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这玩意儿

　　同时，眼神里还充了深深的遗憾。“别他娘的发牢。”李瞧着胖子一脸的不甘，有点好笑的说道：“站门口干嘛？快让我进屋啊，顺便再点吃的。”胖子站在门口就象座山，进不去。胖子这才意识到李还站在门口“哦”了一声，赶紧将李让进了屋子。

　　客厅只能用个来形容，脏衣物、脏袜子随处可见，男人浓重的汗味、脚臭味弥漫，桌上的灰尘只怕有好几个星期没有抹擦，邋遢，李皱了皱眉头，这死胖子当真是几年如一。

　　没什么变化，那摆在冰箱上的破花瓶，在当初认识胖子时就看见放在那位置，黑色的污垢依然，瓶口残缺依然，花瓶内的花还是当年看的那束，干枯、发黑、发霉。

　　胖子很听话，进屋没有问李的来意，自个儿进厨房忙和去了，李将沙发上一堆脏衣服臭袜子扒拉开坐下，很无聊的将沙发上的杂志随手拿起，一翻，李顿时被杂志上的精美图片扯住了眼球。

　　胖子的爱好口味没变，只要是他屋子里杂志，题材绝对永恒，杂志上的图册充斥着与情，一个个金发女郎摆着人的姿势，或着情趣内衣，或体，丰，女人的私密清晰毕现，其中猛男美女的宫图片更是姿势夸张，动人心魄。

　　是男人几乎都好这么一口，每次到胖子这里研究下，绝对是李的乐趣，消夜还得等上一阵子，有闲时间，李有滋有味的一页页深入研究下去。“好了…”从厨房出来的胖子一声吆喝，打断了正认真“学习”的李。

　　桌面上已经摆好了餐食，洋葱汤、鹅肝，抹上黄油的面包片，还有一小杯开胃酒，典型的法国消夜，到胖子这里，绝对不会亏待到自己的胃。

　　胖子的厨艺的确不错，再加上看宫图的辅助食，桌上的美食很快就被李一扫光，用完餐，李用餐巾抹了抹嘴，味道不错，胃上的舒适让他的神情很足…

　　俺N年前曾经在烟台的海滨浴场住过一晚，很可惜，在帐篷里就俺一个人，隔壁帐篷内的叫声太腻人，惹得俺烦躁了一夜，冲动，一直胡思想到天明，思想活动的中心内容就一个，赶跑里面的男人，推倒里面的女人。

　　＊＊＊泡了杯餐后红茶，胖子在李对面坐下后，问道：“哥，这两年你跑哪去了？怎么现在才来？我这里都快断顿了，”听语气，他好象不知道李进监狱的事情。

　　“呵呵，一言难尽，这两年的事情不说也罢，对了，你这两年怎么混成这样了？”李瞧屋子的老模样，就知道这家伙这两年过得寒碜，只是有点不明白这家伙为什么不见瘦。

　　“废话，两年多时间没油水，我能好过吗？”胖子好象逮着了发牢的主。“你别给我哭穷，我走的时候不是给你留了10万欧元吗？用完了？”

　　“10万？靠，在巴黎这地方混，两年多了，10万够个啊，还好这房子是我老舅留给我的遗产，要不然我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你这死胖子不知道去找份工作？跟我哭穷，你厨艺那么好，随便找个餐厅打个工不就成了？”

　　李瞧着胖子一身肥，对他的话产成了怀疑。“得了吧，以前我不小心上了你的贼船，跟你干了那么多刺的事情，现在你叫我出去干伺候人的活，我才没兴趣干呢。”

　　胖子的头摇得象拨鼓。有类人的思想就是很奇怪，一旦认准了行当，就会义无返顾的一直走下去，听胖子说话的语气，现在似乎只对刺的事情感兴趣。

　　李瞧了一眼胖子，眼睛里出了一丝惋惜，胖子厨艺甚好，当年认识这家伙时，他还是一家法式大餐厅的名厨，现在胖子不愿意从旧业，感情还是自己的错。

　　这时，胖子眼睛有些发亮的接着说道：“哥，我这两年一直在等你，现在你回来了，嘻，这次带来了什么大买卖？”

　　“买卖？”李摇了摇头说道：“买卖没有，我到你这里就是取一点东西，那些东西还在不在？”说完，李比了个手势。

　　没买卖？胖子微微愣了愣，瞧着李比的手势，胖子微有失望的说道：“东西还在，你不让我单独易，这两年你不在，我可是都是听你的，一样没动。”

　　“呵呵，那就好，你能听我的就不错。”李对胖子两年多时间都没有自作主张很是满意。“好什么好？那些东西放在这里又不能当饭吃，现在我可是穷得叮当响，哥，你看着办吧，总不能把我饿死在这里不管吧？”

　　靠，这死胖子还真打算这辈子讹上自己了？李有些无可奈何的说道：“你现在望着我也没用啊，我这不是也穷得叮当响吗？现在身上就2千多，分你一半总成了吧。”

　　李说完，从内揣掏出一叠票子，也不数，直接撇了一半给胖子。“靠，这就是你这两年给我的线人费？”

　　胖子嘴里不的嘀咕着，手却老实不客气的将李分给他的钱纳入怀中。遇到这要钱不要命的胖子，李心中除了感叹还是感叹，人不要脸鬼都害怕。

　　也不知道什么叫客气，得了，身上的钱又少了1千多，更穷了“哥，我们总不能这样穷死吧？干脆跟以前一样，我们这次出点货，手里有点钱，底气也要足一点，正好你现在回来了，你有的是买家，怎么样，出点货？”

　　胖子还有点不甘心，李的突然出现，他不相信没买卖可做。“不行，我这次出来，没时间搞这些七八糟的事情，穷就穷点，等我办完事再想办法，你就再熬熬吧。”

　　李拒绝了胖子的发财建议，但也给他做了承诺：“我答应你，等我事情处理完，我会再联系你，到时，你我兄弟一起闯天下，发财，那还不是迟早的事情。”

　　一起闯天下？胖子听得身上的肥都在抖动，跟李一起混那是他心里盼望已久的事情，李本事大他心里清楚，也亲眼见识过，他知道李从事特殊职业，神龙见首不见尾，至于他属于哪家机构胖子不清楚，但他信任李这一点就已经够了。

　　要不然也不会甘心做他的线人。“哥，我相信你，你说熬熬就熬熬，总之以后我就跟着你混就是了，”

　　胖子不再多说，有李一句话就够了，多年的交道，李的信誉绝对一。李欢笑了笑，这胖子还是蛮可爱。干特工这一行，有时候，李宁愿相信自己精心培养的线民。

　　也不相信自己所属的9处，上面翻脸不认的事不是做不出来，而自己，也的确在这方面吃了N多亏。特工守则上写得很清楚，非常时候，被组织出卖也是职业的需要，职业的残酷如此，李也很无奈…

　　胖子住的陈旧小楼还有一个地下室，地下室入口在厨房内，不用胖子带路，李自己就知道下地下室的门。

　　地下室内是杂物，什么破板凳、破桌子、破工具，扔了一地，灰尘密集、蛛网错，这个地下室给人一种很久没人下来的感觉。

　　地下室内还有暗门，李将身前的破桌子拨开，走近一个破大衣柜子面前，打开衣柜，里面是空的，积了灰尘，眼前一黑，一只老鼠突的窜了出来，吓李一跳，靠，这破衣柜子里还有一老鼠窝。李伸手在衣柜里摸索了一下。

　　这时，衣柜的夹层悄然滑开，出现一道不大的进口，内有密室。两人猫钻了进去，衣柜夹层自动关上，里面一片黑暗，李的手摸索到内壁的一个开关，轻轻一摁，整个密室瞬间亮堂起来，嗬！这间密室竟然是一个小型军火库。墙上挂着各型手、架上陈列着各型步、冲锋、而右面摆放着机与

　　火箭发筒，正面台上还堆放着各式手雷以及雷管炸药，一箱箱子弹整齐的码放在密室一角，整个密室陈列的武器弹药，足足可以装备一个加强连。

　　李与胖子相视一笑，这是他3年前与胖子合作的杰作，端掉一个军火商老窝所得的战利品，李将这批战利品报告给上级部门的时候，得到的指示是就地销毁。

　　李长了个心眼，自作主张的跟胖子私掉这批赃物，期间还卖掉些武器。私隐藏武器换钱，李倒不是很看重，长期从事危险职业，他相信这批武器迟早会用得上，就地销毁多可惜？

　　马无夜草不肥，还不如自己留着要塌实一点，直接将军火扣下跟胖子来个二一添做五。不按牌理出牌的李可不止一次干这种违规勾当。李走到左面，取下一只手，拿在上上端详了一下，这玩意儿，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