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在哪儿呢笑了

　　“我自己来吧。”她坐起身接过纸巾低头自己细心地把肚子上的擦掉。我把灯打开，屋里马上亮起柔和明亮的光。“不要。”她羞得蜷起身子，不让我看她的体。“怕什么？刚才你表现的好啊。”

　　“真讨厌，臭小海。”我扒开她的手臂，让她重新躺在地上，她听话的舒展开了四肢。不同于小女孩，她的体散发出成的韵味，丰却不臃肿，凹凸有致，浑然一体。两个圆滚滚的房展现出一个做了母亲的女人所具有的圆润和，小腹虽稍稍有些脂肪堆积，但这正是这个年龄的女人所特有的魅力。

　　那一片乌黑茂密的三角形似乎在喻示她有着强烈的，在浑圆的双腿间非常引人注目。“看够了吗？”“看不够。燕姐，没想到你的身体这么美。”“真的么？”

　　“真的，不骗你。”我们吻着，她完全放松下来。“今晚别走了，就住这儿吧。”“不行，我还得接女儿。”

　　“给你妈打个电话，反正明天是星期六。”她犹豫着站起身，从书包里拿出手机给她妈打电话，赤的身体在房间里分外醒目。

　　“妈，我今天不去接佳佳了，对。还有点工作要做。我明天过去。嗯，我知道了，您也早点睡吧。明天见。”我拉着她进了浴室，浴缸里盛了纯净的温水，摇动不定的水纹反着明亮的波光。

　　我们相对而坐在浴缸里，她那一对丰的房在水面一晃一晃，让我不笑起来“你笑什么？肯定又憋着什么坏主意呢。快说。”“不是，燕姐，你的房让我想起了以前厕所水箱里的皮球。哈哈…”“真坏，真坏…”

　　她用水当武器朝我不停的发起进攻。“好好好，我坏我坏，我说错了还不行？”她住了手，充笑意地瞪着我：“哼！看你还敢说！”“燕姐，我发现你有一个问题。”

　　“你又想说什么？”“当然是好话，你是那种很有气质的女人，要仔细欣赏才能体会出其中的韵味。”我的脚在水底伸过去，挤进她的两腿间，用大脚趾挑动她的蒂。她惊了一下，脸泛红，轻咬朱。

　　“调皮。”“是，教导主任。”这时我把已经起的茎出水面，在她面前晃动。她会意的羞红脸起身，随着“哗啦”的清脆水声伏在我的前，左手伸进水里支撑身体，右手则握住我的茎，张开玉口含了进去。

　　她的头上下起伏，舌并用，让我从心里感到一股说不出的舒服。我用手抚摩她的头发，看见低垂的眼帘上那长长的睫。我暗暗感叹她经过岁月的变迁，竟然越发漂亮。鼻翼两侧到嘴角有两条浅浅的纹线，更增加了一份动人的柔美。

　　“你看什么？”“你真的很美，燕姐。”她笑了，继续我的茎，只是不时地抬眼望望我，眼神里充了柔情。我忽然脑子里开始想象着那个男人，那个被燕君叫做老公的男人。我想象着燕君同样卧在他的两腿之间为他口。我心里有了一种隐隐的嫉妒。“转过去。”我说。

　　她立起上身在水中慢慢地转过身，撅起雪白丰的股，就在股间的分开处出透的部。浓密的沾着水齐齐地贴在隆起的上。我拨开她的就了进去，一下到底。

　　“啊…”燕君不叫起来“吗？”“嗯，嗯…”我紧紧搂着她的股，使劲地动，体的碰撞发出响亮的“啪啪”声，不断在浴缸里溅起水花落到地板上。她的头抬得很高，我顺势抓住她的头发，使她更加后仰。“啊…”“喜欢吗？喜欢我你吗？”

　　“嗯…喜欢…”她呻着，白花花的在我的撞击下颤动，我忍不住“啪”的一声重重地拍了上去，立刻在如脂的肌肤上浮现出清晰的手印。

　　“啊，不要…”我没有听她的，继续拍打她的肥，只是力度小了很多。响亮的拍击声和着体的碰撞声有节奏的在浴室里回。她的门清清楚楚地展现在我眼前，暗红色褶皱旁边竟也是黑黢黢的细。我将中指蘸了些她的水便捅了进去。

　　“啊，不要不要，小海…别…”她摇着头央求。她的门收缩得很紧，使我的手指不能自如地动。

　　“放松，教导主任，放松，没事的…”“不要…”她试着放松下来，我一边在她的道里，手指一边在她的门里捅。

　　她颤抖着身体，呻声忽高忽低如美妙的歌声。也许是刚刚做了一次的原因，我一直没有想的感觉。我拔出茎躺进水里，水已经有些凉了，燕君回转过身趴过来，伏在我的膛上。

　　“累了？”“没有，喜欢我刚才做的吗？”她红着脸用纤细的手指温柔地点了一下我的脑门“你呀，真讨厌。”“从来没有过吗？”她摇摇头说：“其实…”

　　“其实什么？”“其实以前他也想试过，但我不愿意，所以就从来没做过。”“如果我想做，你愿意吗？”她有些难为情“你真的想吗？”“你要是不愿意也没有关系。”“我…”“好了，燕姐，我们到上去吧，水凉了。”

　　“嗯。”燕君坐在我的间，上起下落，两个鼓鼓的球随着动作来回晃动。我的茎时隐时现地在她的丛里出没，就在起伏之间拉起几缕黏黏的水线。

　　我伸手握住她的房，与她相视，她的眼神含羞离，柔情万种。我们吻起来，热烈地亲吻如一对新婚的夫，而我的茎还一直在她暖烘烘体内。

　　我们吻了很长时间都意犹未尽。我翻转过她的身体，从后面了进去。她已经没有了第一次的紧张，尽情地叫。“我要，小海，我要…”“你可真…”“我，我很…”

　　我使尽浑身力气向她的身体进攻。很快她就高了，紧跟着我也了，我疲惫地躺在上，想和她说话，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我看着了天花板出神。我发现我变了，不是身体上，而是心理。变得开始对女人动情了，这几天薛静一直都会出现在我脑子里，而昨天和燕君的事情上我也表现的像一个热恋的男孩子，心里竟会暗暗地嫉妒她老公。

　　我可不想这样，这是最让我伤神的事情。燕君醒了，看着我。“醒了？”“嗯。”“想吃点什么吗？”“不想。”“后悔了？”“没有。”我下点上烟看着她。

　　“你有很多女人是吗？”“对。很多。”“他在外面也有女人。”“什么？你是在报复他？”“不全是。”

　　“那是什么？”她蜷身坐在上眼睛没有看着我说：“我知道他和那个女人的事情有一段时间了，但我为了孩子忍了下来。最初的结合也是一次错误。我并不爱他。”

　　“那你为什么要跟他结婚？”“我大学毕业以后一直就忙着工作，很少想到成家的事情。很多人也给我介绍过对象，但我都拒绝了，后来过了三十岁，父母硬着我找了他。那时我想我也已经不小了，也该成个家了，就答应了。”

　　“你一直都不爱他吗？”“我试过。我们也有过好的时候，但我不知道那算不算是爱？前年我发现他和一个学校的女老师之间有事情，很痛苦。那时候孩子刚一岁多，为了孩子，我决定忍了下来。慢慢地心里也感觉淡些了，毕竟我还有女儿，我们都很爱她。”“为什么和我上？”

　　“我…”她看看我说：“其实小时候我就喜欢你了，从你为建军受处分的那时候开始，那时我就一直老想着你。但你每次都只是和我开玩笑，没有正经的时候，后来我们搬家了就没你的消息了，前些天我听建军说和你还有常建又碰见了。

　　当时我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高兴，很想赶快见到你。婚礼的时候，我一直都控制着自己的心情，尽量不让自己表现的很明显。”“我知道。”

　　“你那时就知道了？”“不，我的意思是当时你好像有点心不在焉，好像有心事的样子。”我用谎话掩盖了过去。她低下头说：“我是不是很傻？”

　　“当然不傻。女人不傻，是男人太蛋了。”我过去抚摸她的肩“燕姐，我不是一个好人。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我懂，我知道。我已经很足了，真的，我真的很高兴能和你…我也希望你高兴。”

　　“要不要去洗个澡？”“好吧。”我并没有和她一起洗，我不想往里陷得更深。我要时刻提醒自己，不能动感情。她洗完出来后，我进去简单地冲洗了一下。梳理完毕就开车载她去她妈那里接女儿。“我就停在这儿吧。”“嗯，好。

　　那…”“有时间再联系。”“好吧，有事就给我打电话。”“行。”燕君下车以后走出几步又回头向我挥挥手。我点了点头。

　　＊＊＊电话响了，我拿起来接听。“臭氓，你在哪儿呢？”我笑了，我说：“付萍，你是不是又想通了？”“臭氓，出来，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