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1章 让头不能动
这条三角已经使用很久了,质地变的像棉纸一样的薄,还非常的柔软,轻薄柔软的让人心动,这上面没有他要找的斑。
凌峰把陈曼妮的内一下子捂在了鼻子上使劲地嗅着。那上面没有丝毫的味,由里而外地散发着一股纯纯正正的肌肤的馨香。
不可思议,陈曼妮的内让凌峰感叹不已,他不知道这条内在她身上穿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把一块布穿的这样软、这样薄,却一点都不坏,更不知道怎么穿才能把它穿得这样的干净、味道这样美妙。
把陈曼妮衣服彻底光了的凌峰,手里拎着陈曼妮的三角从她的身上退下了,站在了下边,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已经是一丝不挂了的陈曼妮。离了控制的陈曼妮才知道自己身陷绝境。
一丝不挂的她两条手臂紧抱在羞处,弯收腿蜷成了一团侧倒在上,可是,完全赤的身子却没办法安排,还有大腿和股。扭扭捏捏的陈曼妮,一付小儿女胆怯、含羞的情态,与平时她昂首傲视世界的样子判若两人。
扭捏着的她,更显出蜂纤细,白丰润,玉腿修长,整个身子光滑白,曲线玲珑,一头的秀发乌黑闪亮,一双玉足脚弓弯弯,鲜、光洁,十个脚趾排列整齐,好似身垂下的苏一般。
陈曼妮的薄薄的三角,飘飘地落在了地上的衣服堆上。面对着眼前这丰盛的大餐,凌峰急着要享用了。
他爬上,分腿骑到了陈曼妮的身上,两只大手抓住陈曼妮的两个手腕,将她抱在前她的羞处上的两条手臂强力分开。
“不、不、不…脏猪…不…畜牲…恶心…恶心死了…”陈曼妮的两只手臂被凌峰用强力分了开来,两只翘翘的,鼓鼓的,白白的房。
随着她肩膀的扭动,大幅度地振着。陈曼妮愤怒极了、屈辱极了,这一次和刚才的不一样了,刚才是一个恶梦的话。
这一次只是一个可怕的恶梦的开始。她的嘴里爆发出一连串的尖叫。再一次面对陈曼妮的两只房,凌峰的心头还是涌上了一股滚烫的热。
两个半球状的房,圆鼓之处顶着两抹淡粉的晕,小米粒状的突,排列较稀,难遮白白的底。
桃尖上的两个头,也是浅浅的粉红色,糙的体的质感与整个房的细腻白反差和很大,显示了一种神秘的美,神秘和美的让人看了以后能心生犯罪感,是那种偷食供果的犯罪感。
陈曼妮受不了凌峰那两只贼溜溜的鼠眼,奋力地挣扎起来,两个房又生起来波。凌峰不让她动,死死地摁着她的两条手臂,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动着的房。
不一会儿,陈曼妮就不上气了,雪白的脸升上了两片红,紧紧地闭着眼睛,使劲地把头扭向一边,大口的息着。对待特别漂亮的女人,有人说应该:远瞄脸,近看脚,不远不近盯着。
凌峰看陈曼妮,除非是透过人,或者门,否则他只敢看她的脚,这会儿,陈曼妮被他扒的赤条条一丝不挂,她的两条手臂被他死死地在上,她那长着柔软的黑亮的的私处,长着两个鼓鼓的房的脯,全部都暴出来了。
凌峰的一双鼠眼的两个眼珠子都直了,一会儿看看这里,一会看看那里,忙得一塌糊涂。曾经骄傲的不可一世的陈曼妮,赤条条象是一只等待宰杀的羔羊一样绝望地震颤着。
一丝不挂的陈曼妮全身上下俱都非常的白洁净,真个的是秀可餐,突然,凌峰伏下身,用嘴含住了陈曼妮的一个头,贪婪地咂着,品尝着。他的身体在她身上,两只手死死抓着她的两个手腕,两条胳膊撑在上,大脑袋悬在她的脯上。
她的头让他给的非常的滑腻,咂了嘴淡淡的甘甜和芬芳,他还不甘心,更加努力地咂着,想从她的头里咂出点更浓的味道来,直咂的吱儿咂儿的一片响。
一个比她高大威猛许多的男人,把脑袋依偎在了她的脯上,用嘴含住了她的头,天呐!这是一种什么感受啊!?这种感受在陈曼妮的心底翻腾着。在她的头上凌峰没有咂出更多的滋味,而直抵在她房上的鼻子却嗅到了馥郁的芬芳。
这芬芳从鼻孔直下心田,他一下子就醉了,凌峰把鼻孔进了她的房里,把她的体温,一种暖暖的味道,直接进了心里,袭人的芬芳浸入四肢百骸,凌峰的心有点难以承受了。
怦怦地巨跳着,血涌上了脑门,脸色赤红,连眼睛都红了,凌峰的嘴里出的一股股热气,他的含住她的头并用力动着的嘴,还有抵在她口上的那个下巴上的竹刺一样的胡茬,让陈曼妮感受着凌峰扎在了她的怀里的那个的大脑袋。
面对这种现实,陈曼妮尝着空前的屈辱,这个含着她头的陌生的男人,那种热乎乎、粘乎乎的动,个中的滋味怎是一个辱字就能说得出来!?这怎么可以!?这不公平,嘴里说不出来,她的心里却在大声呐喊:“不…
…不、不行…不可以…“陈曼妮心里的呐喊,很快就被凌峰的嘴给压制了,她被他得从脯向身体深处一阵一阵,麻嗖嗖的电蹿。她拼命地抗拒着这种异样的,的刺。
可怕的是,她的抗拒无效,凌峰的嘴跟着那一道道的电沉入到了她的心底,接着是他硕大的脑袋也钻了进去,陈曼妮内心最深处的防线崩溃了,这个男人已经进入了她的内心。陈曼妮开始觉得累了,绷的紧紧的身子慢慢儿地放松下来。被凌峰死死捏住的两只手臂也放松了,她的身体完全落回到了板上。
凌峰像是要长在她身上一样,没完没了,没有止境地在她身上。仍旧死死地摁着她的手,把一个大脑袋强扎进她的怀里,凌峰的这种行径极富侵略,面对他这横蛮、无理、充霸道侵犯,陈曼妮空有一腔抵触情绪,心里却象镇着一块冰,冷得鼓不起劲来。
凌峰感受到了她的身体与情绪的变化,他放弃了享受,悬起了脑袋,用舌尖摩挲她的头,加强了对她的刺。
陈曼妮的身子更加软了下了,把羞心也丢开了,紧紧夹着的腿松开以后,她下身的、和户全都亮了开来,整个人瘫在上,像没有了骨头。陈曼妮不知不觉地夹住了腿,才没多一会儿,她就不觉得累了,瘫软的身体重新绷了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她的脯一张一驰地起伏起来,息之声可闻。陈曼妮的身体有了反应,这反应,让凌峰的心充了暖融融的意。凌峰悄悄地立起身,把手进陈曼妮的背后,托着她的肩膀,让她坐起来。
这会儿,凌峰不想再让身体已产生反应的陈曼妮再象个死人一样躺着了,他想看看她坐起身后会怎么样?身子瘫软成了泥一样的陈曼妮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紧闭着眼任其摆。
陈曼妮的身子立不住,凌峰让她靠在怀里,让她的头枕在臂弯里。陈曼妮的嘴角向两边撇着,紧咬着牙,出了两排排列得非常整齐的雪白的玉齿。
凌峰迟疑了一下,挪了一下身子,突然把嘴到了她的嘴上。陈曼妮惊醒过来,她绷起了嘴,拼命地勾着下巴躲避着凌峰的大嘴,一只手顶着他的下巴,一只手推着他的脑门,拼命地想把头钻到下边去。
凌峰的右臂箍着她的身体,左臂夹着她的脖子,左手的手背顶住了她的下巴,不让她把头低下去。一条口水淋漓的舌头,象一条巨大的蚂蟥一样企图从陈曼妮的双之间钻进去。
陈曼妮的眉头皱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遭受了灭顶之灾的陈曼妮发不出声音,两条弯曲着的胳膊又使不上劲,只剩下两只脚把板砸得咚咚的直响!
费了大的劲,凌峰的舌头还是没能进到她的嘴里,她的两只手臂和两只脚绝决的态度,令他恼怒!于是把她放倒,让她侧躺在上,把右腿半夹半地盘在她腿上。用脯住她的身子把她的右手臂挡在身下。
他的左臂夹住她的脖子,让她的头不能动,用左手抓住她的左手腕,这样就空出了右手。凌峰用他的右手捏住了陈曼妮脸颊两侧的咬肌。像钳子一样有力的手指,迫使陈曼妮张开了咬紧的牙关,胆包天的凌峰把他的舌头送进了陈曼妮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