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突然有人开门
岸上的鞭炮声慢慢稀疏下来,但一阵悠扬的唢喇声传进船舱。我一听,这又是很熟悉家乡新曲。少年时代的我,最喜欢追逐这响亮的乐曲,跟随亲的队伍,奔跑在山间小道上。
在新娘子前前后后,溜来溜去,去欣赏新娘子姣容。想不到我自己成了亲的主角。没等我从忆旧中回过神来,冉桃青一把抓起垂在枷下面手铐的链子对我说:“新娘子。走稳了,我们要上岸了,”
她拽着我,缓缓往前走。一群人簇拥着我,脚镣限制我的步子,只能在别人搀扶下,伴随着叮当铁链碰击声,一步一步向前走。
不知走了多远,反正周围有好多人,在嘈杂人声中,走过不少台阶和门坎,好像来到一间房子里,脚下踩得是地毯。我旁边人少了,拽我的手铐的链子被丢下,哗啦一声重垂在枷下,冉桃青也离开了,仅有两个人搀扶着我。听她们身上,随脚步移动,而有节奏地响起锁链的叮当声,我就知道她俩是谁了,又走了一段路,她俩拉扯一下我的胳膊,示意我停下。
这时,除了有人小声谈话外,全都安静下来。凤仙在我耳边悄悄说:“新郎来了,好俊俏。”这时可能是司仪高声喊道:“婚礼仪式开始。
奏乐!”话声刚落,鼓乐大作。司仪高喊:“一拜天地!”凤仙和向花搀扶我跪下,将我头轻轻往不按,连续三下。
她们有些紧张,她们手铐的铁链颤栗着,控制不住地,连续不断敲打我枷锁的边,虽然隔了层喜帕,但都是金属相碰,仍很响,震动得我头昏。我轻轻说:“你们身上铁链老碰我的枷。你只要扯下我的胳膊就行了,不要按我的头。”
我还未说完,司仪又一声高呼:“二拜高堂!”凤仙扶我起来,转了个身,又跪叩三下。“夫对拜!”我又起来,凤仙拉我转了个方向,跪叩三下。“新郎新娘送入房!”有人了个绸布在我手中、我感到对方同时拾起垂在地上我手铐的铁链,将我拽着。
风仙同时扶起我,缓慢地往前走,只听见许多不同的声音在我周围议论说:“看伴娘都这样漂亮,新娘子肯定不差。”
“当然不差。池老板动她的点子有一年多了,这次刚通过王老八买到手,差点叫她跑了,”“这个新娘子绝对聪明,计谋多。要是看不住,让她逃走,还是一场空。”“你放心,听见没有,新娘子只要一动步,脚下就叮当响不停,那肯定是上了镣。”
“那是。连伴娘都差点给新娘带跑了,所以王老八不放心,这次把伴娘都脚镣手铐,新娘更不例外,必须锁好。若再跑掉,否则真不好向池老板代。”
“…”进了房,听叮当的脚镣手铐碰击声逐渐远去,凤仙她们全出去了,就我一人坐在那儿,外面嘈杂声仍一阵阵传来。
突然有人将我头盖掀去,一个西装革领,带红花三十多岁男人,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他一手拿着喜帕,一手摄着我的脸,笑逐颜开地说:“宝贝。总算把你到手了,”***
这个神秘的大客商总算与我见面了,虽然与凤仙所说,确实英俊,并不象那种凶神恶煞的歹徒。但也不象我想象那种大富豪的模样。
如此年青,即有这样财力,肯定不是善良之辈。落到这种人之手,不会有好下场。想到他处心积虑地,长期算计我,毁掉我再次设计人生的一切计划,而沦落为他的玩偶。
虽然到如意公司,也常绳捆索绑,披枷带锁,但那究竟是演戏,是假拌的,还是个自由身,而现在镣铐加身,是连罪犯都不如的奴。罪犯还有个服刑期,而我这种身份,脚镣手铐伴随终身。想到我由一个家庭幸福,事业有成的商人,变成一个靠出卖相SM女优,再沦落为奴隶,真是可悲。
不由得从心里对这个再次给我制造悲剧的男人,充刻骨仇恨。我头一歪,挣开他的手,抬起带镣做双脚,狠狠踹了他一下。他冷不防给我踢中下身“唉哟”一声倒在地上。
其实我知道,长裙扯住双脚,发力受到影响,脚上穿着软底绣鞋,这一脚对他并不能造成多天伤害,仅是给自己出口恶气。但反而吃亏的是我,由于上身带枷,控制不了身体平衡,双脚用力,身子反而往后倒,双手被固定锁在枷上,一下仰卧倒在上。
脖子磕在枷大孔沿上,头都震昏了,颈脖又酸又疼。那男人从地上爬起来,也不恼怒,嘻皮笑脸地说:“大美人。怪有个性,还是个带刺玫瑰。看来对你还要提防一点,”
我躺在上挣扎,但枷碍事,双手又用不上,双脚镣链太短分不开,一时竞起不来。就气得在上骂道:“你别痴心妄想,想占我的便宜。姑穿的有贞节带,你狗咬刺猬无处下牙。”
他站在前冷笑一声说:“我先把你制服了再说。”他爬上,抓住我手铐长链,把我脚镣短链抓起往上提,带得我双脚高高提起。
然后将双脚套进手铐链中,并将手铐链拉到膝盖后腿弯处,这样我只能倦缩在上,双腿再也伸不直。他扯起我的长裙,翻过来套在我头上,我上身带枷都罩在长裙下,什么也看不见。
而以下部位则暴无遗,仅剩贞节带遮挡部。我在上再也起不来,气得骂道:“你这个王八旦。快将我放开,你不得好死…”
骂了一会,竞无人理会,原来他己走了,过了几分钟,听脚步他又来到前,在我脚靠近膝盖处用绳绕了几圈系紧,当在另一只脚用绳绑时才发现,是在我两腿之间固定一长,将我双腿强行分开。
脚分开后,拉紧了套住两腿的手铐链,迫使膝盖往头部靠近。等他将长固定好后,整个手铐链和脚镣链都绷紧了,两只腿一点也动不。手铐也给带得往肘部滑,卡得很紧。部整个暴在外。他又将我提起来,伏身向下跪在上。并将枷的前部顶在头拦杆上,并用另一幅手铐穿过拦杆,从枷板上面锁我分别卡在枷前小园孔手腕上。
这样,我双肘撑在上,双脚跪着,赤的下身高高翘着,一点也动弹不了了,他又在我头,耳,并入贞节带中在部抹了些润滑的油脂药水。我知道我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羊羔,我也没精神骂人了,只有等他来拆磨我。
他将我束缚得一点反抗的能力也没有了,并没有象我预料那样来对我动手动脚,反而听到他的脚步声离开房间,出去并锁上门。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人,寂静无声。只是外面传来一阵阵喝酒划拳吆喝声,人们嘻闹声和人来来往往走动声。
我只有一动不动地趴在上,开始感到双腿,两9胳膊给铁链扯拉得由痛到,至麻木。头卡在枷上,长时间抬着,颈又酸又麻。但时间不长,凡是给他抹过油的部分开始发热,并且向全身扩散,一会儿全身燥热,烦躁不安。我用力甩着头,想掀开盖在头上的长裙透透气,但徒劳无益。很快颈部,头,部开始起来。
而且越来越,人也变得异常兴奋。我心里明白,他涂抹得肯定是药类的东西,但感觉完全离了正常思维的控制,我突然对我这身丽的打扮非常高兴。
对于枷锁和镣铐紧锁我的身体感到舒适,开始那种痛苦消逝得无影无踪,情绪变得越来越亢奋,道口,核部位和头越变越敏锐,就同有千万蚂蚁在上面爬。我极想用手去抓,但怎么挣扎,手被枷和铐锁得死死的,一点也动不了。
只有十个指头毫无意义一张一合。两只大腿想并在一起磨擦,但给木撑得张开到一尺多宽,再努力也近不了一点。
两只房发,头高高凸起,奇无比,那怕想与衣服擦一下也好。趴着的身子房下垂,而由于兴奋而收缩。外穿新娘礼服,由于部用金丝银线绣的花,有一定份量,衣服也往下垂,与头保持一点距离。
无能怎样收腹,摆动房,头也接触不到衣衫。只有两只肥不停颤攸悠晃动,丝毫解决不了头燥。
越是这样,越是渴望那个来摸我一下也好。强烈刺,几乎让我失去理智,我发疯的挣扎,都给我摇得“咔啦啦”的响,突然有人开门,我从半昏中又醒过来,是他来了,这时对他厌恶感消失得无影无踪,从心里产生一种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