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冷二轻声的笑着。“这样就对了,太太。这样我就可以像以前一样的检查你的户了。”
冷二从松木的后方将真树子的两手绑起,愉快的用舌头着,慢慢的从手爬上真树子的身体。指尖从颈背到形状像处女般美好的房,再慢慢的抚摸到纤细的围,在手指之后,令人可憎的嘴爬行似紧追的跟着。
厌恶的寒意走遍了真树子全身。冷二的手指在肌肤上感觉起来像虫一样,他的像水蛭一般。大大张开的双膝,不停的颤抖着。
“真是啊,太太的身体。”冷二像野兽般呻的说。
用漂亮和美丽并不足以形容真树子的身体。令人痴狂的曲线描绘着,又高又细的身,如外国人一般长的双腿,没有任何瑕疵般细腻的皮肤,有着感般的吸引力。
就像是从天上飘舞下来的天女一般。“不愧是前空姐啊。呵呵呵,碰过像太太这样的身体之后,只有笨蛋才会要去抱这附近其他的女人。”
“…饶,饶了我吧…”房被爱不释手的抚摸着,首同时被着,真树子脸孔左右摇晃着,哭泣的声音越来越大。冷二的爱抚充了残,暴的把房握在手里着。
“啊,啊,好痛,不要这么用力…啊啊,痛啊!”“头已经变硬了喔,呵呵呵。这么暴也会有感觉啊,太太。”
“骗,骗人的…没这回事…啊,呀啊,请不要这么残忍!”真树子的头左右摇晃着。每当房被玩的时候,带着苏麻的痛感从底层就如海啸一般不可思议的涌起,使的脸孔像是使尽了全力的摇摆着。
“你就不用在忍耐下去了。如何,我们来看看户现在已经变成什么状态了。”
冷二的指尖,慢慢朝着在大大张开的大腿部的媚爬了过去。“啊,不要碰啊!”“闭嘴!…怎样,呵呵呵…看吧,不是都已经变的这么的了吗。很感嘛。”
冷二的指尖在媚上描绘着。手指分开了而且进入了像是要溶化般的媚,慢慢的探索着。
“啊,啊…好丢脸啊。”真树子羞的身体曲卷着,搭搭地哭着。
如果这样姿态,给死去的丈夫给看到的话…想到这里,真树子更高声的哭泣了起来。
冷二的冷酷超越了与他同年的年轻人。他并不马上侵犯,而是从慢慢无情的的玩真树子的身体得到更多的乐趣。就像是捕到老鼠并不马上进食的猫一样,会先把猎物玩一番后再来处理。
“啊啊,真树子总算是了解了…并不是随时随刻都要侵犯你…而是在你思念别人的时候,嗯,在思念别人的时候侵犯你才有意思。”
真树子在冷二残的爱抚下忍耐的不让哭泣声变大。“呵呵呵,我不想每次都讲同样的台词…该轮到我享受男人的乐趣了吧,知道我在说什么吧,太太。不更一点不行喔。更润一点我才好侵犯你啊。”
冷二把松叶把了起来,将三,四前端尖锐部分对齐绑在一起。“啊啊!又,又要用那东西做那种事了吗。”
“你也知道我的习惯了嘛,嘿嘿嘿。”“不要,不要啊…饶了我吧!”
真树子身体烈的哆嗦。从以前开始冷二就经常使用松叶来作为前戏。对于用这东西来折磨女人的冷二,真树子感到很不可思议。
“用那种东西…变,变态!”“那句话你以前已经说过了,太太,呵呵呵。”
突然,冷二将綑绑在一起的松叶的前端往真树子的头刺了下去。用尖锐,又冷又的松叶,一次又一次的刺了下去。
“啊!啊啊!…不,不要啊!”真树子的脸紧缩在一起,房也很有弹的跳跃着。
像是要把房挤到底一样的挤,冷二用松叶不停的袭击着头。左右互换的袭击着真树子的头。
“不错吧,怎样,怎样,感觉实在是很啊。户不变的漉漉的我是不会停止的喔,呵呵呵。”
“啊,啊啊啊…痛,痛啊!”真树子哭啼着。已经变的坚硬的头,无法阻止尖锐的松针的袭击。房纤细的神经被一阵一阵的刺着。
冷二抱着很大的乐趣持续的刺着,然后像是要平服痛楚般的把头含在嘴里,了一阵子之后,再换成松叶。就这样的一直重复下去。
“啊啊,啊…冷二先生,不要继续了…啊啊,饶了我吧。”“呵呵呵,来看看户是不是已经够了,太太。”
冷二的指间往媚的方向搜寻了过去。“不行不行,这样还不够喔。”
“怎,怎么这样…太残忍了。”“呵呵呵,又残忍又爱恶搞喔。像这样的,玩你的小豆豆喔。如果这样,应该就会变的很润了吧。”
冷二取来新的松叶,在真树子的面前停顿了一下,手指慢慢的向媚的隙伸了过去。
“不,不要啊!那,那里的话请原谅我啊!”无视着传过来的嚎啕声,悠闲的摸上了粉的媚,把鲑鱼般粉红的璧剥了开来。
颜色也好,形状也好,璧的构造完全找不到任何文字可以批评。冷二咪着眼睛观察着,在这璧上寻找着,拉起了被找到的女蕾。
“要好好的哭泣哟,太太。”在指间重重的了一下之后,冷二拿起了松叶。把几松叶尖锐的前端綑绑在一起,用力的往真树子的女蕾刺了下去。
在那瞬间,真树子绷紧的身体弹了起来,从喉咙涌出一声凄惨的悲鸣。
“不要,不要啊!…不要在那哩,咿!咿呀!…”“呵呵呵,多动人的哭声啊。这样就对了嘛,再来,再来!”
在冷二的指尖不停的拨着女蕾的同时,也不停的用松叶持续的刺下去。
女人身体里最感的部位被刺,真树子又白又有弹的不停的剧烈的挣扎,扭曲着。
冷二很感兴趣的看着这反应,这样的场景使的嗜的他越来越兴奋。“小豆豆的反应很烈喔,太太。呵呵呵,喜欢这样玩吧。”
“拜托了,不要再继续了…咿!咿!这样下去的话,我,我会受不了的!”
像香一样,被綑绑在一起的松叶被刺在女蕾上,被聚集在一起的往下去。
每次真树子的,都像是通过电一样,在震动般的痉挛中抬了起来。
“饶,饶了我吧!…快,快来侵犯真树子吧。”“还没到时候喔,太太。要再多分泌一些,要浓浓的溢出来喔,呵呵呵。要我侵犯你的话,就在更加进入状况吧。”
冷二充恶意的说。话是这么说,但从刚刚开始,真树子都还在以必死的决心来抵抗那像是波涛汹涌而来的慾望。
冷二把使着松叶的手,手心已经渐渐的变热。沾真树子密汁的松叶,已经有几开始曲折了。在这同时又取来了新的松叶,继续固执的惩罚真树子的女蕾。
“咿!咿!…已经可以饶了我吧!”“呵呵呵,好啦好啦,已经完全变的搭搭的了。真的想要我侵犯你的话,那就像以前一样吧,太太。再来一次…”
“咿!咿咿!…啊啊,好,好啊。冷二先生不要再欺负我了,不管怎么样都好,…啊,呜呜!真树子,已经有快了…”
无法忍受松叶固执的惩罚,真树子边哭着,边从嘴里说出被教导过的言语。
当每次被冷二玩时,一定都会被要求说出这令人羞的言语。不说出口的话,残酷的责罚就会漫无止境的持续下去。
“啊啊,好啊,好舒服…我想要冷二先生。”“呵呵呵,有这么好吗。好啦好啦,再来一次,再来!”
冷二,朝真树子充血的女蕾,继续的用松叶刺下去。搭搭而且溢出来的汁,已经无法累积下去,顺着大腿内侧滑了下去。
冷二那充着慾望的笑声随着“喀喀喀”声漏了出来。“怎样,太太。这么想要我的大了吗,呵呵呵”
“啊,呜呜…好!好啊!…我要,已经,已经要忍不住了!”这并不是真树子的真心话,而是被冷二强迫要求的言语,当听到真树子人的声音时,冷二变的更加的兴奋。百慕达式短前变的坚硬到疼痛的地步。
冷二自己本身的慾望也已经控制不住了。颤抖的双手,把真树子绑在身后的绳子给解开。真树子的脚边,无数因为沾着汁而闪耀着妖媚光泽的松叶,散布的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