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如果走了

　　若馨颤悠悠站起身，捂着部，娇不已：“我还以为它会钻后面的…”看到女友被野兽侵犯，彭磊笑：“没办法，黄鳝也好啊！钻前面应该更吧？”她白了他一眼：“哼，我不干了！”捕鱼的重任只好托付给梦芸，她着小腹扭扭捏捏：“人家怀上了嘛…”

　　“又不是我的儿子，下蛋去！”回到岸上“代孕妈妈”选了一处草丛，摆出排蹲坑的姿势，体内响起悉琐的卵壳磨擦声。

　　洁白的鸟蛋顶破粉黏膜，从中出滚圆的脑袋，慢慢挤开厚实的环，落到间，格外圣洁美妙。前后孔替着，如变魔术般产下六枚卵，最后一颗卡在颈处，险些难产，让我从后门里连掏带挖给了出来。

　　梦芸的蛋沾纯净而滑腻的体，炙热烫手，略有弹，或许一直存放着真的能孵出小鸟吧。我们再次跑去捉黄鳝。赶的办法太麻烦，这回改为捕。彭磊拿来火腿作饵，碾碎后抹在梦芸的直肠内。她跪坐水中，用力掰开了菊。此法极为奏效！鳝鱼闻到比便便更香的味道，不请自来，簇拥在她身后。

　　一条胆大的在口贼头贼脑试探了几下，嗖地钻入了肠子！紧接着一条又一条鱼贯而入，消失在她的体内，成了瓮中之鳖！我们都乐坏了，最亢奋的还数当事人，梦芸像黄鳝一样扭个不停，歇斯底里地叫：“哎哟…它们在动…要我命啊…”眼看装不下了，我连忙把还未进门的驱走，一手死死罩住“鱼篓子”扛起大腹便便的她载而归。彭磊意犹未尽：“剩下的呢？”

　　“可持续发展，懂吗？”潜入腹中的黄鳝比蛔虫还凶猛，搅得公主几乎虚。在大家的帮助下，梦芸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猎物排出来。

　　她傲人的肚量派上了用场，一下子捉了四条！倒霉的鱼儿在草丛中活蹦跳，算上若馨的独苗，五条美味河鲜到手了，彭磊手握菜刀，将胆敢猥亵女的黄鳝一一处死分尸。自带食物越来越少，她们的战利品及时补充了粮仓。

　　“晚饭就来个野味烧烤吧！”＊＊＊美丽的夕阳下，我们捡来些干柴，堆在卵石滩上，用撕碎的枯叶引燃，围着篝火开始野炊，颇有原始部落的情调。梦芸捧着鸟蛋，依依不舍地放入火堆。彭磊把鳝条串在细长的树枝上烘烤，噼啪作响，很快就了。

　　黄鳝香气扑鼻，烤蛋更是比煮鸡蛋鲜百倍，顷刻间又全部下了肚。下午的劳作让我们胃口大开，野味还不足以果腹，吃到兴头上怎能就此罢休。彭磊取出最后的大荤…生一只：“也一块烤了吧。”

　　我从未燃的柴堆中找了笔直光滑的长木，从股到脖子捅穿了整，和他一人一端提着放在火苗上。

　　这姿势很吃力，但我们又不会做烤架，不过，有女人就有可能。我让梦芸跪下身去，测了测孔的高度，刚好合适，于是就把木这头用塑料桌布裹好，入她的后庭。

　　彭磊见我偷懒，也把另一头交给若馨。女生们背对着趴在柴火两边，用肥夹着长的子，变身为人烤架。跃动的橙火光映照着两只完美而对称的体，刻画出素描般的明暗对比。

　　“股好热…”有人抱怨道。的下面泛起了金黄，我将木旋转了半周翻烤另一面。这个动作竟引起一阵莺啼燕鸣，我索匀速旋转，足直肠的快。不久火势渐弱，我调节了“烤架”的孔位高度，入下方的道。她们的动愈加剧烈，居然顶着子自起来，有节奏地摆动身躯着，体溅入火堆滋啦作响。

　　要知道木的断口非常尖锐，偏偏两人还互不相让，使劲把子向对方的内脏戳去！危险！我正想阻止，哪知她俩同时达到高，叫和痉挛中，梦芸矜持不住，崩出一个响，沿着木腾起一团火焰瞬间包围了烤，甚至快打到对面的股！对了，人体废气是可燃的，何不利用这种生物天然气增大热量呢？“好！接着放！”

　　我拍拍她的大，果然又是几团火球！“我也可以吗？”若馨还有所顾忌。彭磊笑了：“少废话，有快放！别输给芸姐！”她早憋了一肚子气，自然不甘示弱，菊瓣颤动了几下，呼啸着出熊熊烈焰“砰”！

　　在男友的加油声中，美女们肆无忌惮地放着，平里最不体面的气体成了宝贵的燃料，在柴火用尽之前把烤了，拔出子，烤散发着浓郁的香，难以想象这是臭的功劳。我把两人摆好料理体位，双手没有上绑，方便她们喂自己。

　　四个专属的碗内被灌入酸酸甜甜的酱料，待彭磊把整切成块，我们便大块朵颐起来，烤皮酥，蘸上料更加美味。女生的能已经完全开启，操控也驾轻就。

　　相对于若馨的谦让，梦芸在美食面前的贪婪本彻底暴。我幸运地分到一个大腿，进她肚子里，转了几下，拔出来却成了一骨头…被她私了！

　　我连抠带哄，死丫头就是不肯松口。等我宣布放弃了，她才不紧不慢拉出一大坨蘸好酱的无骨鸡腿，放进小嘴，脸坏笑地猛嚼起来。

　　野炊在欢笑中结束，留下地的蛋壳和碎骨。我们躺在渐渐熄灭的篝火旁，仰望繁星点点，多么忙碌而美好的一天。

　　彭磊抚摸着若馨，她也不再抗拒，通过游戏，多少消除了对的反感吧。我被梦芸搂在怀中，头枕着她柔软的腹，慵懒到睡意朦胧。

　　“嗯…不是那里…轻一点…”梦芸含糊不清道。小妞，在说梦话吧？我没当回事。不一会儿她又抱住了我，喃喃道：“进错啦…而且，怎么冷冰冰的？”

　　我莫明其妙，刚坐起身以示清白，她一下子跳起来，月光下，圆润的部凭空多了一条尾巴，垂在间疯狂扭动着！蛇！我啥都没想，放倒梦芸，奋不顾身地揪住手腕的蛇身。

　　可是这畜牲的力量和技巧远胜黄鳝，仍在不断侵入我女人的身体！彭磊停下绵前来支援。若馨打开了手电筒，我们惊恐地看到游入梦芸肠道的怪物，只剩半米长的尾巴还留在体外甩动着。

　　我捏紧蛇尾，在掌周绕了一圈，蹬着她朝天撅起的股，与彭磊合力将大蛇向外拖曳！量它再顽固也敌不过两个男人拔河的蛮力，长的蛇身绷得笔直，被一寸寸拽出心，细密的鳞片剐蹭着柔的口，沙沙作响。

　　“妈呀！杀了我吧！”剧痛中的梦芸只剩惨叫。“菜刀！快！”我朝若馨吼道。在蛇头即将被拔离的一瞬间，若馨颤颤巍巍砍了下去！

　　这一刀有气无力，未能将其斩断，受了伤的野兽扭过头来攻向毫无经验的行凶者！说时迟那时快，我抡起胳膊把蛇当作鞭子朝地上狠命去，一下，两下…它不动了，起初我就怀疑过，此刻彻底明白了事故的缘由…金秋十月还有什么鸟会下蛋！

　　我们刚刚吃掉的正是蛇蛋，而蛇妈妈循着气味找上门来了！梦芸捂着肚子跪在草地上啜泣，她怎么也没想到，好不容易找到并舍身孵化的，竟然是自己最怕的动物！

　　第一次母爱的尝试以悲剧告终，她更为此付出了代价。怕她受伤，我查遍她的体表仍不放心，又把手电筒入她的前，扒开了后门。

　　朦胧的灯光透过薄薄的一层隔膜，把体内照得通明…直肠沾尘土，管壁充血，好在没有任何破损。拔出电筒，指向地面，我看清了偷袭者…它身长近两米，青灰色的鳞片覆全身，不似有毒。

　　我抓起几近折断的脑袋，愤怒而怜悯。毫无防备中，右手虎口一阵刺痛！我低估了冷血动物的恶天，让它复仇成功了，甩掉蛇头，掌心顿时血如注！彭磊下T恤为我包扎，片刻就红了，慌乱，惊叫，女孩们泣不成声。

　　“筒童…都是我不好！”“你不该救我的，逸影…”意识逐渐模糊，缥缈中有人牵着我的手，带我回到了生命开始的地方…＊＊＊睁开眼，我躺在帐篷里，想到昨晚恐怖的一幕，仍心有余悸。感觉右手被什么东西牢牢套着，炙热难耐。

　　我低头一看，不由大惊…手掌整个在某人的道里！她反向背对着我，屈膝侧卧，仍在静静酣睡，从股的长相我认出了是梦芸。

　　我的前臂中段卡在她的口，而手腕处似乎被一圈比门更紧的环咬着。我想悄悄地出拳头，没有成功，却把她醒了，梦芸扭头望着我，脸上写关切：“手还疼吗？”

　　“嗯，感觉很好，这是怎么回事？”她腼腆地笑了：“果然很灵呢，我的子…”“哈？！”即便是上次醉酒胡来，我都未曾染指她的区。

　　那之后，我们根本没敢再尝试拳，而现在，她居然主动将我送入了女最神圣的领域！“我觉得这样可以疗伤，所以就试试看了。”“傻瓜，你玩命啊？”

　　“是我的错，当然要赔罪！反正这条命是你捡来的…而且，如果你走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