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9章 不但用痛苦取乐
唉,叹息一声,还是想办法给自己降降火才行。打开今天买东西的布包,把里面的几样东西琢磨了一会儿,唉,漫漫长夜就指望它们给自己降温了。
她仔细地回忆白天老板娘跟她讲述的情景,想了自己曾经设想的一些玩儿法,今晚是一个不错的时机,如果开始泡枣了也许就不能再随意玩儿自刺的事了。
她拆开老板娘那里买来的程序包研究一下,决定简化一下,今晚暂且按自己的设想做比较简单的熬刑。
其实白天从老板娘那里出来她就带着‘震动蝴蝶’,一路上她手在兜里拿着控制器,边走边的感觉好极了,她决定今晚把它戴着,道里面了一只小自动震动。
看了看只有在晾衣间处进行,那里可以借助晾衣架和门窗的立柱、把手和柜门拉手。陈萍把马尾先打了个结,拴了一条细链和挂钩,两个头是夹子和弹力绳加挂钩。右脚脚踝上拴的是短皮带和细链子和挂钩,她站在一只小塑料凳上面。
把头的链子挂在晾衣间门的立柱上,把晾衣杆摇下来,先把脚踝和手铐的挂钩挂在晾衣杆的孔里,往后面约一米远的孔里挂了脚踝上的钩子,近一些处挂了手铐,手铐只连着右手。
左手摇动晾衣杆的把手把晾衣杆升起来,秀发直到头发拉紧才停下。她使劲儿把左手向后伸,把销子入右手手腕处的联结孔,试了几次听到咔哒一声联结好。长出一口气,她再次看看各处没问题了,一憋气把小脚丫一歪,小凳子倒了跑到一边儿。
咝,好疼啊,即使她拼命踮起脚尖,头发还是被拉得太紧向后拉的手和腿还好,头被拉的力度也还算不太紧,嗯,还好,刚刚十二点,到两点结束就可以美美的睡一觉了。
这屋里陈秋花仰躺着对老伴说,你把桌上的小饭盒拿来,帮我挑几个枣。张金良说,不是说让你过两天再参加做吗。陈秋花说,我不想让你的华浪费了,我想今天就开始给你做。
张金良一惊,欣喜的说,老伴儿你太好了,说着就过来亲吻陈秋花,陈秋花动不了,张金良却还亲个没够,气得陈秋花小拳头直捶张金良说,小馋猫一样的就没个够,还不快给我枣。
张金良激动的帮着陈秋花挑了四颗枣,拿来了口球和月经带,陈秋花用枕头垫高股,动作不太灵便,张金良又帮着陈秋花把枣小心的进里面,陈秋花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口球放进里。
大的口球进道,撑得陈秋花小脸儿通红。穿戴好月经带后,张金良看得惊叹不已,觉得老伴儿戴上这个太漂亮了,肥肥白白的下体细腻圆润曲线优美,配上丽的月经带,真是一道靓丽的风景呢。
陈秋花羞红了脸看着惊呆的老伴儿,娇羞的说,看啥呢看,没见过女人身子啊。张金良说,老伴儿,你戴上这个太漂亮了,真的好感,谁看了都受不了。
“看你说的,我是你老婆,你想看我天天戴着给你看。”陈秋花脸笑意的说。“好啊好啊,我天天都想看,我天天都要你。”“要我做什么?”陈秋花故意逗老伴儿。
张金良小声说:“你啊,你的小,小美。”“老没正经的,说的是啥啊!”陈秋花听得面红耳赤羞羞的说“以后吃了我给你泡的枣,喝了中药茶,你的身体也许真的会更,你要是要我就给你,啥时候要都行。”
“好啊,我想要是经常能吃到你给我泡的枣,配合上中药茶,效果一定不错,那会儿浑身使劲儿,我就能经常和你快活了,想想就好美。”
陈秋花说:“这次我泡的不能都给你吃,你吃两个,剩下两个给兵兵,也能帮帮素欣她们。等兵兵病好了,我可以经常给你泡枣吃。”张金良感叹着说“花儿,你真好,我张金良这辈子娶了你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这辈子我真是死而无憾了。”
“呸呸呸,瞎说啥呢。我还要你好好活二十年呢,我还像让你天天呢,我的小。”陈秋花心情不错,说起情话也放开了。
“今天咱俩既然说开了,我就都与你说清楚好了!”张金良靠着头摸着陈秋花的子说“前一阵儿,我是拉着咱儿媳做了几次,素欣也苦的,咱儿子走了,兵兵又身体出问题,家里一摊子事还要上班,看着她又苦又累的样子,可怜的。”
“所以你就去安慰她了?”陈秋花抬眼看张金良,张金良不好意思,只是使劲儿老伴儿子,陈秋花被的直哼哼,脸红着说:“还不停,我都有点儿受不住了,一会儿我想要了怎么办,底下已经住了,今晚你就消停了吧。”
“那明天行吗?”张金良忙问。“不行的,至少要泡制两天,起来才行,急不得的。”“我要是受不住可怎么办?”“你就别想了,咱儿媳也在泡呢。”陈秋花嘿嘿笑着看张金良。
张金良不好意思的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不逗你了,你要是实在受不住了,我就帮你含出来总行吧。要不你觉得我能怎么帮你,我尽量让你满意就是了。”陈秋花诚恳的说,她知道自己泡枣会引起老伴儿的困难,想帮他解决。
“好吧!”老伴儿都这样说了,自己总不好说别的了。说完张金良觉得困了,去浴室简单冲洗就躺下了。陈秋花身子不便洗,去用热水擦了擦身子也回屋躺下睡了。
陈萍估摸将近一个小时了(她提前有意把能看时间的钟表什么的遮挡了),现在她知道自己多么缺乏经验了,原以为轻松应付,谁知时间不到一半儿,她已经筋疲力尽浑身酸痛了。
头向前拉,手臂和大腿向后拉,她几乎一点儿也动弹不得,不动还可,稍稍一动就牵扯得各处生疼,右脚脚趾早已疼得她哆嗦了,头也把拉得火辣辣的疼。
由于膝盖被撑开成半蹲姿势,两腿无法吃力,大腿肌累得打战,秋凉天气晾衣间凉风透进来,可她浑身香汗淋漓,她鼻孔着鼻,一只大号口球堵住了小嘴儿,她着气,因为呼吸不畅她噗噗地吐出口沫。
她的双手并拢拉上去,她的头发向上向后拉着,令她无法弯,这样造成两臂与肩膀汇处巨大的痛楚越来越明显。
她向后拉高的一条大腿令她优美的身段显无遗,美体裎,抬头双手后上举,左腿后踢一字马,这在旁人看来简直是一场视觉盛宴,在她却只是一场刑罚。
随着时间推移,痛苦让她再也受不住了,她哭出声来,哭得悲怆可怜,但因为堵着嘴,哭声被阻挡回去成了哽咽,最后发出的也只是一声声噗噗吐口沫的噗呲声,她绝望的意识到她唯有乖乖的熬过剩下的时间一条出路。
她唉唉哭着,噗噗地不时吐出口沫,而其实这正是陈萍喜爱的,更妙的是她的里一阵阵电击的刺痛和振动,蒂处的震动也不断带来快,道内的振动器不受控的动作给她不断的惊喜,她理想的享受方式正是这样的:无法动弹无法摆,感部位强刺,全身疲累苦楚,她觉得这样的境界才是该追求的极乐境界。
当然在她的理解里,这些还只是些初级的小把戏,她会在适合的时机进行那些极限式的探索,而且希望有其他人在场,不但用她的痛苦取乐,还用各种可能的方式加重她的苦难历程,那才是她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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