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无力继续
“不用了。”陈歌小心地避开地上散布的啤酒瓶子,跟着高汝雪进入高医生的办公室,屋子里摆放最多的东西就是书,各种各样的书籍,很多都是网上搜索不到的绝版。
“高医生这么喜欢看书啊?”“恩,他没什么爱好,除了看书就是喜欢收集一些奇奇怪怪的艺术品。”
高汝雪泡了一杯咖啡端了过来。陈歌接过咖啡喝了一小口,东拉西扯了半天,装做不经意的问了一句:“说起来,咱们也认识很久了。
不过我好像从没听你喊过高医生一声父亲,总感觉你俩有些生分。”高汝雪本身就是那种冷冰冰的性格,她也不是刻意针对谁,可能只是因为某些经历,让她变成了这样。
而她曾经经历过的那些事情,就是陈歌此次过来最想要清楚的。听了陈歌的话,高汝雪没有立刻开口。她看着杯子里的咖啡,过了许久才说出了一个在她心底很久的秘密。
“几年前,有一位病人在治疗过程中出了意外,病情突然恶化,不知是药物原因,还是我父亲的治疗方式出了问题。
那个人在治疗到一半的时候,发疯从阳台上跳了下去,”“那会我父亲还没有自己的诊所,是在家里为病人治疗,我家住八楼。”
“病人跳楼,病人家属肯定不愿意,我们解释、赔偿、搬家,想尽了各种办法都不行。”“父亲那段时间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不过幸好他还有母亲的支持。”
“本以为这只是我家的一道槛,跨过去就好了,可谁知道这件事造成的影响越来越大。”“病属跑到了医院,想要讨个公道,父亲被堵在了办公室了,情况还在恶化。”
“我的母亲担心父亲,打车赶往医院,结果在路上出了车祸。”“电话无人接听,父亲随后在医院里见到了母亲,只不过…”高汝雪双手握着杯子,声音很低。
她就像是一个身伤痕被遗弃的玩具娃娃:“抢救无效,母亲最终还是离开了我们,父亲那段时间一直把自己关进屋子里,他好像是将自己彻底封闭了起来,”
“他不愿意跟外界交流,我有时候半夜从他房间外面经过时,还能听见他在轻声呼喊母亲的名字。”“从那时候开始,父亲就好像变了个人一样,”
“他开始做一些很反常的事情,经常深夜十二点外出,身上杂糅着血腥味和福尔马林的气味。”“在我母亲准备下葬的时候,他又做出了一件骇人听闻的事情,他偷走了母亲的尸体。”
“这件事只有我知道,我曾经问过他,可是他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我永远忘不了他当时的那个眼神。”“绝望、悲伤,还有一种烧尽一切的疯狂。”
“母亲的尸体不见了,大概过去了一个月,父亲才恢复正常,他目光深邃,仿佛望不到底的大洋,所有的负面情绪都消失了。”“他变得比以前更加成,似乎这世界上没有什么能阻碍他一样,”
“别人以为他走出了悲伤,重新拾起了生活的希望,只有我知道,他是把最深的痛苦藏进了心底。”“他表现的越平静,内心就越煎熬。”
“从那以后,我父亲很少在晚上出现,他白天上班,晚上会独自一人外出,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人。”
这些话高汝雪憋在心底很长时间了,她是趁着醉意第一次跟别人倾述。陈歌在关键时刻救了她一命,把她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所以她对陈歌很感激,也很信任。
“白天上班,夜里出去,每天还很精神。”陈歌感觉高医生的情况跟自己很相似。他在心里琢磨,高医生可能也是受到了厉鬼的影响所以才会变成这样。高汝雪的故事讲完了。
如释重负的她有点疲惫,加上酒气上涌,想要站起来清醒一下,免得昏睡过去。却不料腿上一软,竟倒入了陈歌的怀里。陈歌的大手下意识作怪,按住了高汝雪翘的玉股,暗赞一声它美好的弹,只是她本人似乎已经醉倒过去,双眸紧闭,没有功夫和陈歌计较了。
陈歌低头吻住伊人柔软的瓣,两人的舌头暧昧地紧紧纠,女孩的甜香气息混杂着酒气,酿成了致命的惑。不料。
在陈歌大占便宜的时候,高汝雪的眼睛竟突然睁开,将正在偷吻她的某人抓了个正着,陈歌绞尽脑汁解释:“那个啥…我就是看你太可怜就情不自…”
高汝雪冷笑:“这就是你非礼我的理由?”陈歌彻底放弃,并且做好心理准备被告非礼,去派出所和李政解释为什么任务失败的时候,高汝雪脸色复杂,又闭上了眼眸,显然默许了陈歌的冒犯。
陈歌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过他还没傻到去开口确认她是否允许,并在她有意无意地配合之下,除去了她身上那套白色的睡裙。
修长白润的体掩在同样白色的衣裙间,却因为她更胜一筹的白肌肤,就像把美玉放到米缸里面,反倒愈发耀眼。
她面色冰冷,可是情的双丸丰圆硕,身体修长,洋溢着少女的青春气息。陈歌一手一个握住高汝雪的酥,用指尖拨着她的头。
高汝雪紧紧闭着眼睛,鼻中发出细细的息。手感坚,弹十足,随着陈歌两手的,高汝雪身子很快就热了起来陈歌低头含入了一颗娇红的头,本来想装醉的高汝雪不住发出一声低叫。
眼前雪肤生,触目所及,尽是白腻香滑的,鼻端是如兰似麝的少女幽香,如同沉浸在温柔乡中,令人留连忘返。
尽管冲动之下决定把自己出去,并不代表她不会紧张。陈歌轻轻拨开她紧紧并拢的双腿,让高汝雪的睫都紧张地发颤。
她双腿紧紧并在一处,此时被拨开少许,娇美的秘处似非,让人血脉贲张。更过分的还在后头。陈歌贴在少女大腿内侧感的肌肤上,一边轻柔地亲吻着,一边往上移去。
高汝雪身子不住战栗,忽然间猛地一颤,她咬住红,鼻中发出一声闷哼。灵巧的舌尖在花瓣间游走着,就像一条顽皮的小鱼,在她最感的方寸之地游动,忽而上下挑动,忽而左右拨,忽然挑住花蒂,在周围来回打转。
忽而传来一股力,像是要把她魂魄都走一样…高汝雪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脖颈昂起,峰上那对娇小的蓓蕾向上翘起,变得又红又硬。
“啾”的一声又滑又腻的轻响,陈歌瞧见女孩情动,笑抬起头“好娇媚的女儿香。”本来还想保持矜持的高汝雪脸颊红得像苹果一样。
冷声道:“你要上就上,何必这样戏我?”陈歌笑了笑,没有再去逗她,而是俯下身,身一耸,具缓缓顶入高汝雪狭小的里。陈歌按部就班地推进,以免给高汝雪带来疼痛。
就算是陈歌刻意留情的前提下,陌生的硕大茎的推进还是让她眉头颦起,出吃痛的羞态,不由放下脸面低声道:“先别动,好不好?”
陈歌停下了进,轻吻着高汝雪的脸庞来分散她的注意力,她也没有在继续矜持,而是热情地回应陈歌的亲吻。
过了好一会,高汝雪才感觉从那阵痛中缓解过来,心下对于陈歌的体贴很是感动,那份说不出的依恋又加深了一层。
她害羞地点点头,示意陈歌可以继续深入,螓首偏向一边,埋进了沙发里,好像只鸵鸟一般,具终于重重贯入,纳入一片前所未有的暖热与滑中。
身下的娇躯柔若无骨,两条修长的玉腿高高抬起,从大腿到足尖,宛如光洁的玉柱般绷得笔直,毫无保留地敞出那只羞媚的。
可爱的脚指头时而蜷缩,时而绷直,代表着这些指头的主人正在经历复杂的内心风暴,那股痛过后,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奇妙的酥麻,随着被逐步开垦,那股麻愈发剧烈。
那坚的笔直捅入体内,毫不停顿地直抵花心。刹那间,高汝雪灵魂仿佛飞到天上,眼前现出一片七彩的光芒。不知过了多久。
那片光芒渐渐熄灭,耳边传来高亢的叫声,她神智恍惚地想到,是谁的叫声这么羞人…接着她才发现,那叫声竟然是从自己喉咙里发出来的。
具在滑腻的中耸动,鼻端是如兰似麝的人香气,耳边是玉人柔媚的呻,陈歌脑中“轰”的一声,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
两具赤身体忘我地纠在一起,眼中只有彼此。高汝雪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多少次自己在尖叫中身,在浑浑噩噩中被那凶恶的无情地贯穿。
从客厅的沙发,到在书房的书桌上,最后到高汝雪的闺房里,她好像已然灵魂出窍,从第三人称的视角旁观着那具白皙苗条的体被男人的身下婉转承,毫无廉地追逐高的狂喜。
眼下陈歌上身斜靠在她的闺上,双手搂着高汝雪的身。这个女孩正在体软如绵,娇躯无力地伏在男人身上。
她那双白美的大长腿朝两边分开,跨坐在陈歌间,一只又圆又翘,充弹的美被他捧在手中,上下颠。间那只娇的紧紧包裹着。
随着的进出一收一合,不住淌出水。陈歌笑着在她耳边吹气:“不叫爸爸,就不给你舒服了。”察觉到身下的果真不动了。
高汝雪焦急地自己耸动起了纤,可是数度高后的绵软娇躯里早已不剩什么力气了,只动了几下,就因为肢发软,无力继续,她嗫嚅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