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小和似乎很伤心，眼泪在眼圈里打转，但语气还是柔柔的：“也不是说这三天就不让婆婆您，只是厕所坏了，别在厕所里就行。但家里地板最好也别，渗水楼下会骂的。”

　　妈妈好像幡然醒悟似的，赶紧表态：“奴婢听说老年人喝点对身体有好处，老奴正好可以在盆里，然后自己喝掉。主人明察秋毫，体谅下人，小不胜感激。若是不嫌我嘴脏，玷污了你的圣水，老奴连小和妈妈的也一起喝了好不好？”

　　小和虽然心里变态，但绝对不是傻子，知道人喝身体自然会有问题，想到细水上为上，自然不会让妈妈无端生病。

　　于是转柔声为怒斥，道：“一会小一会老奴的，自己连个称呼都说不明白，真是弱智！老倒是有点孝心，念你态度恭敬，把刚刚那泼干净就好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晃你那破子！然后，三天之内的，到瓶子里，攒着给我爸那个老汉送去，那老不死的要是一口气喝不完，哼，那他就该死了吧。”

　　妈妈如遇大赦，便赶紧低下头去，用嘴猛嘬着地板，一滴不剩的把自己刚刚的了回去，然后很识趣地撅起股，放了个很响小短，这是小和为妈妈定的规矩，一声表示感谢，妈妈为了随时能放，每天都会吃一些豆子和萝卜，然后憋着。

　　据妈妈自己说，其实也不算难受，只是肚子会有点，而且真放不出来，妈妈会用自己的嘴模仿声，我和小和自然不会为这种事较真。

　　小和似乎很满意，心情也变好了，摸着妈妈的头轻轻地说：“女儿，你不是一直想学英语吗，妈妈今天教你一个单词，你自己喝自己的，这就叫sustainable，知道了吗，可持续发展。

　　晚上用sustainable为题目，写一首英文诗，明天上来，知道了吗？然后再写一首中文的，主题就是今天的感悟吧。”

　　妈妈像小学生一样，一脸乖巧地拉着长声达到：“知道了——”

　　妈妈又怕小和不满意，补了一句：“主人亦师亦母，女儿万死难报主人只恩。”然后四脚着地地退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早上，第一缕阳光进屋子的时候，我和小和还在睡觉，妈妈早已光着身子站在我们前。

　　妈妈脖子上挂着个小白板，白板挡在了妈妈的大子前面，因为妈妈怕小和再拿自己的子做文章。

　　这时小和微微地张开眼，看到白板上写着：sustain abley shit holep lugones shit…大意是：货，我无法抗拒的巴从我的眼到了我的嘴里；货，我吃了自己的屎，屎又变成了屎。

　　小和笑了笑说：“老货，suck虽然可以指口，但不能当名词用的。还有语法根本也不对，你是为了押韵填词啊。但立意还算新颖，我也懒得改了，算是过关了吧，背下来，周五家庭会议背诵，再编一段舞蹈，不要那种舞，那是婊子跳的。老货当过老师吧，来段广播体，但过程中必须拉出三颗粪球，让宁哥乐呵乐呵。你自己设计吧。中文的呢？也拿出来看看。”妈妈转过身去，撅起了雪白的大股。

　　妈妈的股并不好看，是属于很肥的那种，而且眼周围发比较旺盛浓密，看着很脏，眼本身是红的，但周围却黑的厉害，妈妈一直引以为。

　　妈妈成奴后，我和小和故意没有处理她的股，是为了经常借此羞辱妈妈。

　　记得有一次我招呼妈妈给我脚，但妈妈在拉屎，没有第一时间爬出来，因为事出有因，我也没怪罪。

　　但事后被小和知道了，小和命妈妈趴在地上，撅着股对着小和，红红的眼要保持一张一合，脸对着我。

　　小和在家里的泳池边晒着太阳，喝着朗姆酒，一边和我聊着最新的电影，一边用镊子拔妈妈股周围的，一一地拔。

　　妈妈脸对着我，一边嗦着我的脚趾，一边嗯嗯地吃痛，那次一共拔了100多。

　　后来妈妈自己收集了被拔的，第二天在盘子上用自己的摆成“女儿错了，爸妈原谅”八个字，这个风波才过去。

　　话说回来，只见妈妈的大白股上歪歪扭扭地写着：慈母捏破，女唯。

　　不知谢母恩，顽劣臭出，一朝终领悟，两眼泪潸潸，妈妈经过三年的调教，竟练就了一手能在自己背后写字的本领，虽然字丑，但大概能看清。

　　小和会说中文，却看不懂汉字，转头问我：“宁哥，这上边写的啥玩意，歪歪扭扭的？”

　　我看了看，说：“这是我妈在说你的恩情天高地厚，她曾经顽劣，现在领悟了，以后要听话呢。”

　　“那婆婆写得咋样？”

　　我想了想说：“小和，这个不是绝句，也不是律诗，叫古体诗。写得不怎么样，小学生水平。她一个高中语文老师绝不止这水平，一看就是敷衍了事。”我早上起一般脾气都不太好，况且算是被妈妈搞醒的。

　　小和顿时竖起了眉头，不悦地说道：“我当是诚心悔过，原来这么敷衍。宁哥，你说我对她怎么样？她反过来就这么对我，我…呜呜…”

　　小和好像真的哭了一样，像个小绵羊一样依偎在我怀里。

　　我心里知道，小和只是心里变态而已，又喜欢演戏，若是我现在不求情，今天等着妈妈的不知道是什么。

　　小和每天苦思冥想怎么调教妈妈，已经心力憔悴；妈妈昨天也喝了，身体上需要将养，便打算说几句好话。

　　只是妈妈听了我的评论顿时怕的要死，身子不住地抖了起来，但依然不敢说话，由于背对着我们，看不见表情。

　　只见妈妈好像在不住的颤抖，红红的眼像小嘴一样一张一合，仿佛在祈求小和的原谅。

　　我知道，妈妈是不怎么怕我的，倒不是因为我温柔，而是她知道亲生儿子不能把自己如何。

　　但妈妈怕极了小和，小和别看说话大都软绵绵的，生气起来大嘴巴子却啪啪地，声俱厉的样子着实可怕。

　　而且比起语言调教，小和更喜欢行动，而且是比较变态的那种。

　　有一次妈妈发表了次对黑人种族歧视的言论，小和有一双巧手，硬是把妈妈的浓密绑成了了一个一个的小辫子，然后在每个小辫子下挂了个小铃铛。

　　小和依然温柔的向妈妈解释：“陈，妈妈是为你好。女儿的是自然卷的，就像黑人的头发一样，你看妈妈给你绑成小辫子，漂亮吗？黑人也有黑人的美，女儿看看自己的小就明白了。”据我了解小和由于自己的某些历史，其实很是黑人，这次对妈妈的调教纯属心血来。

　　妈妈没办法，只得乖乖地说：“小和妈妈，女儿知道错了，黑人也有黑人的美。女儿的小辫子真漂亮，谢谢妈妈。”

　　那个月，妈妈只能把当成头发，每次洗澡都必须要摘下铃铛，然后拆开被绑起的，晾干了后再自己编回去，挂上铃铛。

　　妈妈手笨，第一次自己从下午4点搞到了半夜12点。

　　那个月妈妈只洗了一次澡，导致最后几天我和小和都没怎么碰她。

　　既然当头发，那头发自然就是了，妈妈收集了自己的，每次上完厕所，都在自己头发上滴几滴，让自己头发的，这样小和才算满意。

　　话说回来，现在妈妈的大臭股对着我们，眼一闭一合，像是在求饶。

　　我看了心里烦，大早上的，还想再睡一会，变对小和说：“其实妈妈的诗也不是那么差，还是很有真情实感的，这次放了算是通过了吧。”

　　小和真的很爱我，对我的话也从来不反驳。

　　因此也就拍拍妈妈的股：“谅女儿孝心可嘉，这次就算了。对了，回到屋子记得拍照留念，然后自己洗出来放到家庭相册里哦。”

　　妈妈赶紧急剧伸缩这自己红红的小眼，像是眼在说话一样，然后嘴里说道：“货陈谢谢儿子爸爸求情，谢谢小和妈妈宽恕。小红眼在这里替老货谢谢二位了。”

　　说道“小红眼”时，妈妈说话时故意放了声音，像蜡笔小新一样，可能是她自己为眼特意设计的声音吧，总之我和小和都很满意，这样妈妈的子风波才算平息。

　　妈妈知有钱又有文化，只是到澳洲度个假，怎么现在会变成这样的？这几年的事真的是说来话长，其实比起小和的父母，我们和小和对妈妈已经很仁慈了。

　　话说这事要追溯到3年前了，那年我和小和刚毕业，我硕士，小和本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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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妈妈陈后来回忆说，她听到我和小和结婚的消息时是震惊的。

　　当然，在妈妈叙述到这段时，为了表示自己的歉意和悔恨，她向我们两个每人磕了三个头，并用嘴放了一声长长的，这是规矩。

　　因为我和小和实在是情投意合，当年如干柴烈火，脑子一热，根本也没管那么多，毕业后两周就结婚了，结婚之前没有咨询任何人的意见。

　　我们当年真的是深爱着对方，当然，现在也是一样。

　　小和善良，喜欢小动物，也会给路边的乞丐买咖啡；小和还很聪明，我教她汉字，教她背诗，她一学就会，并爱上了中文，自己还尝试着用中文写作文；小和甚至单纯，我后来才知道，她第一次做就是和我，我也一样，第一次也是和小和。

　　小和更变态，第一次做后，她硬是把我的从道里扣了出来，进了自己嘴里；我也变态，我马上跟她热烈的亲吻，分享了自己的。

　　我们大概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吧，只是妈妈不这么想，虽然妈妈对我很好，却是时时刻刻想找小和的麻烦。

　　我和小和有了自己的房子，二层的小别墅，带个游泳池，怎么有的不重要，至少现在不重要。

　　只是记得妈妈进来第一句话就是：“这屋子这么，小和平时不会打扫吗？”妈妈是来旅游的，其实也算是探亲了，反正计划是只待三个月。

　　我们是想趁着机会，好好讨好妈妈，让她接受我的生活状态，更重要的是接受我的子小和。

　　妈妈为人并不刁钻，只是不知怎地，对这个儿媳妇怎么看都不顺眼。

　　什么不干活啊，不做饭啊，身体弱啊，而且还长得丑，反正是什么难听说什么，可能是所有婆婆的共吧。

　　平心而论，妈妈和小和放在一起，确实是妈妈更有女人的魅力，小和虽然恬静可爱，却总觉得像个没开苞的花骨朵，但绝对也是个美女，绝不是妈妈说的那样。

　　小和就像只小绵羊一样，唯唯诺诺，但是很用心。

　　小和平时确实懒，但自从妈妈来了，自己便主动做饭，打扫屋子，很是努力地讨妈妈心，妈妈却是横眉冷对，每天都会看出新毛病。

　　甚至有一天，妈妈对小和说：“你们在一起这么久，怎么就没生个孩子，小和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这就很过分了，我们在一起也就是不到一年，没有孩子再正常不过。

　　而且即使真有这种事情，怎么就能说一定是女方的问题，至少要检查一下再定论吧。

　　后来，据妈妈自己回忆说，她是在国内给我看好了一个女孩，家里条件特别好，她当时其实想破坏我们的婚姻的。

　　妈妈说这段的时候是体跪在地上的，当时家里暖气坏了，也就是10度那样，妈妈却浑身出着大汗，声音抖得让人听不清。

　　妈妈为了那天的叙述，早上特意吃了好多豆子，喝了一大瓶多可乐，以便在需要的时候放个大响，来稀释一下小和的愤怒。

　　但那妈妈正值便秘，已经三天没大便了，别说响了，甚至连个小都没有。

　　于是妈妈愧疚至极，终于崩溃了，不住地磕头，把地板磕得巨响，同时嚎啕大哭道：“烂女儿对不起小和妈妈啊，妈妈和爸爸这么恩爱，烂却想着要拆散。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