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 又无药可解
她那香甜的气息让凌峰如同坠入了一个不愿醒来的美梦之中。绵悱恻之中,凌峰的在她狭窄紧密的腔道内不自觉的颤动着。沈小清感觉到凌峰的望,娇嗔的望了凌峰一眼,眼波内水汪汪的尽是柔情。
凌峰抱着她轻盈的身体,下身轻轻轻的动着,望的火焰将凌峰的身体烧得滚烫,再次寻找极乐的天堂。
她微闭着眼眸,身体随着凌峰的动作摇摆,腔道内渐渐变得润滑,爱淼淼的出,凌峰的动作也渐渐加大,股起伏着在她的间送,她清凉秀美的手臂在凌峰的肌上温柔的抚摸,不时发出动人的呻声。
在她的配合下,凌峰开始感受到比上次更加要命的刺,她的腔道内壁不住的收缩,挤着凌峰的。
而子深处像是无数的小嘴般亲密的允凌峰的,随着凌峰的起伏进退,她平坦结实的小腹也一一的接着凌峰的深入。
凌峰的心里充着征服者的快乐,也许是因为刚刚过一次的缘故,这一次凌峰特别持久,坚硬的象铁般搅动着她的腔道,让她的娇呻越来越强烈,曲线玲珑的身体像是狂风席卷下的水面一样。
波起伏着动,她在凌峰猛烈的冲刺下一次次全身颤抖着,像个无助的羔羊,反而起凌峰心底潜藏的兽的冲动,凌峰要蹂躏她,摧残她,撕碎她,凌峰的嘴在她白净清凉的肌肤上嘶咬,凌峰的手在她坚丰的上狠命的捏,凌峰的在她娇柔热烈的腔道内横冲直撞。
凌峰像个野兽般将自己最暴最野蛮最凶残的情在她无辜的美丽身体上发着。汗水如浆般争先恐后的出,填充了身体间的每一处空间。她一阵阵地痉挛,身体绷紧了又放松。
然后又再次绷紧再次放松。如泣似哭的呻伴着凌峰剧烈的息声飘在静静地小河边。当凌峰再次即将到达高时,她紧紧抱着凌峰的股,指甲深深的刺入凌峰的肌中,身体起,小腹紧紧和凌峰相贴,用她的动作表示着她是如何期待凌峰的暴发,期待着凌峰的滋润。
凌峰像受伤的狼一般嗷叫着,山洪爆发般出,全部击打在她绽放的花蕾内,她被凌峰滚烫热烈的冲的大声叫,脸上娇媚万状的神色让身处极度愉中的凌峰知道了什么叫仙死。
外边的雨越下越大,里面的气温却是越来越热,凌峰和沈小清没命地搅在一起,尽情爱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竟连覃畹凤幽幽的醒来都没有发现!覃畹凤本来就在一种绝望中醒来,体内的药得她血气翻涌,毒迸发。
就在这个时候,她看见了令她更绝望的事情!覃畹凤在毒害的痛苦中,睁开眼睛所见的,是那令她悬念挂心的沈小清,一如其他中了药的女人那样。
正在与男人正在赤搏,抵死绵…覃畹凤痛心疾首,她最耽心的事终于发生了,这实在是女人的奇大辱,联想起半个月前的自己,她又怎能接受眼前的打击。
可是更让覃畹凤不能接受的是,眼前这个男人根本不是什么南宫宇,分明就是半个月之前对自己百般凌辱的恶魔。尽管他易了容,但是有一样东西是不可能改变的,就是男人的,七星龙珠,世上相信不会有第二个男人拥有这样的。
想不到半个月前凌辱自己的恶魔又回来了,覃畹凤顿时眼前一轰!几乎晕眩过去!这个恶魔一定是跟刘冲是同伙,半个月凌辱了自己,现在又与沈小清战正酐!
为什么会是他?难得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阴谋?覃畹凤实在想不明白,她已经痛苦不堪,想不到现在发生的事情,更令她无法接受。
可是沈小清还在情的高峰上扭摆呻…她已经是一种忘我的状态。覃畹凤摇了摇头,含泪祈祷着:“沈师妹,是我害了你,我不应该陪你出来,小清…我只好先杀了他,再陪你一起,以死明志!”说着,举起手来,运起内力狠狠的砸下凌峰的后脑。
“砰!”覃畹凤乃华山派大师姐,在天下侠女中排名第二,这一掌的威力,足可以击碎巨石。她的手击下凌峰的后脑勺之时,手臂感觉一阵阵的发麻。就像砸在了钢铁之上一般,这个恶魔非但没有意料中的脑浆发,也没有人头落地。
相反,凌峰猛的一怔,感觉有什么砸在了自己的脑门之上。在疼痛的刺之下,令得他的*关一松,全身而发。
“啊…”沈小清在一阵滚烫的冲击下,全身顿时松散开来,再无约束之力。体内毒素也随着兴奋之极的一起一如注…毒素也随之完全的排除出体外!
一种莫可言喻的舒畅,令沈小清全身大会汗孔俱张,连灵魂都似乎得到解…沈小清松弛着,颤抖着,一股又一股含有剧毒的,洒得干干净净…
就像大病初愈,就像死后重生,她终于渐渐回过神来,剧毒侵蚀的痛苦已消,取而代之的是安全、充实、足!她紧紧地住在身上的凌峰,深怕凌峰会就此化为一阵轻烟消逝无踪。
“好舒服!”沈小清闭着眼睛不敢睁开,深怕一睁眼是一场梦境…沈小清住、抱住,实实地感受凌峰的压力,切切地体会他的深入!那种深入似乎已探索到她的灵魂深处,探索到生命的奇迹,探索到现实悦…
沈小清充感激之情地紧紧拥住凌峰。“你…你是谁?”沈小清终于睁开了眼睛,不管她如何感激眼前这个男人。凌峰摇晃了一下脑子,微笑的道:“我是南宫宇,救你的人,也是害你的人。”
沈小清一愣,道:“南宫宇,对,是你,我想起来了!对了,覃师姐呢?”“我杀了你这个恶魔!”这个时候,覃畹凤再一次娇喝起来。
凌峰和沈小清二人这才惊讶的回首,只见覃畹凤不知何时捡起了地上长剑,猛的刺向紧抱着沈小清的凌峰。凌峰背对着覃畹凤,沈小清却是面对着覃畹凤,她的一举一动,都在她的眼皮底下。
覃畹凤疯狂的举起那一把寒光粼粼的长剑,比冰还冷。杀气,比外边纷扬飘洒的大雨还要寒冷。她们相距不过三尺的距离,长剑尖锐无比,破空而来!“覃师姐,不要!”
沈小清惨叫的时候,长剑已然刺入凌峰的后背,正准备穿膛而过。“不要啊!为什么…”一种近乎绝望,甚至比自己死还难受的感觉顿时涌上沈小清的心头,一刹那,她知道自己爱上了眼前这个男人。
她紧紧的抱住凌峰,她不要他死,不要!在她想来,这是可以值得托付一辈子的男人。可惜,与他一起的时光竟然是这样的短暂…沈小清的泪水,潸然而下,如珍珠串串…此时,耳畔传来的是,覃畹凤哈哈的大笑,发狂,更像是高兴到达巅峰一样的失心疯大笑…***
凄冷的长剑尖锐无比,破空而来!就在沈小清惨叫的时候,长剑已然刺到了凌峰的后背。“当!”一阵金属的撞击声。
覃畹凤的长剑击在凌峰的身上,居然如同刺到坚硬的铁壁上一般,覃畹凤无比轻惊讶,沈小清更是惊奇无比,原来凌峰发现覃畹凤长剑袭来,只能全身运气抵御,其实他自己也没有多少把握能抵挡这一剑,只是想试一下自己到底功力几何。
没想到这一运功,全身突然如铜墙铁壁一般,将覃畹凤的长剑一震。长剑震动,由覃畹凤的手中飞而出!“世子…”
一阵惊呼,沈小清的心情,恐怕就是用世上最高兴的形容词,都不能形容。凌峰没有来得及兴奋的悦,抱住沈小清问及道:“不用担心,我没事。”“嗯!”沈小清这才回过神来,并且意识到身边的覃畹凤,她一抬头就见到覃畹凤,她在长剑手之后,绝望之余正缓缓的举手想往自己的天灵盖上劈下。
沈小清紧急地离开凌峰的怀抱,慌乱地抱起覃畹凤,悲痛之极地哭着:“覃师姐,你要做什么?”“她想死!”
凌峰转过身,淡淡的道。覃畹凤闻言紧闭着双眼,泪水哗然而下,淡淡的道:“既然我杀不死你这个恶魔,我自绝成仁还不行吗?”
她自幼孤儿,是白君仪把她带回华山,她无依无靠,华山就是她的一切,如今自己身受剧毒,又无药可解,想起自己之前被这个男人的折磨,与其再一次沦为这个男人的玩具,任人糟蹋或痛苦的死去,还不如自行了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