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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7章 择曰不如撞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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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且边骂边朝着张霁隆走了过去:“你妈的!你骂谁?谁给你的胆!”可还没等他们几个反应过来,惊人的一幕发生了:张霁隆用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抢过身旁茶楼老板手中的茶壶,猛地朝着距离自己最近那个保镖的头上直接砸了下去,滚烫的热水烫得保镖和正撅着股背对着他让其后入自己的女服务员哇哇直叫。

  紧接着,张霁隆又薅着那肥胖老板娘的头发,猛地一踢,把那娘们儿一下子拽到了一边,一脚正中沟膻中踹翻在地。

  然后,他顺势迅速地从怀中掏出那把管匕,出刀刃,对准了齐正先刚享受风时放在桌子上的左手,一刀下去,直接捅穿手掌,而在齐正先来不及喊叫的时候,他竟然又迅速地拔出刀刃,对着齐正先的右臂,再捅了个对穿。

  “我你妈!别动!”“他妈的,把刀放下!”屋子里的保镖们见状,立刻慌张地举起了手里的,听到了包厢里的叫骂,守在门口走廊的那些保镖们连子也来不及提,全都一股脑冲进了包厢里。

  闻翀和曾超立刻目瞪口呆,他俩之前别说看张霁隆动手,平时在公司里这个傻大个对人人都是唯唯诺诺的,今天一出手,居然让对全帮派所有人都不敢碰的人物一下子就见了血,于是两人一瞬间都懵了。

  但由于积累多年的街头混战的经验而产生的条件反,他们几个也都在第一时间拔出了自己的武器。…然而,对方那十几人人,人手一把黑市上买来的托塔列夫tt—33。

  而闻翀他们除了曾超手里一把只有六发子弹的散弹以外,其余人手上的全都是中看不中用的片刀。毁了,估计今天是要把命扔在这了…这是当时那一刻,闻翀和曾超二人共同的心声。

  可就在这危机情况下,张霁隆却冷静得吓人:他在不紧不慢地从齐正先血淋淋的胳膊上取下管匕之后,头也没回,对那些围住自己的持保镖们一眼也没睬,又朝着齐正先的大腿和小腿各个地方,狠狠地各捅了两下,一边捅着,一边咬牙切齿、念念有词:—“你骂谁是狗?”

  —“你骂谁是狗!”—“你他妈刚才骂谁是狗!嗯?你骂谁是狗…你骂谁是狗…你骂谁是狗!”

  “啊!疼死啦!我是狗!我是狗!啊!别捅啦!我是狗我是…啊!你妈疼死啦!”伴随着张霁隆的念叨,齐正先刚开始还能忍住,几秒钟之后,从他的嘴里便发出了十分有节奏的凄厉惨叫声,而且一声更比一声尖锐。齐正先的鲜血迸溅到了张霁隆的脸上,跟他刚刚一直在淌的冷汗混在一起。

  他自己身上的白色衬衫,跟齐正先身上的白色浴袍,同时展开了一簇又一簇鲜红的梅花,原本溢着沉香熏香和茶叶芬芳以及水味道的房间里,瞬间被血特有的咸味覆盖,在这样的景象之前,那端着手的十几个喽啰,愣是没有一个人敢轻举妄动,嘴上却在如同嚎啕大哭一般叫骂着:“赶紧他妈放下刀!”

  “你妈的,放了咱们老大!”“你妈,跟你们拼了!”但那一刻,真的竟然没有一个敢开的。曾经真的开过的曾超和闻翀都没见过这样的场面,更别说那些端着热武器的保镖们,他们毕竟不是真正的黑道。

  而只是矿上工人里头比较爱惹事、能打架的氓。实际上,那天之后,曾超和闻翀也都做了半个月的噩梦,但在当时,他俩还得撞着胆子护着这个他俩都不曾觉得如此可怕的会计“傻大个”跟那些保镖们比着嗓门叫嚣。

  在齐正先身上捅完十个血窟窿眼儿的张霁隆,像是刚打完一套太极拳一样,立正站好,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气息。

  然后伸手拍了拍护在着身旁的曾超的肩膀。曾超侧过身子,本以为张霁隆要跟自己说什么,却没想到接下来,自己手中散弹管被张霁隆用手攥住了。

  并且,还直往齐正先的太阳的方向调度。“超,咱们就这一把,你跟那帮人对瞄是没用的,得这样才对。等一下,万一他们那边有人走火,或者万一你听到响,再或者,万一我过会儿倒下了,你就使劲朝这轰!”张霁隆气定神闲地对曾超说道,眼睛却一直盯着面前的齐正先“我还就不信了,这老家伙死了,屋子里这帮端着铁疙瘩的杂碎们,还有第二个人能给他们开出工资来!”

  张霁隆的三两句话,说得那些保镖喽啰们也都没办法把端稳了。那一刻,这个西装革履的、名不见经传的老实人,俨然成了宏光公司八个混子们的领袖。

  “啊!别!别这样!你…年轻人,你叫啥名字?你说你们出来混,我又不是真拿你们当狗,你也不至于要人命不是?我都这么大岁数了…大家都是道上玩的,我就是嘴巴带点啷当、开个玩笑呗,你…你干嘛这样?嘶啊!疼死…”

  齐正先跟着也慌了,而且是吓得字面意义上的…屋子里不仅多了一股充酒味的恶臭,还多了一股气息。黄蜡蜡的崩到了张霁隆的皮鞋上,没想到张霁隆眼睛都没多眨一下,只是冷冰冰地看着齐正先。

  “嗯,好说!你骂我那这页,咱们就翻篇了,好吧?那谈下一话题:你欠穆先生的钱,你还不还?”齐正先忍着痛,皱着眉,一脸为难,一言不发。

  张霁隆看着他,又问了一句:“姓齐的,我在问你话!欠穆先生的钱,你还不还?”“我…但是,我现在真没钱啊!我的矿…我的矿被人查了!国家资源局差得…你们要不信,你就找他们问啊!”这一刻,挡在张霁隆面前的曾超跟闻翀也都觉得,张霁隆不见得会有办法了,因为全y省的人都知道,齐正先跟当年国家资源局y省办事处的大领导,是连襟兄弟,他当初能拿下那么多矿山,也是有了那位的帮助,因此齐正先的言下之意,便是:我可是有政府背景和人脉的,你们今天这么搞我,就不怕我把事情闹到上面去吗。

  “哦,这样啊…”张霁隆深了一口气,风轻云淡地应道,接着,让众人更加骨悚然的一幕上演了:张霁隆一把抓起了齐正先的右臂,在刚刚捅了个对穿的地方,又下了一刀。

  然后他又用着就像吃西餐、切刺身那样的动作,直接在血窟窿那里,手法很是细腻地剜掉了一片血淋淋的,剜下之后,直接甩到了身后的茶桌上…

  这回发抖的,换成了那些端着手的保镖们,本来嘴里含着的那些女服务员们,看到这一幕之后,有的直接吓晕了过去,有的瘫软在地上,扶着墙就开始呕吐。

  而桌上那几位被齐正先喊来做客嫖娼的客人们,有一个当场就犯了心脏病,另一个犯了哮,两个人完全同步地从浴袍里拿出药瓶朝着自己嘴里猛灌。

  至于曾超和闻翀两个,他们自己在看到了那块模糊的血,自己的脸颊上都跟着产生了神经痛。“啊呀…啊!啊呀…”随着鲜血滴在地上的,还有齐正先的眼泪。

  “齐总,你知道清十大酷刑之首的凌迟么?据说人体在保持正常心跳和呼吸状态下,一共能被切下来这样大小的片,总共三千片,我一直好奇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反正我看您现在也没啥正经事,而我这边也有的是时间,要不这样,择不如撞,咱们俩就在这证明一下,看看历史书上说的对不对,能割下来的到底有没有三千片,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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