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看那个肚兜上

　　黄蓉和云汐每天见面的时间也很有限，让黄蓉很是头疼，她心中依旧想的是将云汐带走远离是非之地，不然自己和女儿始终都会是别人的砧上之，她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要逃出去，现在委身伯颜实在是不得已，想着想着黄蓉突然觉得身体燥热，水已经不听她控制的从里了出来。

　　“怎么回事？”黄蓉的肚兜上印出她头的痕迹，肚兜下面的尖已经被水浸地变了，小莲见此解释道：“郭夫人，每天您喝的汤里都会有鹿茸粉，这也是老爷吩咐的。”

　　黄蓉暗自在内心痛骂伯颜，但现在不只是水，也沿着她的大腿出来了。“夜壶在哪，我要如厕。”

　　黄蓉转头问小莲，小莲指了指旁边一棵树说：“老爷吩咐了，如果郭夫人想，院子里每一棵树都可以供郭夫人使用。”

　　“岂有此理，那我岂不成了狗！”黄蓉内心的防线已经几近崩溃，她厉声质问小莲，但小莲不在意，只给了黄蓉一个眼神，就像是在说：“看来你终于明白你的身份了。”

　　黄蓉终归执拗不过小莲，她扭扭捏捏地走到树下，将要蹲下的时候被小莲阻止“老爷说了，郭夫人您撒要站着撒。”

　　黄蓉的脸气的发紫，但她又无可奈何，只得弯起双腿，有手扒开，一股金色的柱夹杂着水从黄蓉的两腿之间出“呼”黄蓉仿佛得到了某种快一般轻松，看黄蓉完了，芙儿和襄儿也走上前去拿出了纸来擦拭黄蓉的。

　　而旁边的角落里不知道围观了多少小丫鬟在偷窥。黄蓉此刻是又羞又气，她的内心又陷入了犹豫，曾经她想借用伯颜的力量复仇，本以为会做伯颜的爱妾把玩，却没想到被他当母狗一样对待。

　　她到底是应该复仇，还是带着云汐逃离这里？她又该如何逃离这里？即便她们真的逃走了，在这世之中她们母女又该如何生存呢？＊＊＊“不知道伯颜将军白天找我来有什么事？”看向地图的伯颜回头看了看站在她身后的黄蓉。

　　只见她光着脚站在大理石地上，着雪白的大腿，处恰好被肚兜遮住，鲜红的肚兜上一个大大的“蓉”字格外醒目，黄蓉的秀发垂到前刻意挡住了头的印记，她的双手放在身后显得她有些局促不安，羞红的脸证实她对于这身衣服还很抗拒。

　　尤其是她穿着肚兜出现在女儿面前的时候，云汐总会问为什么娘亲穿的这么少，得黄蓉也不知道该作何回答。伯颜示意黄蓉走上前来看看地图，黄蓉走近的时候伯颜却绕到她身后说：“皇上要迁都了。”

　　一边说着一边却伸手解开了系在黄蓉间的肚兜“不知道皇上要…”黄蓉正在聚会神看地图说话的时候突然肚兜滑落，黄蓉赶忙伸出手来捂住口的肚兜不让它掉落。

　　“皇上要…迁都哪里？”黄蓉一手挡在前，一手指着地图问，此时伯颜凑近搂住黄蓉，一手捏着她的股一手握着她的手指向大都“就是这里，皇上要定都城在大都，在这里坐镇天下，不知道郭夫人有何高见？”

　　黄蓉紧闭双目心中却有着一丝足，现在伯颜的一只糙的大手正摆着她的，先是捏了捏两片肥美的，而后把手指进去搅动。

　　“啊…皇帝陛下…这是意图要…全力进攻宋国了…对吧？”黄蓉已经忍耐不住伯颜的挑逗了，她放开了手任由肚兜滑落，双手摸着膝盖向前附身翘起了股，刻意的将全部出在伯颜面前。伯颜哈哈大笑，将黄蓉横抱起走向云汐的闺房。

　　“别…别这样，我刚把孩子哄睡着，别把她吵醒了。”黄蓉依偎在伯颜的怀中小心翼翼的娇嗔着，但伯颜不为所动，说：“这就得看你的本事了。”

　　一场云雨之后黄蓉趴在边，望着睡的孩子松了一口气。她忍不住的叫了几次，孩子也睁眼看到了面前的母亲全身赤被身后的男人打股，黄蓉慌忙之间只得将头靠到孩子面前让云汐咬着自己的头睡下。

　　她看着云汐，一边着气一边擦拭上的，她的内心有些动摇，现在虽然云汐是被拿来威胁她的工具，但到现在为止也没有人伤害她和云汐，相反她们母女在伯颜的照顾下一直都是养尊处优。

　　而她除了跟伯颜每合之外再无其他的事情，这和她在这两年之间颠沛流离的凄惨生活相比简直好太多，她不必为了活命去当女陪几十个男人睡觉，也不必为了柴米油盐发愁或是为了生活背叛丈夫去让别的男人把玩。

　　她想让云汐过得生活就是现在这样安定富足的生活，如果真的带她逃走，以后还是会过那样朝不保夕的生活。

　　想到这里她真的矛盾了，她和她的靖哥哥保护了半生的大宋对她们母女是极进刻薄寡恩，反倒是曾经的死敌伯颜成了她的保护伞。

　　“你以后就跟你女儿睡在这里吧。”伯颜一边穿衣服一边对她说，黄蓉听了眼睛更加润，她赶忙跪在地上，丝毫不顾及自己是赤身体的事实，口头谢恩感恩涕零。

　　“伯颜将军，可否恩准我穿些衣服，我不能…不能在自己的孩子面前赤身体啊。”“郭夫人，莫非你不想和你的女儿住在一起了？”

　　伯颜这次却没有答应，只是将肚兜扔给了黄蓉。“过几天我就要回到襄整军了，你还是留在这里吧”伯颜说罢之间出门，黄蓉连肚兜都没穿就追了出去，她跪在门口，态度低微地说“将军，可否让我也回去，我想给靖哥哥…我想给我亡夫的灵位上柱香。”

　　黄蓉不敢抬头看着伯颜，出乎意料的事伯颜同意了，而且很干脆“但是，在回去的时候你和你女儿老老实实地待在马车里，连衣服也不许穿！”

　　黄蓉陷入了难处，沉许久之后，很无奈地回应：“遵命…”伯颜走了之后，厢房里传出了泣的声音。云汐醒来，见她的娘亲就在她的身边守着，十分开心。

　　“娘…娘…”她还不太会表达自己的情感，黄蓉紧紧抱住她“云汐，娘在这里，娘在这里。”

　　黄蓉格外的开心，对云汐说：“跟着娘说，爹爹…”她内心深处还是渴望着云汐能在郭靖的灵位前喊一声爹爹，但一想到郭靖黄蓉又多了一重忧郁：“靖哥哥会原谅我吗？我早就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碰过了，变得无比肮脏…”

　　但她看到云汐牙牙学语的样子，又多了一丝慰藉，没错，云汐是她全部的生存意义，也是她能苟且偷生到现在的理由。

　　转眼到了回襄的时间，清晨黄蓉抱着睡的云汐出了伯颜的府邸，距离伯颜安排的马车还有些距离，伯颜让黄蓉自己走过去，于是街上出现了一处奇景，一个全身赤的少女抱着一个同样身的幼女走在街上。

　　黄蓉明白这既是伯颜的羞辱也是他的考验，伯颜也是料定黄蓉是不会光着身子带着孩子逃跑的。等黄蓉到了马车处才吓了一跳，所谓的马车并不是平时所见的，它周围的幕布并不是深的。

　　而是如同薄纱一样，所以在外面的人还能朦朦胧胧地看到里面的人，这样与游街无意，虽然外面的人看不清她的脸，但是对于她赤身体的样子看的可是一清二楚。

　　而且这马车上面还挂着一样东西，是她这几天一直穿着的红肚兜，一个大大的“蓉”字仿佛提醒沿途所有人，这薄纱帐里的女人就是传说中的俏黄蓉。

　　黄蓉紧紧抱着云汐，让她咬着自己的头入睡，她一手抱住云汐，一手护住她的私处，她已经全然不管自己多少，只想保住自己女儿的贞洁。

　　她红着个脸，沿途不少人对她指指点点，黄蓉真想多出一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也不愿听那些男人对她品头论足。

　　“看那马车里的女人，呦全身光着啊。”“她怀里还抱着个孩子啊，孩子面前还这样，真不要脸啊”等进了襄城，情况更是如此，男女老少都上街围观“看那个肚兜上，写着字呐。”

　　“是蓉字啊，好像就是黄蓉的蓉字啊”黄蓉突然听到有人议论自己，臊的赶忙把地紧低，近乎快碰到云汐的脸了。

　　“那个蓉字，莫非这马车里面的人是传闻中的女林第一美人黄蓉？”群众开始议论纷纷“不会吧，不是听说郭靖夫妇都在两年前死了吗？”

　　“这可说不定啊，没准就是这郭夫人害死了郭大侠，投靠了蒙古人呐”不知是谁说出了这句话，一下子人们就议论纷纷了“是啊，这女人还抱着孩子呢，说不定就是和蒙古人的野种…”

　　马车走了好久才回到将军府中，黄蓉下了马车还来不及安顿云汐便跪在地上，委屈地哭了起来。她在马车里有好几次想过要咬舌自尽，但看着云汐她的心又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