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再无法说话
女人穿上这东西有力气也使不出来,牡丹拿着束,笑眯眯走到我跟前。我把我下的衣服,紧紧护在前,遮掩羞难以见人锁住双房的房铐和头夹。
牡丹一把将我手中衣服扯下来,丢在地上。看了看我房,吃惊的说:“玫瑰姐。人人讲你点子多,眼见为实,我真佩服。”原来这头夹固定在房铐上,这房铐设计的同文一样。
仅仅是细不锈钢链取代的带子,文在背后的搭扣变成暗锁。前面没有罩,是连体锁在房部的铁铐。
我无法取下头夹,时间长了,头都夹肿了,我就将塑胶笔套截下,型成一只套子,套在头上,这样头夹只能夹住笔套,保护了头。
我听她这样一说,就无可奈何地说:“牡丹。你也有房,这头长时间夹着,多难受。这件金属做的文,你又不帮我开锁。我这样做,也是万般无奈。”“我能理解。
实际上,这件束和文是配套的,你穿上更漂亮。”“听说这束穿了很难受,呼吸都困难。”“女人为了漂亮,什么罪都能受。开始有些不习惯,时间长了,都适应了,否则,这件漂亮衣服怎么才能穿上。
“牡丹边说边将束围在我上。束前面上边中部有一个锁头,正好在铐中间配套的孔里,咔的一声将束与文锁在一起,然后叫我站在边,双手撑在上,收紧后面穿绕在气孔中的细金属链。
很快束紧紧匝在我上,我正准备站起来,牡丹说:“玟瑰姐。不要动。还早着呢。我要用劲了,你听我的,我叫你气,你就气。好,现在开始,气!”
就这样,我一次气,她就紧一下链子,束就收紧一次,直到我再不了气,感到部被强烈压缩,五脏六肺部分往上挤,顶得部更大。
原来松弛的文背带金属链,也变紧了,部分往下挤,本来道里就有假具,道口本来就锁住了,道明显感到很不习惯。当牡丹说声好了,叫我站起来,我立刻就感到呼吸变得急促,无法用腹部呼吸,只能用得很部一小口一小口呼吸。
我站不住,坐在上,息了好一会,才上气接不了下气对牡丹说:“牡丹。这太难受,能不能放松一点,”
牡丹边整理束上长长的细链边说:“玫瑰姐。开始都这样,一会就好了,你还得站起来,我好把细链捆在你身上。
“我只好站起来,细链很长,她用一把暗锁固定了最后两个气孔后,再从后面将链子拉过左肩,从前面绕过脖子回到左肩上,从前面窜到腋下,在左胳膊上绕两圈,与另外一条通过右肩,在右胳膊上绕两圈同样捆绑的细链会合,再收劲拉紧,用暗锁将两条链和经过背部链子固定在一起。
我双手的自由立刻受到限制,只能往下或反剪在背后,而不能往上或向前抬起。当牡丹用细链将我绑好后,她去上卫生间去了,我走到穿衣镜前照了照,发现束后我的变得很细,不超过一尺五寸,而房变大了,原来房铐变得明显紧。部也变大了,确实人变得更感。我从心底还是很欣赏这美妙感的崭新形象,有了这种想法,浑身舒服多了。
就是勒在脖子上双股链子,叫人时时得昂首,在胳膊上的双股细链,同文上的铁链结合像被五花大绑。如果我就这样回归社会,怎么见人,我又犯愁了,听见牡丹回来的脚步声,我立刻若无其事重新坐在上。
牡丹回来后帮我穿那套裙袄,还真得轻松穿上。又拿出一双软皮缎面,同样花的特高跟长筒靴穿上,在镜子前照了一下,非常漂亮,整个人变了另一模样,变得比原来妖,更感。
穿上束后,很不习惯,走路不稳,当我蹒跚走出房间时,荷花她们都在先是惊愕,后是一片掌声。
她们争先恐后跑到我面前,称赞不已,非常羡慕。我也感到飘飘然,难受的感觉云销雾散。在大家纵拥下,我象一位高傲公主,上了一部大巴士,离开了我这一生难忘的地方,和给我留下即甜蜜又痛苦记忆的小楼。
还是在那个饭店,就是我同水仙拍戏时披枷戴锁吃饭的地方,在中餐厅,公司派老九给我举办了隆重的送午宴。
我在公司的女友:荷花,月季,凤仙,司菊,牡丹和几个新来女演员,金银花,老黑夫都来了,她们都是平常生活装束,有的化了淡妆,有的未化妆。所以更显得我鹤立群。
宴会进行得很热烈,气氛融洽。老九对我的离开一再表示挽惜,认为我是不可多得女演员,对公司做法不理解。
并暗示,离开公司的女演员下场都不好,大部分在情场做女,少数去向不明。我想,老九不是公司高层,有很多事情他是不知底细的。宴会结束后,老九就离开了。
我正准备离开,考虑去水仙表姐家换装,去龙口县我的公司。本想与大家告别,却发现她们没有离开的意思,有些奇怪。看时间己到下午二点,再不走来不及了,赶不上到龙口县最后一趟班车。
同时我还要到水仙表姐家,想办法掩盖我身上束缚,特别是勒在脖子上的金属链,任何人看见,都会认为不正常。
我想了一下,决定去试探一下老黑。我走到老黑夫二人坐的地方,对老黑说:“老师。我想与你道别,我要告辞了,”老黑毫无表情地对我说:“按照以前的惯例,我们还要为你准备一个告别仪式,那时大家才是与你真正分别。”
“什么时候?”“肯定是今天,大约在四点钟。公司已安排牡丹来组织。”“看来公司对职员还真是有情有意,有始有终。”
坐在不还处的金银花一直未开口。听我这么说,怪气地说:“洪玫瑰,这个告别仪式会叫你大开眼界。
“听金银花这样说,我真有些兴奋。难怪要我打扮得这样漂亮,原来是精心为我准备这次送别活动。这是公司作风,不做没准备的事,看来今天是走不了。
快到下午四点的时候,牡丹打断了大家交谈,宣布在市西边一个地方举行送仪式。大家重新上了大巴士,上车后我发现车后面座位上坐了几个警察装束的人,有些奇怪。看大家都不以为然,我也不好多问了,可能是公司请来做保卫工作的。
***很快,汽车开到市西效,停在一个像花园一样大院里。院子不大,但是很漂亮,假山,草坪,花草树木应有尽有。院里有一个小会堂。走进去一看,有点象法院小审判厅,有公诉席,有审判席,有辩护席。中间有被告席。我们进来后,都坐在旁听席上。我感到有些奇怪,无意抬头往上一看,在正面墙上挂有横幅,上面写着送别大会,这一下我更是一头雾水。待我们都坐定后,牡丹走到审判席前大声的说:“审判现在开始。有请主审官。”
这时,在随我们汽车来的几名警官陪同下,一个法官装扮的老头走上审判席。这老头有点面,好像在公司办公大楼见过。
“有请公司公诉人。”只见老黑一本正经走上公诉席。“审判现在开始!”牡丹说完,坐在书记员席上。主审老头问:“公诉人起诉谁?”“洪玫瑰。”
我一听老黑这样一说,目瞪口呆。这是怎么回事,我犯了什么法?“带犯罪谦疑人洪玫瑰!”上来两个警官,不由我分辩,将我架到被告席上。我腔狐疑地望着老黑,我实在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老黑起诉理由很简单,公司在我最困难时救助了我。是老黑教会我的演艺。正常情况下我应当回报公司。但我的辞职叛离造成很坏影响,所以召集公司女演员来现场,要给我最严厉惩罚,以教育大家。
审判官听了后,不分青红皂白,当即宣布我死刑,立即执行决。整个审判不到十五分钟,我如五雷轰顶,吓呆了,很快,本能使我大声喊叫申辩,声嘶力竭地说:“你们这是什么法庭?这样草菅人命…”
但我叫不出声,束限制了我的呼吸,我接不上气,只有大张着口着气,这时一个警察将我从被告席架到审判官前面地板上,乘机往我嘴里进一颗麻胡桃,我再也无法说话,这时我感到道里假具开始大,动。一阵强烈剌从道传出,叫我全身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