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肯定是在唬烂

　　“女人真麻烦啊…”我碎碎念着，连拖带拽地把雅子折腾进了我大概只有七平方米左右、只装着一个莲蓬头而没有浴缸的老旧浴室里。

　　莲蓬头出热水的刹那，不大的封闭空间里弥漫起一股若有若无的水气，把雅子一张层次分明的感脸蛋映衬得宛如昏黄的灯光中，江户时代浮世绘里恋尘世的妖姬。说我没有半点动心，那当然是假的，但是我确确实实被这一抹并不属于人间、徘徊在感与纯真之间的恍惚美景所吸引，比起下身的反应，更使我难以分心的，是抓紧一分一秒体会这难得的时光。

　　所以我只是像一木桩一样杵在浴室的地砖上，作为雅子的扶手和倚靠，连她在热空气中微微的椒都没有下手触摸一下。

　　这一刻时间是安静的，它静静俯视着老旧的浴室中一对赤相对的年轻人，在十一月九这一天铭刻下只有这一对年轻人才会在意的符号。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雅子再次抬起脸颊的时候，她妆已经全部被冲掉，一双柳眼里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涣散和离，充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光泽。

　　而她的口则若有若无动了起来，从眼睑处泻而下的，也不知道是热水抑或眼泪。

　　“雅子，你好点了？”一脸水蒸气、本来飘逸的头发都紧紧贴在头皮上的我，刚想了解一下雅子的现状，没想到她却一下子伸出先前绵软无力的臂膀箍住了我的，颤声在我耳边和着浴室里的水温低声呢喃道：“金…谢谢…谢谢…”

　　热水在雅子线条柔美的背脊上，迸发出快舒畅的水声。一屋子朦胧离的水蒸气里，雅子雪白的体便如同大雾中静静绽放的娇花朵。小妮子搂住我的对我说谢谢的一刹那，我的脑中电光火石闪过了三个念头：一，雅子的酒劲已经退了。

　　二，雅子第一次主动拥抱我，而且是在咱俩着的情况下！三，她又哭了“乖啊，你怎么哭了？现在还很难受吗？”

　　而坚的房紧贴在我滑的膛上，厚厚的感小嘴就在我的耳垂边，我甚至能够明显地感觉到她心脏飞快跳动的声音。

　　雅子这令我碎不及防的苏醒让我有一些无所适从，下面的某个分身在被热水浸已久的内包围下又悄然地产生了一些物理变化。

　　雅子腿长，我这个微妙的物理变化刚好卡在了她感的部位。她轻轻“啊”了一声低下脑袋一看，见到我被洗澡水濡的黑色短里的神秘凶器一跳一跳的样子，伏在我的前泣得更厉害了，我还以为小妮子没见过“世面”被我给吓着了。

　　她却在热水的“哗哗”声里若有若无、断断续续地说：“金…你…对我真好…”娘的，现在总算看出我对你好了啊？要是我对你纯粹只是像你说的那种“晚餐情人”纯属玩玩暧昧的话，老子两年前早就对你下手了呢！

　　我心里下意识地怨气集结了一小下，但被雅子温软的身体包围着，这样的念头一下子就消散到了九霄云外，轻轻试着用大手握住她的身问：“你现在好了，那…我要不要先出去？”

　　“别…”雅子的头靠在我的肩上，我也不知道她现在究竟是怎样的表情，只听见她细声细气地说：“金…帮…帮我洗头。”

　　好耶，我闻声立刻拿下架子上的洗发抹在手上，开始在雅子一头长发上不断了起来，而这时，雅子的手像是受伤的小兔子一样轻轻触碰着我的背脊，猛然间摸到了我背上那些鞭子的痕迹。

　　也不顾头脸的泡沬，在我头颈左侧扬起脸，轻轻蹙着被热水打的眉问：“金，你背上怎么回事啊？你是不是以前老跟人打架？你…”小妮子就是可爱，没往重口味的那方面想歪。

　　不过打架能光往背上砍吗？我一听心里乐了，笑着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没有啦，我这么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怎么会打架呢。这些伤痕都是以前我训练绳艺的时候师傅送给我的礼物。”

　　“他…怎么那么凶啊，这样对你…”雅子依旧不屈不饶，横着一双美狐般的柳眸地望着我。我不知道怎么跟她说，这些不堪的回忆说起来话就太长了，只好敷衍着说道：“这个…是我主动要求的啦，那时候我训练的时候总是不专心，要观察被我捆的美女，所以就让师傅鞭策鞭策我。”

　　“你…”雅子说了一半忽然不说了，小脸又朝我肩膀靠了上去。“我好看吗…”我又在秀发上了两分钟，雅子忽然迸出了这么个问题。“好看，当然好看了！我都快看晕了！”我不假思索地给出了这个有些暧昧、有些令人遐想的问题答案。

　　“金…我从来…都没有让男人看过，你信不信？”不知道为什么，纵然我们俩全身上下都被水蒸气所包围，我还是隐约感觉雅子的额头在我的肩膀上逐渐发烫。

　　“我怎么会不信呢？小傻瓜！别想了，来，冲头啦…”这个问题也许只有雅子出身这么正统扶桑传统家庭女子才会在意，对于我来说是完全没有问题的。我见头洗得差不多了，一把将雅子的身体扶正，那些乌黑秀发上的白色泡沬便如同在骄下融化的牛冰淇淋一样。

　　在雅子粉骄人的房上弥漫开来。热水的冲击下，雅子紧闭着长长的眼睛，昏黄的灯光也掩饰不住她脸的排红。

　　“喔，太可爱了啊…”一边浮想联翩，一边肆无忌惮欣赏雅子尚未被任何人开发过青涩美妙的体，我的心跳再一次不争气地加快了起来。

　　我不低下头，轻轻地朝着她圆润的耳珠咬去…雅子的耳垂被我舌尖一，身体触电似的颤抖了一下。她似乎感觉到了我逐渐开始变得重的气息，推开我的膛说：“…金，我洗好了，你自己再洗一下吧，我先出去了啊！”我只不过是稍微“测试”了一下罢了，难道耳是雅子的感带吗？趁着我微微错愕的这一秒钟，雅子早扯下了我挂在浴室门背后的浴巾往身上一围，然后像是逃避电车痴汉一样开门跳了出去。

　　“啧，到底是黄花闺女，没碰过男人啊…”我突然冒出一个超级荒诞的想法，以后我有空了，一定要雇上几千个大学生去街上做一项调查，看看扶桑是处女的未婚女到底占未婚女总数的百分之几…大概连百分之五都不到！而雅子无疑就是这百分之五中，不是因为相貌丑怪而导致处女未丧失的那百分之一的超级宝贝！

　　想到这里，我刚才因为雅子逃走而失落的心理也略微平衡了一点，下间早已经得一塌糊涂的内抛进一边的小洗衣机里，开始自己擦洗了起来，随便擦洗一番了事，不过出浴室的时候遇到了不小的麻烦∣∣浴巾被雅子扯走了，我只好开门朝卧室方向吼道：“雅子，浴巾拿过来！”

　　两秒钟以后雅子便拖着两条长腿“蹬蹬”地跑了出来，把浴巾递到了我手上。我仔细一看，雅子的妆已经被冲掉了，虽然少了一些冷的吸引力，但是看上去人小了很多，也卡哇伊了不少。

　　她上身已经扣好了衬衫，浅蓝色的小内在衬衫的下摆偶峥嵘，这样的扮相使得她颁长的双腿格外显眼，我的视线又不由自主在娇躯上来回巡游了起来“讨厌…快擦身啦！”雅子如喜似瞋地望着我，摺下一句话转身又跑回了卧室。

　　“这小妮子…嘿。”等我擦完身子缓步走出浴室的时候，雅子却不知道为什么站在我的书桌前皱着眉头，环顾着我家里的摆设。我这才意识到小妮子似乎是第一次到我家来参观。“喂，看什么呢？”我带着有些坏坏的笑容问说。

　　不过，雅子似乎没跟我开玩笑，拿起桌上黄了吧唧的菸灰缸看了看，旋即转过头问：“金，你…就一直住在这种地方？”“是啊，男人嘛，有个睡觉就好了。”

　　我不是那种很在意物质享受的人，随口回答道。我话首还没有落地，雅子却在短短的一个小时里，从我认识她到现在第二次主动拥抱了我。

　　衬衫下包藏着两团温热的酥一下子朝我挤了过来的同时，雅子抬起感的嘴贴着我的脸，淡淡地说：“金，对不起…这两年我…明天之后，我会好好补偿你的，好不好，好不好…”我笑了，我明白雅子话里的意思，也知道小妮子当初说不爱我，肯定是在唬烂，可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让你补偿我什么，从来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