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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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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道内壁干燥,遥控器的表面在妈妈身体内产生了巨大的摩擦力,妈妈只觉得疼痛的感觉由千万跟神经瞬间涌进了大脑,巨大的痛感让妈妈“嗷。”地一声尖叫之后跳起了三尺高,然后跪在地上,并不敢拔出遥控器,只是不住的着自己的小外围。

  妈妈浑身搐着,一句反抗的话都不敢说,只是一遍着小,一边哀求:“饶命,饶命,小奴…小奴陈做什么都行,求高抬贵手。”

  小和完了妈妈,就像没事人一样,躺下继续让我捏脚,脸对着沙发,根本不看妈妈。

  过了半分钟,只听小和悠悠地说:“宁哥的巴能你吗?”

  妈妈回答说:“能,当然能!爸爸我那是我得荣幸。”

  小和又说:“那遥控器能你吗?”

  妈妈想了想,支支吾吾地回答说:“能吧,刚刚妈妈就拿遥控器了。”

  小和依然看着沙发说,慢慢地说:“那,这遥控器就等同于宁哥的巴喽?”

  我听到这里才明白小和的用意,原来妈妈说自己追比圣贤,小和却用遥控器来比喻我的巴,给妈妈结结实实地上了一课。

  妈妈也是恍然大悟,早已拜倒在地,说:“张宁爸爸的巴是这个世界上最威武的东西,女儿能闻一下,就趣盎然;要是一下,就多活一年;要是被一下,那女儿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母狗,那遥控器只是个物件,但依然可以女儿,女儿是说,任何物件,只要在小和妈妈手里,都可以女儿,但依旧不能和爸爸的大巴相比。

  女儿暗自给小和磕了几个头,打扰了的清修,竟然还恬不知地卖自己的臭文化,说什么要追比圣贤,女儿其心可诛,母亲用一遥控器就将女儿治得服服帖帖,女儿知错了。”

  小和依然在闭着眼睛享受,说:“好了,继续忙你的吧,这回不用这么磕头了,怪闹腾的。”

  妈妈领命,又忙忙碌碌了15分钟,终于在6:55搞好了一切准备,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时间刚到7点,只听得妈妈屋里一声清脆的女中音:“第十二界家庭会议,暨小红眼女儿陈主持的,逗张宁爸爸,小和妈妈开心的联晚会,现在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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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得妈妈吃饭呕吐事件后,由于我跟小和说了让她规劝着妈妈,家里曾经一度风平静,母慈女孝,其乐融融。

  小和温柔贤惠,竟一改懒洋洋的习,除了忙自己的代购工作,还很勤劳地持起家务来。

  妈妈也不再指责小和,还常常夸她能干。

  我自然是开心的,毕竟天下最难搞的婆媳关系看来已经解决了,虽然怎么解决的我自己是一头雾水。

  看似平静的生活过了一个月,算日子妈妈10天后就要回中国了,我本打算下周开始休假,陪妈妈痛快地在澳大利亚玩上一个星期,让妈妈带着快乐的回忆回到家。

  周五,我下班回家。正常情况下,小和应该做好了饭,和妈妈一起等我,但这次我觉得气氛有点不对。

  开门时候对着我的是大厅,也就是吃饭的地方,但那天没有晚饭的气息,家里甚至连灯也没开。

  当时是冬天,家里却热的异常,显然是有人把暖气开到了最大。

  晚上六点多,澳洲天已经黑了大半,家里采光又不好,几乎看不见任何东西,但我明显感觉到在大厅的尽头有人。

  我第一感觉是家里出事了,难道妈妈和小和被人劫持了?我甚至有点不敢开灯,想直接退出房子然后马上报警。

  但这时大厅里响起了小和的声音:“宁哥,开灯吧。”听到小和的声音,我心里平稳了许多。

  便“啪。”的一声按下了手边大厅灯光的开关。于是,我见到了那个令自己今生难忘的场面。

  只见大厅的尽头,餐桌旁边,小和穿着一身红色的小短袖,白色的短,白色带沿的小帽子,一副运动装的样子。

  我们目光接触时,小和出了一个甜甜的微笑,一脸的自信与骄傲。

  小和盘腿而坐,脑袋却和桌子一样高。显然小和坐在了一个什么东西上边。

  再看小和的坐下,一坨白白的东西,由于距离有点远,我第一眼硬是没认出来是什么。

  但见那坨白白的东西中间有一条黑,那条里似乎夹着一个什么东西。

  然后再看下面,那坨白白的东西贴地处延伸出两个“子”然后那两个“子。”竟连着两只脚!那是个人!小和盘腿坐在一个人身上。

  妈妈呢?这人绝不可能是妈妈,小和最近对妈妈是百依百顺,完全没有任何调教的迹象。

  妈妈最近对小和也很好,完全没有任何龃龉,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被人坐在股下面?不,妈妈一定是不在家。小和呢?这人难道是小和的爸爸?

  听说她爸被人搞的男不男,女不女。不能啊,小和不是最鄙视她爸,发誓永不见面吗?对了,一定是小和找了个女,故意来玩我的…

  我脑子飞速地转着,却完全找不出答案。

  那个人显然是趴跪着的,但是股对着我,看不到脸。

  那个人的股真的白,灯光下甚至有点晃眼睛,小和浑身上下也没有这么白的地方,妈妈呢,妈妈有吗?那个股还很大,只有生过孩子的人的股才有这么大,妈妈的股大不大?我平时没怎么注意过。

  只见那个股中间夹着一张什么东西,是一张纸吗?我看不清。

  但我显然被惊到了“啊”了声,刚想接着说。但见小和竖起食指放在嘴前,做了个声的动作。

  我当时脑子已经来不及思考,只觉得应该相信小和,于是硬把话憋了回去。

  小和见我的动作缓和了下来,轻轻地说了声:“退。”只见那个股慢慢地向我退了过来。我看到那股的膝盖和手有条不紊地配合着。

  小和虽有瘦,但也有90多斤,下面的那个人也就是110多斤得样子。

  但那人却丝毫看不出吃力,似乎从来就是小和的坐骑一样,早就和主人配合的天衣无了,甚至连倒退都是那么的自如。

  那股不光倒退自如,还在左右的一摇一摆,股中间夹的那张纸像扇子一样左右扇着,像长在沟中一样。

  这种摇摆完全是没必要的动作,只能加快体力消耗,除非…除非是故意的。

  这绝对是练过的,正常人不可能这么平稳地倒退,而且股里还夹着一张纸。

  小和盘腿坐在那人身上,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最听得她嘴悠悠地唱着:“我有一条小驴啊我从来都不骑…”

  这是首儿歌,但小和唱得很慢,很空灵,下面那人好像是为了配合,退得也很慢,股的摆动也变得有节奏了起来。

  爬到中间时,我似乎看到那人的股虽白,却不像欧美女优的股那么干净。

  股中间的那条似乎很黑,看起来很脏,但被纸挡住,有些看不清。

  而且那也不是什么纸,而至一个信封,信封周围支出一些黑色的股上的,这人的发似乎很重。

  妈妈的发重吗?我只看过她的腋下,确实很多腋

  这时小和的唱完了儿歌,但那股只退到了大厅中间,我家的大厅并不算太大,按说这段路早该爬完了。

  但那股似乎爬的过于慢了,有时我甚至怀疑它在往反方向爬。

  只见小和从那个出了那封信,放在了那股的上。

  然后小和俯身下去,掰开了那个

  其实这个动作并不好做,因为小和下面那人的并不,小和坐的尚且不稳,何况还要做这些动作。

  但小和似乎也是排练过一样,毫不费力。

  那个被掰开了,果然沟里面全是黑色,并且发很重,看起来很脏。

  了整个沟,密密麻麻地似乎已经和前面的相连在了一起。

  只是的黑色延绵到眼处,却突然变成了鲜红,那个红红的眼看起来特别显眼,就想长杂草的澡泽地里一个鲜红的虫

  然而就是这个脏脏的眼,似乎比欧美人最干净的股多处了无数倍的望。

  我一直不喜欢欧美人光光的股,尤其是那种被扩张以后的。

  那些女优被的时候一脸享受的表情让我着实想上去两个巴掌,尤其是那种眼被扩的能下苹果,却还在那里“嗯嗯啊啊,好硬好。”的。

  但,眼前这个眼,是妈妈的吗?绝不可能,妈妈这么高贵美丽,即使真的沉乐,也不可能有这么脏的眼;即使眼真的这样,也一定会把剃光了的。

  只见小和微笑着说:“宁哥你先站着别动,我给你说说。这个眼别看它红,其实可脏着呢。你看它旁边这么多褶子,这种褶子里夹的屎在擦股的时候可难除掉了。宁哥你猜猜有多少个?足足有18个呢。而且我告你啊,你看这个这么黑,那是因为这个眼特别能放,全是崩黑的。不然怎么解释那么多,肯定是空气流动促进生长啊。不信我让它放个,来,放一个。”

  只见那个眼微微地收缩,仿佛在酝酿,然后“噗。”地一声,放了一个长长的

  小和又是微微一笑,说:“好,继续吧。”然后放开了那个股,又把信封回了里。

  随着那个股的后腿,小和又悠悠地唱起了个,我听出来,那个她最喜欢的“deltadahat sthat flower you have on?。”

  只听小和唱到。“flower”时,变魔术似的从手里翻出一朵剪纸的小红花“啪。”的一声贴在了那个股上,然后继续唱。

  那股似乎没感觉似的,还在有节奏地摇。

  小和在每两句的末尾都会翻出一个小红花,因此,小和唱完时,那夹着信封的股上已经贴了红花,左右各10余个,有的甚至贴到了大腿上,本来靡的场面竟多了一点欢乐。

  此时那股据我不足两米,我大概已经看得很清楚了,看身材那个股似乎确实是妈妈的,但又不像。

  妈妈的很大,按说这么趴着早该垂下来了,但那人的似乎很小,完全看不到。

  我心里似乎缓和了一下,啊!不!我看到那个人根本不是小,而是部和后背被透明胶一圈一圈地了起来,像抹一样。

  看不清,但似乎嘞得很紧,我还在思考着,但那股已经退到了我的面前,小和灵巧地蹦了下来,一身运动装甚是利落。

  那股很自觉似的抬得很高,又使自己的脸贴在了地上。

  小和似乎很得意地拍拍那个股,说:“宁哥站了这么久,一定热了吧,来给宁哥扇扇风。”

  只见那股夹着信封,用力地摇摆了起来,虽然幅度很大,但是节奏很慢,完全感觉不到风。

  只见小和拍拍那股,让它停下,然后似乎很认真地说:“哎,又失败了,看来一张纸真的带不起风呢,记得那老眼儿对我说是可以的啊。”

  小和想了一会,神色又转了回来,对着那股一努嘴,好像是让我看看那封信。

  我于是出了那信封。

  那信封是平平无奇,只是上面粘了几,可能是用力过猛导致落了吧。

  我撕开信封,里面只是几张16开的横格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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