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妈妈其实已经得很高了，马上就要了。

　　这时妈妈红着脸说：“好女儿，张宁在这呢，再往上可就不雅了。女儿说对了，妈妈确实有点饿，还想再吃点好不好？”

　　小和更加开心了，说：“妈妈，这可不行。趁着宁哥在这，让他评评理。你就是讨厌我做的菜，不然怎么会吐呢。妈妈最近都饿小了，你出来让宁哥看看。”

　　这时，妈妈显得极其难为情，想听话，却又实在抹不开，毕竟被亲儿子看到房是件很辱的事情。

　　我这时即使再迟钝，也发觉事情不对了，打算活个稀泥，于是说：“算了，这点小事有啥可较真的。”

　　妈妈也说：“是啊，是啊，妈妈都认错了，女儿你看你是不是…”

　　小和突然脸委屈，甚至有点哭腔，说道：“妈，女儿天天在家做代购，又要整理图片，又要拍视频，前几天胳膊都受伤了，好不容易做点饭，妈既然不喜欢，女儿就，呜呜呜——”

　　我注意到妈妈听到了整理图片，拍视频时好像抖了一下；听到小和胳膊受伤时，妈妈的脸色突然变得极其难看，铁青的脸色里面透着无尽的恐惧。

　　过了半分钟，妈妈努力地调整了一下情绪，安慰小和说道：“女儿啊，别哭了，不就是看看嘛。”于是，妈妈直接掉了自己的上衣。

　　妈妈的上半身，只穿了一个白色的花边文。

　　小和见状，稍微缓和了一点，依然委屈地说：“房在罩下面，给谁看？

　　妈妈就是没诚意。”妈妈似乎思考了一下，表情有些难看，但嘴上依然笑着说：“真是小孩子，就给女儿看看吧。”于是，竟然慢慢地下了自己的文，出了硕大的两个房。

　　小和这才高兴了，说：“婆婆，我看有没用，主要是给宁哥评评理，婆婆的房是不是小了？”妈妈这才转过身来，羞地对着我说：“儿子，你就看看吧，你说妈妈的房，哦，不，妈妈的子是不是小了？”我其实早懵了，根本不敢想发生了什么。

　　只见妈妈光着上身走了过来，然后用对着我得脸，好像恳求似的让我摸。

　　我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记得好像还抓了几把，非常软。

　　但当时脑子一片空白，具体的真记不清了，好像只是迷糊糊地说了句：“嗯，小了。”

　　小和却还是不满意，嫌弃地说：“妈妈，你离得那么远，宁哥伸长了胳臂都够不到，我看你还是坐哥儿的腿上，然后用手托着您的房好不好？跟自己儿子有啥不好意思的。”

　　妈妈听了一脸抱歉地回答：“是呢，我就没想到这一层，还是小和聪明。”

　　于是妈妈执行命令似的岔开双腿，坐在我的膝盖上，用双手托起微微下垂的房，像这两个房根本不是什么器，而是两块坨一样：“儿子，你评评理，妈妈的子小了吗。”

　　我当时只觉得身体所有的血都到了巴上，巴硬的仿佛要撑破子，但浑身似一团软泥，一点力气都没有，大脑根本想不了事情。

　　只是痴痴地回答说：“小了…吧…”小和终于开心了，于是笑着说：“看吧，我可没撒谎呢。”于是高高兴兴地继续洗碗了，只留下我和妈妈四目相对了好久好久。

　　晚上，卧室里，我有点生气地问小和：“你把妈妈怎么了！那是我妈，你对她做了什么！”

　　小和甚是委屈，说：“宁哥，你真是冤枉死我了。自从那天婆婆试穿情趣内衣被我撞见之后，她好像就变了个人似的。总是动不动就摸我一把，还夸我长得好看。她甚至还给我发了自己的照，我当时吓坏了，觉得婆婆在扰我，差点就报警了。后来，她问我说西方是不是有个什么叫s，还说自己想接触一下，吓得我都不敢理她。

　　哪知那天你一上班，她突然就给我跪下了，说自己看了些s介绍，心理，还说自己守寡好几年了，现在就想亲亲我的脚。我见婆婆这么主动，心想也就是亲个脚，就答应了。结果婆婆后来花样越来越多，还说什么要玩出调教，还说带些伦元素更刺，今天的事可都是她自己的主意啊。你知道的，我是不敢反抗她的。”

　　我刚听了一半巴就硬了，其实我意妈妈的身体不是一天两天了，没想到妈妈也有此意，心里真的是欢喜。

　　只是这事隐约透着，首先，妈妈不是同恋；其次，妈妈是个顾及自己脸面的人，虽然长得风美丽，其实平时连感衣服都很少穿。

　　这样的人怎么就变成妇了，着实令人不解。

　　但当时我虫上脑，来不及细想了，便一把抓住小和的股，狠狠的说：“小货，解释得好啊，看老子今天不滥你的眼。”小和嘤咛一声反身趴在了上…

　　次早上，我的理智似乎又占了上风，早上对小和说：“妈妈的事，我谁都不怨，但你以后规劝着些。”小和嗯嗯地答应着。

　　这件事，我虽然一直狐疑，但总体上却相信这小和，直到后来妈妈给我讲了一个完全不同，却更刺的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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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小和回了娘家，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历史书，里面北齐文宣帝高洋绿了别人的老婆来做自己的小妾，然后又杀了那个人，最后想到自己的爱妾竟做过他人的子，一怒之下竟把已经到手的女人给杀了，此时正在用爱妾的尸体的骨头弹琴。

　　我暗想，我纵然变态如此，也从未有过玩他人尸体的想法，看来古人的气魄远超过我，可能也只有齐文宣帝高洋这种雄才大略的君主才会威武如斯。

　　这时，妈妈刚做完运动，回家里见我光着脚，连衣服都没来得及，便主动趴在地上想用嘴给我清理脚趾。

　　我们平时是不用妈妈做任何工作的，出门买菜，打扫卫生什么的都是小和做，而且我们经常督促妈妈注意身体，还帮妈妈办了周围最好的健身卡，就怕妈妈身体不好，耽误了我俩的娱乐。

　　按规矩，一般在家里，如果我们没有主动要求，妈妈是可以行动自由的，只是要注意些礼节而已，完全不需要这么主动。

　　看样子妈妈今天心情不错，我也来了兴致，妈妈的嘴刚到我脚边，我便一脚糊在了妈妈的脸上，我脚很容易出汗，所以平时在家里不喜欢穿袜子。

　　我把脚上的汗均匀地涂抹在妈妈的脸上，似乎把妈妈的脸当成了巾，妈妈知道了我的意图，便一动不动，任由我的汗脚在她脸上游走。

　　擦干了一只脚之后，我学着小和平时的强调说：“这才几天没吃屎就把你成这样？去去去，先换身能看到子的衣服去，爸爸的另一只脚要用你的子来擦，对，就穿小和第一次抓到你的穿的情趣内衣。”

　　妈妈很顺从，顷刻间就换好了衣服。

　　其实那衣服没啥特殊，就是几条黑色的皮子，做成内衣内，漏了几个而已。

　　妈妈原地转了一圈，好像在展示自己的身体，我却没怎么抬头。

　　妈妈径直走过来想亲我的脚，我严厉的说：“小和不在家，你个老连规矩都忘了？小和是你的主人，你爹我就不是了？”其实妈妈跟我确实有些放肆，当然也是我纵容的结果。

　　比起小和的动手动脚，我更喜欢言语的羞辱。

　　妈妈见我严厉，便立马以立正的姿势站好，目视前方，两只大随着身体的突然直立摇摆了两下，只听妈妈吐字清晰地说道：“张宁是陈的亲爸爸，爸爸平时放纵女儿，女儿养成了一身的臭毛病，女儿是说，女儿的长长了，特别臭，女儿希望剪了自己的，做成臭胡子，女儿要扮演大胡子土匪，然后再给爸爸表演，逗爸爸开心。”

　　我听了这一顿胡说八道还算满意，说：“臭胡子就不用了，留着给你小和妈妈开心吧。该怎么表演就表演吧。”妈妈听到了命令，便立刻开始了表演。

　　只见妈妈一蹦，落地时岔开了双腿，妈妈拍着自己的大腿内侧，紧靠着小，随着拍大腿的节奏，清晰地念到；“陈的，洒！！！”

　　然后又是一蹦，转了过去，撅起股，掰着自己的两个雪白的瓣，有节奏的拉开又放回，依然清晰的说道：“陈的，黑！漆！漆！”

　　接着拉开自己的股，出红红的眼，眼一伸一缩，像拉屎一样：“陈的眼，红！通！通！”

　　最后又是一蹦，正面转了过来，两腿弯曲着岔开，两手像猩猩一样有节奏捶，说道：“陈的大，臭！粑！粑！”

　　因为妈妈38e的子得罪过小和，为了道歉，妈妈之后就管自己的子叫臭粑粑。

　　小和曾经还开玩笑：“那宁哥是吃粑粑长大的喽？”

　　吓得妈妈赶紧给我跪下道歉，我倒是很释然：“起来吧，是我过以后才变的行了吧。”顺便捏了把小和的股，说了声：“再嘴欠小心我凑你。”小和嘤咛一声躲进了屋里。

　　话说，妈妈表演完了一套“体”等着我评论，这是我和妈妈共同创造的表演，我自然很喜欢。

　　记得当时我们还讨论用“”好还是用“沟”好，妈妈说“”好，因为“”会让人感觉不通风，特别臭。

　　而“沟”则好像总有水过一样，显得干净一些。妈妈说自己的股那么臭，不配用“沟”

　　妈妈才思敏捷，为了说服我，还特意崛起股，掰开眼，临场自创了一句顺口溜：“红眼儿，黑，眼眯成一条。黑，红眼儿，小儿一看干瞪眼儿。”妈妈真他妈是个才，出口成章，眼还跟着一动一动，好像在说话一样。

　　我哈哈大笑，马上同意了妈妈的“”说，我用妈妈的子擦干了脚，妈妈便开始了。

　　中途，想到妈妈从高贵的女教师变成现在这么卑，我突然有些感慨，便说道：“女儿，这套衣服可是你的投名状呢。”

　　妈妈有点不懂，说：“什么投名状？”

　　我说：“你不是因为这个衣服才有的今天吗？”

　　妈妈想了一下，一脸幸福地说：“是啊，没有这套衣服，就没有女儿的今天。”

　　我问：“当年你是怎么被抓的？讲讲。”

　　妈妈有点诧异，以为我有什么新花样，灵机一动说道：“什么被抓，陈有点不懂，小和妈妈说，这件衣服是为了女儿量身定做的，穿上就有超的能力，女儿本来就是个货，自然就穿上了。这叫婊子配衣，着大。您若想看腚，眼挨着。”

　　这是妈妈后来得到衣服为小和做的感谢诗，我记得。

　　但我却好像听出了事情有点不对，便问道：“奴说说，当年是怎么被小和制服的？”妈妈也是冰雪聪明，马上察觉到我是真的在问，但又不敢放肆，便用了非常卑的词汇，说：“小当年不懂事，但现在想想也是正常，女儿的臭这么黑，当然不懂事了，哎，都说女儿是爸妈的小棉袄，可我虽然天生，却犯了忤逆大罪。

　　哦，对了，当年女儿处处为难着小和妈妈。”

　　妈妈这时咚咚地向小和家方向磕了两个头，然后接着说：“小和妈妈开始时放纵女儿，任由女儿淘气。

　　现在想想，女儿的臭子跟粑粑一样，又有什么资格淘气呢，女儿真是后悔死了。

　　但后来妈妈终究爱女心切，用自己的聪明才智教育了女儿。”“爸爸知道女儿的臭是怎么烂的吗，女儿是因为好几年没有人，就放烂了。女儿为什么没人，还不是因为自己的太臭了嘛，人见人烦嘛。可就是妈妈不嫌女儿脏，话说回来，天下只有不孝的儿女，哪有嫌弃儿女的父母呢？爸爸你说对吧。”

　　“那天妈妈看女儿身体不好，就给女儿喝了点药，女儿根本不知道。现在想想，小和妈妈是用心良苦啊，知道女儿的臭再不用就干燥死了，就放了些药，就是喝了会变的那种。”

　　“小有个臭毛病，爷爷您是知道的，就是女儿喜欢上午洗澡。因为女儿的臭眼是红的，又红又丑，这可不是爸爸妈妈的遗传啊，爸爸妈妈的部都是香的，女儿陈尝过的。哦，对，女儿眼又红又丑是因为女儿的太多，遮住了阳光，大眼子不能接受阳光，就只能和出生时是一个颜色。女儿上午洗澡，就是为了放放臭气。”

　　“这时小和妈妈走了进来，小和妈妈，哦，这个动词女儿是不敢用的，就是把两个膝盖放在地上，然后用舌头女儿的大臭。爸爸您知道吗，这叫老牛舐犊呢。女儿可不是说妈妈是牛啊，女儿是说妈妈是仙女，爸爸是神仙，却生出了陈这个老，哎。再加上妈妈喂女儿吃的药，女儿就高了。”

　　“臭眼子陈，恩就是女儿我，真是不要脸，竟跟小和妈妈亲热了起来。小和妈妈当时还说女儿是天下最好看的婆婆，女儿的臭子令人疼爱。现在想想，妈妈为了鼓励女儿真是用心良苦。女儿本来担心自己是猪脑子，会忘了妈妈的教诲，毕竟女儿的眼这么臭，这么多，跟猪一样，幸好小和妈妈录了像，记录了女儿这一生最幸福的时刻。后来小和妈妈给货看了录像，臭眼子陈真的好开心，当时就哭着求妈妈不要删除，女儿想留作一生的回忆。”

　　“小和妈妈最后还让我穿了那件衣服，女儿本来不敢，因为女儿的子，眼都是臭的，怕臭到妈妈，但妈妈真好，一点都不嫌弃，还给女儿照相，说是等爸爸回来一起看，女儿高兴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