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真是气死人了，难道，难道她和爸就不能像佩姬和她父亲一样，相依相守在一起吗？可是喔。

　　想起佩姬老爸佛瑞特那种茸茸大猩猩的模样，可真是倒尽胃口呢。还是爸最好，水电木工重杂活样样难不倒他，来美国后又认真上进准备申请念大学，她才不要离开老爸呢。

　　等今年毕业后，她在心里暗自盘算着，高中三年我还可以赖在爸身边，念大学时要不要再着爸和我一起去呢？修仪越想越兴奋，连佩姬走到她身边都没发现。“嗨，艾琳”佩姬热络的喊住她。“喔”修仪反而淡淡回应了一声，幸福的计划被打断了。

　　“干嘛啊…心情不好吗，亲爱的”佩姬显然快乐得像只羽彩斑斓的小云雀，穿着一件紧身小ㄒ恤和一条惹火的超短你裙。修仪看着她一身感小美女的装扮，又想起了佛瑞特掉好友短时的画面。

　　“你昨天回去的时候怎么没跟我打招呼啊？”佩姬竟然反问好友了。“嗄？”她一下子反应不过来，口而出一句中文。

　　佩姬的表情越来越有趣了，直接就问她“你该不会在我家看到什么了吧”修仪盯着好友看了一眼，佩姬不但没有紧张担心的样子，看来还有点兴奋哩。“你还敢问我呢，昨天我看到什么你自己最清楚吧”修仪有点悻悻然。

　　“哇，真的被我爹地说中了，他说看见你站在窗外动也不动，又说我太了，当着朋友的面还叫那么大声，哇呜…酷！”佩姬得意的说着。

　　两个人走到置物柜处，修仪实在忍不住了“我问你，你怎么会搭上自己老爸的，太奇怪了吧！”“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佩姬耸耸肩“他喜欢我，我喜欢他，该做就做了啊！”“可是你妈不知道吗”修仪想起佛瑞特两年前离婚的子。

　　“哈…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看着他们做了，只要大麻，两个人玩起来超刺的呢！”“我五年级的时候，妈咪让我了几口，超的，然后妈咪就在旁边看着我和爹地做起来了。”修仪真不敢相信耳中听到的。

　　“你、你在开玩笑吧！”“是真的啊！”佩姬若无其事的笑着。“再告诉你一件事吧，我爹地会和妈咪离婚，是因为我真的太爱爸比了，每天只想和他享受在一起的时光，希望他每天都能到我房间里来，后来我直接和妈咪谈这件事。

　　她也不想卡在我们两人中间，就同意和我爸分手啦”佩姬一口气讲完，让修仪有点招架不住，耳子瞬即发热起来，佩姬突然有点暧昧笑着说“艾琳，我看你也对自己爹地也很有意思，不要否认了，我很清楚啦。

　　如果需要大麻来助兴，不要客气，我很乐意提供喔！”上课铃声打断了好友的谈话，两人走进教室，修仪却整堂课都听不见老师在讲什么。

　　有句话说物以类聚，想想难怪自己会和佩姬成为好朋友，修仪瞄了旁边的好友一眼，一双长腿正引着男同学们兴趣盎然，哼…你们这些呆头鹅，别再痴心梦想了，没你们的份啦！

　　她在心里窃笑着。下午放学后她心情就好多了，坐进爸车里时笑盈盈的哼着歌。潘明果看女儿心情颇佳，也很高兴“乖女儿，这么高兴啊…陪爸去市区买点东西好不好？”修仪点点头，两个人有说有笑聊了起来，潘明果带着女儿到书店买了一些书，又到购物中心逛游了好久，天都黑了才到超市里采购了一堆食品杂货。

　　要回家时潘明果先去开车，修仪在门口抱着好几袋重物等了好久，好不容易才看见爸开着车从远处转了过来。“怎么这么久啊！”修仪坐进车里有点抱怨。潘明果表情有点怪异，开着车不发一语。

　　“爸，有什么事啊…看你有点怪怪的”女儿关心起父亲来。“刚才在停车场。”潘明果清了清喉咙“佩姬她爸的车刚好停在我们旁边。”他瞄了女儿一眼，犹豫了一下。

　　“我看见佛瑞特和佩姬都在车子里…两个人亲来亲去简直旁若无人，看见我过去还对我笑了一下”“到后来佛瑞特还掉你同学佩姬的上衣，整个脸都贴了上去咬个不停”

　　修仪吓了一跳，没想到爸也看见佩姬和她爸的事情“我也看见过，”她把那天在佩姬家窗外看见的情景一五一十全告诉了父亲，又简单讲了一下几年前佩姬和佛瑞特开始上的事情。

　　讲完后两个人都默不作声，好一会儿，潘明果有点意犹未尽的说“想不到佩姬那么风大胆，我看她爸真够受的了”“嗯…对呀”修仪附和着父亲的看法。父女两人对看一眼，同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这小鬼在人家窗外看那么清楚干嘛？”潘明果嘲女儿“那你呢，也不赶快把车开走还一直看，害人家等你那么久”修仪马上反相讥。“偷窥狂！”“老变态！”“你，小鬼！”

　　“你，大魔！”父女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在车上斗嘴揶揄着。修仪笑着歪倒在父亲肩上，潘明果伸手环住女儿亲昵的在她脸颊上用力捏了一下。“救命啊…扰啊”修仪玩疯了，随口叫着。

　　“不准叫，再叫我就把你绑起来先后杀哦！”潘明果也促狭着逗女儿“来啊…来啊…你才不敢呢！”修仪语带挑逗，撒娇笑着抱住父亲。

　　她已经很久没这么开心了。“那你把我强了，就是父亲对女儿伦喔！”不可思议，修仪竟然口而出说出这句话，声音中是轻佻谑之意。潘明果心神一，不假思索也跟着对话。

　　“你不讲就没人知道了嘛！”父女两人开玩笑说溜嘴各自讲出心里的话，气氛一下子又变得尴尬起来，修仪把脸别过去望着窗外，又羞又窘的在心中反覆玩味父亲刚才的话语。

　　这一路上父女两人就没再对话了，只留下些许微妙欣喜的空气余味在车厢内飘着。日子很快又到了周末，下午潘明果忙着整理庭院，修仪一个人则窝在房里听音乐。

　　清理完后，身大汗的潘明果将汗透的内衣和短丢到洗衣篮里，顺手抓着干净衣物就跨进浴室里冲凉。修仪漫步踱到厨房，看见父亲的衣服。有点踟蹰。

　　可是却不由自主悄悄拿起爸的短和内衣，不知怎地，成男人身上的气味强烈勾引着怀少女敏锐的嗅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