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眼眶一红
“第一式就让你用去了三四天的时间,后面的只会让你越来越慢,你得勤快一些啊,时间真的不多啦。如果可以的话,你白天也要想办法出时间去修练,争取尽快将十二式神谱全部学会。”
冯刚拧着眉头道:“师父,你怎么那么着急?你是不是要出远门啊?你总是在不断的催促着我,好像有什么急事儿一样呢。”德伯眉头一皱,哼道:“老子的事情你最好少管,如果你不想继续被李青川欺负的话,你就加快速度修练。”
见德伯表情凝重,心情不佳,冯刚也不便多问“哦”了一声,便从口袋里拿出书,翻到第二式的页面。
《十二式神谱》第二式:招财进宝!第二式的难度果然比第一式要困难的许多,就上在文字的表面意思就晦涩难懂,读不顺畅,使得冯刚一晚上花了很多时间去询问德伯。
直到天亮的时候,他才大概的将书面意思明白。“进度太慢,白天你有时间一定要多点儿时间修练。”
德伯丢下这句话便扬长而去。冯刚应了一声,看着德伯却消瘦的背影,心里面突然犯嘀咕:“上次见他与宋玉婷在瓜棚里干事的时候,那一身的肌,多么的强壮啊,那时候就是一头老虎都能打死,怎么现在瘦了这么多呢?
他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会不会是练功走火入魔,加上又玩女人太伤元,才成了这副模样呢?”冯刚妄自猜测,也不清晰,叹息一声,一边往家里走一边想着问题。
“修练‘貂蝉敬酒’时找的是余梅姐,现在修练第二式应该找谁呢?宋玉婷?梁美丽?还是别人?”冯刚心中暗暗地想着。
德伯一再催促自已的修练进度,自已在选女人方面也得可靠,必须要拉过来就能一番的女人。而今跟自已关系有-体关系。并且还算融洽相处的就只有宋玉婷了。
梁美丽一直对自已怀恨在心,张书蓉就更不用说了。不仅如此,冯刚还想尽快想办法再发展自已的下线。
毕竟是十二式啊,至少得要一个十二正钗啊,特殊的情况下,可能还要个十二副钗呢。路途遥远,还得下大功夫泡妞玩女人啊!天蒙蒙亮,余梅便起洗衣做饭。
进厨房在大锅里下了米放了水,灶里加了火之后,她就去外面梳头刷牙洗脸,在煤炉上面烧了一壶开水,见柴仓里没柴,她就去后面柴房拿柴。
一进柴房,想到昨天一早发生在这里的事情,不由眼热心跳,心旌摇,心漾,脑海里情不自的浮现出冯刚那就像一头小牛犊的身子板儿,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幸好昨天想了一计,骗过张福旺,要不然还真的不好收场啊。过去弯拉着柴堆。正在这时,后面传来脚步声,还不等余梅转过身来,她的娇躯便被一人给抱住。“小梅,爸好想你…爸好想你喔…”身后男人息地说道。
是张福旺!“爸,不可以…”余梅娇躯一颤,吓的脸色苍白,没有想到张福旺竟然这么大的胆子,大清早的跟着自已进柴房。
“小梅,求求你了,就现在,就在这里!”“不行!爸!天已经亮了!”余梅用尽全力挣扎着,偏偏又不敢大声叫喊。
“天亮了也无所谓。”张福旺依然紧紧的搂着她“小梅,我们昨天不是已经有过了吗?就多一次也无所谓,好不好?求你了,算我求你了…”但是理智还是让她央求道:“爸,我真的求您了,现在是白天,真的不方面,妈随时都会起来。
而且前面…前面我还在烧饭,饭也要了,现在真的不行,不行啊爸…”可是张福旺哪里管那么多?此时他的脑子被-望给完全冲昏了,部往前顶冲,余梅脚下一歪,两人合身倒在了松地上…
***“不要…爸不可以…不可以…”余梅再也不能控制,身体拼命地摇摆着,挣扎着。正在这时,前面猪栏里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叫骂道:“臭女人,一大清早起来了也不知道干吗去了?水都烧开半天了,臭女人!”
嘴巴里骂骂咧咧的正是张福旺的婆娘,针对的人自然是余梅。二人的身体同时一顿。“快放开我,要不然我叫了。”余梅趁此时机,低声叫道。柴房与猪栏门口相隔不到十米远。这时余梅婆婆正在猪栏里剁脚草“砰砰砰”的声音很是刺耳。
二人一动不动,余梅表情坚决,张福旺却紧紧的皱着眉头,依然有些不舍。等了约莫十秒钟,张福旺的胆子大了一些,伸在她余梅的身上摸起来,脸上出兴奋的笑容。
有人在旁边,余梅的胆子更大了一些,娇躯奋力一震,咬牙低声道:“我真的要叫啦!”“小梅,我们不是有过一次了吗?我答应你,绝对不会让你妈发现的。”张福旺贴着她的耳畔说道。
同时对着里面吹了一口热气。余梅浑身一酥,表情依然坚决:“不行!昨天早上也是我迷糊范了错,以后绝对不能再这样子了。我可是您的媳妇啊。”
张福旺的手兀自在她滑腻如绸缎的肌肤上游走着,嘿嘿笑道:“这无所谓,公公扒灰的事情,古往今来都有。再说了,这事情你不说我不说,又谁会知道呢?何况你不是很情愿跟我做吗?”
余梅羞愧之极,见张福旺手上的幅度越来越大,只怕现在想要让他退却可能不大,婆婆就在隔自已不远的地方,现在必须想办法把婆婆引到这里来。
余梅心头大急,环伺一下四周,看到前面码的高高的一堆劈柴,心生一计,猛地一咬牙,伸手过去抓住松垮一脚上的一条劈柴。
“哗啦啦…”一堆劈柴顿时从上面滑了下来,发出剧烈的声音。张福旺吓的一跳。正在前面猪栏里剁猪草的女人也吓的一惊,叫道:“搞什么啊?”然后丢下刀朝着柴房跑了过来。
张福旺吓的脸色苍白,什么都顾不得了,站了起来,提起子一溜烟的跑了出去。余梅蹲在地下还没有爬起来。这时婆婆就到了门口,看到余梅,脸色顿时一黑,喝道:“你搞什么?怎么没有被砸死砸残啊?”余梅站了起来,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跟这种女人真的没什么话可说,你说的越多,只会让她越反感,越发的针对自已。谁叫张书胜那么听他妈的话呢?“看什么看,不服气啊?好好的柴堆在这里,你看看你做的什么狗事,我警告你啊余梅,如果你不给我把这堆劈柴摆好,你早上休想吃饭。”
女人就像一只愤怒的狮子,咬牙切齿地对着余梅咆哮着。余梅依然沉默不语,弯下来码着劈柴。
女人去后,又在屋前说长说短了一阵,过了一会儿,张书胜走了过来,看到堆下的一堆劈柴,忍不住埋怨道:“你说你在搞些什么?拿个柴也能把劈材拿倒,怎么就不会小心一些呢?”
被长辈骂也还能忍受。可是被丈夫骂,余梅心里面仿佛有无尽委屈,哼了一声,道:“你怎么跟你妈一个样儿?这柴堆本来就要倒了,今天不倒,迟早有一天会倒的。我咱不见你们过来拿一次柴呢?自已不做,就会数落别的,这就是你们的本事?”
张书胜一听这话可就怒了,眉头一皱,道:“余梅,你说这样的话我可就不爱听了。你做错事了我们连说都不能说了吗?这家是你在做主吗?你以为这一切都是你一个人掌着的吗?
让我们拿柴?你的意思是让我们做饭喽?要不要我们每天做好了给你吃,给你端茶送水啊?余梅,如果你不喜欢呆在这里,你可以滚回你妈那里,没有谁求着你?你爱咱滴咱地。”
听到如此的凶骂声,余梅鼻子一眼,眼眶一红,想着自已受的委屈,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书胜,你说什么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