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特想问问
秋岩,你也是大人了,阿姨也就直言不讳了:这个东西,是情感最好的粘合剂,而你跟雪平呢,你们母子阔别多年,感情早就淡了…”“别这样,您可别这样,你说话太直白了,我有点接受不了…请让我好好吃饭吧!”我连忙打断了苏媚珍的话。
“呵呵,嫌阿姨话多了是么?”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对付苏媚珍了,但我看得出她心里肯定藏着什么不好的想法,可我又不是那么理解她,我不知道她开的究竟是她自认为无伤大雅的玩笑,还是真的想通过我对夏雪平搞些什么小九九。
我平时跟她走动也不多,短时间内哪能揣测明白她在想什么,于是我只好低着头,就着佃煮吃着米饭。
恰好在这时候,店家老板提了三个餐盒走到了苏媚珍面前:“苏警官:两份大坂烧配胡萝卜牛饺子配米饭,一份照烧鸡腿丼,三份中杯麦茶。”照烧鸡腿饭,美茵倒是很喜欢吃这个。
“好的,谢谢。”苏媚珍付了钱,然后站起身,走到我身边,低下头魅笑着说了一句“反正你记着,如果有需要阿姨帮忙的地方,阿姨随时奉陪。嘻嘻!”说完,苏媚珍就离开了平敦盛。
…我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女人了。吃完饭后,我又回到了办公室,把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带走后,我又带上了那套刘国发其人的资料。
回到自己房间里,洗了一把脸后亲自打电话联系了一遍全市各大分局和派出所,然而,对于美茵的消息仍旧一无所获,但我却实在是不知道,下一步棋应该怎么走了。无所事事并浑身散发着苦闷的我,拿起了刘国发的资料,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但当我合上资料后,又不免思绪万千。看来我需要等到明天,打一个电话…或许这一通电话之后,找到桴鼓鸣背后真正的策划者,说不定美茵也就可以被营救出来了。
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陌生的号码打到了我的手机上。我想了想,接听了电话。“喂,何秋岩么?”没想到叶莹居然自己把电话先给我打了过来。
“不是说好两天以后么?这怎么才一天不到就给我打电话来了?”“本来我也准备过了今晚十二点就给你打电话的,你我对于‘两天以后’的理解貌似是有点偏差…啊咻!”正说着话,叶莹突然打了个嚏。
然后又对我说道“我需要你的帮忙,如果你想让我跟你合作的话。”“你要我做什么?”“你去找辆车,带一些衣服,最好帮我个口罩或者面罩,再帮我两个辣鸡腿汉堡、一杯热柠檬茶…
哦,对,还有一盒紧急避孕药,带上所有东西,到敬德桥来接我…你最好快一点,否则要是来晚了_你见不见得到我,我可说不准。”说完之后,叶莹便挂了电话。
我也没有迟疑,穿上了衣服带好了手和手铐就出了门…叶莹啊叶莹,不,应该叫你刘虹莺,我倒是想看看你这次葫芦里又想卖什么药。
等我三十分钟之后到了敬德桥后,天已经黑了。我又给那个号码打了个电话,沿着敬德桥东桥头尉迟恭将军像往下走,走到了桥下,只见在桥下的护城河岸旁,叶莹正一丝不挂地蹲在那里,头发上挂了泥巴,脸上、身体上全是脏兮兮的皮鞋印。
而脖子处、双间、肚脐里和大腿窝上,还有后嵴背和股沟里面,还留着没擦干净的逐渐风干的污痕迹。
唯独她手里倒是拿着一部手机,但凑近一看,那部手机的手机套上,居然拓着国徽和一尊天平。她看到我向她走去,立刻笑逐颜开地对我招了招手:“还行嘛!居然没迟到,而且以前了!”“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我心里不舒服地对她说道。
“你在可怜我?呵呵,用不着,而且我又一次靠着我这身皮囊救了我自己一命!而且要不是靠着这一肚子臭男人的和臭,我估计我这会儿真能饿昏。”叶莹平静地对我说道。
而且说这些话的的时候,脸上还带着不痛不的微笑。我想了想,先放下了手里的警服大衣,然后从兜里掏出了一包巾,然后我从中出了一张,帮着叶莹擦着她身上的鞋印、泥土和。
“哎哟,干嘛呀!凉死我了,哈哈…”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叶莹一把搂住了我的脖子,张嘴把舌头到了我的脸上“坏家伙,你是要在这让我跟你再来一次么?”
“瞎说什么?我在帮你把身上清理干净,我的车是跟局里经侦处借的,而且我不想让那些东西把这件大衣蹭脏。”
她身都是污秽,却还以为我能对她产生,她也真是不嫌脏。这也是我当年不去参加警校“大锅饭”的原因之一,看着一个姑娘被铺了他人几炮的身体,对于自身洁癖、对艾滋病和梅毒的恐惧、以及对那个女生多多少少的同情,真有点让我下不去。
“嘻嘻,那你知道你现在正摸到的,都是我身体的感区么?哈哈!”叶莹故作调皮地对我说道“尤其是刚才,你知道吗?八个人,让我连续来了十三次高,我现在还有点余韵未尽呢!”
“八个人,该不会都是法院的人吧?”我对叶莹问道。“你怎么知道?”叶莹有些惊讶地看着我。“这个手机,是你刚刚趁从谁的身上偷来的,对吗?这手机壳上面那法院的标志可太晃眼睛。”
“靠!我管他是不是法院的?何况法院的人就都是好人么?别的不说,那家伙他妈的早,还在我里了五次、眼里了三次、然后最后才我的嘴巴!
我偷他一个手机,他也不亏了!妈的,的时候憋不住,的时候可真是用力…我还担心他在我身上倒的。”
叶莹说着,还从自己的嘴巴里抠处了五六来,接着她在地上吐了口唾沫,难受地了自己的牙齿“妈的,要是这女人能通过口怀孕,我估计我这会儿都已经被产了!”
“法院的人怎么会盯上你,而且还对你这样?”我一边忍着恶心、连忙出另一张巾把自己的脸颊擦干净,一边对叶莹问道。
“还不是之前有几个法院的‘火山孝子’因为到我这来,结果自个挪用公款、贪污行贿的事情败了,他们那几个死鬼的同僚被三天两头地查,然后赖到我头上了呗,”叶莹白了我一眼。
然后自己抢过巾,出一张后给自己擦着股“不仅法院的,还有检察院的,还有你们警察系统省厅的。
当然还有税务局和财政局的。我这几天一直躲在别人家里没出门。今天觉得应该没什么事情了,出来转转,没想到没转多一会儿,那帮人就盯上我了…被他们说的,彷佛那几个恩客的死都是因为我一样,给我说得相当神通广大了!
也得亏那几个臭氓是死在香青苑那天晚上的大血洗了,要是真的之后他们被司法局的人给逮了,我这么做是不是得算合作反腐呀?
这帮人里头有说让我拿命赔偿他们精神损失的、有说要为兄弟报仇的,结果你们男人还不都是一个样,看我跪下了主动把衣服一、子一、腚眼以噘,一个个的还不都缴了?
一帮人足足干了我三个小时,我刚在这还睡了一觉。那帮人明明一次都没有能撑得过十分钟的,看得出来全都是在为了面子继续上。
然后把我衣服、连袜子和内衣内都抢跑了,这事情居然就算了了!呵呵!喂何秋岩,我特想问问,对于你们男人来说,在女孩子体面前,兄弟情义和名誉究竟算个怎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