。

　　熟悉的颜色，熟悉的纹理，熟悉的结构，仿佛随时都会冒出点意想不到的东西。难道这万能的，就是那差点报废的大香肠吗？除了一股酱料味，我怎么也无法将两者联系到一起。

　　林林转过身，稳稳地把装的盘子端到我面前：“就这些了，请慢用。”我将脸埋入她的沟，亲吻为我送餐的谷道，将她腹中多余的气体出，让肠壁贴合，捏住菊瓣，轻轻推进里去，两边一挤，又是一个完美的处女部。

　　她提起内，放下裙摆，坐到了我旁边。看着一大盘丰盛的早餐从女友的肚子里新鲜出炉，习以为常的我，此刻竟心如麻，下不了口。“再不吃就凉咯。”“老婆，辛苦你了，一起吃吧。”

　　“你让我吃第二遍啊？”她笑笑“对了，我烧的八宝粥你放哪了？我还打算当早饭的呀。”“啊…不好意思，我昨天都喝完了。”我只能哄她。

　　“你哦，越来越能吃了…那这点就更不够啦。”“我是该少吃点了。”倒咖啡，剥鸡蛋，分包，切火腿。

　　我们一人一口，一同分享其中的温暖，淳厚，甘甜，苦涩。林林对我的体贴和关爱，却转化为我得寸进尺的肆意妄为，委屈了她的体和尊严，真希望这一切从未发生过。鼻子一酸，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

　　“彭磊，你怎么了？”我一把抱住她：“以后别这样了，我给你做早饭…”她也忍不住了，呜咽着润了我的肩膀。

　　两个人哭成一团，很伤心，也很痛快，三年来累积的压抑一释而空。＊＊＊为了得知女友目前的健康状况，我决意带她去京海市第一医院体检。据林林说，高考那年的暑假，因为高烧不退，疑似非主病例，她就是在这所医院某个狭小的病房里度过的。

　　谁都有不堪回首的往事啊。我不希望由男医生分享她的隐私，幸好，肠科正值一位姓黄的中年女大夫当班，还有一位粉制服，相貌甜美的年轻护士。

　　“林若馨？你还记得我吗？”护士小姐看着病例，热情地打招呼。“嗯，张晓嫣，好久不见了。”“这是你男朋友吗？”

　　那婆斜睨着我。林林微笑着点头。她俩是当年住院时认识的吧。“什么病？”医生进入正题。我支支吾吾：“女朋友这几天肚子不舒服…”“具体点。”“我也不清楚，想做一下门检查。”

　　还是患者本人坦率。医生示意我回避，被我抗拒执行。“还没看够啊你？”晓嫣轻轻讽了我一句。林林来到雪白的前，宽衣解带，暴下身，根据要求采用跪卧体位，朝两位外人撅起了大光腚子。护士小姐带好橡胶手套，把润滑抹在菊瓣周围，打着圈圈让括约肌放松。

　　这挑逗的场面让我的裆部急速膨，支起了小帐篷。那丫头贼溜溜的眼睛，一会盯着手中的股，一会又瞥瞥我的裆，抿着嘴不敢笑出声来，搞得我浑身不自在。

　　哎，没办法，来这里本就是自取其辱。晓嫣刚入手指进行扩，她轻松的表情即刻消失。要知道这个孔非同寻常，见多识广的黄医生也出惊讶的目光，我心里充愧疚却又有点成就感。

　　医生直接选用了最大号的鸭嘴钳才勉强卡住口。门成了一口巨大的深井，任各种专业器械进入其中反复搅，令人兴奋的气味渐渐在诊察室里弥漫。“小姑娘，你大便有没有现象？”林林想了一会，平静地回答：“没有。”

　　我也不清楚是否属实，只晓得在我的蛮力下损毁严重。“你的门过于松弛，很容易造成直肠垂。真没想到你们年轻人也会有这种症状。”

　　黄医生继续研究，皱皱眉头又道“另外，大肠在盆腔里的位置也很不正常，乙状结肠弯曲角度很小，几乎和降结肠连成一条直线。”“医生，要紧吗？”我担心地问。

　　“那么你也过来了解一下。”黄医生为我戴上专用头灯，我绕到林林股后边，从杯口般敞开的心窥视她的里面。

　　在强光的探照下，肠道内呈现一片鲜的朱红，随着她平和的呼吸缓缓动。医生调整了鸭嘴钳的角度，我不由倒一口暖气，光线穿透中空的管，一直照到近半米远的腹腔深处！

　　毋庸置疑，这可怜的肠子是被我打桩似的手臂打直的，连蜿蜒曲折的结肠都被我暴地扭成了“直”肠。

　　光线尽头处有规律地颤动着，是隔壁心脏的搏动吗？林林，我快把你看穿了，那颗受折磨，脆弱易碎的心！直面女友的心跳，我愈发不安，鼓起勇气问道：“她的肠壁有没有坏死的地方？”

　　黄医生很不解：“为什么问这个，在活人体内怎么会坏死？出过什么事吗？”我挠头抱歉，那种事根本说不出口，何况任何人都不会相信的。在我的坚持下，医生建议做肠镜检查，林林也同意了，这个也得先洗洗。

　　一张舒适的椅子，中间一突出的头，专业水疗灌肠设备无疑比家里的坐便器更高级。她在晓嫣的帮助下坐了上去，按下开关后，一副享受的表情，由于昨夜今晨已经彻底清扫过，林林排出的水很清澈。

　　见到这么干净的病人，护士又啧啧称奇。上取侧卧位，镜。她按照指示不断变换姿势，默默享受着被机械侵犯的快。光缆一点点深入腹腔，里面的景象被无限放大到显示屏上，无保留地让别人欣赏。

　　她娇羞地低下头，用秀发遮住脸颊。今天算开眼界了，肠镜也是有趣的道具啊。遇到了不好拐的弯，医生就挤外部的橡皮气囊，用空气将肠道撑直，并来回直到再次进。

　　可即便如此，她仍旧一声不吭。留在门口的刻度显而易见地表明，肠镜入体内已超过一米，然后开始慢慢退出，探头在大肠内旋转着扫描。画面是那么奇幻而壮观，唯美且感。

　　不知何时，连病人自己也扭着脑袋，看得出神。屏幕上面鲜活动的肠管和畅通无阻的血脉，就像是与她无关的身外之物，又像是制作精美的特效影片。

　　镜头前部的小管在几个角落提取了少量活体组织，终于被出体外，随着红色散尽，褐色侵食整个屏幕…一个视角夸张的巨大眼扭动着关闭。

　　检查结束，她穿好子和靴子，又变回了人样。我们在大厅里等待化验结果。不久，走来一个高瘦的青年男医生，金丝镜框后的小眼睛地望着林林。“陆嘉奇？你怎么会在这里？”看来她又碰到了人。

　　“还记得谢教授吧，我后来成了他的学生。毕业后就在这里工作。”他手握化验单“我没估计错，你的门是有问题哦。很荣幸的是，教授想亲自给你治疗，跟我来吧。”

　　“谢谢好意，不过，我可以拒绝吗？”林林都不正眼敲他，挽住了我的胳膊。“这是你第几个男朋友啦？我记得高考时…”“啪！”林林跳了起来。

　　一记耳光将他的眼镜甩落在地“彭磊，他就是昨天地铁上扰我的狼！”＊＊＊我还算理智，急忙搂住女友，也随时准备把我的拳头用在正道上。

　　“陆医生，化验单出错了！”一位护士焦急地跑来，正是晓嫣。他拾起多了道裂痕的眼镜，接过她递上的报告纸，扫了一眼便撕成碎片，愤愤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