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与子的相识那是在我毕业八年之后,我因为急阑尾炎发作,做了手术,麻药的效果过去之后,我正疼的龇牙裂嘴,头冒虚汗,一辆医院的推车推进了病房“唐珍英,23号。”
“23号?我的隔壁啊,看来有了邻居了。”侧了下脸,一个脸色发白的老妇映入了我的眼帘,看来刚做完手术啊。
“妈,你一定要好起来啊…呜呜。”一张梨花带雨的脸出现在我的眼前。
在那一瞬间,我的大脑出现了短路,苗条修长的身材,削肩、细、柳叶眉,宛若中国古代传统工笔画中走出来的仕女“芙蓉如面柳如眉。”白居易《长恨歌》中的诗句突然闪现在我的脑海里,我觉着身体的疼痛突然消失了…
“小唐,别担心,你妈会好起来的。”
“谢谢你,吴大哥,这段时间多亏你的帮忙,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您。”
“恩,怎么感谢我啊,我想想。”我装着一副严肃的样子,悄悄在她耳边道“要不你就以身相许吧,嗯。”“哼,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你这个臭氓大叔,我打…”一只大大的枕头飞了过来…
“额,我错了。我错了,唐大美女,别打了,我求饶…”
“唐姨,救命啊。”
“君君,别闹了,你吴大哥的伤没好利索。”就这样,在和唐珍英同住一个病房的日子里,我认识了她的女儿…唐珺,一个美丽如梦幻般的女孩儿,那年她十八岁。
唐珺出生在一个单亲家庭,她的母亲是市里面工行的一个中层管理人员,是她母亲一手把她拉扯大的,而她则在市里面某中专银行学校就读,她的父亲在她3岁的时候离开了她和她的母亲,她的父亲在外面有了女人,那个女人生了一个男孩,就这样,她的父亲和那个女人走了,从此再也没有出现过…
新年伴随着此起彼伏的爆竹声来了,不知不觉中我照顾了她们母女一年的时间,那段日子里,我的神经始终处于一种亢奋当中,每天做好饭菜送到23号病,接送唐珺上下课,她晚上下自习后,又开车把她亲自送回家,我彷佛泡在了罐里,睡梦中都能笑醒…
“干妈,吃个苹果。”我拿着一个削好的苹果“恩,你放这把。”
“我也要。”旁边很不客气的伸过来一只手“好好,我给你削,我的唐大公主。”
“你这个孩子。”躺在上的唐姨微笑着看着…在我住院的日子里,我成功的打动了她们母女,并认唐姨做了我的干妈“君君,你出去一下,我有事儿和你大哥说。”
“什么吗,搞得神秘兮兮的。”唐珺嘟着小嘴走向了门口,她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T恤,一头直发随便扎了个马尾,一条韩版修身牛仔热凸显了她两条笔直修长的大腿。我突然觉着有鼻血的迹象,赶紧回过头“干妈,有啥事?”
“小吴,你喜欢我家君君吗?”
“是的,干妈,你相信我,我对君君是真心的。”
“哎,我看的出来,这一年来你为我们做的我都看得到,你的为人我也都看在眼里,君君是一个单纯善良的孩子,你以后一定要好好对待她。”
“干妈,你放心,我会一辈子对君君好的…”在我的子毕业分到她母亲的银行开始工作的时候,我和她举行了婚礼,那一年,她才十九岁,我三十二岁。
新婚之夜我终于真正拥有了她,当我抚摸着娇那如凝脂一般光洁修长的大腿,把坚的爆炸般的茎深深的刺入子的花房,听着子如泣如诉的呻声,望着白单上那朵梅花般灿烂的处女之血,在这一刻,我彷佛拥有了世界。
和所有新婚夫妇一样,我俩不放过任何一个在一起绵的机会。夜里折腾两三次不说,有时白天在家,相互一个眼神都能撞出火花,马上宽衣解带赤条条地滚到一起。那段时间里,晚上一回家,只要看到子那如花般的娇颜,我的下体马上就硬的像铁杵…
一年以后,我们有了孩子,一个可爱的女儿。而我的岳母也就在这一年离开了人世,原来她是卵巢癌晚期,一直瞒着我们…
有了孩子之后,我的精力大部份都转移到了孩子和工作身上,我开的律师事务所的业务也蒸蒸上,换下了跟随了我4年的广本,购置了一辆宝马Q5并在在沿河新开发的江畔家园购置了一套200平米的复式楼,每天开车上班,接子下班,生活规律的像钟表一样,夫之间的情渐渐归于平淡。
子依然美丽如昔,可是我却渐渐的好像再也找不到那种干柴烈火般的感觉了,我们的爱次数也慢慢的减少了,在上我们似乎都没了感觉,往往匆匆的不过几分钟就完事了,期间,我也试图找到新婚时的感觉,搞一些突然的小惊喜。
子笑骂我,都老夫老了,还来这一套,看得出来,她还是很喜欢的,但我能感觉到,他看我的眼神里那是一种恬静的足感,无法找到初始的情…
平淡的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当我的女儿到了3岁后,我把女儿交给了我住在B市的父母照顾,老人家晚年寂寞,也乐意帮忙带小孩,女儿也就在B市上了幼儿园,我和子每逢节假就回去看看他们。
女儿跟着住之后,没了这调皮捣蛋的小家伙,晚上回家之后,再也听不到女儿的哭闹声,以前女儿在家调皮捣蛋常常搞得我头大不已,现在又彷佛少了点什么。
我琢磨着以后晚上也该干点什么…事业,爱情我都拥有了,孩子也上了学,从此,我的夜生活晚上大部分城市男人一样,没事经常泡泡吧,打打麻将,看着酒吧感惹火的美女和几个朋友聊天打,晚上我回家的时间也变得越来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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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有点约显平淡的日子里,直到我们婚后三年的那一天,我去我我大学同学那个城市出差,这没啥稀奇的,同学之间越轨的概率是最高的。
我们一起喝了好多酒,然后她跟我去了我住的酒店,心猿意马的聊了一会儿天,其实也没什么实质的内容,都是回忆大学生活之类的废话,突然冷场,我俩就那样相互望着。
不知谁先开始的,我俩突然抱在了一起,狂吻,爱抚,我疯狂的扒下了她的职业套裙、内、罩,很快她就像只白花花的小绵羊在我面前。
她的身材远远的比不上我老婆,上十年没见,上明显的又一圈赘,但我有种说不清楚的兴奋感,茎放佛要爆炸一般,空气中隐隐散发着那种不同于我子的体香。
还有着淡淡的味,深了一口气,抬起她的大腿,没有前戏,没有戴套,我就直接深深的进了她的体内,狠狠的耸动我的股。
看着她前那两团白花花上下弹跳的,听着眼前少妇一高过一的叫声,我的神经处于一种极度的亢奋当中,茎不停的进进出出。
微黑的大上沾了白色的泡沫,坚的能感觉到她道内壁的悸动,这个地方本来永远也不会属于我,只有她丈夫那才能合法的,不受道德谴责的入这里。
现在深深入这里的是一青筋暴涨的陌生的-那是我的,突然我爆发了一种全新的快,那是在我子身上没有体会到的。
这一次,我整整了20多分钟,才咬着她的耳朵把注入她的子。那一晚,我们尝试了各种体位、姿势,直到凌晨才筋疲力尽的睡去…
此后,这种刺的偷情游戏一直持续了大半年,我获得了从未有过的足感,如果不是她的丈夫有所发觉的话…
在我偷情的大半年里,我明显的冷落了子,我能感觉到,她应该也有所发现,但她什么也没说,每天只是上班、下班、逛街、和我的父母女儿通通电话,和同学断了关系以后,面对恬静温柔的子,我感到十分的愧疚,出于赎罪的心理,在家里我经常主动帮忙做些家务活,也对子加倍温柔贴了一段时间。
但是,那种刺的感觉却常常让我难以忘怀,没过多久,我又开始胡思想了。随后的一年里,我多次与其他女人私下交往,没有多久,我有了一个固定的小情人,我的大部分精力都发在了小情人的肚皮上,对子的暗示和需求,有的时候我是有心无力,有时候也是作业般的几分钟完事了。
子就像摆在家里一尊美丽的花瓶,反正是属于我的,用不着太在意,倒是那个妖媚的小情人得好好哄着,就这样我陪子的时间越来越少,之间的交流也越来越少,忽略也是越来越严重。
我并没有意识到子今年才二十三岁,对于这个年纪的大部分女孩来说,也许刚刚大学毕业,我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周旋在子和情人之间,享受着一一妾齐人之福,春风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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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男人的出轨,女人其实并不需要确凿的证据,她们的直觉就是最可靠的证据,我以为自己编织的谎言天衣无。
子并不知道我外面有了女人,意识到这一点,那是在我子二十四岁生日,我从外地出差回来的那一天,没有通知我的子,我想给她一个惊喜…
下了飞机,我就直奔花店,买了一束鲜红的玫瑰花,一块她最爱吃的红枣口味的生日蛋糕,打了一辆的士,就匆匆的往家里赶了,的士司机看着我手里一大束玫瑰花,笑着说道“送情人啊。”
“哪有啊,送给我老婆的。”
“呵呵,这年头,你这样的好男人不多了啊。”
“那是,呵呵。”一边和的士司机随口聊着,我的心已经飞到了家里面。
车子开到小区楼下的时候,我看了看表,8:00多了。
子应该回来了吧。
子有到健身房练瑜伽的习惯,每天练到7:30才回来,他现在估计洗好澡了,正在上看书吧,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了子躺在上手捧书本那慵懒的样子…
深呼了一口气,脑袋里想着子见到我时惊喜的模样,我一口气爬上了六楼,上钥匙,我轻轻的打开了房门。面扑来一股球鞋所散发出来的汗臭味,侧头一看,鞋架上一双灰白色的大号男球鞋胡乱的搁在鞋架上,皱了皱眉头“来客人了吗?”据我所知。
子并没有特别要好的男朋友啊,客厅里也没人啊,恩,当我平息了烈的心跳之后,卧室里传来了隐隐的呻声和像吃冰凌似的嗤嗤声。
卧室的门虚掩着,一条小将卧室里朦胧的粉灯光透了出来“偷人。”两个字崩现在我的脑海里,接着我的头脑一阵发晕,像挨了重重的一击,出现了片刻的空白,一片麻,深深的上一口气,我轻轻的走向了卧室的门…
卧室的地上凌乱的丢着衣物,有男人的黑色T恤,还有我熟悉的女人的职业套裙,丝袜,罩。在我和子的大上,一个肤呈小麦色的男人,呈八字形躺在大上,舒的呻着。
子正撅着雪白丰腴的股,跪在男人长黑色腿的两腿中间滋滋有味的着男人的茎,那条布青筋的上沾了子的口水,在粉的头灯光的照下,显得油光呈亮。
子的长发遮住了她那熟悉的面孔,看不清楚子此刻是什么表情…
看着眼前的这一切,我腔里面腾的燃起了一团灼热的怒火,熊熊火苗在无情的灼烧着我狂跳的心。
“他妈的,我要杀了他们。”心里面一个声音狂喊着“杀了他们?冲进去?”我的脑海里忽然过电影般的浮现出了我和子相识相恋的一幕幕甜蜜的场景。
这几年我和子生活的点点滴滴,我的第一次出轨,和大学同学在上烈的鏖战,这几年我对子的冷落…我痛苦的抓住了头发“你在报复我吗?君君…”我能设想到,如果我冲了进去。
子也许会面临心灵上的崩溃,我和她之间就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哦,舒服啊,宝贝儿,舌头也要动起来,还有手也别闲着啊,一我的蛋蛋…对,就是这样,别停。”就在我自怨自艾的时候,那小子开口了,听声音年纪也不小了。
“哦,哦,哦,就这样,太了,宝贝儿,看来你不经常口啊,哦…”我冷静了下来,一边思索着如何解决,一边冷笑着看向了上,那小子眯着眼,舒服的哼哼不已。
子正专注的添着那小子的头,两人都很投入,丝毫没有发现门口已经站了一个人,那小子茎长度一般般,就是似乎比我的一点,看上去倒是颇为壮,头呈紫红色,被子的口水添的亮晶晶的,在那小子的指导下。
子的舌头在那小子的头上一圈圈的添,左手握着那小子的茎上下动着,那只白皙的右手轻轻的着两个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